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熊将头慢慢的转向了池南:“池南阁下,你真是一个好对手。能死在你手里也是一种荣幸,我的兄弟们都被害死了,我希望你能毁掉他们的尸体,我不希望,他们的尸体继续这样腐朽的害人。”狂熊居然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池南点了点头:“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废话,要是不毁尸灭迹,自己的所做作为暴露出来怎么办,在大6上还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
除非,自己也加入亡灵法师,成为过街老鼠一样的存在。
“那就好,那就好,这是我的报酬,相信对你很有用。”狂熊居然用最后的力量,将自己的衣袖撕开,里面掉落出一块白色的兽皮。
“杀了我,我不想,不想变成一个亡灵。”狂熊哀求的看向了池南,希望能够保住自己最后做人的尊严。池南盯着狂熊看着,最后点了点头。
手指轻轻一弹,一点绿色的光芒飞出,落在了狂熊的头部下面。接着,一根尖刺瞬间冲出,从狂熊的太阳穴刺入,从另外一边刺出。狂熊的脸上带着笑容,看口型应该是在说谢谢吧。最后,狂熊慢慢闭上了眼睛。
随着狂熊的死亡,身上死亡气息腐蚀度越来越快。片刻之后,狂熊全身的血肉都掉落下来,被腐蚀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慢慢渗透到地面。
剩下的,只有一副黑的骨架,但头部横着一根尖刺,没有办法变成亡灵了。忽然,骨架上面裂缝弥漫,瞬间遍布全身各处,最终骨架变成了一片碎片。
霍恩快走上前,捡起那块手臂,扫了一眼之后就移开了目光。“大人,这是狂熊指挥官修炼的斗气秘法。”原来这才是狂熊留下来的报酬。
池南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白虎斗气,记录的是怎样用斗气淬炼身体,然后通过身体压缩斗气,让自己突破到白银级别的一种方法。斗气本身带有微弱的光明属性,吸收光元素,所以表现出来的就是洁白的颜色。
如果用疾风剑法来突破,那么就是风属性了,只是不知道具体的颜色是什么。不过这光属性,应该比风属性要更厉害一些吧,池南心中想到。
下面,还有一篇战斗秘法,是一套重武器的使用方法。不过这上面主要写的是重剑,不知道狂熊怎么会选择斧头。而且这绰号,似乎白虎更加合适吧。
池南将兽皮收好:“等回去以后就给你们修炼,你们都是有功劳的。”听到这话,近卫们顿时昂挺胸,一脸的自豪。
忽然,一个近卫指着远处说道:“大人不好了,那两个人逃跑了。”
原来,趁着刚刚,两个最后还活着的亡灵法师正慌不择路的逃跑。可惜法师就是法师,体质不行,趁着这个时间也没有跑出多远。听到他们的话,连忙加快了度。
池南一挥手:“不用追了,让他们走吧。”
众人停下,霍恩有些疑惑的问道:“大人,为什么不追了,我们明明能追上。”
池南冷笑一声:“让他们回去,挑拨一下卡里姆西各个不同组织的关系,对我们是有好处的。”当然了,实际上真正的原因池南可没有说。
这两个人,池南早就现他们逃跑。没有去追就是为了让他们将罗德夫最后的猜测给送回去。只有这样,自己的嫌疑才能够彻底洗脱。现在,就差最后一点了,那就是城市里面的瘟疫草。只要消灭了这些,就没有人知道这是自己做的。
“打扫一下战场,然后回去等着后面的人过来。”池南一声令下,近卫们虽然有些疑问,但还是按照命令开始执行。等到战场打扫干净,后续的队伍和坦克队伍也已经到达了。
池南轻轻点了点头:“很好,都给我准备到位。”在池南的指挥之下,坦克们一个个的分散开,将整个要塞包围了起来。单管坦克的炮管已经高高的抬起。
那些双管坦克,则是更加靠近要塞,只有这样炮弹才能顺利飞入到城市里面。如果是平时,这样做只会让自己的双管坦克被干掉,现在没有人来动他。
“给我攻击,所有的炮弹覆盖式打击,都给我打出去,一个不用留。”
池南抱着临时制造出来的植物脑,一边简单的控制。下一刻,无数炮弹飞出,纷纷落入到了狂熊要塞的内部。然后,大火开始燃烧了起来。
因为没有人救火,城市里面所有的易燃物通通被点燃。火焰的光芒冲天而起,好像一个黑夜里面照耀周围的大火把。即便是隔着老远,也能清晰的看到。
“狂熊要塞就这么灭亡了?这可是屹立在这里几百年的打要塞,一直都没有被攻破,没想到最后的下场居然是这样的。”
“哎,再坚固的要塞也是从内部被攻破的,还不是他们自己的错。”
“没想到啊,我们居然真的顺利攻下了狂熊要塞,这功劳很大了吧。回去以后,日子肯定会更好过。”一个小个子一脸猥琐的笑了起来。
后面一个年级比较大的也走了过来:“都别说了,攻下要塞很容易,但是我们能不能守住却不一定。卡里姆西王国肯定不会愿意让狂熊要塞被消灭,一定会继续来攻打我们的。我们这几个人,守城的事情还真难以做到。”
池南听到他们的讨论,立刻大声说道:“不用悲观,守城的事情很容易,你们只要打杂就行了。”听到池南都话,众人的心情立刻平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池南这位伯爵的表现,已经为了他们足够的信心。而池南自己,则是在感受着要塞内部的那些瘟疫草,在火焰的灼烧之下被快烧毁。
连带着,城市里面的亡灵和半亡灵,甚至没有变成半亡灵的战士,也在火焰之中不断的哀嚎,走向灭亡。原本形势一片大好,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呢。“终于解决了。”当最后一株瘟疫草在自己的感应当中消失,池南彻底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