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清闲下来,时间似乎就会过得很快。网
朝会封赏之后,礼部的人开始登门为萧铭筹备婚礼。
而萧铭趁着这段时间则是走亲访友,加强和朝臣之间的关系,当然这最重要的关系还是罗权,杜博远,秦瑞,朱玉书等人。
毕竟这可是他在长安的班底,这些日子,他们没少为自己在长安挡风遮雨。
尤其是这次搜查东宫的时候,杜蘅是故意主动提出搜查东宫,因为他明白萧铭是不方便提出这个要求的。
而他提出来的话则是显得理所应当,当然,这话也是萧铭喝和杜博远等人出来游玩的时候知道的。
除了这些旧友,还有一点不同的是现在他的王府门前总是车水马龙。
一些想要去青州经商的商贾特意前来拜访萧铭,希望能够顺利进入商会,而更多前来的则是长安的权贵和官员。
这些官员上至王亲贵胄,下至普通官员,个个都备着厚礼想在萧铭面前混个面熟。
以往这种待遇只有其他几位皇子才能享受,现在他终于是体验了一把,从这足以看出他如今地位的变化。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在招待各色人等的时候,萧铭也在为婚事忙碌。
此次他和斐玥儿的婚礼被定在了当月十六日,据说这天是良辰吉日。
按照大渝国的规矩,在成婚之前,皇帝还需要赐给王妃家礼物,同时还要在王妃家举行定婚宴。
礼部照例备酒宴五十桌,到王妃家家设宴庆祝,并设乐队。
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世爵、内大臣、侍卫和二品以上的官员及命妇,当日齐集王妃家出席宴会。
而在定婚宴之后,第二天便是萧铭大婚的日子了,这便是大渝国的成婚礼。
这天一早,斐济便差人将妆奁送到王府中。
而萧铭则是穿着成婚用的皇子蟒袍服到了宫中。
此时萧文轩,赵皇后和珍妃已经在碧水阁中等着他。
“萧铭,参见父皇,皇后娘娘,母妃。”
话毕,萧铭屈膝跪下行三跪九叩之礼,这个礼仪在民间就相当于跪拜高堂的意思了。
赵皇后这些日子格外高兴,这萧铭的婚事她倒是操劳不少,而且在定婚礼的当时还赐给斐玥儿不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这些赏赐萧铭看在眼中,他自然知道赵皇后的想法,如今诸位皇子立下投名状,太子之位稳固,如今和萧铭缓和关系,将来太子登基,萧铭也能为太子守卫边疆。
“齐王免礼,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现在整个皇宫都喜庆起来,这宫中好些年都没这么热闹了,本宫倒是沾了你的喜气了。”赵皇后抿着嘴笑道。
萧文轩也是乐呵呵的,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放松过。
自从萧铭击退了蛮族,扼守山海关,他明显感觉到朝堂上的大臣老实了不少,虽说现在仍旧党争不断,但却没有多少人再提纳贡,和亲之事,而且对他也多了一层畏惧。
他十分清楚,北方已无蛮族威胁,萧铭就能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主子,因为一个个也是心翼翼了。
而更多是的,萧铭如今成了大渝国的定国神针,谁都不想再触这个眉头,因此朝堂上斐济,罗权等人的声音倒是越高了起来。
“皇后说的不错,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不仅是皇后,朕也沾到了你的喜气,平身吧,你今日的事情可不少。”
萧铭应了声是,缓缓站了起来。
他一向不喜欢繁琐,但是这古代的婚礼反倒是最繁琐之事。
萧文轩和赵皇后是喜气洋洋,珍妃却是不时擦着眼泪。
见状,萧铭劝道:“母妃,今天是孩儿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总是哭呀。”
“娘这是高兴,从今日起,你是真正的成家立业了,日后,你要仔细经营才是,有空也来长安看看。”珍妃说道。
萧铭闻言点了点头,若说这大渝国谁对他最有感情,非珍妃莫属了,因此见珍妃哭的伤心,心里也揪的慌。
行过跪拜之礼,下面内监就要去迎娶斐玥儿了。
此时銮仪卫已经预备了红缎围的八抬彩轿,准备迎娶新人。
吉时到了,銮仪卫膛轿子出了皇宫径直向斐府而去。
而萧铭则是径直回了王府,等待銮仪卫将斐玥儿送到过来。
“殿下,恭喜恭喜!”
大婚之日,整个长安的权贵和高官都到了王府,他们备着喜礼,前来道贺。
“多谢,多谢。”萧铭对罗权说道,接着下面是罗宏,杜蘅,俞明,晁俊等一众官员。
“贤侄,今日王叔可是给你备了大礼,金银珠宝价值二十万两。”,雍王和魏王一同前来,二人的礼物都是用马车拉着的。
魏王也说道:“恭喜贤侄大婚,特备上重礼三十万两。”
这一刻,萧铭咧嘴大笑起来,他这次体会到什么叫婚礼财了,要是多来个几次婚礼可就不愁没钱花了。
“多谢皇叔,多谢皇叔,里面请,里面请。”
魏王和雍王拱了拱手,一同入内。
接着又是数辆马车停在门外,前来的仆役喊道:“汝南王恭贺齐王殿下大婚,特奉上玉如意一对,珍珠宝钗一副,黄金万两。”
“楚王恭贺齐王殿下大婚”
“淮南王恭贺齐王殿下大婚”
“”
一道道贺礼念出,萧铭越心情愉悦,这次的长安之行看来是值得了。
而这时,内监已经将彩轿陈于斐府中堂,斐玥儿穿着红色礼服走出香阁。
在侍女的搀扶下慢慢上轿下帘。
斐济立在门外,同样不断迎接前来恭贺的官员,他的脸上是浓浓的笑容。
此次前来官员之多竟然比他的大女儿嫁给太子之时还要多,让他是面上有光。
吉时已到,这时轿夫起轿。
膛斐玥儿向萧铭的王府而去,轿子中斐玥儿已是哭成了泪人。
此次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和家人再次相聚,而且远嫁青州,也没个亲人在身边,她自然是心中难受。
而且虽说齐王名声在外,但是到底如何她也是不清楚,心有不免忐忑害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