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离家两日,就分不清谁是你男人了?”东方奕的声音带着明显得怒气,被困在臂弯里的苏嫣顿时憋红了脸。
她挣扎着想要退出东方奕的钳制,却被他越箍越紧,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她不知东方奕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么对她。
难道就是因为她回乡下没有提前跟他通报?
苏嫣皱着眉,心里叹了口气。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对不起……”苏嫣深知东方奕的脾性,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不能逆了他的意,否则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于是不管东方奕说什么,她第一件事就是道歉,忍一时风平浪静,她吃的亏已经够多了。
“哼!”东方奕冷哼一声,长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东方奕!”
苏嫣惊叫一声,面上慌乱。
东方奕眸光闪烁,看着她惧怕的神情,心头微动。s1;
他没有说话,圈住她腰肢的手臂更加紧了,苏嫣紧紧皱着眉头,心底焦急,深怕东方奕像过去一样,只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
她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东方奕,我不想……”
苏嫣话还未说完,就被东方奕扔在了松软的大床上,他搂住她,将她紧绷的身子拦进怀中。
“睡觉。”
苏嫣紧绷着身体,心头忐忑,耳边却传来他灼热的呼吸声。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微微张开的唇瓣划过她的耳垂,带起一阵暧昧。
东方奕没了动静,身后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渐渐的,疲惫传来,苏嫣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溃散。
夜深人静,一室安宁。
情愫暗藏。
天亮,清风吹拂而过,掀起轻盈的纱幔,露出灿烂的阳光。
苏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了眼睛,身畔早就没了那温热的身影,只剩下那凹陷下的印记,告诉着她,昨晚,东方奕拥着她睡了一夜。
想到这里,她的心口弥漫出一股别样的情绪。
她拍了拍脸,甩来心底的绮念。
电话的震动声已经响起,打破了她心底的念头。
“小玩~”苏嫣接通电话,慵懒的伸了个拦腰,喊道。
“苏嫣!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忘了咱们昨天约好了!”电话那头的蔺小玩气急败坏道。
苏嫣浑身一激灵,感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11:2六。
天啊!怎么这么晚了!
苏嫣心头划过巨大的感叹号,一脸萌比,她心虚的捧着电话解释:“对不起啊~小玩,我这几天太累了!而且昨天回家都12点多了!晚上又忘记了定闹钟,今天肯定起不早啊!”
电话那头的蔺话,苏嫣更加焦急了,还以为蔺小玩真的生气了,当下喋喋不休解释起来。
“噗呲~哈哈~跟你闹着玩的,其实我也刚睡醒!哈哈哈~”良久,在听了苏嫣一顿解释后,蔺小玩
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苏嫣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笑声,顿时心情不美满了,她气恼的开口,“好啊!蔺小玩!你居然敢耍我!不得了了是不是!”
“嘻嘻嘻~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呢~你看你最近烦心事情一大堆,我怕你得了忧郁症,还不是为你好!”
蔺小玩嬉皮笑脸的笑着,苏嫣心底感动,也跟着笑了出来。
“怎么,是不是想到吃什么了才这么急不可待的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买单啊~”苏嫣轻笑。
“哎~还真叫你说中了!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不犒劳犒劳我,对的起我千山外水去救你于水火吗!”
“好了好了~你就别贫了,快点说吧,想吃什么了?”
“嘴巴这么贫,还是我自己点吧!”
坐了车,直奔刘记龙虾店,选了单独的小包厢,等了约莫十分钟,蔺小玩才开着自己的宝马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苏嫣嘀咕了一句:“不是说好十二点半的~怎么还慢了十分钟?”
“就先这些吧~小龙虾三斤十三香的三斤啤酒的~在帮我拿两瓶啤酒~”
“十二点半,小吃街边上的刘记见,别迟到啊!”s1;
蔺小玩笑着坐了下来,服务生紧跟着就走进了包厢,苏嫣将菜单递给蔺小玩,“你点吧~想吃什么点什么,今天随你吃。”
约莫等了十分钟多,就上了小龙虾,苏嫣两人各自带了手套开吃!
“小玩~我问你个事情~”苏嫣轻笑着看着她,眼底一抹亮光。
“呦吼~这么大方的苏嫣,还真是难得~”
蔺小玩一开口,苏嫣就知道打的什么念头,一听到小龙虾,就知道了哪家店,这就是朋友之间的小默契了。
受东方奕的便利,她进出都有老何保驾护航,不要太爽~
蔺小玩播出虾仁,吃了一口,“说吧~你想问啥?”
蔺小玩点了菜,服务生退下。
蔺小玩调侃一声,苏嫣立马又收回了菜单。
“吃吃吃!你想吃多少吃多少!”苏嫣笑骂一句,挂断了电话,起身洗漱,换衣,麻溜的解决出门。
“别啊!真小气!”蔺小玩撇撇嘴巴,一脸不情愿,苏嫣笑着又将菜单递了回去,“真是拿你没办法~快点吧!饿死我了!”
苏嫣咬了一口鲜香辣爽的小龙虾,想着昨天晚上简风说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她放下龙虾爪子,拍了拍手,伸长了脖子凑到蔺小玩跟前。
“人家要打扮啊!”蔺小玩一撩开头发,露出迷人的笑容。
“好!”蔺小玩顿时欣喜的捧着菜单,一口气点了六斤小龙虾,三个菜才停住了口。
苏嫣翻了个白眼,“好了,快点坐下吧~”
“麻辣小龙虾!咱们趁着夏天的尾巴,去吃上一顿吧!我好就没吃了,一想到那个味道~哇!简直口水直流!”
“苏嫣搬着椅子往蔺小玩跟前挪了挪,试探了问了一声:“你觉得简风怎么样?”
蔺小玩开心的叫了起来:“知我者,苏嫣也!绝对不迟到!准备好钱包啊!我一个人要吃十斤!”
包厢内没了旁人,只剩下两个吃相粗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