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笑着说:“大娘你好啊。”
“你好。”
“这是我老伴,你叫她老李就行了。”
“李大娘。”张谦说。
“唉,进屋进屋,我做饭去。”说着转身又走回了东屋。
“这老婆子,”王大爷摇了摇头,“平时对我就没这么好。”
“看出来了。”张谦说。
“来来来,进来坐。”王大爷领着他走进了堂屋。
地面是黄土推平的硬地面,脚步要是踩重了还会踩起来一层黄尘,屋里摆放一张方形木桌和一个高腿八仙桌,八仙桌上面摆放着香炉和烧了一半的红烛,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张不知道是哪个神仙的画像,画像两旁是一副对联。
两人坐下,张谦小声问:“李大娘知道你是神仙这件事吗?”
“不知道。”王大爷说,“没让她知道。”
“那我就很惊奇了,”张谦皱着眉毛问,“不是说仙人不能和凡人结婚的吗?你怎么”
王大爷掏出一支卷烟,递给了张谦,张谦这次没推辞拿在了手里,王大爷点着了吸了一口。
“啧,你快说啊。”张谦问。
“抽一口尝尝。”王大爷眯缝着小眼睛说。
张谦翻了个白眼,点着了吸了一口,立刻就震惊了!
真香,真他妈香!而且还相当的清凉,就像吃了几斤薄荷糖一样!
这烟叶这烟丝儿,简直极品!
张谦现在抽的都是天价的好烟,一万一条甚至几千一盒几万一盒的都抽过,但就没抽过这么好的烟!
本以为这老头的手卷烟肯定呛死个人,没想到
“这烟怎么样?”老头问。
“好烟!”张谦由衷的说。
“那当然,这可是我从昆仑山山顶上采下来白丝菊的嫩瓣晒干炒制成的,里面还添加了雪莲花瓣和乌头参的参丝儿。”王大爷得意的说,“我这么说吧,外面卖的哪怕几十万一盒的烟,抽了你照样伤肺,我这个,你不但不伤肺,还清肺润咳,而且还能让你延年益寿。”
“厉害!”张谦眼巴巴的瞧着老头,“王大爷,给我一些吧。”
“你这小子脸皮倒真是厚,刚才还要跟我这喊打喊杀的,现在扭脸就管我要我的宝贝?”
“嘿嘿,这不,这不是都是好这口嘛。”
老头没多说,乐呵呵的进了里屋,拿出来了一个麻袋递给了张谦,张谦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凉爽的清香!
“送你了,拿回去自己卷吧,我可不给你卷。”
“谢咯!王大爷!”张谦兴奋的收了起来。
“至于你说的为什么我可以和凡人结婚,”王大爷说到一半停下了。
张谦眼睛瞪大了。
“因为我不是天仙,我是地仙。”老头眨巴了一下眼睛。
“地仙?”张谦一愣。
“所谓地仙,”系统刚说了四个字,王大爷就说道:“所谓地仙,就是像我这种没渡劫,但是体内也有仙力、仙气,实力也不俗的人,你们天仙里面有金仙、真仙和散仙,我连个散仙都算不上。”
“而且你知道黑白无常吧?他们这种也是地仙,不过是有职位的地仙,像他们也是不能结婚的,但是我这种没职位的不入流的地仙就无所谓了。”
“你是天仙里面的散仙吧?”老头问,看到张谦点头他继续说道:“我算是地仙里面的散仙,但我也说了,地仙就是地仙,没有散仙这一说,所以像我们这种人,一般都只有一个称呼。”
“什么称呼?”张谦奇怪的问。
系统和王大爷同时说道:“真人。”
“真人?”张谦一愣。
“对。”
张谦乐了:“那得嘞,我给您张照相吧,等什么时候有人管我要真人照片我就把你这给发过去。”
“很好笑。”王大爷面无表情的说。
张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沉默了一会,王大爷继续说:“既然你说你是钦天监的人,那小古还好吧?”
“小古?”张谦一愣,“古旗军?”
“嗯。”
“小古他额老大他还好,身体啊各方面都不错,看他那个精神头估计还能再活个几百年。”
“那就好。”王大爷笑道。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徒弟。”
“徒弟?”张谦震惊了,“不可能吧!你的符术这么厉害,他那符术怎么就跟没学过一样?”
“我可不止精通符术,符道武我样样都行,”王大爷说,“我当时收了三个徒弟,小古他对道术和武术都很感兴趣,唯独对符术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也就因材施教,没教他多少。”
“难怪。”张谦一点头,“不过老大他那道术和武术是真没的说,曾经教了我几招,啧,受益匪浅!”
“哦?他都教了你什么?”
“天残指,惊雷掌,三才神火诀。”
这次换王大爷愣了:“三才神火诀是我教的没错,但是这个天残指和惊雷掌这不是我教的啊!我听都没听说过!”
“那我就不晓得了。”
“我知道了!”王大爷突然有些激动,“一定是这小子自己悟出来的!没错,当时那几个徒弟里虽然他最笨,学的最慢,但是他会琢磨,肯定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你这话是有多矛盾啊,最笨的人反而会琢磨?什么鬼?
“学东西慢不代表不会研究新事物,有些人的思维就是很奇怪,这很正常。”系统说。
“真想见见他啊。”王大爷说。
张谦却是心里一动:“王大爷,您看我怎么样?”
“什么?”王大爷一愣。
“要不您也教我几招?我这个人其实也挺笨的,您教我几招,我也自个儿琢磨个东西出来让您高兴高兴。”张谦说。
一定要把这老头的符术学到手!
妈的,太牛b了,单靠两把破黄纸就能把分身砸过来的擎天柱给挡飞,这人的手艺绝对了得,得学过来!
老头白眼一翻:“凭啥教你。”
“学了我可以更好的替天行道哦不,更好的捍卫人间正道啊!”
“就你?”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两遍,“完全信不过。”
“你那脾气太硬了,太爆了,要做点什么事就一定要做,拦都拦不住,讲道理也不听,切,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