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山惊喜交加。吴宝莲在世的时候,赵庆山两夫妻的关系一直很好。这些年来,赵庆山没有再娶,一方面是为了两个孩子,另一方面何尝不是旧情难忘?
这些年来,赵庆山总觉得吴宝莲没有离开自己,没有离开这个家。无数次午夜梦回,吴宝莲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
原来······是他家那个祖传木匣子的功劳,宝莲舍不得离开,魂魄一直呆在木匣子里呢!
还好这些年来自己没有半点对不起宝莲的心思,要不然,可真是对不起宝莲的一片情意。赵庆山有些赫然。
周园园教了赵庆山一篇养魂咒,赵庆山每有空,就对着木匣子念上几遍。三年来,赵庆山从未间断过,也亲眼见证了养魂咒的神奇之处。吴宝莲由一个浑浑噩噩的淡淡虚影,变成了一个浅浅的黑影。周园园打算等吴宝莲恢复了记忆后,才让她进入轮回。毕竟,凝实的魂魄,下辈子投个好胎的机会比较大一些。
周家胜今年大学毕业了。不亏是才少年,七年的本硕连读,硬是让周家胜缩短了四年。不过,硕士毕业的周家胜没有选择就业,而是继续读博。
被周园园的灵气作弊过的周家胜,这辈子更聪明了。不到二十岁,周家胜在物理方面的研究已经取得了好几个科研成果。现在的周家胜,属于“国宝”级的专家,也是国家重点保护的人物,安保级别比周志新还要高。
于潇瀚一个月前搬到了京都市,就住在赵庆山家隔壁。于潇瀚的于氏集团生意的重心开始往华夏迁移,于氏珠宝在华夏开了很多分店。于潇瀚请了个E来打理公司事务,自己抽出了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用来陪伴家人。
钱玉馨的身体一直不大好,之前因为养着弟弟钱玉成那只“鬼”,钱玉馨身体里的元气就遭到了破坏。钱家风水阵还在的时候,会汲取外人的气运和生机维持着钱家的气运,也顺便维持着钱玉馨的生机。才让钱玉馨表面上看上去和普通人差不多。
风水阵被周园园破坏后,钱玉馨受到了反噬,不到一年就死了。钱玉馨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于美如,在死之前,钱玉馨把她的财产全部赠送给了于美如。
除了于氏的股份,钱玉馨自己在D国还有两个玉石矿。这两个玉石矿的品质都很高,是钱大宝给钱玉馨的嫁妆,也是退路。钱大宝未雨绸缪,害怕风水阵的事情败露后,于潇瀚会怨恨钱家,怨恨钱玉馨。钱大宝眼光老辣,知道凭着于潇瀚的本事,离婚时让钱玉馨吃个闷亏是很简单的事。
于潇瀚气量没有钱大宝想的那么,于潇瀚想的很开,人生在世,一饮一啄皆有定。
这些年来,于潇瀚顶着赘婿的身份,压力一直很大。他一个穷子,钱家对他无所图,这样的一份大恩会让他惶恐。弄清楚钱玉馨嫁给自己的真相后,于潇瀚反而安心了。这些年来,他贡献了自己的气运,钱家给了他一展抱负的机会,谁也不欠谁什么。钱家的财富,于潇瀚才能用的心安理得。
周园园没有插手钱玉馨的事。周园园想救钱玉馨的话,一颗蕴灵丹就能修补好钱玉馨破败的身体。可玉了,道自有规矩,周园园出手帮助了钱玉馨,对钱玉馨来未必是一件好事。
钱家的风水阵损害了很多人的气运,虽钱玉馨及时做了补救,对那些受害人做了一定的赔偿,可钱家其它人都已经死绝了,钱家风水阵的反噬,只能应在钱玉馨身上。
周园园如果出手救下钱玉馨的话,道拿周园园没办法,钱家的这份孽报还不知道会报在周园园的哪个亲人头上。事关自家亲人的性命,周园园没有出手帮助钱玉馨。相比较起来,周园园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伟大,为了一个不是很熟悉的钱玉馨,要赔上自己哪个亲人的性命,就算是有十万分之一的可能,周园园都不敢去尝试。再了,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钱家做下的恶事,也确实需要钱玉馨付出自己的寿元去平息。
钱玉馨死后,于潇瀚索性把家搬到了京都。港岛的那个大宅院,于潇瀚没有卖。周园园在玉的指点下,替于潇瀚位于山顶的那座大宅院设立了一个聚灵阵。想来过上三年两载的,于家大宅里的阴霾就会被那些聚集而来的灵气消耗干净了。
于潇瀚对钱玉馨还是有感情的。他这次搬家,一来免得独自一人在大宅里住着顾景伤情,二来也可以在有生之年享受一下伦之乐,毕竟于美如一家都在京都,一年到头没什么时间去港岛。于潇瀚自己退下来后,时间多了起来,自然想和几个外孙们多多相处。
赵家四个孩子中,赵雨和外公于潇瀚的关系最好,于潇瀚一来,赵雨整呆在于家,连家也不回了。
于美如看赵雨实在不像话,前抓住这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赵家这两都处在低气压中。
这一,周园园难得空闲,特地跑到外公家劝解于美如。赵庆山和赵国辉都不知道于美如为什么生气,于美如自己也没。
来也怪,于美如辈分比周园园高,却一直把周园园当成自己的闺蜜看待,就算和大姑姐赵芸香不能的话,于美如也会和周园园一起讨论讨论。
“园园,你知道吗?文家那子昨回来了。”周园园刚到赵家,于美如阴沉的脸上总算出现了笑容。等周园园和赵庆山他们打过招呼后,于美如就拉着周园园跑到房里悄悄话去了。
“啊?”周园园楞了楞,随即反应过来于美如的“文家那子”就是文梓青,自从冯雪莹两婆媳跑到文家来闹着要换个人定亲后,赵庆山就单方面地解除了文赵两家的亲事。文屹然事后跑了几趟赵家,也没能让赵庆山松口。
文屹然虽然着急,可也拿倔强的赵庆山没办法。文梓青又没有丝毫讯息,文屹然那段时间急的连饭都吃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