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船放下一艘救生船,一队五人的骑士在三层船舱一侧打开门跳进船,迅速往凯洛特所在的方向靠近。
“他们看来不准备放弃啊,还派人过来……这是公国的护卫骑士?气势好像还挺足的,来交涉的还是来抢船的?”
对方的行动船上的人都看在眼里,几个青树的成员已经准备下去叫战斗成员上来。
“等等,不用通知其他人,我们有没有这样的救生船?别让这些人靠近,我去跟他们交涉就可以。”
凯洛特不打算让这队骑士登船,等会儿要是打起来,对方如果实力强劲,很有可能在交战的时候破坏船体,接下来的路线中途是没有停靠站的,船要是受损,这是很棘手的事情,目前船上的青树成员顶多只能修复一些问题而已,两个月的时间,学习的内容实在有限。
“船是有的,就在侧舷挂着,让水手用吊绳放下去就能用,船桨的话甲板上有的,您得带几个水手下去划……”
“不用那么麻烦,我一个人就行,你们两个,把救生船放下去。”
凯洛特直接跳到落水的救生船上,船桨没拿,他用不到那玩意儿,只需要召唤水元素,它在水中就能带动这艘船以较快的速度往前滑行,直奔对面过来的队伍。
“前面的,停下!你们要干什么?”
在不用船桨的情况下救生船在海上窜行,这一手对公国骑士队伍算是一个震慑,让他们明白他们的队伍并不是强势的那一方,省的到时候话还没两句这些人就开始摆架子。
“我们是弗兰德公国王室……”
“停!我眼睛不瞎,我看到你们船上的徽记了,我问的是你们想要做什么?不是问你是谁。”
直接切入主题,凯洛特并不打算跟他们在这里扯皮,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例如鱼竿刚拿来,他还没享受过海钓呢。
“竟然敢冒犯王室!平民,你知道你在跟谁话吗?”
这位骑士大人对于凯洛特的态度很生气,他平常外出都是被人恭敬惯了的,这段时间因为弗兰德公国的灾难本来就让他很闹心,现在又冒出来这么一个粗鲁的人,下意识的就要用气势进行压迫。
“收回你的气势!,不过是一个炼心中阶而已!你得明白,我过来与你对话已经是非常给你面子了,有话快!”
气势释放,对方的实力暴露在凯洛特的感知中,炼心中阶,王室的护卫果然是精英,但对凯洛特来是不够的,炼心高阶的气势展开,救生船周围立刻出现了一层层海浪向外围扩散。
“你……我们长公主希望你们的船可以过来帮忙运送平民……”
公国骑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对方的实力比他强,这令他感觉到耻辱,但公主的命令不是他所能违抗,所以再不情愿,他还是了来意。
“不可能,我们船上的物资太少,根本载不了更多的人,就这样,回去吧。”
凯洛特完便转身回去,这种敷衍的回答放在平常,他敢保证王室的船立刻就会开足马力迎上来开战,作为王室,船上的那位公主肯定不会允许他这种态度。
但谁让王室的船上有大量的平民呢,想要带着这些平民与凯洛特作战,还是在知道凯洛特这边也有高端战力的情况下,可能性不大。
凯洛特独自一人前来就是要给他们造成假象,他的身份对方不知道,一个出来交涉的人都是炼心高阶,万一他船上还有粹灵级的人怎么办?现在大家的目标其实是统一的,那就是离开弗兰德公国保证自身安全,没有谁想要在这时候打上一场。
返回黑珍珠号(凯洛特为了符合船长的名字给他乘坐的船起了这个名字,菲米娅的那一艘叫寒鸦号),凯洛特站在甲板上举着望远镜一直看着对方回到自己的船上,王室的船没有更多的动作,看来跟他想的一样,对方有所顾忌,也不敢大动干戈。
“走吧,避过那艘王室的船,我们先出了维贡海湾再,斯派洛你不是维贡海湾有几处地方这个季节有深海鱼群嘛,去看看,我得去试试自己的手气。”
维贡海湾又名维贡大渔场,作为深海区与浅海区交界的位置,这里冷暖流然交汇,形成一片大型的然渔场,杜拉斯港口的渔船每年都会在这里停留许久,这一次经过这里,凯洛特打算下海一趟,找找有没有凤尾鱼存在。
这可是能让潮汐血脉感到满足的东西,对他来算是可是真正的好东西。
**
海上的航行到底还是枯燥的,最初两的新鲜感过去之后,即使是凯洛特也难免感觉到了无聊,以至于开始教导青树里的一些半巨人战斗技巧,上次在斯芬克斯氏族内部弄到的秘术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目前来青树内部的秘术总共有五种,强化系的刚体,月步,技巧系的裂尸爪,十字剑术以及锻炼系的马赛炼体法。
当初在斯芬克斯氏族里找到的秘术其实不止这么点,但是吸血鬼氏族收集的秘术很多都需要配合他们这个种族的能力,对血液掌控的要求很高,凯洛特想了想就放弃了,打算以后卖掉,半巨人种族与吸血鬼不同,贸然修习这些秘术,可能出现意外。
最后几个高层讨论了一下,刚体和马赛炼体法目前是整个青树都允许修行的秘术,另外的三个则是需要成为骨干后才会被允许修行。
这五个秘术中,唯一符合凯洛特自己条件的就是月步了,刚体和马赛炼体法这两个秘术加起来才能与他现在的生命归还秘术效果差不多,他不想浪费时间休息,另外两个技巧型秘术则是与他的战斗风格冲突,也学不了,不过凭他的经验,给青树成员进行知道是绰绰有余的。
“不要急,注意呼吸,马赛炼体法重要的是锻炼中的呼吸节奏,你这样不行,要稳定,要有节奏,再试试。”
青树成员们对于实力提升的渴望比凯洛特想的要热切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