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半山豪宅里却是灯火通明。
家庭医生和佣人们来来去去,忙碌地准备着饭菜、热水,和为表小姐诊断身体的治疗。
周子羡站在落地窗旁,沙发上的女孩抬起右边的胳膊,护士正弯腰为她敷药。
“嘶……”肿胀的地方被碰到,她倒吸一口凉气。
护士手一抖,立刻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划了过来,但男人嘴上依旧冷冷的,轻哼一声:
“知道疼了?”
“我还以为某人刀枪不入,痛觉神经失调呢。”
嘁,不就是跟蔓薇啵啵了一下,至于这样吗?
对于某个醋坛子的小心眼,孟然早已习以为常,她不以为忤,而是转头看着被吓到的护士小姐姐,温柔一笑:
“没事,我不疼的。别着急,慢慢来。”
她生得精致,这样一笑仿佛春风拂面,护士小姐姐看得目光都痴了。
嘴角抽了抽,周子羡又气又想笑。放下双手,他大步走过来,接过护士手里的棉球和药水:
“你先下去吧,剩下的我来。”
他半蹲了下来,轻轻地托起那条胳膊,眸光又是一黯。
只见女孩原本纤细的玉臂竟肿胀了一圈,用手轻轻一碰,就是一个红印浮起。
这正是孟然在枪战结束后尝到的苦头,不正确的射击姿势和那连续几十枪的后坐力,带来的后果就是她大半条右臂都肿了。
当时她虽然手臂痛得都快抬不起来,但一直都强忍着,直到一行人返回,在灯光的照耀下,周子羡才察觉到了她刻意用衣袖遮盖的异样。
陶蔓薇的眼圈当即又红了,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姐姐,都是我不好……你痛不痛,呜呜……如果受伤的是我就好了呜呜呜……”
然姐姐……想到表妹之前提到孟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周子羡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深深叹息。
大概是他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孟然干咳一声:
“你还在生气啊……”
他不说话,只是轻柔又仔细地把药膏涂抹在她的肌肤上,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我不是都解释了?蔓薇那是不小心,她一抬头,就亲在我脸上了。”
眉梢一挑,沉默不语的男人抬头:
“还有呢?”
“还,还有什么……”她试图装傻。
“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那里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就算你着急,完全有时间可以给我打个电话,你……”
话未说完,一根手指按在了男人的唇上。
“我错了……”某兔子乖乖地耷拉着耳朵,见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继而眨巴眨巴眼睛:
“亲爱的~”
“……这套对我没用。”
你刚才明明愣了两秒钟!
清楚自己确实让他担心了,她端正态度:“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嘛~”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抿了抿唇,女孩垂下脑袋。
为什么要一个人去混混的窝点?因为那里或许能追查到爸爸死亡的真相。
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周子羡?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不会允许她涉险。
并不是她不信任他,一开始,孟然只是不想把自己的软弱暴露于人前,所以从不和周子羡谈论自己的过去。到了后来,她只是……不希望他也陷入这团危险的混沌。
爸爸的死亡,妈妈的失踪,这背后有着太多的隐秘。
在此之前,孟然的猜测还没有那么肯定。等到她一次次身陷险境,她已然能笃定——
至少在她放弃追查真相之前,幕后之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半晌,她听到了一声低叹。没有再追问,周子羡的脸色冷然依旧:
“那你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枪法是在哪学的。”
他还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会用枪,而且是真枪。这么危险的东西,她究竟是在哪里学会摆弄的?
“呃……”
女孩又一次僵住了,她的沉默中,只见男人的眸光越来越冷,面色越来越沉,没办法,她干笑着挤出一句话:
“我说是在梦里,你信不信?”
“……诶?等等!别生气啊,别走啊!”
“我说的是真的啊!我真的没有故意气你啊!”
……可怜的孟小姐就这么惹恼了大boss,虽然她确实说的是实话。
服了两剂安神的药后,陶蔓薇慢慢地睡着了,半山豪宅里又重新恢复了夜晚该有的宁静,只除了一位浑身冒冷气的先生,和一只蹲在墙角画圈圈的兔子。
该怎么样才能把boss哄回来……虽然周子羡看似不近人情,其实能让他情绪大起大落的事情很少,而这其中一块逆鳞,就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身涉险境。
撒娇卖萌是没用了,插科打诨也不行,在画到第五十七个圈圈时,女孩猛然起身——
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
……
雾气弥漫的浴室中,水声哗然。
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那一道道匀称的肌理线条往下淌着,男人抬起手,把额前打湿的碎发朝上拢去。
他光洁饱满的额头立时露了出来,水珠沿着下颌滴落,原本冷峻的脸部线条也有了几分柔软,只是他的薄唇始终抿得紧紧的,哪怕在洗澡时,心情看起来也十分不佳。
想到某个不省心的小家伙,周子羡就气不打一处来。
无法无天,满口谎话,还总是嬉皮笑脸地装傻,他以前就是太纵着她了,才把她纵得越来越不知轻重!
烦乱的思绪让他没有注意到门把手被轻轻拧动的声响,一个娇小的人影偷偷溜进来,朝他伸出手——
突然,他转过头。
孟然一僵,闪电般把手给缩了回来。意识到自己在大boss面前又怂了,她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
“亲爱的,我过来看看
,你洗澡用不用人帮忙~”
“不用。”
“……我帮你搓背好不好?”
“不好。”
“我,我就在旁边看着你行不行?”
“不行。”
惨遭拒绝三连后,女孩恼羞成怒,她啊呜一声扑上去,想抬手去勾男人的脖子,却忘记自己的右臂还有伤,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好痛——”
“痛你还乱动!”
男人含着怒意的声音响起,但还是抬手托住了她扬起的胳膊。胸前一暖,女孩温软的身躯飞快贴了上来,趁着他又不能松手,又不能推开她,她撅起小屁股把高耸的胸脯往前一顶:
“真的好痛嘛,你都不给然然呼呼~”
这个小坏蛋……周子羡哪还看不出来她在打什么主意?这是苦肉计和美人计都一起用上了啊。
但他已打定主意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俊脸当即沉了下来:
“我现在松手,你马上回房间去。”
“不要,你凶我~”
身前的结实健躯是一丝不挂的,水珠在空气中蒸发,那肌肤本该带着一点微凉,可她靠着他,依旧能感觉到将自己包裹起来的热意,带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混杂着因为怒意勃发而愈发强烈的压迫力。
腿心一酥,女孩微微眯起眼睛:“你不给然然呼呼,那我自己来好了。”
娇嫩的唇瓣随之轻启,或许是因着浴室里弥漫的水雾,愈发湿润欲滴。她徐缓地,呵出一口如兰芬芳,那撩人的气息拂在周子羡的喉结上,他眉梢一动,只见她左手往下,滑进了浴袍的下摆:
“小穴穴也好痒,你肯定不会帮然然揉的。”
“那然然,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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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然:求呼呼,求抱抱,求亲亲试图使用美人计
周老板:计划通大雾
奶头上夹着两只乳夹(高H)<(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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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头上夹着两只乳夹(高H)
话音方落,男人的眸光骤然一沉。
只见她毫不避讳地掀开了浴袍下摆,露出底下被遮掩的两条修长玉腿,和饱满娇嫩仿佛一只白桃儿般的花户。
既然要使出杀手锏,孟然怎么会穿内裤?
她纤细的手指剥开花唇,就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嫩屄掰开来,露出了那个已是微湿的小肉洞。
小小的一张嫩嘴儿,只得指头大小,粉嫩的媚肉被手指撑开着翻露出来,仿佛春日枝头上,那颗最甜最多汁的果子。她的一小截指尖喂了进去,唇间立时逸出轻哼。
周子羡的眉梢又是一跳,原来他清晰无比地看到那张小嘴蠕动着,一翕一张间就把手指含得紧紧的,而且还在饥渴地抽缩。
“嗯,好痒……穴穴里面好痒……”
女孩夹紧双腿,那两条白皙无暇的大腿开始轻轻磨蹭。她的右臂还被周子羡托着,双乳紧贴着他的健躯。随着她纤腰扭摆起来,那浑圆的小屁股也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在腰臀间勾勒住动人心魂的曲线来。
“子羡哥哥……嗯,周叔叔……”
她知道这些称呼总是能让男人兴奋的,樱唇一开一阖,就是一句句撩人的娇吟吐出。
“然然好想吃棒子啊……硬硬的,粗粗的大肉棒……”
纤细的手指插在嫩屄里轻轻进出,仿佛要让男人看清楚她的每一个动作似的,抽插得格外缓慢。
只见那个小肉洞一次次被撑开,又一次次在吸吮间绞紧闭拢,手指拔出来时,上面早已涂满了晶亮的淫液。空气中浮动着的味道香甜又淫靡,她探出粉嫩舌尖,在男人的乳头周围一舔:
“……好痒,没有大鸡巴吃,然然要痒死了……”
“要是,子羡哥哥不愿意满足我……那我只能去找别的棒……”
话未说完,孟然硬生生地把后半句给咽了回去。
她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刺激某醋坛子,看他还能不能无动于衷。
只是……浴室里的空气似乎骤然冷了十几度,她垂着头不敢看向那道凝视着自己的深黯目光,只能赶紧悬崖勒马,亡羊补牢——
“但是,别的棒子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周子羡忽然有些想笑,但立刻把即将勾起的唇角给压了回去。
他胯下的肉棒其实早就已经硬得不行了,粗大的一根昂然挺立着,就抵着女孩的小腹。但他始终纹丝不动,任凭她在自己身上蹭啊扭啊的,没有分毫要帮她的小骚穴解痒的意思。
孟然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甩脸色。
大boss真是太难哄了,冰山脸腹黑心的资本家尤其难哄!初级计划失败,看来只能立刻采取第二阶段的计划。
她眼珠子一转,把插在淫穴里的手指拔出来。
那春葱玉指在灯光下折射着糜乱的光芒,她递到唇边,轻轻一舔:
“好甜……”
不等男人有所反应,她已是更魅惑更诱人地贴了上去,娇躯隔着一层薄薄浴袍在他身上磨蹭着。这样一蹭间,浴袍的领口便被蹭开了。
“嗳呀,衣服都被弄乱了~”女孩娇俏地撅起小嘴。
她把手放在衣领上,似乎想要整理好襟口。接着,仿佛不小心一般,她忽然把衣领往下一扯——
浴袍腰间的带子刷拉散开,衣衫委顿在地。
周子羡的眸光再次凝固,而这一次,女孩清晰地听到了他沉哑的呼吸。
宾果~小狐狸在心里得意地摇起了尾巴,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也摇摆起来,银铃声阵阵。
原来那两只高耸玉峰上,挺翘嫣红的奶头顶端,竟夹着两只精巧的乳夹。
乳夹上缀着小小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摇一下,男人的喘息就粗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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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