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换好衣服走出来看见穿戴整齐的南宫爵。
他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说完转身就走。
王梓撇撇嘴,走就走呗!反正她饿不着,就是无聊。
南宫爵虽说受了内伤,这万丈悬崖还不是上下自如,王梓从空间取出一个苹果啃着走到洞口,四处看了看,她总觉得有什么机关,不然他怎么可能带着她这个孕妇也能攀上这么高的地方。
王梓找了找竟然真的现一处地方,这里有个石孔,似乎用来挂什么的,已经磨的格外光滑,王梓想到南宫爵惯用的绳索,心中明了,难怪他能来去如飞。
南宫爵回来时看到洞口打瞌睡的王梓,皱起眉头,“醒醒,你待在这里干什么?”
王梓没想到南宫爵回来的这么快,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看风景!”
“进去,这里风大,万一你掉下去死了,我可就亏了!”南宫爵哼了一声率先走进去。
王梓撇撇嘴,这人嘴巴真毒,她向外看了一眼,好像起风了!
不知南宫爵那家伙出去做什么了?王梓走回去一看,南宫爵打开带回来的包袱取出一个个油纸包,烧鸡,红烧肘子,酱猪蹄摆了一石桌,还有两个白面馍。
“这些都是给你吃的,从现在开始好好养胎,等着来人赎你回去!”南宫爵转头对她说道。
王梓咽了咽口水,问道:“你出去就是为了给我买吃的?”
南宫爵话已说完,转身就走,打开另一个石门走进去!
“等等,你说等人来赎我,是谁?”王梓想起关键的没问,结果南宫爵已经走进石门,石门再次关上。
王梓无语了,瞅着一桌的好吃的,还是填饱肚子再说。
接下来的日子,南宫爵每隔一天就会出去为她带吃的回来,山洞里清凉,王梓生活的日子可以说格外舒坦,就是有些无聊。
她在石壁上画下正字的最后一画,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天了,不知慕郎和小邪如何了?她又跑到洞口向外看着,心想天空中的雄鹰若是能为她传信就好了!
南宫爵的内功已经恢复,这两日出了带回来食物并不在山洞里,可能又接了什么刺杀任务。
南宫爵那家伙并非为了钱接任务,纯粹是当做爱好来做,不过杀人太多他不怕业报?
王梓这么想着,南宫爵回来了,他拉着绳索飞身攀上洞口,看到王梓毫不意外,“再过五日你就自由了!”
王梓眼睛一亮,“慕郎快来了?”
南宫爵不悦地哼了一声,冷声说道:“我说过要将你交给他吗?”
“可你也没说不是啊!”王梓笑弯了眼睛,南宫爵肯定不会将她交给赫连明月,那么他也没剩几个选择了!
南宫爵冷着脸收回绳索,大步走回山洞中。
王梓心中好奇,紧跟着他走进去,罗嗦道:“喂!你等等,这些日子对我这么好,又是安心养胎又是美食补品的,若不是慕郎,那你将我送给谁?”
“说话呀!要不我猜猜,不是慕郎那是赫连御?赫连御是断袖耶,你总不会和他有联系吧!难道你也是?”
“闭嘴!”南宫爵不耐烦地转过头,瞪大眼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
一般人看到早吓得不敢说话了,王梓却不怕,继续罗嗦,“谁让你不说的,那我只能猜咯!”整天待在这个山洞里无聊都要无聊死了!
南宫爵忍无可忍转身继续走,懒得和她斗嘴。
“不说话说明还没猜对。”王梓边跟着他边说道:“那不会是云绕阁吧?他们还想着要紫金宝甲哪?”
南宫爵意外地停下脚步,回过身瞪向她,绷着脸说道:“猜对了,但没奖励!”
王梓愣了一下,说道:“云绕阁?龙驭天那家伙已经叛变了,你效忠他们有意思吗?”她觉得这样的组织注定成不了气候。
南宫爵不回答,又继续向里走。
王梓点了点头自圆其说道:“也对,龙驭天效忠了赫连明月,云绕阁让你去杀赫连明月也说得通。”
“一个女人不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南宫爵在前面丢了一句话过来。
“女人就不用考虑这些?那有本事别拿着女人做筹码呀!”王梓不爽地回了一句,她被挟持来挟持去,还不是为了利益。
“谁让你成了那个男人的女人,想有好日子过也难。”南宫爵闷声不爽地反驳回去。
“慕郎怎么了?他又没招你惹你,我看你对他意见挺大的,难不成你和慕郎有仇?”王梓转念一想,若是有仇何必好好照顾她。
“若是你再不闭嘴以后就有仇了,杀妻灭子之仇。”南宫爵冷笑一声,这会儿已经来到石室内,他将包袱向桌上一丟,向他惯去的石室走去。
王梓从他身后做了一个鬼脸,“你舍得杀我?”等了这些日子,他的目的岂不毁于一旦,她信才怪。
南宫爵的脸色有些绷不住了,打开石门大步走进去,丢下一句话,“你再罗嗦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割吧!反正这里也没人和我说话,闷都要闷死了!”王梓嘀咕道,她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看着四面石壁近月,再强的忍耐力也告罄。
王梓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石门后面,突然喊了一句,“你们能不能带我出去走走,我想念外面的景色了。”她期待南宫爵能答应,但看着一点点合上的石门眼神暗淡下来,心知他肯定不会答应的。
就在王梓绝望了,真的鼓起跳崖进空间出逃的勇气时,闭合的石门缓缓打开。
“进来!”南宫爵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听见我的话了,答应带我出去了?我只要散散步就好,要求不高的。”王梓眉开眼笑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去,她也好奇南宫爵待的石室里有什么特别的。
等王梓走进去一看,这就是一间书房,中间放着简单的石头桌椅,没有多余的装饰,连摆放书籍的木架都没有,而是在石壁掏出一格格的空间,虽摆放整齐,却空出许多空间。
南宫爵正坐在石桌旁翻看书卷,那姿势竟让王梓觉得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何。
南宫爵见她进来,放下书卷向里面一个石门走去,“跟我来!”
“去哪?”王梓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不是越钻越深,我又不是老鼠天天待在洞里。”
“老鼠不会天天待在洞里。”南宫爵丢给她一句,继续在前面带路。
王梓一时语塞,老鼠的确不会天天待在洞里,那她岂不是连老鼠都不如?王梓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