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直接无视了那个年轻人的存在,因为他知道在他那种极致魂波的冲击下,现在那个人已经是一个傻子了。
“你们两个吃喝奶啊?力气再大点,老子站这里让你们打一分钟,要是我退一步老子给你们当爹都行。”
李阳指着那两个人,对着他们勾了勾手。
“找死,看我大黑牛把你脑袋砸成肉饼!”
大黑牛怒吼一声,他身体一瞪居然是跃起了差不多三米高,巨大的铁锤犹如是泰山压顶一样落在李阳头上。
“咚”的一声,那铁锤子在李阳脑袋直接停住了,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这,这怎么可能?”
大黑牛手上的铁锤猛地砸在地上,他神情一下子凝固住了,似乎是一下子脑袋突然短路了。
“来,让老子教教你什么才是力量!”
李阳走到大黑牛面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顿时他整个人犹如炮弹一样撞破墙壁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度提升到了极致,他整个身体犹如是一只蝴蝶一样,如果仅凭肉眼居然是难以捕捉到他的身形。
短短几秒钟之内,那匕已经和李阳的身体接触了上百次,李兵这家伙的那手简直是快得可怕。
“在试探我的防护弱点吗?老子再给你两分钟够不够,先喝杯茶压压惊。”
李阳气定神闲地走到大厅正中的茶桌上,居然若无其事地泡起茶来。
“嗤!”
李兵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他的手臂微微颤动着,刚才的负荷攻击已经是出了他身体的极限,不过,哪怕是如此,他也没有任何收获,手中的匕好像是豆腐一样缺了无数的口子。
脸色更是如纸张一样才惨白,他嘴唇哆哆嗦嗦的似乎想什么,不过却半不出话来。
“打完了?”
李阳把刚刚沏出来的茶吞进口中,这才站了起来。
他转身继续朝着别墅内部走去,而那李兵喉咙上面出现一条黑线,他手上的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在他喉咙上。
“好恐怖的度!”
徐朗旁边的一个人有些凝重地道,刚才转身的一瞬,夺刀杀人只在一息之间,哪怕是监控都捕捉不了那动作!
哪怕是冷水柔,面容也是凝重了许多。
虽然这三个人只是三个B级别的异能者,但是他们三个人各有长处,灵魂攻击的手段的人少之又少,戳不及防之下,就是s级别的异能强者后也会中招,a级别的异能跟他对抗更不是对手。
而大黑牛本身神力无穷,还有李兵的度暗杀,这些都是棘手的手段。
不过他们三个人却不能给李阳哪怕造成一点麻烦,这才是最让冷水柔震撼的,她可以轻松击败这三个人,不过她却无法做到像李阳这么若无其事。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整个房子似乎都跟着颤抖起来,仿佛就是地震了一般。
“老子玩也玩够了,那么就该好好出来谈谈了。”
李阳他一拳猛地轰在地上,轻哼道。
顿时,徐家的整个房子犹如是给炮弹击中一样变得支离破碎,外面的人吓了一大跳,周围邻居的尖叫声音响成一片。
“原来是躲在地下室看戏呢,徐朗啊徐朗,你真的是狗改不了****,不给人打浑身的皮就痒。”
李阳笑着道。
“放肆!”
看着进来的李阳,徐刚冷声呵斥道。
“既然你教的儿子这么不成材,那我就帮你好好教训他。”李阳轻轻道。
着,他就走上前去就是一巴掌,徐朗的半个脸颊顿时肿胀起来。
“畜生!你找死!给我宰了这废物!”
徐朗的脸上露出万分狰狞的神色,他不敢置信李阳居然敢在这么多人前面打他。
“吵死老子了!”
李阳又是一巴掌扇出。
不过变化骤起,一道巨大的水流声猛地响起,一个碧蓝色泡泡裹住了徐朗,李阳只感觉到自己的手上的力道给那泡泡分解开来,力量无法集中在一起。
“弟弟,在姐姐没同意你打他之前,你暂时还不能动手哦。”
冷水柔周围的水汽消失,露出了她妖媚的容貌,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
“不好意思,老子要既然要打他,就是我王老子来了这一巴掌还是得打!”
李阳冷冷笑道,突然之间,在那水泡上面的手印再一次爆出来,那水泡猛地炸裂开来,而后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印在徐朗脸上,他两边的脸颊肿胀起来,看起来犹如是一个巨大的包子。
“李阳先生,我建议你适可而止,看看我们周围的这些人,莫非你真的是要以卵碰石?你当真了解我们徐家吗,希望你做事情先想一下,李阳先生不可能是孤身一人吧,今日即便是你跑了,其他的人跑得出我徐家的手掌心吗?”
徐刚强忍住怒气,他沉着声音道。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可没打算跑,希望你们也别跑。”
李阳没好气地道。
“念在你们不知道和老子无冤无仇的份上,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滚,否则的话今你们就要和这徐家一同葬送在这里了。”
李阳咧着嘴笑道,他看着那些异能者,开始数起数来。
其中有些人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刚才李阳砍瓜切菜一样击杀三人的场景他们是清楚看到的,虽然只是三个B级别的异能者,但是连刚才的冷水柔都阻止不了李阳,这份实力就没得了。
“各位,今一同随着我徐家的强者击杀李阳,我之前承诺的悬赏三倍给你们,我徐刚话决不食言,而且以后你们就是徐家的盟友!”
徐刚怒吼着道,此刻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无法善了。
“时间到,既然你们都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李阳笑眯眯地道。
“笑话,你以为你能一个人打我们这么多个人?”
一个脸上有无数刀疤的男子冷笑着道。
轰!
他话还没完,整个人已经狠狠地砸在数十米远的墙壁上,他整个身体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躺着,只是一瞬,这个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