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此时天边已经微微露出曙色来,精疲力竭的雷胜雄本以为柳公子还要继续,连忙以手肘推了推对方,提醒道:“喂喂,你出去。”
这时雷胜雄就听到柳公子轻轻地笑了几声:“娘子你莫要忘了,我的原身可是蛇呀。”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雷胜雄微微一怔,随后反问道:“蛇怎幺了?我名字还有熊呢,也没见我一巴掌把你拍死,”说着又用手肘推了几下,“快出去快出去。”
柳公子苦笑一声,抱住雷胜雄的腰身,伏在他耳边说道:“出不来的。”
柳公子声音婉转好听,平日里听得雷胜雄心中十分受用,然而此时他却从这温柔婉转的语气中听出些许的不祥来。
雷胜雄向柳公子投去警戒的目光:“你,你要做什幺?”
柳公子又笑着蹭了蹭雷胜雄的后颈:“小熊你可知蛇在交配期时是什幺光景?”
眼看雷胜雄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柳公子笑着解释:“蛇族交配要几日几夜方能完成……1ミ2⊿3d★an○≡ei点”
雷胜雄一听就险些跳起身来:这是要他把他活生生操死在床上!然而此时的他还被柳公子紧紧扣在怀中动弹不得,也只能瞪着眼喘着粗气吼道:“你是蛇我是人,你们可以几日几夜,我不行,要是真的七天七夜,这眼前张灯结彩的马上就要披麻戴孝了,你这刚做新郎转眼就要当鳏夫了,不行不行。”说着就试图从柳公子怀中挣脱出去。
柳公子摇摇头,又是一阵苦笑:“小熊我还忘记告诉你了,交配之时,蛇的阳物上会生出些突起来,紧紧地吸附在对方的雌性的身体之中,为了保证雌体受孕,只有几天后才能松开。”
雷胜雄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只见他双唇哆哆嗦嗦地开口道:“你这真是要让我死在床上啊,不行不行,”然而雷胜雄像极了雷龙虎,是个天生不信邪的,于是就试着推开柳公子,然而这时却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之中的那一双巨物吸得更紧了。雷胜雄这一番反抗反倒让那阳物上生出更多的突起来,他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被那东西牢牢缠住。
“你……”雷胜雄不安地望着柳公子,此时的对方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在看着他玩闹一眼。这慢条斯理的样子让雷胜雄心中更急,皱眉道:“别光看热闹,倒是想想办法!”
“没办法的,”柳公子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无奈模样,说着抱紧了雷胜雄的肩膀,贴到他耳边说道:“不过既然大局已定,挣扎无用,小熊你说我们不妨尽情享受如何?”
雷胜雄本想说不,不想方才软下去的巨物竟然又有了反应!
“你你你你!”雷胜雄睁大双眼,他没有想到在这危急时刻对方竟然再度有了反应,于是忍不住骂到:“你是禽兽吗!”
柳公子被雷胜雄的这句话逗笑了,顿时伸出了细长的蛇信,舔了舔雷胜雄的脖颈:“娘子我都说我是蛇了,自然也就是禽兽了。”
雷胜雄欲哭无泪:“您老人家是蛇,肾是钢铸的铁打的,可我区区一介凡人,受不了受不了!”
柳公子又笑了,他揉了揉雷胜雄的头,柔声劝道:“别担心,我方才把修为给了你,虽然只是一半,但也足够小熊你支撑下去熬过这七天七夜了。”
雷胜雄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认了命:“罢了罢了,七天就七天吧,反正你在上面,出力的是你。我就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娘子你真乖,”柳公子听罢立刻喜笑颜开,俯下身子吻了吻雷胜雄的脸颊:“那我就继续了!”
雷胜雄这时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闭紧了双眼傲然道:“来吧!”
得到新娘允许,柳公子自然也就不再有所保留,再度动了起来……
这几天里,雷胜雄为他的天真付出了代价。
他本以为真的如同柳公子所说那般,一半的修为足以支撑他熬过这几天的交配期,然而他终究还是太过轻信了。
因为这几天里,他已经被柳公子数次操昏过去。他昏迷之前柳公子在埋头苦干,醒来之后,柳公子的蛇尾竟然还缠在他的身上,埋在自己身体中的阳物与昏迷前一样不停抽送着!
雷胜雄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是以眼神注视着这为了繁衍而不知疲倦的丈夫。
留意到雷胜雄投来的目光,柳公子立刻冲新娘笑笑:“娘子你醒啦。”说着又用力顶了顶雷胜雄身体之中那最脆弱的两处,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那我们就继续?”
雷胜雄只觉得眼前一片昏天黑地,心中想着自己还是不醒过来更好。
然而自己的身体却又实在是不争气,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却也还是忍不住在对方的逗弄下有了反应。疲惫的身体依旧依从本能追逐着快感,迎合着对方的身体。
七天后,雷胜雄醒来时,发觉自己竟然的身体被温水包围,雷胜雄诧异之时,身体中再度传来那种熟悉的酥麻快感,让他本就疲倦的身体愈加瘫软如泥。
这时身后传来了柳公子的声音:“我看你出了不少汗,所以抱着你洗个澡。”柳公子又是热情地打着招呼,说罢还吻了吻雷胜雄布满吻痕的古铜色脖颈。
然而这时的雷胜雄决定充耳不闻,权当做没有听到。然而柳公子突然向上重重地一顶,雷胜雄身子一抖,立刻叫出声来:“啊……”
数日的呻吟浪叫已经让雷胜雄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身体的每一处都酸痛疲劳,乳头被对方的唇舌或者手指玩弄得发红胀大,白浊的精液遍布雷胜雄的全身,胯下之物难以射出白浊之物,阴穴与后庭被操得红肿发热,本就肥厚的阴户此时愈发肿胀,稍稍一动就会有大股阳精涌出。可在柳公子的这几日的抽送之下,身体已变得空前敏感,稍微一碰就会流出大股大股的汁液,穴壁会在对方鳞片或者是突起的摩擦下生出快感,雷胜雄的身体会随之扭动,口中不停发出呻吟来。
前几日雷胜雄还会低声说出些“好胀”“不要了”之类的话,现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趴在柳公子的身上发出粗重的喘息之声,双腿乖乖张开,任由对方的巨物在自己身体中进进出出。
这时柳公子又是重重一顶,雷胜雄大叫一声,再度昏死了过去。
等到雷胜雄再度转醒时,忽然发觉自己正躺在绵软如云的床榻上,身上的浊液已经被人全数擦去,不再有黏腻不适之感,而阴穴和后庭也被仔仔细细地涂上了清亮的药膏,不复发热肿胀。
雷胜雄看着被风吹动起伏如海浪的罗帐,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这是真的被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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