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心说我才不管他是不是那样的,他是或不是,都不会影响他在我心里的地位。
他现在真正关心的是巨阙剑的下落。
方才魔尊那惊天一爆,把周围都炸平了,巨阙剑肯定也被炸飞了吧。
然而当他跑过去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巨阙剑还在!
他兴奋的附身捡了起来,但是一入手就觉得这剑真的是重的可以。
以他现在的臂力,几千斤甚至几千公斤都能拿得起来,不说轻轻松松,最起码也能挥舞的动,但是这巨阙剑就有点厉害了!
他拿在手里试着挥动了几下,就差点扯着蛋。
“擎天柱我都能挥舞的那么轻松,为什么这把破剑这么吊?”张谦皱眉。
“要我解释多少遍!”系统说,“从我这里抽到的你都能完美使用!”
“你嚷嚷什么。”张谦嘟囔了一句。
收好巨阙剑,张谦才抬起头看着牛魔王:“你刚才说什么?”
牛魔王:“”
“哦,孙悟空不是他说的那样是吧?嗯我相信你的话。”张谦说。
吸了魔尊的魂,又有了意外收获拿到了巨阙剑,他现在心情已经美了,看牛魔王也没之前那么讨厌了。
牛魔王默默地点了点头:“相信我就好。”
张谦其实有许多东西想问,但是一般来说问了牛魔王也不会说,所以他干脆没再多说。
树皇这时候才终于从呆滞状态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他的表情还是有些愣怔。
他慢慢的走过来,对牛魔王说:“牛哥,这魔尊在魔头中的地位不低啊,咱们这次”
牛魔王脸色一寒:“无妨!这些魔头根本成不了大器,无非是入了魔再修炼出来一点道行罢了,我不怕他们!”
“但是咱们妖魔虽然不是一家,但也没有爆发过这种冲突啊!”树皇说,“这帮魔头行事乖张暴戾,一旦他们知道这些事,肯定会找咱们报仇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牛魔王很霸气的一挥手,“让他们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唉,好吧,还指望日后他们能帮帮忙呢。”树皇叹息了一声。
“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那些神仙自动上门自杀谢罪!”牛魔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别多想了,就这样吧。”
说完他又看向张谦:“张老弟,这次的事情”
“你不用说了,我只是来看个热闹,现在热闹看完了,我走了。”
“哎!”牛魔王赶紧拦住他,“老弟先别忙,刚才看你拿到了那把剑很高兴的样子,想来老弟喜欢剑?”
张谦转过身盯着他。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洞府里还收藏着一把,我也用不上,就送给你!”
张谦眼睛一亮:“那是什么剑?”
牛魔王一瞧,心说行,这小子喜欢就好!
于是说道:“是在你们人间流传的一把剑,貌似还是一把名剑,叫叫什么什么来着?”牛魔王抓耳挠腮了半天,“叫叫什么布来着好像,我记得。”
“工布剑!”系统笑了,“是工布剑!八荒名剑之一,我说我为什么感应不到工步剑的存在,原来是被牛魔王放在了翠云山!翠云山有牛魔王亲自设置的屏蔽障壁,难怪我感应不到!”
张谦也很兴奋,但是他表面上竭力的表现出了平静的神色:“带我去看看吧?”
“行。”牛魔王看起来是出了气了,脸上也有了笑容,收起巨斧踏风离开了南山。
南山魔宫的残垣断壁之中,有一些魔慢慢的从里面爬了出来。
“牛魔王居然毫无理由的来南山闹事,甚至还杀了魔尊!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咱们必须得把这件事昭告天下!让所有的魔都知道,牛魔王都干了些什么!”
“从今天开始咱们和这些妖怪势不两立!”
“对!走!”
一路飞回了翠云山芭蕉洞,牛魔王降落之后立刻有小妖怪迎了上来。
牛魔王随口问道:“我老婆呢?”
小妖立刻说:“回禀大王,夫人还未回来。”
牛魔王皱了皱眉毛:“这娘们,指不定又去找哪个女妖精玩去了,不管她!”
他觉得现在玉面狐狸死了,最高兴的肯定就是她铁扇公主,所以她肯定是去找她那些闺蜜散布这个‘好消息’去了。
牛魔王这心气又不顺了。
南宫魔尊死了,但是显然魔尊并不是杀害玉面狐狸的人,那么到底是谁暗算了玉面狐狸?
牛魔王甩了甩脑袋,算了,这事先放一放吧。
想完,他打起精神对张谦和树皇说:“走,两位老弟,随我进洞府。”
牛魔王的洞府装潢的很奢华。
虽然是在翠云山上抠出来的这么一个山洞,但是里面的布局却和一个宫殿差不多。
富丽堂皇,墙壁上镶满了夜明珠,把整个洞府都照的一片明亮。
夜明珠啊!张谦差点就流口水了,这他娘要偷出去一个,得卖多少钱啊!
系统发出了不耐烦的吧唧嘴的声音。
张谦翻了个白眼,不再想这事了。
一路跟着牛魔王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外。
“这里就是老牛我的藏宝室。”牛魔王说,“我是真拿二位当兄弟了,所以二位不用回避,且随我进来吧!”
说着,牛魔王操作了一下机关,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
牛魔王又忍不住卖弄了起来:“两位贤弟,这扇门虽然看起来普通,实际上这是我用天星陨铁打造的,光制造就花了我足足两年的时间!”
树皇赶紧送上马屁:“牛哥大手笔!”
张谦没当回事,真他娘能废话,剑呢!
进了藏宝室,里面的珠光宝气立刻让张谦和树皇一阵咋舌。
金银珠宝遍地都是,散发着各种气息的各类法宝更是数不胜数!
张谦不禁有些奇怪,牛魔王收集各种法宝也就算了,这说得过去,但是金银珠宝这些东西对妖怪来说不是粪土吗?他为什么还堆得满地都是?
系统笑了:“妖怪们大多都是这个风格,这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