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大家让开一下”一个热心的观众分开众人,端了一盆水进来
他端着水就利索跳上切石机的横梁,吓得旁边的人赶紧把合金锯片停下来也不用白家的人动手,他就用水把毛料上的新切口清洗干净
“哇靠,这究竟是谁在切石啊,用得着这么激动吗?”林天算是见识到了他们的热心,简直无极限啊
“很正常,谁都想早点知道结果”肖曼雪望着毛料的切口,随口回了一句,看到白家切出绿,怎么也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肖曼萱就更不懂赌石了,一听别人的惊呼,也确实出绿了,小妞就不太爽,气呼呼说道:“林天,他们切出翡翠,我们要不要偷偷把它”
她手握着小拳头,做了一个锤下的手势,林天好笑的弹了弹她的额头,笑说:“二xiao jie,你又想搞破坏,这和你淑女形象不太符啊!”
“什么叫又啊”肖曼萱摸着额头抗议,不满的说:“我什么时候搞过破坏,而且我才不要做什么淑女,我要像天师姐姐那样,变得厉害,专打坏人!”
听了她的“雄心壮志”,林天满脸黑线,似乎感觉到又一个暴力女要横空出世了果然是大人打架,孩子不能看,太暴力了,会学坏的
此时,那个热心观众已经把切口清洗干净几个人拿着强光手电筒,趴在石头上观察
“冰种阳绿,绝对高档翡翠,毛料只要有一半是这种翡翠,那就绝对超过五亿了,可惜石头太大,看不出来”
几人看后,达成了一致意见,白玉泽听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当然知道这个等级的翡翠值钱,不过他还是收起笑容,把几人请了下去
有了这个好的开头,众人更加期待后面的结果白玉泽在毛料窗口的另一边又画了一条线,重新启动切石机
在“咔咔”声中,锯片再次切入石头这次要切的范围有点大,直到十五分钟后,地面铺上一层石粉,才把石头的一角切下来白玉泽也学聪明了,直接把切石机关掉,免得乐极生悲酿成流血事故
“咦”还没洗干净切口,已经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白远浩靠过来,皱眉看着切口
林天几人也转到切口这边,向前看去新开的切口有一个锯片的高度,也出绿了,可是不太对劲在手电的白光照射下,可以看到窗口的绿一路向下延伸
这是好现象,要是绿色能一直延伸到底,那就真的大涨,因为那样就说明了整块巨石里面都是翡翠可是那绿色只是延伸向下二十几厘米就不见了,似乎往内部长,下面的是粗结晶石质
“悬啊,真的悬!”外面的人不知谁说了一句
“也不一定,这块石头体积太庞大,里面的翡翠不管是横向长还是纵向长,含量应该都很可观”
“吗了个巴子,废什么话,中间一刀切开不就知道了嘛!”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林天转身看去,却见那个钱老板正野蛮的推开人群,使劲挤了进来他身边照样跟着妖艳的小三,她穿着还是一样豪放白生生的长腿,翘挺的屁股,身上依然是低胸装
由于人太密集,一个猥琐中年男人伸出手,往她的屁股上摸去想占便宜没想这女人机灵着呢,他刚放手上去,女人就反手抓了个正着,然后使劲扇了一巴掌
“哼,居然想占老娘便宜!”妖艳女人恼怒无比,正正扇中猥琐男的脸
猥琐男都不敢停留,低头溜走,因为钱老板已经扬起自己那个蒲扇般的肥掌
“哼”钱老板身躯肥大,也根本追不上,他眼神中带着威胁,冷冷的环视周围一周
周围的人赶紧远离,免得被误会,这下人群让出了一条通道给他进来
“林天,那女人似乎对你情有独钟哦,被你占便宜都不反抗”肖曼雪在林天耳边轻轻说道
呃,本来已经忘了那手感,大xiao jie却还给提醒,林天只好装作没听到
钱老板顺利走进场内,指着切石机旁的白玉泽大声说:“喂,你就是二号标的中标者,听说你是白家的人哼,也不怎么样啊,切个石头小心翼翼,吗的,竞标输给你真是脸上无光!”
也不知他是不是煤老板,作派张扬无比,丝毫不管对方是谁白玉泽被一阵大吼,一时也不知怎么对答,他接触过的富人还没有如此作风的
“钱老板,我知道你”白远浩本就担忧毛料的事,便皱眉冷淡说道:“我们怎么切石,你旁边看着就行,作为玉石世家之人,怎么切我想我们更有发言权”
这话就不怎么客气了,意思指他这个外行人没有资格说话钱老板眼睛一瞪,把手中的雪茄捏成几截,不买白远浩的账,喊道:“我呸,还玉石世家,切个石头小气吧啦的,丢不丢脸我看就在交界处一刀切开,是涨是垮一刀就见分晓,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钱老板说的交界处就是切口玉石消失的边界,话里有几分道理
“对啊,这位老板说的不错”
“一刀下去痛快点,你们慢慢切多挠心!”
很多人跟着附和钱老板的话,所谓众口铄金,白家三人一下就处于尴尬的位置
“爸,怎么办,要不要切?”白玉泽也不好犯众怒,犹豫不决
“十厘米深一刀,观察后再继续切”白远浩是老江湖,不可能乱了阵脚,半分钟就作出了决定
“好!”白玉泽点头,然后指挥开叉车的刘师傅给毛料翻了个身,使得侧面朝上
固定好后,白玉泽启动切石机对着翡翠边缘切了下去
“呵呵,悲剧要开始了”林天呵呵一笑,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三女和万高远夫妇都奇怪看向他林天无辜的摊手,示意自己没说什么
“哼,搞的神神秘秘”肖曼雪听得最清楚,不满的哼哼一声
不过来不及细问,因为十厘米的深度很快就完成白远浩亲自拿水清洗切出的刀缝,然后打开手电照进去
“没有?怎么会?”白远浩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