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庞赫把司马秀请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司马兄,请坐!”
司马秀和庞赫面对而坐,庞赫给司马秀倒上一杯茶:“司马兄,请喝茶!”
司马秀笑道:“怎么上次我见庞赫兄弟没有这么客气,今坐在这里,我可是受宠若惊啊。 ”
庞赫也笑道:“难道司马兄,你认为我现在只是在做做样子么?”
西马秀道:“不,不,我只是开一个玩笑,如果庞兄弟,你真是这样的人,那我可就不会坐下来了。”
庞赫道:“司马秀方才道救宋江兄弟,是有些什么打算呢,现在不妨来听听。”
司马秀道:“我知道已经有人劫过狱,而且失败了。我也听守备也有所增强,但在我看来,其实这些都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做给我们看的。我去过监狱,人虽然多了一些,但以老弱为主,我想以我们的武功,完全可以试一试。”
庞赫道:“我并不这么认为,我现在没有去过监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就单凭我们两人,想要进去很容易,出来,绝无可能。”
司马秀疑惑道:“难道庞兄弟,你在江州就没有其他人呢么?”
庞赫摇摇头道:“没有,我在江州孤身一人。”
司马秀哈哈大笑:“庞兄弟,你这么,有谁会相信呢?你看你的房间,你桌上的摆设和柜子上的东西,都明你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而且,你也没有要整理的意思,也就是,你还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再看看你今的穿着打扮,我想你今应该没有出去,这好像是明一个问题。”
庞赫问道:“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司马秀有些得意的道:“明你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但又不能出去,所以只能躲在房间里。”
庞赫哈哈大笑:“司马兄,你可真会笑啊,我怎么可能会躲呢,在江州,有多少人能够认识我庞赫,还有你去街上看看,在江州,有我庞赫的一张告示么?”
司马秀道:“庞兄弟,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这么拐弯抹角把话藏着掖着呢?你来江州的目的,不用,也是为了宋兄弟。江州虽然没有你的告示,但认识你的人大有人在。官府不把告示贴出来,那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这一点,你我都心知肚明。你上梁上的事情,我司马秀也早已经知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不出来,那是因为不想把你暴露出来。现在,就我们两人,你难道还不坦诚相待么?”
庞赫听到这番话,心里有了一番计较,这个司马秀是有备而来啊,看来自己遇上一个棘手的问题。而且在谈话间,司马秀丝毫没有什么破绽和线索可以给自己查询。
事已至此,庞赫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见招拆招了。庞赫道:“看来,司马兄,对我是非常了解了,这些是不是宋江兄弟起的呢?”
司马秀道:“宋兄弟是跟我起一些,他他很欣赏你,也一直你是个人才,特别实在苏州城的那段时间,他啊,孜孜不倦的跟我了好多遍。”
庞赫道:“宋江兄弟,我也一直非常仰慕,他被关进监狱里,也有我的一些原因。”
司马秀道:“庞兄弟,你无须自责。”
庞赫道:“此事确实有我一些原因,现在却对救宋兄弟一事一筹莫展。心里话,这次救宋江兄弟,我还不能保证一定救出来!”
司马秀道:“哦,那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庞赫回答道:“不怕司马兄笑话,我现在的打算,就是等。你也知道我加入了梁山,现在江州城只有我一个,我是绝对不可能独自去冒险的。晁大哥和军师命令我在这里联络消息,我是先求自保。我呢,把李逵兄弟劫狱的事情通知了梁山,我想,过不了多久,梁山一定会派人来。到时候,我就听晁大哥和军师的指挥了。”
司马秀再次问道:“难道你就一点想法也没有么?”
庞赫自嘲道:“我现在,是毫无头绪,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这么狼狈,我自己都觉得不堪!”
司马秀道:“那江州还有一些什么人呢?”
庞赫反问道:“难道宋江兄弟不曾起么?”
司马秀道:“是了几位,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一直在打听,但过去,他们都不在。我无奈就找了这家客栈,也算是老开眼,让我遇见了你。”
庞赫道:“现在风声紧,你没有遇上,那是很正常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江州的具体情况,我只知道宋江兄弟几个朋友在江州。”
司马秀问道:“那你可知道他们在哪里?”
庞赫回答道:“实不相瞒,正如司马兄所,我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了,这外面的情况,我是不太知晓。我只是吃饭的时候听闻一些事情,便飞鸽传书回去。”
司马秀道:“这倒也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确实心为上,也难怪啊,那他们难道就没有跟你联系么?”
庞赫回答道:“有过一次,是他们派人来的。你也知道现在这情况,少联络为妙。”
司马秀道:“是啊,我原本想,你加上我,加上李广花荣、没遮拦穆弘、混江龙李俊、船火儿张横、两里白条张顺等好汉,将江州的牢搅个翻地覆。”
庞赫道:“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贸然去劫,肯定不行,非但不能救宋江兄弟,反而将自己也搭进去。”
司马秀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也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牢里面,就由我和你进去,李广华容负责在外面接应,没遮拦穆弘他们就只管将江州闹起来,声东击西,我们到时候来个暗度陈仓。”
庞赫赞叹道:“好计策啊,我怎么就没有想过,穆弘他们熟悉这里,在江州生事,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这样就分散了官府的注意。等到他们注意力到穆弘他们这边的时候,也就为我们营救宋江兄弟争取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