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七色影人,在西域县令府,夜间叫醒‘大漠狂刀’假扮的莫县令,二人交谈的言语,因对话同时,‘护鼎兽’被七色影人夹在腋下。这些对话内容,自然也都被‘护鼎兽’听了去。因此,在冰霜藏锋盘问‘护鼎兽’俘虏时,‘护鼎兽’的所见所闻,自然都是可以全盘招供给藏锋冰霜二人了。
此刻,这假‘莫县令’的卧室之中,并未掌灯。而且,这鬼洞掌门大漠狂刀,与七色影人所谈内容,因都是些秘密勾当。因此,‘大漠狂刀’即便见教主特使前来,也是不敢掌灯迎接,免得惹人耳目。所以,大漠狂刀,实际上一直与这突然从卧室天窗中闪进的七色影人,漆黑中交谈。好在这七色影人的黑色人影,因大漠狂刀,武功极高,夜视极好。所以,二人夜中交谈,也并无障碍。
不过,即便如此,警惕的七色影人,也突然悄声问道:“狂刀掌门,不知道你假扮莫县令这些月来,被莫县令后宅家眷、以及身边人等,可否看出什么破绽来?此刻,我们在这交谈,不会隔墙有耳,被人偷听了去?”
大漠狂刀一捋胡须,呵呵笑道:“这个请特使放心!您没看到吗?现在我这书房卧室,只我一人,连些服侍的丫鬟,都被我打了出去。那些人,还只道我这莫县令,终于顽疾痊愈,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对我的言语,也是说一不二,怎么会对我怀疑呢?因此,不想那莫县令的威信,在家中也是这般有效,井井有条。这样也好,莫县令那些儿女家眷们,见我独自守在书房,也只道我这莫县令,早年武艺全失后,充当文官,仍在博览群书,怕人打扰。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他们自是不敢靠近这县令府的藏书楼小院来。而我在这,没有了他们的注视,我大漠狂刀,自是可以练习自己的武艺神功了!这些月来,反而也是更进益不少,小人那呼风唤沙之术,沙底穿梭之术,比之过去,又有些微微长进。但凡教主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小人自是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七色影人道:“既然这样安全,那是最好了!回头的我禀告神教教主,狂刀先生做事,果真让人放心。而且,先生只需在这里假扮好那莫县令,坐镇边关。但凡有其他任务,叫你那些身怀绝技的徒弟们去,也就足够了。”
‘大漠狂刀’道:“特使的话!小人牢记了。小人多谢特使大人美言!”说着,这‘大漠狂刀’假扮的‘莫县令’,从床边一立柜之中,取出了几只金灿灿的金杯、金盏来。这金杯、金盏,正是纯金打造,上面雕刻着精细花纹,还有些古怪异文。
‘大漠狂刀’拿给七色影人道:“小人没什么报答特使大人的。只是之前,有个前来到西域捣乱,要投奔莫县令叫6连山的人,给他那故友莫县令,带了两车见面礼物。原来里面,却都是些藩国,进贡给中原朝廷的贡品,却不知他如何得来。那6连山来到这里时,小人当时正假扮莫县令,重病在床,奄奄一息,卧床不起。但那6连山也是当真狡猾,在我床边握住我手哭泣时,竟然还偷偷用手指头探我心脉。还好我及时收住周身脉动气息。要不,那次,我这假扮的‘莫县令’,虽然莫县令儿女家眷,都看不出破绽,说不定便被他识破了。也当真好险!当时把我吓得心中腾腾乱跳,躺在床上,装病之中,心想倘若那6连山突施奇袭,我只好从病床纵身跃起,在这斗室之中,与其进行一场血光厮杀。那样的话,莫县令儿女家眷,必然也会现我是假冒,那我只好也将她们,全杀光了。
“可我当时,躺在床上,正盘算这法子时。谁想随后,6连山对我这假扮的莫县令,仿佛并没有识破。于是他们却着急地打开一封‘药仙谷’凌虚掌门,送给莫县令的亲笔治病药方。随后,他们竟要按那药方,去沙漠深处,寻找药引,以便赶快为我这‘假莫县令’治病。所以,后来我们便只好将计就计。我那二徒弟,‘黄衫快刀手’带路,想将那几人带到沙漠深处,囚禁到地底鬼洞当中。因此才没有当场在县令府上,病榻旁边,打斗起来。到那沙漠后,虽然几经波折,那几人最后还是被淹死在鬼洞水底了。
“所以,那两车6连山送给莫县令的皇家贡品财宝,自然被我收下,在6连山等人死后,自是被我当作是去地底精绝古国,掘出的宝藏了,并以此对外宣扬,也算是我这‘假莫县令’的一件功德。眼下这几件,便拿给特使,随便把玩便是!”
七色影人听了,却道:“这些金银细软,我七色影人,要它没什么用,因此我就心领了。不过,听你所言,那6连山等被淹死之前,原来还有这等曲折!因此,我也忽然想起一事,当时6连山前来给你治病,6连山的跟班队伍之中,是否有一个叫藏锋的小子呢?”说道此处,那七色影人的语气恨恨地,都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大漠狂刀’道:“当时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装病。虽面黄肌瘦,不能睁眼,却听到,确是有个叫这名字的年青人。据说是药仙谷凌虚掌门派来,专门为莫县令救治‘换魂丹’顽疾的。不过,那小子此刻,应该早已也都被一同,淹死在地底鬼洞深渊的无边地下水当中了吧!特使还问他干嘛?属下、以及属下徒儿快刀手,并配合炼药岭主等,早将他们一伙人都淹死了!”
七色影人“哼”了一声,怒道:“我这次,便是为了那小子而来!没想到那小子,修为不高,却命当真好,竟然还等躲过,你们那呼风唤沙、呼风唤雨般的地下大水了!”
这大漠狂刀,本就想问七色影人来此的真实意图,这时听到这七色影人,怒后吐真言,惶恐而惊讶地问道:“什么?难道那小子,竟然没被淹死吗?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倘若连那草包小子都没被淹死,那6连山等人那等身手,或也未死。那我这县令位子也坐不稳,就怕他们某天,还要找我来寻仇呢!”
2o17-o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