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回来这么早了,我还没做饭呢!”师父看我回来,嘟囔着说。
我心情大好,冲着师父说:“别做了,出去吃吧,我请客。”
当时可不像现在,室内烤串这么普及,一年四季都有,也不知道师父发什么癔症,这大冷天的非要吃烧烤,这次我是放学早了,可是吃上饭可比平时玩了。我来足足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东四一家小胡同里面找到了一个卖烤串的。我跟师父俩人就在这个漏风的小破屋里面吃着看上去就不卫生的烤串,还别说,真的是干净的不好吃,好吃的不干净。
这里面生意倒是相当的火爆,可能是物以稀为贵吧,毕竟周围这一大圈子,我就没见过第二家卖烤串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才跟师父说起来今天的事情。包括把我的计划还有发现班主任有问题都告诉了师父。
师父皱着眉头听我说完,最后吐出来一句话:“这种老师留着他,简直是玷污了老师,我给你们校长那个小子打电话,让她把她开除了,要是在闹事,真让你有点损伤,我让她好看。”
“别激动啊,我这还好好的,就是不知道那个群主是谁,我同学说我有生命危险,大概就是在那个地方动手吧。”我吃着串,跟师父分析着这一切。
师父点点头:“那你就先看着,一旦招架不住,我就帮你。”
“就你?咋帮我,你赶得过来吗?”我瞥了他一眼。
师父笑着说:“我明天跟踪你就是你了,再说你当初那个阵法,可并是不只能针对那些朋友,现实中的朋友,也可以针对哦,知道吗?”
邪皇破守阵居然可以对人用,这一点我可没有想到,但是想到这个阵法的由来和机制,想想也不为过,想着我就点点头,然后对师父说:“我懂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呢,上次用完透支了,师祖说得等恢复了才能用出来呢。”
“到时候再说吧,肯定出不了什么事情。”师父听完一怔,随即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只不过这笑容中,有一份不可一世的霸气,我知道班主任这次可能是真的惹到师父了。
“恩,吃饭吃饭,不聊这些没用的了。”我低头就开始吃,走一步看一步呗,现在纠结也没用,只不过殷主任的老婆,也该去打听了一下了。但是我现在四面楚歌,干什么说句难听的,搞不好都有人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这事情还是交给吴怡竹或者高可去办好了,毕竟胖子也在演戏,但是不知道胖子是临时入局拉着他更真实呢,还是到最后真的她也活不成呢?
我感觉胖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毕竟杨凌死了,高珊还活着,高珊现在的状态,完完全全就是被吴怡竹给吓疯的。
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师父突然冒出来一句:“你跟吴怡竹那小妮子有啥实质性的进展没有?”
听完我刚喝的饮料一下就喷了出来,还好我掌握到了一些角度,不然这一桌子菜别吃了。不过也喷到了别人身上一点,赶紧跟人家道歉。好在都是一些好爽的人,也没有在意。
我赶紧白了师父一眼,师父就在那边幸灾乐祸的笑。
吃完打了个车到家之后已经快十一点了,草草的洗了把脸就睡了。第二天起床,师父给我一张符,别的什么都没有说,就让我去上学了。
今天跟平时相比,可是热闹了许多,除了我身边又围过来很多乌鸦之外,胖子身边的朋友也不少呢,各种安慰各种问,丝毫不见当初我刚被诅咒的时候,那种嫌弃的巴不得离我八丈远,现在都不怕死围上来了。
看来这个组织的洗脑速度相当之快,这些如果都是探子的话,简直就太可怕了,这扩散速度都快赶上病毒了。我装作相当委屈的样子,接受他们的嘘寒问暖。
这一群人围着我的时候,趁别人不注意,我看见高可给我使了一个颜色,估计是在提醒我这些不是好人吧。我没有回应他,生怕别人看出来什么。大家让我别害怕,说影响身体,等诅咒还没到,身体先垮了,岂不是更不好了。
话里话外这意思是,我早晚都逃不过了呗,这都开始用潜意识的话术让我陷入害怕了,有意思啊,还好之前跟师父学习的时候,师父给我讲过,战胜一个敌人,不需要用武力,有时候利用自己的头脑,说一些话就可以让敌人的心里防线崩溃,从而一举拿下。
师父给我给我训练过,不被这种潜意识所影响。我依旧装出一个类似于受惊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还有不少同学来摸我的脑袋,看看我是不是还在生病。
我告诉大家昨天晚上打了针,应该现在好了,但是现在还要打针,所以应该不发烧了。
终于打发走了这些人,给吴怡竹一个无奈的颜色。安静下来之后,吴怡竹问我钓上鱼了没有。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条鱼,上钩了。”
“不出所料。”吴怡竹说完就不说话了,真的有点像地下党接头,感觉到有些压力,不知道这帮人玩什么花招。
昨天一晚上加今天一天,他们也不知道把那边弄成了什么样子。在煎熬中,终于熬到了下午放学,赶紧的去班主任那边拿了假条,准备去俱乐部。
班主任主动把我带出办公室,亲自送我的去校门口,一边走还一边问:“昨天什么情况,找到你之前的印象中的那个符号了吗?”
“恩,找到了!果然就在那边,而且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给我一种感觉,哪里就仿佛是他们的大本营,我打开门的那个瞬间,差点把我吓死!”我装作心有余悸的说着。
“那你别去了吧!我真的很担心你的安全,别冒险了!”班主任语重心长的说着。
我拍了拍胸脯告诉她:“没事,就这点事情,我一个人完全就能应付的过来!什么都不需要!”说完我就走了。
不知道是师父给我的符的原因,还是我知道师父可能就在我身边的原因,今天比昨天踏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