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景惜不由得有些害怕,男人的眼神太可怕,景惜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生怕一个不小心连小命都打进去。
她摆着小雪臀就往外爬,却被双眼猩红的男人一把扯了回来按在身下。
一贯到底!
景惜痛得脸色苍白,男人按着她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景惜眼泪都被撞了出来,慕柏彦扭过她的小脸俯身便吻上去,那气势几乎要将她一口吞下去。
景惜觉得自己是在往火坑里跳。
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一屈辱的姿势掠夺,可偏偏她却积极渴望他的触碰,这样的欲望,这样的处境,让景惜在不甘矛盾与挣扎中像是一只困兽般。
她眼睛有些红,咬着唇不甘示弱的回吻她,转过身疯狂的抚摸他完美的身体。
该死的她竟然对这个恶魔一样掠夺她的男人产生了欲望。
慕柏彦的力气太大,退出去,让她面对自己,一手揉捏着她的雪白,一手将她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俯身便又占了进去。
景惜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小嘴上前含住他胸前的凸起,两人彻底的没有丝毫的缝隙,她被顶的深,耳边是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低吟,连同身下滋滋的水声,让这场彼此都几乎失去了理智的情事越发的酣畅淋漓。
景惜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男人像是毒药一般将她心底的叛逆因子勾勒出来,却不知男人却抵着她将他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拖着她的臀揉捏。
景惜整个人都缩紧了,慕柏彦被她绞的差一点把持不住,将她抵在门板上狠狠地进出,有汗珠从男人的额角滑下,顺着肌肉紧实的胸膛一路向下,薄唇轻启。
“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
景惜恨不得剁了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她发现他就是自己的克星,不管是做什么,她,永远都占不了上风。
一室风光旖旎,景惜再次睁开眼睛时,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忍不住嘤咛一声。
那些火辣的场面在脑海中一一回放,一转眼便看见床边站着身姿挺拔的男人。
他穿着一条家居裤,精壮的上身赤裸着,宽阔的肩膀隐隐有一股顶天立地的气势。
听见声音,他捻灭手中的烟头,转过身慵懒的靠在落地窗前,正静静地看着她。
“醒了?”
景惜懒得理他,觉得自己像是像是他的床奴一般,无条件不求回报的陪他上床,想她堂堂的特种女兵,竟然轮到这样的下场。
“有眼睛不会看么?”
景惜没好气的起身便往浴室走,将男人的轻笑声狠狠地阻挡在门外。
景惜无力的站在花洒下面,浴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慕柏彦的声音透过玻璃门传进来,“不想再晕过去,就快点出来。不是饿了?带你去吃东西。”
景惜本不想看见男人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却不得不蛰伏在他赤裸裸的诱惑上。
慕柏彦靠在门边,静静听着浴室内明显变小的水声,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玩我?
慕柏彦确实没有骗她,餐桌上琳琅的美食让景惜食指大动,她迫不及待的坐下来,想要将这两天消耗的能量瞬间补回来。
慕柏彦坐在另一次,支着下巴凝眉看着她,到底是有多饿,会不会噎死?
他好心的将面前的一杯水递到她面前,景惜抱起被子一口喝到底,还不忘伸出小舌舔一舔嘴角,被折磨的红肿欲滴的唇瓣此时透着诱人的光泽。
慕柏彦听见小嘴里吐出两个音节,“谢谢!”
也顾不上看他的表情,景惜想,她一定要吃光,不然哪有力气逃跑,她隔着桌子看他面无表情的脸,想着怎样在走之前剁了他的小jj。
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景惜多想了。
管家郑叔走到慕柏彦身边,“慕少,莱卡先生来了。”
景惜动作一顿,脸色波澜不惊,筷子夹起桌前的糖醋排骨送进嘴里。
慕柏彦微点头,“我马上就来!”
说着站起身,临走时看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小女人,“慢点吃,小心噎着!”
景惜小心翼翼的看着走出餐厅的男人,果断的放下筷子,往四周看了看,便猫着腰跟了上去,她刚刚进食,身子轻盈的很,悄无声息的便躲进了一旁的楼梯拐角处。
此时莱卡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架势显然是在费力的讨好慕柏彦。景惜屏息,听见慕柏彦说。
“莱卡,你知道我的处事作风,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的声音寒意刺骨,和床上的他判若两人,脸色阴沉沉的。
莱卡搓手笑笑,“慕少,您看,那天您把ruse带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让您尽兴?”
慕柏彦抬眸望了望他,视线似有若无的落在楼梯口处,景惜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轻笑,“哦?是么?”
“您看这ruse在您这儿,我也顺便来问问,关于我们的合作?”
“莱卡,你凭什么觉得一个ruse就值一个三角洲的军火了?”他声音上挑,听不出波澜,眉峰轻抿,显然是要动怒了。
“不是不是,ruse自然是没那么大的能耐,可是咱们不是”
慕柏彦适时地打断他的话,一只手扣在膝盖上,“莱卡,你胆子还真不小,想蒙我?”
他微微眯着眼,忽然不知从哪里便多出了一把消音枪,随意的在长指间旋转。
莱卡胆战心惊的后退一步,“慕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
慕柏彦轻笑,大手扣动扳机,做了一个瞄枪的姿势,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危险而致命。
景惜心里不由得一紧,不能让他杀了他。
却见慕柏彦一字一句的说,“ruse根本不在我这里,我想那晚我带走的是谁,你比我更清楚吧?”
景惜眼看着他一枪打在莱卡的大腿上,莱卡瞬间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哀嚎。
景惜管不了那么多,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慕柏彦面前夺下他手里的枪,顺势便抵在了慕柏彦的脑袋上。
“你放了他!”
慕柏彦似乎早就料到了景惜会突然出现,仿佛脑袋上抵着的不是手枪,他似是觉得十分的好笑,回眸看了她一眼。
“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
景惜忽略掉他眼底的阴霾,“放了他,小心我打穿他的脑袋!”
慕柏彦慢条斯理的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你们什么关系啊你这么护着他?”
景惜看了一眼抱着大腿一脸痛苦的莱卡,声音严肃了几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慕柏彦我早就想给你一枪了!”
慕柏彦闻声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一脚便踹在了莱卡受伤的大腿上,“如果我偏要他死呢?” 景惜心理一急,便吼出来,“你敢我就让你死!”
慕柏彦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冷了下来,趁着景惜一个不注意便反手将景惜手中的枪打落,将她制服在地上。
景惜没想到这男人身手快到这样的地步,被他大力拧的冷汗直冒,“慕柏彦你个衣冠禽兽,你他妈放开我!”
慕柏彦脸色冷的可怕,“真不错,都学会骂人了?怎么为了这么个老男人想要弄死我?”
景惜别过脸不想看他深沉的目光。
却被慕柏彦硬生生的捏住下巴,他靠近,冷笑,“这么喜欢他?你脱了衣服让他上一遍,我就考虑一下!”
说着放开景惜,景惜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看着慕柏彦顺手捡起那边小枪,坐在一侧的水晶桌上脸色阴霾的看着他。
莱卡此时忍着剧痛,即便平时好色的名声传了十万八千里,此时也分不出一丝的力气去干那事。
他知道得罪慕柏彦的下场,有些心惊的往后退了几步,在地摊上落下一地的血痕,脸色白的吓人。
景惜强忍着胸口的恶心和不敢,她真是贱到家,这男人明显将她当了玩具,他不屑一顾,还要将她糟蹋了。
可是,莱卡不能死。
作为特种女兵,这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她的使命。
看着景惜视死如归的一步不靠近莱卡,慕柏彦一脚便踢翻了桌子,只听砰的一声,莱卡的额头正中红心,应声倒地。
景惜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第一次见这样残暴的场面,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
她僵着身子转头看了一眼一脸阴霾的慕柏彦,“你杀人?”
慕柏彦厌恶极了她此时的表情,一把将这个女人扯进怀里,恶狠狠的说,“那又怎么样?嗯?”
“你真可怕!”
她想要挣开他,却被男人狠狠地吻住了,男人嗜血一般的双眸紧紧地锁着她,一点都不放过女人脸上的表情。
害怕,无助,厌恶,惊恐,隐忍
慕柏彦的心蓦地一紧,松开她,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非常不喜欢。
此时,门外忽然便涌进来一群人,各个身姿挺拔,穿着一身迷彩的中**人呢。
景惜正陷进巨大的空白之中,无力的望着眼前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一切。
参谋长洪力便一个军姿站定,动作利落的朝着慕柏彦做了一个军礼,“报告首长,要求清理现场!”
慕柏彦朝着洪力点头,男人气场强大,竟然一个人生生压倒了一屋子的军人。
景惜觉得自己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队长?”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男人的手臂紧实的不像话,让她无法呼吸,胸口闷得厉害,眼眶有些红。
“哦,小景啊!任务算是结束了,你跟我们一道回去吧!”
慕柏彦看着怀里被吓坏的小女人,“她跟我一块回去!”
洪力可不敢在手掌面前说大话,“是!首长给我指导指导这小丫头,第一次实战太嫩了!”
景惜眼睁睁的看着不出一分钟干净了的现场,好像有些明白了,大脑里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炉。
她的心一点点凉到了底。
“放开我!”
慕柏彦凝眉看着她,小小的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声音有气无力的却中气十足。
“有你这么跟首长说话的么?”他的声音不怒自威,却听起来轻轻柔柔的,可是此时听在景惜的眼里却刺耳的很。
“首长?呵,真是好笑!”
慕柏彦强硬的抬起她的小脸,细细的打量,抿着唇不说话。
景惜毫不示弱的望进他的眼睛里,“我要告你强奸,慕柏彦,你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她的一双水眸平静无波,却空洞的没有一丝感情。
“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我有证据!”
景惜一双小手握成拳,咬牙反驳,“我没有!”
“两次都是,我记得很清楚,景惜,别告诉我你忘了,你是怎么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
景惜猛地看向他,“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景惜觉得从脚底冷到了骨子里,原来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好的,她只不过是一枚被利用的小小棋子。
慕柏彦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放开她,退了几步,“知道,景惜!”
景惜不知道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中说出来自己此时的心情,她觉得胸口有些发苦,“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慕柏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解释,他皱眉,“不是!”
“那是什么?你是被逼的?你是被逼的在知道我们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把我给上了?”
慕柏彦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我说了,是你先勾引我的,我知道你是执行任务的女兵,可我不知道你会用这样的方式涉险,如果不是我,换做其他男人,你也心甘情愿的比别人上么?!”
景惜笑了,她眼睛湿湿的,却异常肯定的看着他,“我愿意,除了你,我都会心甘情愿!”
慕柏彦胸口堵着一口气,一把将她抵在沙发背上,大手扣着她的脖子被迫让她看着自己。
“你再说一遍?”
景惜回答,“是畜生都好过是你,慕柏彦你堂堂首长,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慕柏彦随意惯了,他虽是少将军衔,却并不是正式的在编人员,像这样跟军队里一起执行任务的机会很少,要不是队里找上自己,他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身份。
和女人的那些事他向来没有什么拘束,自然即便知道景惜是女兵队派来实战的小丫头,在她挑衅他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事情偏偏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在这之前他竟然有些害怕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卑鄙?景惜,作为一个军人,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方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自作主张改变行动计划,就该承受因此而造成的后果!”
“是啊,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慕首长,我知道我斗不过您,但请您放了我,我想离开!”
慕柏彦怎么可能放开她,却将她打横抱起便往别墅外走。
“我说了,招惹了我,一切都由不得你!”
景惜的心像是被烧灼了一般,然后被一盆冷水灌到底,那么难受,难受的让她无法呼吸,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为什么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之后会这么难受,可是她现在好累,真的好累。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慕柏彦,你放了我,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我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让我走!” 慕柏彦将她抱到车库里,有佣人上前打开车门,慕柏彦将景惜放到副驾驶的位置,景惜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巴掌便扇在了他的脸上。
慕柏彦俯下的身子顿了顿,那一下也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力气,他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抬眸轻轻看了她一眼。
她狠狠地看着他,她以为他能躲得过,她以为以他的身手他不会让自己得逞,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脸颊上的五指印。
“这下痛快了?”
景惜别过脸不看他,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让景惜有些透不过起来。
慕柏彦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嘴角竟然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个头不大,力气倒是不小。”
景惜一阵恍惚,这么男人真可怕,怎么可以变化这么快,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那个亦正亦邪,那个心狠手辣,那个危险的他,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嘴角勾着笑,抽身离开,替她关上车门,转身走到驾驶室。
阳光照在他身上,高大挺拔的男人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她怎么一开始没看出来,他是经过了严格的军事磨练的人,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他全身上下,即便早就脱掉一身军装,却隐隐透着一股军人的强大气场。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失去了太多,如今她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瓜葛。
慕柏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上,衬衣挽到袖口处,露出精壮的一截手臂,他侧眸看了她一会儿,“我们谈谈!”
景惜冷笑,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却微垂着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慕柏彦也不恼,侧眸看了看她小小的一张脸,别扭的转到一边,一双眸子透亮却漆黑,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般扑扇着,在眼睑处投下一抹暗淡的光影。
“好!”他答应的爽快,一双搭在方向盘上不再去看她,俊逸美好的侧脸阳光下有一瞬间的柔和。
景惜咬咬唇,压下胸口的不适,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却不曾想那份压抑与不适越发的强烈。
她讨厌和他的独处,仿佛他身上强烈的气息无处不在,又仿佛罂粟一般让人致命的难以抗拒。
“你不放我走,到底想我做什么?”
慕柏彦不说话,挑挑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
景惜上前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恶狠狠地掐他。
就算她的力气不小,可是他的手臂像是石头一样硬,她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你聋了还是哑了?!慕柏彦我跟你说,你他妈就是个禽兽!没想到军队里还有你这样的败类!”
慕柏彦皱皱眉,将车子开到承景别墅的地下车库里,才将目光缓缓地移到她身上。
大掌捏上她的下巴,微微靠近,“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景惜,你真厉害!”
他的声音很轻,车库里灯光暗淡,投在他的脸上,将一双沉暗涌动的双眸映照的有些可怕。
“我说的是实话!”
景惜早就不怕他,她不信这个男人还能将她怎样!
“是么?我这么像禽兽?”
“你不是像,你就是!”
“那我叫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他阴森着一张脸,俯身便将景惜狠狠地抵在了狭小的驾驶室里,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阴森森的伴着他清爽的气息,景惜大叫。
“你放开我!你别过来!”
慕柏彦似乎是在笑她,大手将她乱动的双手压在头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你说我怎么禽兽你好呢?嗯?”
景惜吓得脸都白了,她几乎能够想到这个男人接下来会她做什么了,她战栗着身子想要挣开,“慕柏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么些天以来,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倾巢而出。
在他再次靠近她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