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姐,你该不会想着呆在医院里服侍秋雨阿姨,顺便和任重远约会吧?等秋雨阿姨出院后,你们俩约会的时间多着呢!”周园园拉着祝小娟的手一直没有松。
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周园园很想告诉祝小娟:小妞,你现在凑上去,姐刚才那一箩筐好话就白费了。
周园园深知陈秋雨的性格,陈秋雨这个人,不愿意欠了别人的,不管是人情还是金钱都一样。陈秋雨刚刚错怪了祝小娟,心里对祝小娟正愧疚着呢!此时祝小娟出现,陈秋雨除了向祝小娟道歉还是道歉。任重远这个当儿子的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老妈对别人低声下四的,对祝小娟的好感肯定要打个折扣。
陈秋雨不道歉,对祝小娟的愧疚就会多上几分。等祝小娟真的和任重远修成正果,这一份愧疚,说不定能让祝小娟在陈秋雨面前加上不少分呢!
不过,这些话,周园园没打算告诉祝小娟。祝小娟的性子太单纯,周园园肯定,她这边和祝小娟说了,过不了两个小时,陈秋雨说不定就知道了她这个“蹩脚红娘”的打算。呵呵呵······就让她来做这个坏人好了,小娟姐只用好好享受秋雨阿姨和任重远对她的呵护就好。
在这一瞬间,祝小娟觉得周园园笑的好可怕。
呜呜呜······温暖系的小姐妹秒变高冷总裁范儿,该肿么破?
祝小娟缩了缩脖子,没敢继续反对周园园的决定。
一层楼的楼梯很短,就算祝小娟走的再拖拉,两分钟后,周园园和祝小娟已经站在了祝小军的面前。
“周园园,你终于来了,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祝小军见到周园园,差点扑过去求抱抱安慰了。想起文梓青的那张冷酷面孔,祝小军才停住了脚步。
这些天来,祝小军觉得自己快疯了。要不是这时不时会晕倒的怪病,祝小军早就跑北方军区去找周园园去了。
经历过“倾心酒吧”里一起寻找刘美玲下落后,祝小军对周园园充满了信心。祝小军深信,只要周园园肯管,这些天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一连串怪事,肯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祝小军?”周园园指着眼前这个水嫩嫩的年轻人,睁大了眼睛。
要不是周园园有着亲眼见过周希返老还童的经历,一准会被祝小军此时的模样给吓到。
祝小军变年轻了。
准确的说,祝小军从二十六岁的老青年,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要不是声音没变,周园园一准以为眼前的祝小军不是祝小军,而是祝小娟的哪个弟弟。
“园园,你瞧瞧,我哥的皮肤多好,我问他擦了什么护肤品,他居然不告诉我。”祝小娟指着祝小军,巴拉巴拉地向周园园告状。
被祝小娟这么一说,周园园注意到了,祝小军脸上的皮肤是变化最大的。
原先的祝小军,念完初中后就没上学,又抽烟又喝酒又熬夜的,皮肤粗糙毛孔粗大,差的不得了。现在的祝小军,脸上的皮肤又嫩又滑,像是刚剥了壳的水煮蛋一般,根本不是以往那个“老柴皮”般的皮肤能比的。怎么说呢?就像是祝小军坐了一回时光穿梭机,把时光逆转到了十年前。
“祝小娟,你别捣乱,一边呆着去。”祝小军满头黑线。自家这个傻妹纸哟~!啥时候了?脑子里面还是缺根筋。现在和周园园讨论的,不应该是他这种变化的诡异之处吗?祝小娟反而羡慕起他的皮肤来了?都快急死他了都。
“祝小军,恭喜你返老还童变成了小鲜肉。”见祝小军水当当的新形象,周园园忍着笑,夸了一句。
很显然,祝小军和祝小娟都不明白周园园说呢的“小鲜肉”是什么意思?两人都蒙查查地看着周园园。
“哈哈哈······”周园园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没办法,见到祝小军兄妹俩相似的容颜和一模一样的表情,周园园就忍不住想笑。
“园园!”祝小娟拉着周园园的手摇了摇,皱起了眉头。没办法,周园园的笑声里的揶揄,不用说祝小娟也听的出来。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扑哧~!”周园园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见到祝小军和祝小娟一样皱眉的表情,再次笑出了声。
“周园园,你是来探病的还是来看我笑话的啊?”祝小军满头黑线。就算祝小军再厚的脸皮,也被周园园笑的脸红了。
“笑话你又怎么样?”周园园横了祝小军一眼。
“没怎样没怎样。园园姑奶奶,你爱笑就笑吧!笑完后赶紧给哥们想个办法。”祝小军无奈地说。
没办法,不说周园园那强横的实力,单说周园园家还没拎出来秀一把的未婚夫文梓青,祝小军也惹不起。祝小军再傻,也不敢得罪周园园这根或许能救他的稻草。
见祝小军缩头缩脑的怂样,周园园又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祝小军哀怨地看着周园园,这回,他没敢再说什么。
等周园园笑够后,才出声问道:“祝小军,你没病住什么医院?好玩吗?”
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周园园已经把祝小军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祝小军的身体好的很,全身上下生机勃勃。要不是祝小娟不会撒谎,周园园说不定会以为祝小军为了骗自己来医院,特地装病。
“周园园,我真的病了,不信你问小娟。”祝小军委屈死了。这些天,祝小军的头痛时不时发作一次,他差点疼死了。周园园竟然怀疑他装病?
“园园,我大哥真的病了,他这个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怪的很。头痛的时候,痛的他抱着头在地上直打滚呢!”祝小娟是个好妹妹,赶紧替老哥作证。
“光是头痛?有没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这下子,周园园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没有没有,就是头痛,痛起来的时候像是要裂开一般。”祝小军伸出手比划着,神色间满满都是惧怕。
“你在床上躺好,我替你把一下脉。”周园园指了指病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