“天师,你全力打我一拳。”张燕在一旁说道。然后伸出手掌,让张平拳力打一拳。张平不知张燕何意,但还是依言全力一拳砸在张燕手掌上。张燕退后一步,消了拳力,这才展颜一笑:“恭喜天师,锻骨功有所突破,天师如今气力已不在我之下了。”
张平红着脸点了点头,他这可不是什么锻骨功有所突破,只不过是系统的强行提升罢了,不过张燕既然误会了,他也不解释,省的更加解释不清楚。不过他心里清楚,张燕如今体质已经达到了93点,自己还差他很远,张燕如此说不过是捧他。
“不过...”张燕沉吟一下又说道:“天师这气力是有了,就是这武技...”
张平再次老脸一红,却有些期盼能够学得武技,也能在战场上威风赫赫,斩将夺旗,所以当即向张燕一抱拳,“还请兄长传我些武技。”
张燕一愣,不过旋即反应过来,“好说,好说,却不想天师想学什么?”
“枪。”张平想了想便脱口而出,按他心中想法,自然是白马银枪,怎么帅怎么来。
不过这一下反倒让张燕有些为难,太平军中使枪的还真没几个,使的好的就更是一个也没有。张燕和典韦都是使戟,走的是以力破巧的路子,黄忠则使的是大刀。一时间想要找个枪艺高的却有些难搞。不过这也无妨,需要张平上战场的机会本就不多,学习技艺也就是傍身而已,张燕当下干脆找来黄忠、典韦,一商量,三人便一起凭着自身的技艺和经验生生的琢磨出了一套枪法出来,供张平习练。
这日张平再次受到了雒阳传回的消息,董卓嚣张的行径,直闯宫禁的行为也传到了张平的耳中。张平再也坐不住了。召集太平军诸将商议,太平诸将对董卓的行径也是深恶痛绝,各个义愤填膺,都嚷嚷着让张平下令,打回雒阳去,铲除董卓这个奸吝。
这边张平还在聚集众将仪式,那便雒阳朝堂之上,董卓已经起了废立之心。这日早朝,董卓直接上书请刘辩下诏罪己,其缘由则是因为边乱四起,盗匪丛生,朝臣尽皆哗然。刘辩这如何能肯,董卓却是不依不饶,在大殿之上百般逼迫,气的刘辩挥袖而去。
然而此事却并未就此结束,董卓直入宫中,当着董太后的面,大放厥词,言谈费立之事。
“太后,这刘辩搞得朝堂乌烟瘴气,边乱四起,民不聊生,还请老太后早懿旨啊。”
董太后此时已被董卓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言论气的眼冒金星,深宫多年的涵养让她压制住心中燃起的怒火,对着董卓说道:“董爱卿,就算你想费了辩儿,我刘室如今人丁微薄,又有何人可以继任为君呢?”
“哈哈,老太后这话就问对了,老臣我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先帝幼子刘协,我观此子甚为聪慧,定能担此大任。”
“什么?”董太后惊的手中如意啪嗒掉在地上,上好的玉如意顿时摔成两截,可董太后全然顾不上那如意,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董卓,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谁?”
“刘协,先帝幼子刘协!”董卓微微一笑再次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董太后震惊不已,两眼直,口中喃喃着。
“刘协,在哪?你带来我看看?”良久董太后才醒过神来对着董卓说道。
董卓一拍手,殿外便有侍卫牵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左右的幼童进来,那幼童长的与先帝刘宏颇有几分相似。
董太后见到幼童,顾不得什么仪态,直接从位子上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幼童,那幼童明显有些害怕,向后缩着身子,眼神躲闪。董太后仔细的端详着幼童,先是捧着幼童的脸看了半晌,然后又翻看幼童后背手臂。董太后突然将那幼童一推,站起身来,施施然的回到位置上坐下。
“董爱卿,我想你是搞错了,这根本不是先帝幼子刘协。”
董卓哦了一声,面上没有半分惊讶,依旧淡然的喝着碗中的茶水。董太后见了董卓反应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老太后,不妨清楚的告诉你,”董卓一伸手将那幼童拉到身边,“这孩子就是先帝幼子刘协。”
董太后顿时面色大变,她已经清楚董卓想要干什么了,她用手指着董卓,声音颤,“你...你...你...怎么敢...”
董卓冷哼一声却没有回话。
“不行,绝对不行,这不是刘协,董卓,你个乱臣贼子,你...你...你...”董太后结结巴巴的。
“老太后,我可不是来与你商量的,我说他是刘协,他就是刘协,不是也是,你若是配合,就在这封懿旨上用印,你若是不配合...哼哼。”说着董卓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绸缎的卷轴丢在了董太后面前。
董太后颤颤巍巍的将卷轴捡起来,打开一看,只见卷轴上以她的名义写着废少帝刘辩为陈留王,立汉帝幼子刘协为帝的懿旨,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一头栽倒过去。
等到董太后幽幽转醒,董卓和那幼子早已不见,她慌忙喊人传少帝刘辩来。刘辩早已知道了董太后这边的情况,没多久便出现在了董太后面前。
董太后一见刘辩便一把抱住刘辩,抱头痛哭,良久才收了泪容,“孙儿啊,苦了你了。”
刘辩面上毫无表情,听到董太后这句话,却心中一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刘辩强自吞咽记下,昂起头,良久才开口道:“皇祖母,是孩儿无能,纵容董卓这奸吝,才让他嚣张如斯,以至有今日之祸。”
董太后摇了摇头,恶狠狠的说道:“这董卓当真可恶。”
刘辩也是摇头,缓缓说道:“这董太后与窦武不一样,窦武有后族撑腰,但后族也是他的掣肘,行事也还有所忌惮,可这董卓却全然无所顾忌,肆意妄为。现如今唯有一具将其铲除。”说着刘辩狠狠的捏了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