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新城十里外,有一支清一色胯下乌青骏马,身着青色铁甲,手握青绿长矛的军队正在疾驰着。
他们已经行进一天一夜了,也多亏胯下的骏马不是一般的宝马,而是二品魔兽这才能载着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不然早倒在半路了。
在军队的最前方,有一名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
一边赶路,一边对着身边的人问道“这里距离天元新城还有多远”
“回家主,还有十里的距离。”
“那距离两军交战之地呢”年轻公子知道天元新城的部队驻扎在城外,要与月轮军队一战,因此问道。
“还有五里。”
“很好。”
年轻公子低喝一声,一旁有名亲兵递过来一根长棍,那长棍上绑着一道绳索,年轻公子接过长棍,解开绳索,胯下骏马飞奔而出,一面绣着“庆”字的青蓝色大旗在大风中翩翩起舞。
“二郎们,还有五里之地,大家随我冲杀”
“杀”
随即,这支四千人的队伍在年轻公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奔赴了天元新城外的那座高山。
高山的营寨里。
叶浩顾不得与众人寒暄,坐在大殿的主位上,听着扈三娘汇报各处的情况。
此时叶浩望向了右手边的空位,那里本来应该坐着此次战略的部署者,同时整个营寨的部署也只有他最清楚,可惜的是他现在并不在此处。
叶浩叹了口气,心道“看来短时间内无法从师父死亡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了。”
就在这时,营帐的幕帘被掀开,一名神色平静,身材瘦弱的将军走了进来。
那名将军走到了三娘身边,轻声道“三娘,我来讲解吧。”
三娘有些迟疑的看着他,小心翼翼问道“于将军,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还是我来替你讲吧”
“无妨。”于绍秋轻轻摆了摆手。
三娘也不再坚持,回到了自己的位上。
于绍秋接过三娘的任务,走到大帐最中央的沙盘旁,指着沙盘上的形势开始对着众人介绍。
帐内许多人虽然听从于绍秋做了很多的战略部署,但是并不知道整个详细的计划,听于绍秋讲解了一番,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叶浩眉头紧锁,看着棋盘上对方的兵力,突然问道“于绍秋,对方还有两个方阵的人没有动用,那些可都是生力军,我们七百人守得住”
于绍秋双手搭在沙盘上,呢喃道“理论上是守不住的,但是有了少帝情况就不一样了。”
“此话怎讲”
“月轮四个方阵种,最精锐的就是以前直属王剑麾下的那个方阵,为何说它最精锐,是因为那个方阵里有百名灵皇九阶高手,若是林毅选择让这百名灵皇九阶高手作为一把尖刀,那撕开我们的防线轻而易举。”
大帐的气氛有些沉闷,这百名灵皇高手以前从未听于绍秋提起过,现在听到后,他们的心情都有些阴郁。
那可是百名灵皇九阶的修士啊,要知道此刻大帐内的灵皇九阶者不足十人,这巨大的差距如何弥补呢
“你有什么办法,直说吧。”
于绍秋紧紧的盯着沙盘上的局势,说道“我建议,我们也组一把尖刀,不是为了消灭对手,只是为了拖住,而这把的尖刀最锐利的部分就是少帝。”
“什么这怎么可以”
“就是,让少帝亲自冲锋陷阵,这也太危险了。”
“是啊,若是少帝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们天元”
大帐内顿时响起了一些嘈杂的声音,但那几位手握实权的将领却并未开口。
叶浩起身,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道“我明白了。”
“嗯。”于绍秋闭口不言,退回位上。
叶浩来到大帐中间,沉声道“扈三娘”
闻言,三娘起身,默默的来到了叶浩身后。
“叶依依,尹鑫鑫”
二女同时起身,也来到了叶浩身后,并肩而立。
“周侗,风雪,墨言,王朗,千丹老祖,呼延灼,洪岩”
“臣在”
七名手握实权的将领同一时间起身,恭敬道。
“你们十人随我一起,去会会那月轮帝国的尖刀。”
“是。”
叶浩不顾大帐内其他傻眼的众人,直接将天元帝国最顶尖的一批力量集合到了一起,走出了大帐。
叶浩在离开之前,还望了眼神色平静的于绍秋,道“于绍秋,这里就交给你了,若是高山被陷,朕会亲自收了你的命。”
于绍秋起身,恭敬的跪在地上,沉声道“臣定不辱命”
城寨上,叶浩望着山下乌压压的人群,说道“你们这段时间做的很好,辛苦了。”
一旁的十人异口同声道“不辛苦,这都是臣子应该做的。”
“大战在即,来不及多客套寒暄,我还是来点实际的吧。”叶浩掏出两颗闪着金黄色光芒的丹药递给了叶依依和扈三娘,道“这是四品完美品质丹药,虽说不能助你们突破到灵帝,但是踏入半步灵帝却是足够了。”
“多谢少帝。”二女拿着丹药离开了。
“鑫鑫,这个是给你的。”
尹鑫鑫接过一颗金黄色的丹药和一件华美的红色霓裳裙,喜道“谢谢叶浩哥哥,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同时,又有七科丹药激射而出。
“这是你们的,各自服下,尽快晋升到灵皇九阶,如此才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存活。”
“是。”
众人领着丹药各自离去。
叶浩望着山脚下迎风招展的“林”字大旗,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杀意,轻声道“月轮林家,等着吧,要不了多久月轮帝国就会在上古魔域彻底消失了。”
“唉。”叶浩怀中的小土狗探出了脑袋,无奈道“月轮现在没有了灵帝强者,以你的实力杀了那林家领头人,再收服山下的那群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嘛,何必多此一举呢。”
叶浩扶着栏杆道“我又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天元新城守着,他们多一些磨炼有何不好,毕竟帝国的强大靠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的努力,再者我现在也很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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