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之歌

作品:被浓精灌满的熟妇目录 作者:孙晴江林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chap_r();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楔子: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第一章: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十五岁的少年和三十六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手*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欲望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暴露着翻开的*,我看到她的*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欲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小风……干的妈咪的*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中,解放着情欲,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着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顺着高跪的双腿,从*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却不知道她*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潮时泄出的*啊,我一面脸上浮现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爱的猥亵念头,*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欲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潮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欲望,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今晚妈就陪你睡。”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我的*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时种种*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情欲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第二章: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肉体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赤裸裸的接触,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性欲,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舔吮着我的*,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八九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香舌抵在我的*上,如痴如狂的舔吮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高潮,儿子的*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手*,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欲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欲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欲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爱!”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第三章: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做爱?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她灵活的手*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有效的扼住我*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啜吸的*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处,左抚右揉,让我的欲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爱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爱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欲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美成熟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爱!”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爱啊!”

    黑暗中,我感觉*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里面,就被她的*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啊……啊……啊……啊……啊……啊……

    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难道我和妈咪*,干的浅一点就不算*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的*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贪婪的吮咬住我*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贯穿着妈咪的*,我*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爱,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泄欲望,*前端在她*深处奸*,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缠吮住我*的滋味,那种因母子*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心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她的*就会从*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心*的奇妙感觉,*像被那她*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内的*。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潮从她*心深处猛然爆发,*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绞缠着我的*,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的*,饥渴的吮吸着我的*,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做爱,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压迫着我的胸膛,*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在妈咪的*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性欲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欲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爱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荡我越爱你,你性欲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爱,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欲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手指在她*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还锁着我的*,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的铁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爱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要让你干坏了……“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爱,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爱……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干穿你亲妹妹的浪*……啊……啊……啊……啊……啊……啊……“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奸着母亲的*美*,*再*。

    妈咪*外红嫩嫩的*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和*密合的*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欲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后性欲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第四章: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做爱,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爱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欲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1岁的大舅连天、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夥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奸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鑑,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第五章:陈年往事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奸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7号的那个女人说!”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奸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你妈的臭鸡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了你女儿,再*你老婆,让你在阴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充血的*,还抵住她小小的*,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小小香唇吻上我的*!

    我呆若木鸡,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小依和舅舅?

    第六章:魅力根源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着,我的*就像扭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了,一股一股的浓浊*,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爱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点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处。

    让*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流出的*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的皱摺*,舌头往她滑嫩的*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蜜泛滥成潮,从她*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处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处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潮,小依吐出了我的*,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硬硬的,*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处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让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

    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阴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不知道插在谁的*里,*一阵阵的收缩,*心一团软肉抵着我*,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

    是*,不是*,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的要死的*。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吸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於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s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s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第七章:燎原之火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那个花园水池,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可以从外面完全透入,并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却可以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水里五条动人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处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过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点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打过手枪,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瞭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为饱满挺耸,彷彿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过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出水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她,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念大炽,*如斯响应的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气味变的这么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点吗?”

    “人家也没办法啊,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和*根部缓缓蠕动,那温暖的触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么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在我胯下玩我*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挺立,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过一劫,妈答应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么?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么还给她钱?方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凭这么一点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睛在看那里?专心点!”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热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彷彿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点用也没?就算是你二姨真强奸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胜防啊!倒不如趁机作个顺水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么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颤抖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恼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秽的*一股脑儿,全射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她干起事来可就绑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么又硬了。”

    “它要硬起来,人家那有什么办法!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么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上一样,弄到我腿软看成不成,不过记得我昏过去前,还是硬梆梆的插在妈咪*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不过这次舅妈连*也照顾了,我的整副*,让舅妈玩弄於指掌之上,好舒服,没想到手*也有这么多变化。

    “再跟你说明白点,三千万肯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调查过了,法院判决强制执行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另外想办法,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那都是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阴谋,我的道行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么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方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学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过法院行使强制执行,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打击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这时行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私下低价脱手,最后再行使债权收回债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面,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过滤,搞起来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妈一口气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里,肯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我*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上不断抚着,天啊,喔……喔……喔,灵魂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高潮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

    “什么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爱,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么知道,我就爱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水*。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緻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然,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蓝的天!”

    “哦?”

    放你的满嘴狗屁!好蓝的天?骗我没写过?

    我神情恼怒,阴沉着脸,像埋伏在阴湿秽暗之地,卑鄙而无耻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冷箭。

    “这么说,那你压根儿就没想过,再见我外婆兰宛玉一面?”

    刘伯陡然一震,白发根根向天,半空风声猎猎无端端打了个猛啸,满园花木俱动,他长吸了一口气,半晌,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但已叶落无数。

    我在一旁甚是惊惧,难道我误打误撞问到了什么关键?一霎时我心头疑云大起,将我所知道的前尘往事,飞快的全想了一遍。

    没想到这老傢伙当真是好厉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对於脱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点后悔,我还是太冲动了点,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牢记这次教训的。

    “小子,你父天纵之资世所难寻,没想你倒比你父亲更机灵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刘伯也不致於再对小辈下手!我刘澄波自负生平所言无虚,你尽可放心!唉,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

    “难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惊闻刘伯话中之意,我立时眼前一黑,身形一晃显些站不住脚,我面上的气色一定面如死灰!

    因为我直觉的怀疑,是否刘伯为了想引出外婆,以亲情为饵,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卫浩天,没想到外婆并未出现,所以他趁我和妈咪的来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图藉此再下一城!

    “今晨我老刘既应承了你问我答之诺,那么我便答你之问!”

    沉默了片刻,老刘背对着我,黯然一叹!

    “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那一日他无意间知道了我的意图,和我翻脸,我一时气恼给了他一掌,他所受之伤原非致命,但没想到他不肯让我救治,坚持自行往他开设的宇天救护中心医疗,我跟在后头,亲眼见他让酒醉的货车司机撞上,那货车满载化学原料,当场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亲的死我确实脱不了干系。”

    我深吸了口长气,努力平静心神,难怪我心中直觉得厌恶老刘,难道黄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测之妙?

    “不过你也没全猜对,我的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铸成!”

    细索刘伯话中之意,我心如电转,忽而骇然!

    “那野火丹驱动情欲的惊天药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鑑今,那么刘伯留舅舅一命,为的也不过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没安好心,还敢大言不惭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我有点鄙夷老刘但也很佩服他,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让我感觉一肚子大便!

    “看来你确实比你父亲聪明太多,竟能闻风知意,不错,当年那野火丹的炼方,虽是出自风月仙宗,却是我传於你父!”

    老刘终於转过身来,他一脸平静,所说的话却字字让我惊心动魄,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寒光。

    我当然不会蠢得信他什么应承了我问他答之诺,他便会一五一十的把他的阴谋全对我坦诚相告!

    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锦衣夜行,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却无人能欣赏。

    要知道,这些秘密在他心中隐藏了三十年,早已积压的不吐不快,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这福星,每每在三言两语间福至心灵,句句问到他痒处,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呢?

    是否,他全告诉了我之后,下一步便要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处,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

    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现,我浑身动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朗朗乾坤,艳阳之下,我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阴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么办?

    刘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叹息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过在我操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烦恼了,啧啧,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么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魇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刘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么天魅傀将,妈啊,谁来救救我?

    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

    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雳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么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可爱,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

    “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现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仍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现,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么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连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讨好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於不顾,无论我们再怎么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么她自然会感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放心将你单独留下啊!”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果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阴恻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百般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连我也能瞒过,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通奸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啊!”

    什么?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过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么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狠下心来害她,现在终於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现真相的浩天。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明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怒气怒视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到无比快意。”

    老刘阴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通奸败坏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常通奸生子,当初卫浩天强暴你的滋味很美?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暴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点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的血缘,又怎么会在乎兄妹*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谢谢我这大媒人?”

    什么?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强暴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身世,难怪以前我老是感觉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爱似的,现在我明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耻?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觉她脉搏跳的好快,好複杂!一霎时,我心里真是不是滋味!

    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系,虽然真的很複杂,我是指我的心情,我为了想查出舅妈的来历,前一刻已经不小心,让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证明,没想到不到片刻,竟然就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画蛇添足?更重要的是,我还怎么跟她得意炫耀啊?

    “老刘,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强中乾,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每每在打不过敌手时,总爱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效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瞇起眼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背后冷汗直流。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阴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宁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松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全靠我搀扶着才不至於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险之处,她方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么和她说比较妥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

    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别胡来,方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大声响也没人知晓,现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过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过恋爱。”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系,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意外,她爱舅舅,但那是属於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次谈恋爱,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複杂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用舅妈称呼好了。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点,我只希望能赶紧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荡漾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希望她为的只是觊觎我的肉体,那我会很开心,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千般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什么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却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倒挺水灵的,瑶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胸衣花纹,她衬衫宽松,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么细,紮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过她其实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觉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过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单纯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么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可以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谑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觉有点好笑?

    “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点,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么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

    我故意开玩笑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么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么?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过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未免太饥不择食了?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难道是真的?

    “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喽。”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貍,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么领导统驭下属的,不过我新官走马上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了解,简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行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兴未艾,便预佈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於草野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么称,张喜便说他既是阴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绌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於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於红尘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断绝,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单纯的宗门,而成了一个传奇。

    p?s关於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海天喵喵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离开了。

    舅妈没说什么,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伥,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么都没问,这又让我惊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可爱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么排……天啊!我家的亲戚关系,真是乱的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

    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么,就是指定我继承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行副总之位,代行总裁之职,至於其他的有价资产,经过会计师点算过后,全由舅妈继承。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产,出乎我意料的少,不过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产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继承的,所余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却是个空壳子?

    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很意外,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老实说,我松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产太多,那么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方百计在逃漏遗产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吸血虫似的贪官污吏挪用?

    舅舅也是,通过一连串複杂而又合法的商业运作,事实上舅舅的钱,全在宇天集团国内外各相关子企业公司中滚来滚去,那十八亿五千万实在不过是其中九牛一毛,原是舅舅放在身边准备随时动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突然,来不及化整为零,无奈何只得报缴国库,为此姜欣还在研究如何和税捐机关讨价还价!

    现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结果。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么想法子掏出来,现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办事,那他们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公布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第十章:翩然如仙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爱,那让我很意外!

    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的*,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处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複杂的心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阴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毛病?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奸*,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顶着她的*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让妈咪的*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却仍死咬着我的*紧紧,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人的成熟*,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护的母爱。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照顾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一定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妈咪又胡天胡地的干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矇矇矓矓的睁开眼,我睡了好像没多久?感觉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照理说,一夜荒*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啊?嘴里还含着妈咪的*,我十分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沖个澡,赶紧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房中术啊?”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不肯说,果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导引真诀,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嗯,那肯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沖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悄悄打开门,嗯,没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悄悄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妈会来叫我起床的,顺便为我*,但她并没有过来,这让我很意外。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见过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风: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学的事宜,顺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行李上来,以后你就转到鸣玉学园,和小依一起上学。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照顾。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么行动,千万记得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心。

    姜欣送小依去学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处理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千万,密码是妈的生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行动电话手机一具,希望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xxxxxx,行动电话xxxxxxxxx。

    瞳」◎◎◎◎◎◎◎◎◎◎◎◎◎◎◎◎◎◎◎◎◎◎◎◎◎◎◎◎◎◎◎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觉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看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学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行李,那肯定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不禁这样推测,这些年来舅妈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才华而言,我根本无须担心我会出什么差错。

    拿起了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过五千元,舅妈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

    怎么多了张美丽的天使照片?

    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里,便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小风你好啊!”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过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沉而悦耳,除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肯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点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方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

    难道真是外婆?我有点喜出望外。

    “哦,你怎么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连,平白无故的你应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觉,所以您就别装了,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果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轻而易举,其次,我们是有点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么嘛,原来是拿我寻开心,等等,对方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识外婆?

    “我是爱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元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气,姜欣提到她时,眼睛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拜,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无须这么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託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送上门的帮手,我可不会客气。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大概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乱七八糟,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方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两年阳衰阴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现成大便宜,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情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面,不过她行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心了,到时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爱丽丝姨婆的身份,大概还不至於骗我,这两个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么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於会死人那么严重,不过……”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么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气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么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外婆为什么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明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方是我外婆,我有点激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点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挂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心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伤心。

    “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别哭了,哥,小依会保护你的。“美丽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学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点吃惊我在哭泣,她眼睛和我泪痕未乾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么劲啊?

    “哥就知道小依最爱哥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哥哥追,哥哥伤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觉心中的难过,慢慢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啊……啊!”

    姜欣转过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点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没想到我这么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作怪,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美丽的脸蛋,终於出现了一丝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啊?”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的舒了舒身子,瞇着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后,双手贴上她迷人的香肩,正想使坏。

    “妈、哥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可爱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间,又让她佔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事,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么还不快点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安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触。

    糊里糊涂的过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么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照顾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机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阴绝地。

    路上买了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里,百里之内,表示不会超过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繁华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表示会在山里。

    这个方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么魇魅傀兵,那处地带不正好拥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么路灯,大弯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方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产业道路,我若继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过这一片山区,到达下一个村落,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片刻,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行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过树丛,果然瞧见舅妈隐在黑暗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紮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装束,见到我来,眉头直皱。

    “你怎么找来了?”

    “妈,你为什么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没关系,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方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魇魅傀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么七煞凝阴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么阴盛阳衰的鬼日子,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啊!”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点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方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婆的姘头奸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说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搀扶住我。

    “怎么了?小风,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过,我好难过啊!妈,怎么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搀扶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点了几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却叫的更大声,身体都颤栗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点,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办法!”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心回家后的悲惨下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点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过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觉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想念妈咪,我将脸埋入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好像有些惊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的爱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滑舔轻吸,好柔嫩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心荡神摇不可自持,果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腿,你还真是贞洁啊!”

    “小风,不要啊!快醒来,她是你外婆啊!”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你!”

    老刘在说什么?舅妈好像很着急,同时好像还另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听不清楚,黑暗中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闪,风声雨声,好像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么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开她柔嫩的*,轻擦着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勾引着她的欲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探索她的花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自己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时间像失去了意义,我不断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过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颤抖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好像还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并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觉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我的*整个贯穿了她的*,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阴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一声一声的呻吟着,*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吮紧了我的*,吸的我美死了!

    天啊,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一下子狂暴的*猛干了起来,烫热的*,深深钻入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在*中剧烈的抽动。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爱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着,*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潮,顶上了更高峰的美妙处,滚烫的*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觉她也泄了,一股阴凉从孔处,钻入我下体,好舒服。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童贞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强烈了许多,果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贵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怒挺的大*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胵肉中肆虐,尽情奸*。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中打转,表情却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从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惊人,我已经感觉好疲累,但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么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不知道插在谁的*里,*一阵阵的收缩,*心一团软肉抵着我*,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

    是舅妈在帮我*?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早安服务。

    等等!感觉不太对!是我回到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

    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啊,你叫那个妈啊?”

    “啊,妈咪?你回来了啊!”

    我张开眼睛,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差别。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么办?

    《全书完》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