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何秀清委屈地摘菜,忍不住想起了阮爱州。 她一直嫌弃阮爱州是个农村人,又没文化,又没钱,唯有一张脸还能看。 如今跟赵广源一对比,她突然觉得,阮爱州还是不错的。 至少阮爱州心疼她,从来不会让她下厨做饭,都是做好了给她吃。 只可惜,就是太穷了。 阮爱州要是像赵广源一样有本事,她又怎么可能跟他离婚呢? 何秀清越想越郁闷。 她摘好了菜放进水里泡着,又开始切土豆丝。 谁知道菜刀太重,土豆又滑溜溜的,她一不留神,就把手指给切了。 伤口挺深,很快就血流不止。 何秀清吓坏了,扔下菜刀便惊慌地喊:“爱州!爱州你快过来,我受伤了!” 很快外面就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赵广源跑了进来,阴沉着脸问:“你怎么回事?” 何秀清看见他难看的脸色,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已经跟阮爱州离了婚,这里也不是阮家。 她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手疼,赶紧说道:“赵大哥,我的手受伤了,这血一直在流,恐怕得去卫生院包扎。” 赵广源看见她手指在流血,就朝她走了过去,检查了她的伤口后,立刻拿到水下冲,同时浑不在意地说道:“没事,小口子而已,等会儿我给你找点纸抱起来,很快就止住了。” 何秀清忍不住说:“可是伤口有点深,恐怕要去打一针破伤风。” “这点小口子,哪里需要打什么破伤风?你别担心,没事的。”赵广源说完,见她的手还在流血,干脆转身就往外走,“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纸。” 何秀清眼看他就这么走了出去,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她来跟阮爱州离婚,是不是错了? 如果是阮爱州,肯定不会这么跟她说。 她越想越委屈,泪水很快涌了出来。 赵广源没一会儿就拿了卫生纸过来。 这时候的卫生纸并不是后世那种雪白柔软的卷纸或者抽纸,而是散装的草纸,一张纸挺大,而且比较粗糙,用的时候要裁开。 赵广源先用纸把她手上的血水擦干,接着直接把她受伤的手指缠起来,然后对她说:“你自己按着,别放开,很快就没事了。” 他是个粗人,所以动作也有些粗鲁,不像阮爱州那么小心翼翼。 阮爱州虽然也没什么文化,但是跟何秀清结婚多年,年纪轻轻就跟何秀清结了婚,早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 哪里会像赵广源这么粗鲁? 何秀清看着手上的卫生纸,心里嫌弃得不行,偏偏还不敢发作,只能默默憋着。 她现在欠了赵广源一大笔钱,外头还有赵广源的老丈人一家,她要是现在发作,外头那个老女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只能忍着。 却不知,赵广源这会儿心里也非常不痛快。 他的打算是让何秀清来做饭,谁知道她切个菜都能把手给切了! 再看何秀清切的土豆片和土豆丝,赵广源的眉头都皱紧了,忍不住问她:“你是不会切菜吗?” 这切得也太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