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达望着冲入城内的大渝国士兵陷入了绝望。
他们自以为很坚固的城池在大渝国的火器中不堪一击,只是很短的时间他们就失去了城门的屏障。
身为辽州城的旗首,他的职责便是守备辽州城,只是在开战之初这里并不是金帐汗国的防御的重点城池。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预料到大渝国会派出军队深入汗国的土地直接进攻辽州城。
毕竟这里距离山海关可是六百里之遥。
“在增援来临之前一定要守住城池,给我上!”阿古达声嘶力竭。
现在城墙上的士兵成了摆设,大渝国士兵从城门冲入,手中的武器喷出火焰和烟雾一路向城内杀去,
现在他只能让士兵从城墙上冲下去和大渝国的士兵厮杀。
接着他扭头对身边的万人长说道:“去告诉城内的族人,只要杀一个大渝国士兵就奖赏三只羊,一头牛,快去!”
“是,旗首。”万夫长立刻下了城楼,他指挥一些骑兵四散而去,同时呼喊着阿古达的赏金命令。
尽管辽州城内只有六万士兵,但是这个城池中却着三十余万的蛮族人,现在大渝国的人便是他们的仇敌。
在骑兵呼啸而过之后,不少蛮族人从民坊中出来,他们手中拿着柴刀,叉子,木棍等工具。
辽州是金帐汗国的辽州,而进攻辽州的大渝国人则是他们的敌人,更何况优厚的赏金足以让他们度过今年的冬季,否则他们不少人会饿死。
于此同时,叶青云在亲卫的保护下进入辽州城。
这时第一师的师长忽然到了他的面前,他说道:“军长,大事不妙,现在辽州城内的蛮族百姓也参与到了战争中,现在整个辽州城内都是敌人。”
“什么!”
叶青云脸色一变,在进攻辽州的时候他预想到了这一点,毕竟这里不是大渝国,萧铭的皇权会让百姓放弃抵抗而疡顺服。
但是在这里他们举目皆敌。
寻找到一处矮墙,叶青云利落地爬了上去,墙上他看向城内的战争场面,正如第一师的师长所说。
现在的辽州城内到处是拿着武器的蛮族人,他的士兵十分被动,甚至有一些士兵在看见蛮族老人和妇人的时候犹豫不决,反而被冲上来的蛮族百姓杀死。
叶青云越看眉头皱的越深,他对第一师的师长说道:“你立刻通知士兵,不论老弱妇孺,凡是拿兵器者格杀勿论!”
“是,军长。”第一师师长领命而去。
回到自己的军中,他下令士兵以连为单位排列成密集的横队。
望着冲过来的混合着蛮族士兵,奴隶兵,百姓的军队,他拔除出了手中的佩剑。
“开火!”
在蛮族军队冲入五十米内的时候他下令射击。
身为第一师,他的士兵装备的都是征虏火枪,尽管可以在数百米的距离就可以射击,但是他疡放入了五十米。
因为这个距离内征虏的火枪命中非常高,经过训练的士兵基本上每枪都能射击到敌人。
“砰砰”
征虏火枪喷射着火焰,一窝蜂冲过来的蛮人顿时倒下一大片。
“第二排!”
第一排射击之后,每个连队的连长喊道。
他的话音一落,第一排的士兵向后退去,第二排的士兵走上前来继续开火。
“第三排。”
“第一排!”
“”
整个战场上充斥着连长们的命令和火枪开火的声音。
在持续的火力下,冲过来的蛮族倒下了一排又一排,不一会的时间,整个地面上铺满了蛮族人尸体。
硝烟弥漫战场,叶青云冷峻地注视着这一忱杀,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和愧疚,因为这样的场面曾经无数次发生在蛮族肆虐青州的时候。
“既然他们不怕死!本将就杀到他们怕死为止!”血液从蛮族人尸体的位置汇集成了歇,叶青云甚至能够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但是对他来说,这就是战争,大渝国和金帐汗国注定有一个帝国要消失在历史上的长河中。
亚洲这片土地的确很大,但是容不下两个帝国。
“前进!”
似乎是冲过来蛮族人被杀完了,或是蛮族人躲了起来,烟雾消散之后他们士兵们面前只剩下蛮族人的尸体。
这时命令传来,他们装上子弹,端着征虏火枪的士兵踩着蛮族人的尸体继续向城内搜索而去。
很快,他们看见了躲在民坊角落中的蛮人,这时他们再也没有了刚才冲上来厮杀的狠厉,而是瑟瑟发抖。
冲杀时的一幕彻底把他们吓破了胆子,因为无论他们怎么冲都无酚近大渝国的士兵,相反,他们死伤不断增多。
直到他们族人的尸体铺面了一百米长的地面,这时他们终于明白无论如何他们都无法趣。
而且以蛮族士兵和蛮族奴隶兵组成的军队已经被打垮,失去了指挥,他们同样如同一群无头苍蝇。
“把他们全部关起来。”一个连长下令。
士兵们端着枪立刻将发现的蛮族百姓关入房子里,一个房间塞满便被上锁,接着他们又塞满另外一个屋子。
而那些还试图反抗的蛮族人则是毫不犹豫地被他们射杀,在激烈的战斗之后他们终于控制了辽州城。
夜幕降临,叶青云和将领们在城内一处宅院集合。
在听取了各个师长的汇报之后,他说道:“连夜修复城门,防止蛮族援军抵达。”
众人点了点头,一个师长问道:“军长,现在城内的蛮族人怎么办?二十多万人可不是旋目,留着是个隐患,今天的战斗你们也看见了,他们杀我们的士兵眼睛都不眨一下。”
“依我看,不如一把火烧了,把他们全部烧死。”又一个师长说道,他恨得牙痒痒,这次他损失了三个团的兵力。”
叶青云知道这些将领们现在都杀红了眼,战争就是如此,直到一方被消灭为止。
他说道:“杀了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现在朝廷到处都需要奴隶,这次就让他们挖一辈子的矿,修一辈子的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