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间包厢两只细腰和大奶又闪过脑海。古诗说“男人快乐”,就这些快乐吧?
“好啊。”碧荷说。
真可以吗?
林致远天天去这些地方——
碧荷任他着自己,一边看着他俊美脸。
连月姐呢?小季也会去这些场所吧?她心里烦不烦?
“个月在苏黎世有场钻石拍卖,”男人还在说,“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到时候陪你去——你就要过生日了,有没有想要礼物?”
想要什么礼物?
她好像什么都不缺。
碧荷摇摇头。
男人会涂红吗?
男人不会涂红。
碧荷被他着抹了嘴唇很久,补补,补补,最后碧荷有些不耐,自己拿过红修了,这才算大功告成。
镜子里一张红润又温婉脸。上妆之后气极佳,一看就锦衣玉食养着女人;脖子上项链设计独特,耳环吊坠晃晃荡荡,都散发着不容忽视光芒。
模样明明就以前模样。可衣着打扮大不一样,气质也大不一样;气神不一样,眼里光芒也不一样。
这用金钱堆砌起来富贵气息。
男人冲澡去了,碧荷去衣帽间挑了一个G家珍珠小手袋,这个黑革白珍珠小手包,正好搭她身上这套珍珠首饰,和黑底白边套裙。
“林致远你有没有张电话?”
他冲完凉,围着身来开始找衣服,碧荷还惦记着杳无音信古诗,坐在椅子上开问他。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他修手指顿了一,在挂着一排黑白灰衬衫拿了一件白开始往身上套,一边扣扣子问,“你找张什么?”
声音平稳,没有绪。
“我要问他古诗在哪里,”碧荷说,“他昨晚把古诗接走——”
“他们什么?”
男人似乎对同学安全毫无兴趣,不想理睬。过了几秒,他想了想,解开浴巾,赤裸身,开始穿裤,一边又变了风,“我待会我来打电话,你别了。”
这个古诗,居然带着梁碧荷去乱搞——男人心里又有些火。
张行不行?办个事又磨POPO理,二//零/二/零/六/九///零磨唧唧,十几年了都搞不定,看看他,孩子都搞来两个了。
“哦。”碧荷说。
其实她想自己打电话。
楼已经九过,小两坐在小餐厅,边喝牛奶边等着厨房早餐。
婴儿声靠近,婆婆怀里抱着大,手里推着小,也走过来坐了。
碧荷俯身,微着抱起了小小清平。
婴儿已经八九个月了,模样已经完全开,已经有些父亲模样。看见母亲抱着自己,小家伙兴了起来,流着水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