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犰狳的起源

作品:远古传奇 作者:吉卜林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犰狳的起源

    心爱的,这是另一个遥远年代发生的故事,在那个年代的中期有一个长着硬刺的刺猬住在浑浊的亚马逊河的岸边,以蜗牛等东西为食物。他有个朋友,缓慢结实的乌龟也住在浑浊的亚马逊河的岸边,以绿莴苣等东西为食物。那样就可以了,心爱的,你明白了吗?

    同时,在那些遥远年代,有头着色的美洲虎也住在浑浊的亚马逊河的岸边,找他可以捕到的食物为食,要是他抓不到鹿或猴子的话他就抓青蛙昆虫,他就抓不到青蛙昆虫,他就去请教母美洲虎怎样吃刺猬和龟。

    她和蔼地摇着尾巴,告诉他不知多少次,我的儿啊,“当你找到了只刺猬你得把他扔进水里然后他就张开身体,当你抓了只乌龟你得用爪子剥掉龟壳。” 那样就可以了,心爱的。

    一个美丽的夜晚,着色的美洲虎在浑浊的亚马逊河的岸边发现一个长着硬刺的刺猬和缓慢结实的乌龟坐在伏地的树干下,他们没法跑掉,长着硬刺的刺猬就卷成一个球,因为他可是刺猬;缓慢结实的乌龟尽量把头和脚缩进壳内,因为他可是乌龟。那样就可以了,心爱的,你明白了吗?

    “现在注意听着,”美丽的美洲虎说道,“因为这很重要,我母亲说我遇到刺猬时就他扔进水里然后他就张开身体,当我遇到乌龟就用爪子剥掉龟壳。你们中哪个是刺猬,哪个是乌龟?我无法分辩。

    “你确定你母亲的说的吗?” 长着硬刺的刺猬说道,“你确信吗?也许她说的是你要张开乌龟的身体,你得用铲子在水外把他剥开壳,你抓到刺猬就得把他摔在壳上。”

    “你确定你母亲的说的吗?” 缓慢结实的乌龟说道,“你确信吗?也许她说的是你把刺猬浸在水里你得把他放在手里,你遇到乌龟剥开他的身体直到他张开身体。”

    “我想不是那样说的,”着色的美洲虎说道,但感到有些迷惑,“请再说得清晰点。”

    “你用手捧点水时,就用刺猬展开它,”硬刺的刺猬说道,“记住,这很重要。”

    “可是,”乌龟说道,“你抓到你的肉,用铲子把它丢到乌龟上面。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你让我身体痛了,”着色的美洲虎说道,“而且,我不接受你的建议,我只想知道哪个是刺猬哪个是乌龟。”

    “我不想告诉你,”硬刺的刺猬说道,“可你剥掉我的壳,你要愿意的话。”

    “阿哈!”着色的美洲虎说道,“现在我知道你是乌龟,你想我不会!我会的。”刺猬想要回缩时,着色的美洲虎迅速伸出大爪。当然这时,美洲虎的大爪上都是刺,更为糟糕的是他把刺猬敲打到树林和灌木丛里,到处黑得找不到他的踪迹了。然后他把大爪放入嘴里,那样刺刺得他更厉害了。还没等他说话,他说道,“现在我知道他根本不是乌龟了,可是”——他用无刺的爪搔头——“我怎么知道另一个就是乌龟呢?”

    “可是我是乌龟啊,”缓慢硬实的乌龟说道,“你妈妈说得对,她说你用挝剥开我的壳,那就开始吧。”

    “几分钟前你不是说了她说过的话了。” 美洲虎说道,吸出爪里的刺,“你说她说的截然不同。”

    “哦。假如你说我说了她说得不同,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因为她说了你所说的我说她说的,和我说了她所说的她说的。另一方面,如果你认为她说了你用铲子张开我的身体,而不是用壳抓成碎片。我也没办法,是吗?”

    “可你说你想用爪子抓开你的壳,” 美洲虎说道。

    “要是你再想想你会发现我没那样说过,我说你母亲说你要剥开我的壳,”缓慢而硬实的家伙说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剥开过你的壳,可我确要告诉你的是,你要想看我游开,你只有把我扔到水里才行。

    “我不相信,” 美洲虎说道,“你已混淆了我母亲让我做的事,你却问我是否确信她没说过,直到我不知道我是否在头上还是我的着色的尾巴上。现在你来告诉我我无法理解的事情,这比以前更加迷惑了。我母亲告诉我把你们当中的一个扔到水里,你那么想被扔下去我想你是不想被扔下去,跳进浑浊的亚马逊河去,快点。”

    “我警告你你母亲不会高兴的,不要告诉我没对你说过。” 缓慢而硬实的家伙说道。

    “要是你说另一个我母亲说过的词——” 美洲虎回答道,还没等他说完一句话缓慢而硬实的家伙已跳入了浑浊的亚马逊河里去了,在水下潜了很长一段距离,从多刺的刺猬等的河岸出来。

    “好险啊,逃过一劫,”硬刺的刺猬说得,“我没取笑着色的美洲虎,你真告诉了他你是乌龟了?”

    “我确实告诉他我是个乌龟,可他不相信,他让我跳入水中看我是不是,我是的,他大为吃惊。现在他回去告诉他的妈妈了,听听吧!”

    他们可以听见着色的美洲虎在浑浊的亚马逊河边的丛林里来回咆哮着,直到他的妈妈来了。

    “儿啊儿!”他母亲说过多少次了,和蔼地摇着尾巴,“你做了什么你不该做的吗?”

    “我设法剥开那个想让我用爪子剥开的壳,可是我满爪都扎上了刺,”着色的美洲虎说道。

    “儿啊儿!”他母亲说过多少次了,和蔼地摇着尾巴,“我看刺在你爪上的是刺猬,你应该把他扔到水里去。”

    “我对另一个东西那样做了,他说他是乌龟,我不相信他,可确实如此,他钻入浑浊的亚马逊河下去了,就没有起来过,我没东西可吃的了,我想我们最好找个地方寄宿一下,对可怜的我来说浑浊的亚马逊河岸上他们太聪明了。”

    “儿啊儿!”他母亲说过多少次了,和蔼地摇着尾巴,“注意听着,记下我说的话,刺猬会卷成球形,他身上到处都是刺。这样你就可以识别刺猬。”

    “我一点不喜欢那个老女人,”多刺的家伙在一片叶下说道,“我想知道她还知道什么?”

    “乌龟不卷起来,” 他母亲接着说,不知说过多少次了,和蔼地摇着尾巴,“他只把头和尾巴缩进壳里,这样你就可以识别乌龟。”

    “我一点不喜欢那个老女人,一点也不”缓慢而硬实的乌龟说道,“即使是着色的美洲虎也不会忘了这样的指导。多刺的刺猬,可惜你不会游泳。”

    “不要和说话,”多刺的刺猬说道,“想想你要能缩起来会多好啊,够糟糕了!听听着色的美洲虎。”

    着色的美洲虎坐在浑浊的亚马逊河边,吮吸出爪上刺,自言自语到——

    不会卷,可会游——

    慢而硬,就是他!

    卷身体,不会游——

    多硬刺,就是他!

    “他不会忘记这个月的星期天,”硬刺的说道,“托住我的下巴,慢而硬,我要去学会游泳,可能会有用。”

    “好极了!”慢而硬的乌龟说道,他托住硬刺的刺猬的下巴,他就在浑浊的亚马逊河里踩水。

    “你会是个好游手的,”慢而硬说道,“现在,你解开我的后背的壳形盘,我看看怎么卷起身体,也许会有用的。”

    硬刺的帮乌龟解开后壳,这样通过扭曲变形,慢而硬的乌龟设法让他卷些。

    “好极了!”硬刺的说道,“可刚才我不该再做,那会让你的脸发黑的,再领我到水里吧,我会练习你说的很简单的自由泳的。”多刺的练习着,慢而硬就游在边上。

    “好极了!”慢而硬说道,“多些练习就会让你成为鲸鱼了,现在要是我麻烦你解开我的前后壳两个孔那么大,我会试试你说的很简单的奇妙的缩身的。美洲虎会大吃一惊!”

    “好极了!”硬刺的说道,从浑浊的亚马逊出来全身湿漉漉的,“我宣布,我不会从我家里的任何一个里认识你。我想你是说,两个孔?请表达清晰点,不要太多地嘟哝,否则着色的美洲虎会听见的。你结束时,我想尽力去长潜,你说它太简单了。让着色的美洲虎大吃一惊吧!”

    于是多刺的刺猬下潜,慢而硬的乌龟在旁边。

    “好极了!”慢而硬说道,“稍微注意屏住呼吸,你会在浑浊的亚马逊河底有个家的,现在我来试试你说的很舒服的动作,把后腿围住耳朵,让着色的美洲虎大吃一惊吧!”

    “好极了!”硬刺的说道,“会使你的后壳变形,他们现在开始叠起来了,而不是平靠在一起。”

    “哦,训练的结果啊,”慢而硬说道,“我已注意到你的那些刺似乎在混合在一起了,不如以前那么象栗子刺。”

    “我吗?”多刺的说道,“是在水里湿泡的缘故,哦,让着色的美洲虎大吃一惊吧!”

    他们继续练习,互相帮助,直到天明。太阳高高在上时,他们就去休息,晒干身体。他们看到他们都不和以前一样了。

    “多刺的刺猬,”乌龟吃完早饭后说道,“我和昨天不一样了,可我想会让着色的美洲虎发笑的。”

    “那是我刚才考虑的事,”多刺的说道,“我想刺是有了很大的改变——不要说起会游泳。哦,让着色的美洲虎大吃一惊吧!找他去。”

    不多久,他们找到了着色的美洲虎,还在照料他在昨天晚上受伤的爪,他惊讶得不停地向后跌退在着色的尾巴上三次。

    “早上好!”多刺的说道,“今早你的亲爱的高贵的母亲怎么样了?”

    “她很好,谢谢。”着色的美洲虎说道,“请你原谅我如果我在这时想不起你名字。”

    “那太不友善了,”多刺的说道,“看见你昨天这个时候你试图用爪子剥开我的壳。”

    “可是你没有壳,都是刺,”着色的美洲虎说道,“我知道的,看看我的爪子!”

    “你要我跳到浑浊的亚马逊河里,想淹死我,”慢而硬说道,“今天你为什么那么粗鲁而健忘呢?”

    “难道你不记得你母亲的话了?”多刺说道,——

    不会卷,可会游——

    慢而硬,就是他!

    卷身体,不会游——

    多硬刺,就是他!

    那么他们都卷起来了,四处滚来滚去。着色的美洲虎直到他的头上的眼睛变成车轮样。

    他去请他的母亲来。

    “妈妈,”他说道,“今天森林来了两个新动物,你说不会游泳的那个会游泳,你说不会卷身的会卷身。他们都有了刺,我想因为两者都全身是鳞,而不是一个光滑,另一个多刺,而且,他们成圈地滚来滚去。我感到不舒服。”

    “儿啊儿!”他母亲说过多少次了,和蔼地摇着尾巴,“刺猬就是刺猬,不可能变的;乌龟就是乌龟,也不会是别的东西。”

    “可是既不是刺猬也不是乌龟,是两者兼有些,我叫不知道该叫什么名。”

    “胡说!”母美洲虎说道,“每个东西都有名,我会叫他‘犰狳’直到我发现新的,就这样吧。”

    着色的美洲虎象他说的那样做,尤其是让他别管他们,可是奇怪的事是从那天到现在,哦心爱的,在浑浊的亚马逊河岸上除了有个叫犰狳,就叫多刺和慢而硬。在其他地方有刺猬和乌龟,当然(在我的花园里有些);可是在很久以前,有象松果一样的叠在一起的鳞的聪明古老的动物,他们住在浑浊的亚马逊河岸,叫犰狳,因为他们太聪明了。

    哦,心爱的,好了到此结束,你明白了吗?

    我从没有渡过亚马逊河,

    我从没有到过巴西;

    可是董和马格得拉纳,

    他们会去那儿他们将会时!

    对,每周从南安普顿,

    大蒸汽机船,金白色,

    向里欧滚滚而下

    (滚滚而下——里欧滚滚而下)

    我想向里欧滚滚而下

    在老之前的某天!

    我没有看过美洲虎,

    也没有看过犰狳

    噢 他的盔甲,

    我想我不愿意,

    除非我去里欧

    这些奇迹去看——

    滚滚而下——里欧滚滚而下

    向里欧滚滚而下

    哦,我想向里欧滚滚而下

    在老之前的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