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颖到家后,开始换鞋,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她的脸色苍白,还带着一丝楚楚。
她的眼睛依然有点红肿,只是已经不是那么的明显,她白天一定滴了眼药水。
她坐在沙发上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几样东西,由于那些东西都有包装,我没有看清楚那些东西是什么。
父亲依然在心不在焉的忙碌着,他的额头上已经慢慢出了细汗。
时间一点点的过着,菜已经都做好了,父亲却没有勇气把菜端出去。
时间一点点的过着,小颖一直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你来一下。」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情感,语气冰到了极点,没有像往常一样,经过一天一夜的平复,小颖没有丝毫原谅父亲的迹象。
听到小颖的「命令」,父亲不得不鼓起勇气去面对一切,他慢慢的走到了客厅之中,这个过程中,父亲一直没敢抬头,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身前的围裙,额头上冷汗越来越多。
他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颤颤巍巍的走到小颖的身前。
「把睡衣脱掉。」这句话让父亲和电脑前的我,不由得睁大双眼,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小颖准备和父亲,在我到家之前,再来一次?不可能啊,从小颖的表现来看,小颖不会有和父亲做爱的想法啊,或许应该不会吧。
父亲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他傻傻的抬头看着小颖,眼中很迷茫和不可置信。
「把睡衣脱掉。」小颖再次说了一遍,双眼清冷的看着父亲,眼神中带着坚定,似乎只要父亲拒绝,她就会吃掉父亲一样。
面对着小颖坚定切不带感情的眼神,父亲眼中带着痛苦和不解,虽然不知道小颖要干什么,但是父亲毕竟有愧于小颖,所以父亲还是颤抖的用双手脱掉了围裙,之后颤抖的把自己的睡衣缓缓的解开,最后慢慢的把睡衣脱掉,父亲的上半身赤裸的显现在了我和小颖的眼前。
小颖看了看门口的钟表,发现离我下班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小颖一咬牙,开始拿起从包里拿出的东西,貌似是药品之类的。
小颖拿起消毒棒沾着消毒水开始为父亲肩膀上的伤口消毒,那个伤口是昨晚小颖咬出来的咬痕,虽然已经结疤,但是依然很明显,上面结成了血伽。
小颖有点焦急的为父亲处理着伤口,连带着父亲手腕上昨晚被她抓坏的地方。
处理完毕之后,小颖为这些伤口贴上了创可贴,两个手臂上的抓痕贴了一共贴了6道,肩膀上的咬痕贴了2道。
贴完后,小颖又拿出了一帖很大的膏药,但是视频视线有限,没有看清楚文字说明,小颖为父亲把膏药贴在了肩膀上。
「把这两个护腕带上,如果锦程问起来,你就说这两天不经意间抻到了手腕,肌肉拉伤。肩膀上的膏药是治疗肩周炎的,你就说肩周炎犯了,总而言之,我不希望锦程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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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小颖给父亲贴完膏药后,把两个用硬塑包装的护腕递给了父亲,那是保护手腕的那种弹性棉制作的东西,以前我上高中打篮球的时候经常带着。
真的没有想到小颖会用这种办法来掩盖痕迹,而且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首先,父亲的手臂本来就没有完全康复,用护腕来掩盖不经意的拉伤,无可厚非。
而且父亲一直就有肩周炎的毛病,都是父亲年轻的时候太过劳累,自从父亲上了年纪后,父亲每逢下雨阴凉天气,都会犯的。
不得不说,小颖的思维很紧密、「因地制宜」。
小颖和父亲说话,依然很注重重点,没有多余的一个词语,说话过程中依然很冰冷,没有听出一丁点的感情。
说完这句话后,父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只是没有表现的太明显,父亲只是微微点头应了一下。
「我只是不想让锦程发现一切,你不要多想。」为父亲处理完一切后,小颖拿起包准备到卧室,等手握到门把手的时候,背对着父亲突然冷冷的说道。
听到小颖的这句话,父亲不由得紧咬下唇,脸上痛苦到了极限。
小颖这句话是表明告诉父亲,我为了处理伤口,是不想让我发现两人昨晚的痕迹,而不是因为关心父亲,这是摆明了不让父亲「自作多情」,这也是表明了要与父亲彻底保持距离。
听到小颖这么「绝情」的话语,父亲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心疼和同情父亲,归根结底,他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老人,色字头上一把刀,有多少的人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父亲也只是一个最简单的男人罢了。
有了我这么多的「安排」和「推波助澜」,父亲能保持住么?这一切不都是我这个背后推手造成的么?父亲有错么?只能说,父亲有错,但是不应该负要责任,他所犯的错误,是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犯的,父亲也不会例外。
虽然我很同情和心疼父亲,但是我并没有像父亲一样,因为痛苦而失去正常思维。
小颖真的是为了掩盖痕迹才为父亲做这一切么?
我看不尽然,因为如果只为了掩盖痕迹,小颖完全可以只给父亲带上护腕和只给父亲贴上完全没有实际用处的肩周炎膏药,完全没有必要去进行消毒和在里面外加一层创可贴,这些细小的细节,完全也可以看出小颖还是关心着父亲,毕竟这些伤口是她造成的,同时父亲毕竟是自己的公公和长辈,自己把长辈伤成这样,她就一丁点的愧疚也没有么?
另外,经过昨晚的深入交流,父亲在小颖心目中的位置是不是也悄然发生了变化?这一切只能我去猜测,但是父亲此时完全不会想到这么多。
他低头伤心一会后,抬起头紧闭双眼,抿着嘴把自己的眼泪硬生生的堵在了眼皮之内,最终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只有眼角有一些,父亲用自己的围裙擦了擦眼角,之后偶尔抽动着鼻子开始带上护腕,穿上睡裙和围裙,之后硬做坚强的开始去厨房忙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