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虽然老实,但是骨子里面改变不了那些富家公子的习性,所以说共同话题跟他多的很,白苏刚开始还有点端架子,后来也很好的融入进去了。
看着他们很和谐,我就站起来准备要走了:“我最近真的很累,小林子知道,我真的会去休息了,改天再出来玩。”
林木林不在意的摆摆手说:“好,我等你约我吃饭啊!”
我盯着他们三个看了一圈,然后说:“你们随便一个就够能惹事的了,真不知道把你们三个扔一起会出现啥事情,都老实点别惹事啊!”
“知道了!”胖子有些着急的催我走,看他小子这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又想去酒吧玩了,无奈的摇摇头,想干什么就去吧,只要不出事就可以了。
告别了他们之后,跟吴怡竹问候了一下,就回去睡觉了。
最近这段时间,吴怡竹变了挺多都,一会找不到我就要打电话问我在干什么,为了不让他一直烦我,还是主动打个电话说一声比较好。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通知了,问了下师父,这是我最后一个暑假,让我放肆的去玩,到老都不会有这种时光了。看着师父认真的表情,我也知道,但是对于我一个没有不良嗜好的人来说太痛苦了,想着是不是培养一个。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万一将来浪费时间就不值当的了。
闲着的日子非常煎熬,想着身上的压力,我感觉还是不要放松好了,找来了师叔们,继续给我填鸭式的教育,毕竟大学和高中不一样了,高中虽然住校,但是毕竟都在身边,大学将来出去做科研的时候,师父师叔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能一直跟着我,到时候真的遇上事情,就是生死之间了。
吴怡竹也偶尔来了几次,按理说这种授徒的时候,是不允许有外人在场的,但是彼此都知根知底了,也知道将来不出意外这可能就是徒弟媳妇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让吴怡竹在一边看着。
这段时间师父和吴怡竹倒是越来越熟了起来,过来的频率也更高了起来,现在每次过来还带着烤鸡烤鸭猪蹄什么的,让我师父都笑的合不拢嘴了,这么大年纪了,天天吃这些东西,也不怕三高。
不止一次的提醒师父少吃点,师父却说:“你是不是想抢我的
!我都这么年纪,没几天活头了,你还不让我吃?”
每次他这么说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反驳,然后吴怡竹就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的,无奈的我也只能抢个鸡腿让他少吃点,当然不是因为我馋。
师父最近笑容也多了起来,好像是放下了什么一样,这种状态让我有点着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再认为,一个人选择放下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有时候心里有执念,哪怕是偏激的,也会让人一直走下去,比如活着,如果师父还有成仙的念头,那么他一定还会努力的,可能看着我渐渐的成长起来了,也就把希望压在了我身上,自己累到不想动了吧。
这时候我甚至想,要不要跟着林木林学的纨绔一点,让师父稍微失望一下,这样子他会不会又有了努力的念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不折腾他这把老骨头了。
在填鸭中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同高中不一样,这次是自愿被填鸭的,哪怕自己吃不下了,也拼命的要往下多消化点。
其实也没有多吃不消,师父给我的形容就是,一个人空有了一身力气,却不知道怎么使用。明明精神力和念力都很强大了,却只能使用一些信手才用的术法。就像一个人明明能杀牛了,却每天只能杀杀鸡的样子。而我现在就是学习怎么让自己可以去杀一头牛。
让我特别感动的是,有些我们这一脉不足的地方,吴怡竹都没有敝帚自珍,甚至把自己家族的秘法都传授给了我,当然除了一些必须他们家族血脉的东西。
通知书很快就下来了,问了问大家结果都一样,就踏实的继续学习了。期间胖子他们三个是越来越熟了,天天在一起鬼混。当然他们也并没有放弃,想拉着我一起下水的念头,可是我都义正言辞的把他们拒绝了,毕竟开学有的时间闹腾。
两个月过去了,感觉自己都累瘦了一圈,师父和师叔也更加的老态了起来,但是他们的眼神却愈发的精神起来,二师叔每周都会给我针灸一次,每次结束二师叔都像老了一岁,我不忍心却被直接驳回了,也只能受着。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等我成仙的时候,大家都还健在好了,毕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当我得知突然要开学的时候,整个人居然有点失落,跟师父师叔们吃了一顿饭,也就开始准备上学的东西了,本来是想拉着胖子去买的,结果他告诉我,白苏准备好了三分,开学的时候会有人送到学校去,我也就真正意义上的松懈了下来。
体会到了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剩下所有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时光。玩着手机,开着电视,体会着空虚,迎来了开学。
我跟胖子几乎没带什么东西,白苏的司机接上了我和胖子,然后开车去了学校,管家先去给我们放东西,我们去报道。听胖子说,在开学之前,他们就已经找关系,弄到了豪华的三人套房,住宿费已经交了一年了。
这都不知道是我第几次感叹收个富二代的小弟是多么明智了,报名结束回到寝室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床单被罩不用说了,而且没人还有一套豪华的电竞设备,加一个高端的电脑。
“嘿嘿,康哥,电脑我买的,剩下都是白苏弄的!”胖子看着我惊呆的样子,跑过来邀功。
我敲了他脑袋一下:“你还真以为大学是来玩的,来玩的话让你报什么地址大学啊!弄上电脑都不一定有空玩,以后咱要经常出去了,高中你都放松了三年了,大学该追求自己的道了。”
白苏凑了过来问:“道?”
我严肃的点点头,回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