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斧虎帮的大小姐,庄小雅当年在建州也算是大姐大了,斧虎帮的马仔们连警察都不怕,怕这位大小姐,她的脾气来了,谁都要怕她三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拜殿外的阴阳师们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大眼瞪小眼,一时间竟然没人敢答应。
刚才所有人都目睹了阎宁切腹自尽的情形,可一眨眼的功夫,阎宁的肚子竟然完好无损,要不是他的衣服还沾着血迹,恐怕阴阳师们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集体催眠了。
庄小雅冷哼一声:“哼,敢做不敢当?”
“你……你不要太嚣张了!”其一个会华夏语的阴阳师说道,“你们用卑劣的手段害死了隆一,但是正面对决,我们未必不是你们的对手!”
阴阳师们七嘴八舌地唠叨起来,却愣是没人敢前动手。
庄小雅说道:“你们利用千穗威胁我男人,有多高尚了?”
阴阳师们低头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与阎宁他们抗争到底,于是纷纷出手,各种各样的阴阳咒和式神都朝阎宁飞去。
阎宁嬉皮笑脸地一边闪躲一边向庄小雅求救:“大姐头,他们欺负我!”
庄小雅笑了笑,眼杀意浮现,突然往拜殿的方向冲去!
“她、她过来了!”
阴阳师们吓得屁滚尿流,其几个道行稍浅的家伙竟然转身往拜殿里跑,要知道虽然是阎宁杀死的土方隆一,可收了千只英魂的人可是庄小雅啊!
千只英魂可不是开玩笑的,哪个不开眼的阴阳师会去找死啊?
这些阴阳师们可以控制千英魂,不代表他们可以打得过英魂,所以一个个吓得不轻,有人带头以后,恐惧瞬间在阴阳师蔓延,眨眼的功夫,所有阴阳师竟然丢盔卸甲,全部躲进了拜殿,将厚重的大门给死死关了。
阎宁抹了一把冷汗:还是小雅的气场大啊!
庄小雅不屑地说道:“一群胆小鬼!”
阎宁说道:“这些人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
刚才在混乱之,恐怕没有人来得及通知安培佐介,如今他们躲进了拜殿里头,难保不会通知安培佐介提前转移宫川千穗。
庄小雅微微一笑:“看我的!”
只见庄小雅深吸了一口气,双脚在地磨了磨,保证不打滑以后,她像是一颗陨石一般,从阎宁身边飞窜出去!
“我靠!”
阎宁怪叫一声,声音还没落下,庄小雅已经犹如一颗炮弹,撞在了拜殿的顶梁柱!
轰——
顶梁柱一阵摇动,屹立了百年的拜殿天花板无数灰尘掉落,躲在里头的阴阳师们吓得肝胆俱裂:“该死的华夏人!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撞拜殿的柱子,难道他们要毁了拜殿?!”
拜殿的顶梁柱已经严重变形,看起来萨斜塔还要斜几分,脑袋的屋顶瓦片摇摇欲坠。
庄小雅的身毫发无损,只是头发有些散乱,她一手扶着柱子,又是一拳捶打而出,这一拳力大无穷,大理石铸成的石柱瞬间布满裂痕!
里头的阴阳师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生寒意,如置冰窖:这个女人是妖怪吗?她的身体怎么可能这么强大,那可是大理石铸成的石柱啊,屹立百年不倒的拜殿,如今却要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吗?
答案很快揭晓了,庄小雅最吼一次出拳,当场将顶梁柱打碎,阎宁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不要惹小雅,以后千万不要惹小雅!
随着阴阳师们惊恐的叫喊声,拜殿的屋顶轰然倒塌,由于他们自己关了大门,导致没有一个阴阳师逃出拜殿!
所有阴阳师都被厚重的房梁和瓦片压在底下,不少身受重伤,不省人事,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哀嚎连天,庄小雅站在一片废墟面前,轻轻撩起额头前的乱发,不屑地说道:“敢欺负本小姐的男人,你们都不想活了!”
阎宁擦了擦冷汗:“媳妇儿,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
庄小雅扬了扬小拳头:“行,要是有人再欺负你,你记得喊我!”
阎宁心想:这群家伙都这样了,谁还能欺负我,待会儿你喊一嗓子,估计这群家伙都得吓尿。
庄小雅走到一旁休息,那俏生生模样,分明是一个人畜无害的邻家小妹,谁想得到这个女人刚才徒手毁了东瀛家喻户晓的靖国神社呢?
阎宁走到废墟里头,随手揪住一个还没昏迷的阴阳师的头发,问道:“安培佐介在哪?”
“我……我不知道啊!”那位阴阳师鼻青脸肿,嘴里含糊不清地答道。
“不知道?”阎宁瞪了他一眼,“小雅,有人欺负我!”
“嗯?”
小雅凌厉的眼神顿时让那位阴阳师吓得魂飞魄散:“我、我我我我知道!他在本殿,本殿下面有一个地牢,宫川千穗被关在那儿!”
阎宁微微一笑,松开了手,对庄小雅说道:“媳妇儿,咱们去本殿!”
两人从废墟走过,穿过镇灵社。
镇灵社安放着的是那些没有寻回遗体和骨灰的英灵,无数张照片挂满了整个镇灵社,照片下方都刻着他们的名字,闫宁随便瞥了一眼,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久保田光!
久保田光乃是阎宁回到建州以后遇到的第一个鬼王,也是长生教八个势力之一,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进了镇灵社。
久保田光生前残害华夏人,死后为鬼王,手也不知道沾染多少条人命,当年若不是阎宁出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道伤害。
阎宁停下脚步,指着久保田光的照片说道:“小雅,你还记得他不?”
庄小雅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是他?久保田光?”
“嘿嘿,当年要不是他绑架了你,咱俩说不定有缘无分了。”阎宁坏笑道,当年他在久保田光那儿找到被关在棺材里的庄小雅,非常无耻地耍了流氓,才给庄小雅留下深刻的印象,否则两人即便是同门,恐怕也不一定会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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