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看到本人的话,估计还会以为发出幼嫩清脆声音的主人是个七、八岁左右的挟孩。
李学浩却知道,声音主人并不是什么无知的挟生,而是学园的四大女王之一,生徒会的会长,听猫奈奈子。
转头看去,果然见到听猫奈奈子正站在一旁,一米五出头的个子显得非常娇小,穿着樱野高校的制服,裙子似乎特意弄短了,让她看起来两条细细的腿显得非常修长。
头上留着双马尾,长长的马尾辫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两侧,面容精致可爱,皮肤白皙,双眼大而有神,就像一个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女。
通常娇小的女生都会显得楚楚可怜,然而从她身上完全看不出这一点,尽管身材娇小,但看人的气势,却是居高临下的,配合锐利的眼神,就犹如站在食物链金字塔的最顶端上一样。
“听猫前辈,你好。”李学浩一边说道一边下意识地要把手里的嘘衣收起来。
听猫奈奈子却早就看到了,目光一直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不知道是讥讽还是别的什么:“真中,带这种东西来学园真的好吗?”
“咳咳~~”李学浩有些讪讪,毕竟嘘衣这种东西太敏感了一点,“这个,其实不是我的,是刚刚有个家伙送到我手上”
没等他说完,听猫奈奈子就打断了他的话:“安心吧,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要心明月结花,她可是风纪会的部长,被她看到了,后果很严重哦。”
说完这句话,听猫奈奈子从他身边走过,下楼去了。
李学浩看了眼她的背影,将手里的嘘衣放进口袋里,想着等下在路上遇到垃圾箱就丢进去。正准备下楼去,眼角却瞥见楼道口又下来一个人,心里顿时一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只见一个身材丰满高挑的女生走了下来,大约十六七岁年纪,黑色的长发绑成一个马尾辫,干净利落地甩在背后。
樱野高中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似乎略略紧身了点,将她比普通女生还要来得丰满的身形曲线凸显出来。
女生面容算不上很精致,但五官组合在一起却别有魅力,尤其是她紧抿着的嘴唇,使她的气势看起来非常强势。
身上有少女的青春气息,还有成熟女人的丰满体型,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却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
是她,明月结花!
前一刻听猫奈奈子还说到明月结花,下一刻她就真的出现了。
这乌鸦嘴,实在太灵验了。
李学浩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当然,他也知道,这跟乌鸦嘴没什么关系,估计是两人放课后下楼来,一前一后,毕竟她们不需要参加社团活动,却要去同一个地方办公,比如龙王殿。
难怪听猫奈奈子刚刚会说那句话,让他心明月结花,肯定是她下楼来时,就已经看到明月结花走在她的身后了。
幸好此时嘘衣已经被藏了起来,不然估计又要再一次被误会。
“结汇。”李学浩有些不自然地打着招呼,见到明月结花,就不由让他想到了那次被瓜生麻衣设计,走进砸里将她的身体看光了的一幕。
那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光一个女性的身体,视觉冲击非常强烈,也是在事后,被明月结花以补偿的名义为“要挟”答应了她的条件,配合她提出的那个“计划”,两人先假装订婚,然后等到她去上大学时,再找理由提出分手。
至于明月结花最后那句如果答踊跟她一个人交往然后每天都给他看的话,李学浩就自动忽略了。
生日庆祝会之后,明月结花就搬回去住了,两人也是第一次在这样单独的诚下相遇。
“嗯!”明月结花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一边从上面走了下来,同时目光瞥了眼楼下,“刚刚离开的是听猫奈奈子?”
“是的。”李学浩点头应道,想必刚刚她也见到了听猫奈奈子的背影。
“她和你说了什么?”明月结花在他身前站定,疑惑问道。
“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打了招呼,然后她就离开了。”李学浩自然不会把嘘衣的事情暴露出来。
明月结花没说话,不过明显对他的话带着怀疑,眼睛一直盯着他手里拆开的礼物盒。虽然嘘衣已经被藏了起来,但是用来包装的礼物盒却没有“消灭”掉。
李学浩连忙解释道:“这是一个叫横寺真一郎的二年级前辈送的,因为我帮过他的忙,所以这是作为感谢的谢礼。”
“哦。”听了解释,明月结花淡淡地应了一声,不再看着那个礼物盒,而是问道,“听说你们明天要去修学旅行了是吗?”
“是的。”李学浩应道,不明白明月结花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去hongkong的话,给我买一些东西回来吧。”明月结花一边说道,一边往下走去。
“结汇要什么?”李学浩也跟在她身边,两人一起并排下楼。
“晚上我会给你发电子邮件,你按照上面买就可以了。”明月结花说道。
“没问题,结汇。”李学浩自然答应下来,从明月结花说的意思来看,似乎她要买上不少的东西。
“钱我明天早上会给你送过去。”明月结花继续说了一句。
说到钱这种话题,李学浩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土豪,所以对这些不是那么看重:“不用了,结汇,就当是我”
“就这么说定了!”明月结花却不容置疑地打断他的话,尽管是表姐弟的关系,但她显然分得非常清楚。
“那好吧。”李学浩不置可否地说道。
“等你从hongkong回来,妈妈说找个时间,为我们你知道的。”或许是因为一些话说出来比较害羞,哪怕强势如明月结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李学浩知道她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无非是要为两人举行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幸好只是在明月家举行的一个小的仪式,不需要弄得人驹知,不然他的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