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军生被箭射伤的第二早晨,各个集合的禁军依旧议论纷纷,周侗和庞赫都表现的像没生过什么事情一样,在上午操练结束后,周侗把教头和带班领队叫到了一起。
周侗语重心长的道:“今,招大家来,我就开门见山的。从昨生两名禁军被射伤之后,禁军一直人心惶惶,堂堂一个禁军大营,竟然在眼皮底下生这种事情,对于禁军,对于皇城,都有很大的影响。但我只是一个教头,虽然这件事情也确实生在我的眼前,对此,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对此,我已经将此事禀报了太尉高大人,我相信不久,高大人肯定会给大家有个交代。在此期间,我希望大家能带头,让这个禁军不要这么闹腾。如果你们想什么就提出来,大家一起探讨。”
副总教头王进道:“既然周总教头都这么了,我们大家也应该安下心来,提高警惕,不让这种事情再生。禁军是一个大家庭,我跟大家都一样,谁都希望相安无事,但事情生了,也已经上报了高大人,我们就不要各自揣测,扰乱军心。”
在场的都同意这观点,只是,其中一人道:“事情都已经生了,大家肯定是担心的,现在连凶手都没抓到,换做是谁,都会睡不着觉,担心一不心给杀害了。”
周侗道:“你的,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大家想一下,你们在禁军多久了,我想大家除了我的徒弟。在禁军都有一定的年头了吧?禁军生过什么大事,大家可以仔细想想,没有吧。昨生的这件确实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也明一个问题,我们防备不够,凶手竟然能在禁军来去自如,对此,我感到惭愧,我相信大家也会感到惭愧。我们是什么,是禁军,是保护京城,守护子以安定下的禁军。现在,我们因为有人在禁军里行凶而人心不安,还理直气壮的自己提心吊胆,我们不是让你保护的,你们去看看在边关的将士,也这样么?是,怕死,我也怕死,但看怎么死,难道是安逸的含笑九泉?军人的职是什么,军魂是什么?我们来到这里,站在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瞬间,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又一个人道:“这件事情,是不是跟‘禁军巡查使’有关?那几个人正好昨下午被·······”
周侗看了那人,厉声打断了那人的话:“有关?我想你应该清楚‘禁军巡查使’是做什么的,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真的有关,那么明一个问题,禁军中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禁军没有什么问题,那么这个‘禁军巡查使’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同样,如果禁军各个都是武艺群,要我这个教头做什么?”
那个人有点不服:“至少也是有关的吧,如果没有这件事,也昨也不会生这样的事情。”
周侗声音又提高了下:“那你是怀疑皇上,怀疑高大人的决定了?你的意思,我可以这样跟你理解,一个人,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是凶手,我们禁军每可以喝喝茶,聊聊就可以了,如何生威胁京城和皇上的时候,我们再集合下,我们大宋的边关只有在辽、西夏这些入侵的时候才集合抵抗。我们不是办案查案,要等到事情生之后才去搜集线索去破案。不是你饿了就去吃一顿,饱一下就可以了。”
那人没有话。
这时候,庞赫站了出来,道:“其实,对于这件事情的生,我是感觉非常意外的。在我上任的第二,就生这样的事情,让我原先觉得禁军,在京城中是非常规范和安全的。可没想到,在这个庞大的禁军中生这样的事情。我才明白为什么高大人举荐我,让我去做这个新的职位。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能不能让禁军更好,但经过这件事情,我感到,光靠我一个人和几个人是完全不够的。我希望日后能多多关照,为了这个禁军的大家庭。”
周侗继续道:“我对于高大人这样的安排,也是感到意外的,在场的也应该跟我一样吧!刚刚我的,和庞赫的,我想大家也应该明白,也明白了他们的用心。我现在是支持这个决定的,也支持我的徒弟庞赫,不光光为了我们自己,也为了禁军,我希望大家好好考虑清楚。”
王进在周侗完之后道:“总教头的话,我是已经完全的听明白,也完全没有异议。我在禁军这么久,虽然没有生过类似的事件,但就这件事情,却搞成这样。周教头的没错,我们不是养尊处优的,我们比起前线的战士,这算什么?怕死,当什么兵,回家种田去,军人有军人的价值,受了一点伤,禁军就闹成这样,这不是笑话么?总教头都了,已经上报了,上面自会派人来处理,大家也都传话下去,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在场的基本都很一致的点点头,有的也在悄悄议论怎么把话传下去。
周侗见状,道:“告诉你们下面的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军人,脑袋是放在脖子上,要靠自己本事,靠自己多学,多练,这样才能放的久,放的稳。”
憋了很久的史文恭终于话了:“就是,是男人,怕什么?与其担心受怕,不如多多练练,如果你们需要人比试切磋的,我史文恭站在这里,随便你们来!”
周侗摆了摆手,示意史文恭退回去,接着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大家的心情,我也理解,毕竟我们现在过的太安逸了。你们各自回去,准备下下午的操练。”
众人纷纷离开,只剩下周侗、王进、林冲、史文恭、庞赫五个人。
周侗谢了下王进:“王教头,刚刚多谢了!”
王进道:“你我早已经是如同一家人,就不要这么客气,再,你也经常帮我不少。”然后看了看庞赫:“资不错,我真羡慕,这么好的徒弟,又被你收了。那你和孙刚比试棍法,我看的很清楚,看的出来,你基本上应该没使用过枪棒这类的兵器,所以基本没什么连贯的招式。但很聪明,尤其是最后,这是运气,也是实力。”
周侗这时候笑了笑:“王教头的‘烈火棍’在禁军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了,什么时候也指点下我这个徒弟。”
王进摇了摇手,道:“论枪棒,我是不如你,怎么让我来教呢,这不是羞煞我么?”
周侗轻轻的握住王进摇摆的手,将其放下:“哎,哪里,你的‘烈火棍’,在禁军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么我羞煞你呢?你和我啊,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何必要分个高下呢?我只是想让你指点他一下,都是一个禁军营里的,反正其他人也教,我徒弟你就推辞,这恐怕?”
王进知道不好推辞,道:“行,行,我答应你?”
周侗笑着:“赫儿,还不谢过王教头。”
庞赫连忙拱手向王进道:“谢王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