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track5春天之圓舞到香港以來,為了穩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務,我忙得幾乎沒有時間自己的家。幸好公司離沈宅只有幾分鐘車程,而家明的母親夏夢,也對我轉變了態度,允許我繼續長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我搬去美國之前,和家明作在香港打拚的時候,就在他家裡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現在也都派上了用場。
這樣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到這個臨時住所,我都可以遊刃有餘的工作,我和家明夥創辦的公司,在香港這邊的業務,也就沒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響,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發的蒸蒸日上。
只是這樣超負荷的連續工作,的確讓我身心疲憊。每日拖著沉重的身體到家明住所,我會向在客廳向他的遺像敬香,爾後到房間裡,這時夏夢多半已經在這裡沏好了熱茶,假如四周沒有別人,她還會偷偷親吻我的臉,這多少能讓我放鬆一些。
這天來,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到房間,一杯我愛的茶水已經放在書桌上。
夕陽的餘輝從窗戶進來,照著杯中蒸騰出的熱氣,金燦燦的。我走出房門往走廊觀望,沒有看到夏夢的身影。
“你來啦?”女人的聲音,透著淡淡的脂粉香氣。我心中一跳,這正是春雪的聲音,她手中提著一隻杯托,從客廳走了過來。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著詢問。
“是哦!”春雪走上前來,輕輕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腦袋。我心頭再度狂跳起來,她上次對我開這樣親暱的玩笑,已是我們畢業之前:“我估算著你該來了,剛剛把茶放到你的書桌上,才走開幾步,就聽到你的腳步聲,所以來看看你。”
她說:“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準時給你沏好茶水,讓你可以心情放鬆一些。”
我點頭道:“謝謝,真是有心了。”
“應該的嘛。”春雪笑了笑,又嘆了口氣:“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能好好運轉。將來由小雨繼承了,她畢竟是我們的骨肉,作為她的媽媽,我為你沏杯茶也是應當的。”她說著,一襲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牆上,似是有點疲憊。
我見此情形,連忙讓開房門,邀請她入內坐下。
“家裡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我坐在她身邊,看她一頭黑色的秀髮披肩而下,在金色的陽光裡閃著柔光,想要像年輕時那樣伸手去撫,突然想起兩人現在的身份,止住了念頭。
“沒關係,歇一下就好。”春雪淡淡笑著。自從我聽聞家明的噩耗趕來,就沒有再看到她的妝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輕時熟知的那樣,高翹的鼻樑,清秀的眉毛,一塵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處的綴在這張可愛的臉上,沒有化妝,卻更顯得脫了塵煙。她眉目之間早已沒了以往了單純可愛,卻被這些年的歷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氣息,顯得更加美麗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卻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凜,立即收斂心神。氣氛有些尷尬,我幹咳兩聲,說:“今天,謝謝你幫我泡茶。”
“都說了不用客氣。”春雪笑道:“再說,這是婆婆囑咐的。”她頓了頓,說:“你挺厲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業務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為家明的事做得很辛苦,才會對你轉變態度,現在她對你很好。”
我心想,確實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還時不時要打理她。不過這些想法只在心裡轉了轉,並不能說出來,只是夏夢豐美動人的白皙肉體,又止不住的浮現在眼前。
“那,我先走開,讓你好好休息?”許是看我沒有應答,春雪臉上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就要離開。
我連忙拉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看她停下,我才趕緊鬆手,歉聲道:“抱歉,剛才在想公司裡的事,是我的錯,向你賠罪。”
春雪轉憂為笑,雙手抱在胸前:“你想怎麼賠罪哦?”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很像我們以前的樣子!”為免誤會,我補充道:“以往還是學生時,我向你道歉,最後都是說要請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現在我們不再是學生了,我請你去夜店玩!”
“夜店?”春雪連忙搖頭:“不好,那種地方……”
“有什麼關係!”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再有就是,這幾天連續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鬆一下。來嘛,跟我走就是了!”
說起夜店,春雪總會聯想起那些充滿男歡女欲的地方。我知道她的顧慮,帶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場所。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來玩,這裡有舒服的沙發,寬闊的桌子,音樂也不是那麼吵,要是走溫馨放鬆的路線,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會來這裡,鬆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沒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說有一個很適聊天放鬆的地方。既可以敘舊,又解除這些天積攢的疲勞。等我們進到獨立的小隔間,把兩人的身子陷坐在厚軟的沙發裡,聽著悠閒的輕音樂,品啜著香甜的果酒時,春雪才徹底轉變心情,不住誇獎我選對了好地方。
“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春雪似乎很滿意這裡,她提起酒杯,玉腕輕抬,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與她輕碰:“你也是,這段時間我光忙著工作,在房間裡留下一堆堆的文件垃圾,應該都是你幫忙清理的。”
春雪嫵媚一笑,手中杯體和我的碰在一起,發出叮的脆響。
我輕啜一口,看著她紅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時我這邊清洌的酒香也流到喉間,真是暢快無比。
“你知道嗎?”我對她說:“其實這間夜店,是二十多年前開立的。”
“這麼久!”春雪驚訝道:“我們那時還是學生。”
“是啊。”我將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輕輕撫摸杯沿:“其實那時候我就知道這裡,能和你單獨坐在這裡喝酒聊天,是我當時就有的心願。”
春雪臉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邊,不再看我,只是盯著她的酒杯,輕聲道:“當時我們……”
“春雪,我……”我想進一步說些什麼,只見她微微搖了搖頭:“過去的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再提。兩人沉默了會,春雪說:“還記得雪人嗎?”
我會意微笑。香港沒有雪,但在聖誕節時,曾經有過人工制雪。那年我和春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許是我們在一起時最開心的時光了。
所以她說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只是香港無雪,人工制雪又很少見,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機會在一起碰上,所以這種經歷,或許是我們唯一的,也是最後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著搖頭說:“在香港,或許我們再也難在一起遇到下雪,但是在美國,雪很常見,年年冬天都會有很多。如果你喜歡雪,我們可以在美國玩個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現在才說要帶我去美國,已經晚了。”
“不晚!”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麼,要去哪裡,只要聽憑內心,就已是足夠。”
“可我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了。”春雪輕聲說。
“有什麼不同,你不還是春雪嗎?”我裝作驚訝的反問。
她似乎開心了些,衝我作了個鬼臉,微微一笑。
我們這樣聊著天,喝著酒,不知不覺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來:“走,說好要共舞賠罪,不舞哪能銷罪?”
“你不是銷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裝瘋。”春雪笑著,嘴上這麼說,卻還是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們在一群年輕男女中間,相擁而舞。我輕輕抱著她的後腰,雖然隔著為悼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線玲瓏。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共舞嗎?”我貼在她白淨的耳邊,輕輕發問。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讓書架上的書砸到我頭上,然後我就裝作生你的氣,你果然就說,要請我共舞賠罪。”
“呵!”我笑著說:“原來你那天是裝生氣的,我還一個勁的求饒。”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這麼笨!而且你只會一招,就是說要共舞一曲來表達歉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只會這一招,嘻!”
我笑著問她:“所以你這麼多年了,也是只會裝生氣,來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頭,沒有說話。我輕輕抱了抱她:“那,其實我……”
“其實你什麼?”春雪說:“那天你和我跳完舞,開車送我家,在我下車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說,然後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說出來。”
“是啊……”我嘆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開車送你家,有句話想說卻沒能說出來。然後我就……出了車禍,無緣和你一起去畢業旅行。等你來,你卻已經和家明……”
“我等過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進嗎?他一直在說愛我成痴,一直在問我什麼時候心轉意。”春雪說:“他一直在問,一直在問,而我從你這邊,又得不到任何承諾,哪怕連暗示都沒有。後來和家明畢業旅行,他在一架浪漫的風車下,將一大束鬱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單膝跪下,你說,我怎麼辦?”
我嘆了口氣,淡淡道:“當時的我過於木訥,現在才知默默等待只會錯失一切。”
“他比你更會追女孩子。”輪到春雪嘆氣了:“哪怕是結婚以後。”
我停下舞步:“結婚後他也?和別人?”
“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過去了。”春雪放開我,走出舞池。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喊出聲來,引得身邊所有人都在轉頭看我:“我對你的心意沒有變!我一直都未結婚,就是為了有機會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腳步,她的背影有些發顫。然而過了許久,她才轉過身來,我看到她輕輕嘆了口氣:“沒可能了。送我家吧。”
車剛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開門,要下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港的夜燈已經點亮,閃耀著,跳動著。
“和那天一樣……”我說:“你別走,我需要你,我愛你……”
春雪輕輕甩我的手,沒能甩開:“你現在說出來有什麼用?你喝醉了,等清醒過來,再說吧!”
“不!”我拉住她,不讓她下車:“和以前一樣,你下車了,就不會再留在我身邊。不要走,我沒有……”說著,我解開安全帶,在狹窄的車裡,彎腰起身,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發生過什麼,你以後,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這樣,喂!”春雪縮進座椅裡,聲音卻越來越低,或許是害怕被沈宅裡的小雨和夏夢聽見:“司紀,你醒醒,你不是這樣!”
“我這些年一直在後悔,後悔那天讓你下車,後悔沒有勇敢起來!”我低吼著,往前坐到她的雙腿上,整個人擠了下去,緊緊壓在春雪身上。
“司紀,我們不能這樣,不能!”春雪說著話,卻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嗚咽了幾聲,卻被我輕易撬開了貝齒,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春雪的鼻息一下子粗重起來,一下下的噴到我的臉上。我更加用力的壓住她,伸手將車門重重關上。
春雪被我吻著嘴,嗚嗚的低聲抗議著,兩隻手推著我的胸膛,卻沒有推開我的力氣。我關好車門,再將她雙手捉住,拉起來,壓在她頭頂上。她上衣沒有系扣,這個姿勢讓她柔軟的胸脯,頂著內裡黑色的緊身單衣,高高的聳了起來。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開嘴。春雪秀髮散亂,凌亂的額髮蓋著眉毛,雙眼閃著車窗外的點點燈光:“司紀,你不可以……”
她低聲說。
“我可以。”我堅定的答。
我將胸膛緊緊壓到她高聳的胸部上,一隻手伸到她腰後,開始拉起她的衣服。
她兩隻胳膊放在我肩頭,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後背。我用空閒的手,將她雙手捉住一隻,然後不由分手的,將其放到我的腹部,讓她的手指隔著我薄薄的單衣,撫弄我結實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潔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住,我一絲絲火熱的喘息,噴到她的脖頸和耳尖。
“司紀,你,你……”她還想說什麼,我抬起上身,直視她柔弱的眼睛,然後手上用力,哧的一聲,她整個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麼了?”我反問。
她沒有答,閉上了眼睛。我低頭下去,吻向她長而捲曲的睫毛,她輕輕微嘆,撫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牽引著,越滑越下,一直伸進我的腰帶……我鬆開她的手,讓她留在我下體火熱堅硬的所在,騰出雙手來,摸到她光潔的後背,找到胸罩的搭扣。我的心臟登時狂跳起來。
沒有任何聲音,這讓我盼了十幾年一刻,就此發生了。胸罩鬆開,被她飽滿圓彈的雙乳頂起,露出兩隻乳球的下沿。我嚥了嚥口水,再將它掀起……一對豐美玉潤的雙乳,帶著紅色的乳暈和小小的乳頭,展現在眼前。春雪還是閉著雙眼,但胸前發生的一切,顯然還是傳遞到她的感官世界。她嗯了一聲,臉深深埋進了脖子下方凌亂皺起的衣服裡。
我用膝蓋撐著座位,在車裡半跪起身,仔細欣賞她胸前絕美的風景。就在這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遠處商業區傳來的霓虹燈光下,我細細觀察她被映照得時而雪白,時而粉紅的雙乳,嘆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樣美。”
春雪沒有答。我探手調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讓她得以慢慢後仰,直到斜躺在座位上。她的呼吸明顯更加的急促起來,就連在我褲腰下捉著我陽具的手,也稍稍握緊了些。
我不想再浪費這寶貴的時機,雙手解開她的腰帶,抓住她的長褲,就要脫下。
春雪突然從衣服中抬起俏臉,她的臉龐上,滿是紅暈。
“不要。”她低聲哀求:“司紀,這樣就好了,不要再進一步了,不要。”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用力褪下她的褲腰,卻被她緊緊坐穩下身,擋住了脫下褲子的路線。
她整個平坦的下腹,連同腹溝,都暴露在我眼前。這如同塑像般的人魚線,從她細細的腰線兩側,劃過小腹平原,指向她下體最隱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褲腰下的所在。但卻有幾絲黑亮的毛毛,從褲料下鑽了出來,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黑得惹眼。
我雙手伸到她腰後,想將她抬起,卻怕傷到她細柔的腰肢,不敢過於用力。
春雪察覺到我的行動,在我腰帶下的手猛的縮,雙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讓我再靠近。我堅定的沉下身體,她細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緊緊裹著,在我身下被逐漸壓彎,最終潰不成軍。
我順利的伏低身體,將雙手插入到她柔軟後腰與椅背間的縫隙深處,再一用力,她整個嬌美的,裸著上身,露著小腹的軀體,就被我抬了起來。
我兩手在她腰後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驚呼聲中,將她的黑色長褲,一直脫到了膝蓋。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壓住她白軟的大腿,一隻手探到她足踝處,摸著她黑色的襪足,將她兩隻高跟鞋,脫了下來,扔到車後座上。
“司紀,司紀……”春雪輕輕喚著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勵。我一鼓作氣,將她整條褲子,都扯到腳踝,再一用力,將其徹底的脫了下來。
“啊!”春雪低呼著,併攏雙腿,緊緊夾著腿根處那叢茂密的,捲曲的毛林。
我乘她雙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捲起在胸前的上衣與胸罩,往上掀扯,她的衣料,就被整個扯了起來,顯露出她的身體,只有她兩隻玉手,還被裹在衣服裡,被我壓到她秀髮散亂的頭頂。
現在她全身上下,只有雙手還在衣服裡,雙腳還穿著黑色的短襪,除此以外,再無它物。幾近全裸的她,雙手被衣服裹在頭頂,兩隻細嫩的胳膊令人憐惜的反曲著,仰頭靠住椅背,閉著雙眼,半開粉唇在微微喘息。她白而修長的脖子被披到香肩的秀髮蓋住一半,鎖骨微凸,雙乳不安的翹立在空氣裡,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小腹潔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雙腿緊緊夾著,而腰後的屁股卻被椅子壓成弧形,展現出她腿根處誘人的圓潤曲線。她膝蓋微彎,兩隻修長的小腿並排懸空,穿著黑色短襪的兩隻小腳,在空中輕輕晃動。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美麗。”我讚美道。
春雪閉著眼,沒有答。我一隻手按著她被衣服裹著的雙腕,俯身貼在她赤裸的胸脯上,低頭輕輕採摘她香甜的吻。我的鼻尖不時碰到她的臉蛋,春雪並沒有激烈的閃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開她的衣服,將那已經團成一團的衣料扔開,解放了她的雙手。她立即推向我的肩膀,卻無法將我推開。我肆意揉捏她的雙乳,探手到她腿縫中間,去摸她的陰門。春雪鼻喉間咽嗚作響,被我吻著,雙腿卻更加用力夾緊,不讓我摸下去。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動,一點點擠進她雙腿深處,最終觸到她已經潮濕不堪的秘密。
春雪嗚了一聲,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終於鬆開了雙腿。
我繼續深吻她,攬著她的後背,抱著她,抬起她一條長腿,更加分開她胯間的守備,將她整個濕熱的陰戶,展露在我身下。我解開腰帶,放出怒漲的陽物,對準她向我關閉了十多年的陰門。
“來了哦。”我額頭與她相抵,輕聲說。
春雪沒有答,推著我肩膀的雙手,似是在輕輕抓著我。
我沒有再等,下身挺進,肉棒一點點沒入了她。
“來了,來了……”我輕聲說。不等她答,我開始前後抽送,每一次抽起,都能清晰感覺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擠壓著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陰門,緊緊夾著我的陽具根部。
我深插盡抽,大起大落,這不斷間替的擠壓和夾緊,和著潤滑的淫水,和她滾燙的體溫,一同刺激著我的靈魂。我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大力,將肉棒盡數抽起後,又用盡力氣,狠狠的插入去,帶著她的嬌軀在座椅中上下顛晃,更連這輛車子,也跟著震動起來。
“美嗎?”我問。
春雪依然沒有說話,只是仰起了頭。我會意,低頭吻下去,舌頭舐在她白嫩的脖頸上,引得她呼吸都帶出了哼聲。
我雙手下去,抬起她的雙腿,用力拉起來,令她腿身壓到她的雙乳,讓她下體飽滿的陰阜,都暴露出來。我將全身力量都壓了過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褲子,連同皮質的腰帶,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時,打到她圓潤的屁股上。
在我如此奮力的衝擊下,春雪慢慢發出嗯嗯的嬌吟。她開始夾緊雙腿,令那原本輕柔擠壓過來的膣肉,稍然變成緊緊箍住我肉棒的,不住吸吮的淫具。我之前從未想到過春雪的淫穴裡,居然會有這樣強的包裹和吸吮感。觸電般的快感,從我下體,如同爆開的禮花般,一波波傳遍全身,又集中到我腦後,在我極端興奮的意識裡,不停的激盪。我什麼也不管了,只有抱緊她,像開動了大功率馬達的機器,用盡最後的力量,以暴風驟雨般的頻率,用力抽插這具迷人的肉體。
用不了多久,我就盡全力壓她在座椅上,挺動著,起俯著,把等了多年的愛欲,盡數渲洩進她柔美的身體深處。
這是天旋地轉的一刻。
track6少女的神秘圈我在香港逗留的時間,不知不覺已有幾個月。我身為家明的公司夥人,家明生前指定的公司託管人,以及小雨的財產監護人,為了完成在眾人面前宣的家明遺言,缺眠少休的忘我工作。至得今日,家明留在香港的公司業務已經完全到正軌,我也已在公司內部尋得可靠的人才,將其升職到公司管理位置,讓我不在香港的期間,也可令公司按照正確的軌跡,繼續和美國那邊的業務配運轉。
當然,按照家明的遺囑,香港公司的所有資產,仍然是要等小雨來繼承,而在那之前,我還是要給予必要的監管。
我答應好的夏夢的生活費用,已經以“幫助家明贍養親屬”的名義,從家明的財產當中調撥出來,並計劃好按年發放。而經過我這幾個月的努力,公司的財政大權,仍然是在有效的掌控之下,因此夏夢的未來,自然會按我承諾的方向行進,不會有任何偏差。
我也已經許諾春雪,要帶她一同美國,和她開始新的生活。家明娶了春雪之後,仍然會四處沾花惹草,這是她之後告訴我的,因此她和家明的婚姻,其實並不和睦。作為家明的生前好友,我不方便對他的私生活做什麼評論,只是告訴春雪,她在美國和我的共同生活,一定會幸福和美。
這幾個月我在公司的事務已沒有那麼繁忙,所以能抽出精力,時常帶春雪在香港四處走走,味我們學生時代的情愫。當然,有時我也會收到來自夏夢的帶著挑逗意味的暗示,這天晚上我就會支開春雪,等夏夢半夜溜進我的房間,共赴巫山春光。為了不讓大家尷尬,我刻意有所保留,夏夢並不知道我和春雪的進展,而對春雪,我也無法告訴她和夏夢上床的事情。這或許對大家都好。
這樣的時光雖然快樂,我也不會忘懷到香港的本意,那就是執行那份遺囑。
作為小雨的財產監護人,我亦要每天抽空,去和小雨相處。雖然她由幾年前喜歡我,纏著我的小女孩,變成了冷漠寡言的姑娘,我卻仍要經常找她聊天,帶她出去兜風,以便瞭解她,這樣才方便將來把她培養成值得信賴的公司夥人,讓她接替家明留下的位置。
在這些日子裡,我們也沒有忘記家明。在靈堂期滿七七四十九日時,我作為他的家產託管人和生前最要好的兄,自然是要帶領他的三位女眷,向家明的靈位上香。當我敬香的時候,夏夢和春雪就站在我身邊,期間的微妙氣氛,令我也有些尷尬,卻不好說出來,唯有持香祝禱。小雨那時也在身邊,她見我口中默念禱辭,雖不知我說了什麼,或許是感受到我在她父親靈前畢恭畢敬的誠意,也是紅了眼圈。
好在這一刻並不太久,我安排好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及時出現,將家明的牌位移請到遺體所葬的公墓,由專人供養。等這一切都辦理妥當,三女也終於脫下一身素色,可以穿著漂亮的衣服了。
那天之後,小雨就會偶爾離家外出。我後來尋到,她是去墓園呆坐,之後又在海邊發呆。所以現在,我特別留意了她的動靜,等她穿好外套要出門時,我也跟到客廳,幫她打開大門。
“我開車送你吧。”
小雨一路仍是沉默少言,甚至都沒有說,要我開車送她到哪裡,我也就不急不慢的開著車,有句沒句的找她聊天。她今天的衣服,是件淡藍色的長連衣裙,雖然擺脫了之前一身灰色的落寞,臉上表情卻沒有什麼起色。
我一邊開著車,問她:“還在懷念你父親哦?”
小雨低下頭去,搖了搖頭。
我嘆道:“自從你父親的牌位移到公墓,這幾個月來,每隔幾週,你就會消失一天。一開始,我到處找,到處找,非常著急,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說得懇切,小雨聽著,雖然低頭,卻也偷望了我幾眼。
我指著車外的風景,對她說:“這裡我就找過。”
車窗外正是繁華的商業街,小雨淒然一笑:“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呢?”
“是啊!”我附和道:“就算你會喜歡逛街,也不會在父親剛剛去世的時候,有心情到這裡來玩。所以我在這裡找不到,就罵自己,說司紀啊司紀,枉費小雨喊你一聲叔叔,她現在失蹤了,你連找都找不到她!”
小雨微笑,卻又很快陷入陰霾。
“喏,你笑了哦!”我笑道:“這幾個月來我天天都要抽空陪你,跟你講笑話,帶你到處散心,你都很少笑。”
“司紀叔叔,”小雨說:“我知道你很好,我心裡不開心,不是因為你。”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看著前方,繼續開車:“我知道自己不夠瞭解你,我也記得剛香港那天,帶你到海邊散心,你說我根本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所以我才會在你失蹤之後,找不到你。我在商場這邊找不到,又到海邊去找,我站在海邊,看著茫茫一片海,特別擔心你在這裡跌進海裡了,就再也找你不到。”
小雨搖頭說:“司紀叔叔,你不用太擔心我,我真的沒事的。”
我說:“後來我又想,你是不是想念父親……”說到這,我頓了頓,轉頭看了眼小雨,她臉上表情收緊,低頭望著自己的裙襬,再也找不到一絲笑容。
我關切的問:“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
小雨說:“沒關係,後來呢?你找到我了嗎?”
我說:“是啊,當時我那樣想,就到公墓去,果然看到你坐在那裡,但你很奇怪,明明到了公墓,卻又不到你父親墓前,只是在離他很遠的地方坐著,一動不動。”
小雨哦了一聲,輕聲道:“嗯,是這樣,我是沒有過去。”她又問我:“我怎麼不知道你那天找到我了?”
我說:“我看你心情不好,應該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就沒有打擾你,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所以就遠遠看著你,等你出來後,上了計程車,我又開車跟著,看你在海邊又坐了一會,最後才家。”
小雨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接著說:“這是你第一次失蹤。後來每隔幾週,你都要失蹤一次,我再找你就容易了,不是在公墓,就是在海邊。算上今天,你是第四次要去公墓了吧?
所以我想,不用你叫車去了,我帶你過去,可以待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是更好?”
小雨輕聲道:“司紀叔叔,今天我不想去公墓,你就帶我去海邊吧。”
下午的天空給海面染上一層蔚藍,卻又不時被翻滾而來的陰云變成灰色。我帶小雨來到上次來過的地方,並肩坐在車邊,望著這陰晴不定的大海。我們兩人都不說話,吹著迎面而來的海風,看著海面由灰色變成藍色,再又轉灰,周而復始。
“海變灰了。”小雨喃喃的打破沉默。
“還會變藍的。”我說。
“不會再藍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再次遭遇小雨的啞謎,和上次一樣,還是捉摸不透。好在這次,小雨的心情並沒有上那樣低落,也沒有引人惆悵的雨點打在我們身上。
“你願意和母親一起生活嗎?”我試探的問。我很清楚,用不了多少時日,等我完成了香港這邊的工作,就會帶春雪到美國。
“她……”小雨屈膝坐著,兩隻胳膊抱在膝頭,把她像極了母親的清秀下巴,埋進臂彎裡:“我不喜歡和她在一起,她……對我管束太多,吃飯,睡覺,交友,她什麼都要管。”
“母親嘛,總會這樣。”我寬慰她說:“如果覺得管束太多沒有自由,我們可以找她聊聊,因為你要成年啦,她不能管你一輩子。”
“就是說啊!”小雨說道:“而且我還要……”她止住了聲,不再說了。
“還要繼承沈家的家業對不對?”我問。
小雨哼了一聲,沒有否認。
“繼承家業有什麼不好?”我說:“你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你又年輕,將來你父親創辦的事業,都會由你掌握,我們將來不僅僅是叔侄,更是夥人呢!”
小雨卟哧一聲笑了出來,但很快又沉默。過了會,她說:“祖母會來搶的。”
“夏夢?”我說道:“她不會的啦,她只要你孝順,年年給她足夠的生活費用,就足夠的了。”
“足夠?”小雨哼道:“給她多少才算足夠?她那麼勢利!”
“不要這樣說長輩哦。”我笑著說:“年紀大了,總會有點愛財。你將來可要小心變成這樣哦!”我開玩笑說。
“哼,我才不會!”小雨抗聲說道。我們這樣有句沒句的閒聊,見她心情越來越好轉,我乘機問:“將來我會接你媽媽到美國,好和她有個相互的照應,你呢?”
“我?”小雨又把下巴埋進膝蓋:“我在香港自生自滅好了。”
“不許胡說。”我接話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成年啦,到時候我可全部指望你這個後起之秀了,你到時候就是香港公司的女老闆,我的生意,有一半要仰仗你來支撐呢。”
看我說得這麼認真,小雨又笑出聲來:“靠我?哈哈……”
笑了會,她又說:“媽媽一直管著我,祖母又只盯著錢,沒有人覺得我能有什麼用。你或許是高估我了。”
我說:“怎麼會呢?你父親不也很看重你嗎?不然他怎麼會把公司留給你?”
“他?”小雨蹭的站起身來:“他?他看重我?他會把公司留給我?司紀叔叔,你說過,那份遺囑不過是他預留萬一的念頭,說白了,有天他老人家突然想起來,萬一死掉怎麼辦?所以就隨手寫了那個遺囑。只是天意使然,讓他真的意外身亡,那份遺囑才起了效。他不是真正想要給我什麼,你知道嗎?他對我的,只有取,取,取!”
我聽得呆住,小雨居然會這樣說她的父親。我也跟著站起身來,一時不知要如何接話。
小雨激動的來踱步,良久才平靜下來,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會海面,說道:“司紀叔叔,對不起,能送我家嗎?”
去的路上,我腦子很亂。小雨坐在身邊,不論是剛才海邊聊天時的放開身心,還是之後突然憤怒起來的激動,現在都消失了。這時的她,又到我剛到香港時,看到的樣子。小雨又和幾個月前一樣,冰冷,落寞,自閉。她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裙襬,一言不發。
我的情緒也十分低落。本已經順利讓小雨鬆懈了心防,和她輕鬆愉快的聊起她的家人和未來,可是現在,我似乎又完全到了起點。更令我擔憂的是,這次我再對她投以關切的目光,也得不到任何應,這讓我想到,如果在今天得不到突破,恐怕就再難有什麼進展了。
小雨說過,她知道我是為她好,我是真的關心她。她也說過,她沒事,不要緊。但她是真的不要緊嗎?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坐在我的身邊,心卻遙遠得如同堅守在寒冷的北極。
我又想起,在說起小雨幾個月前第一次失蹤,我到處找她的時候,她聽我說到過程,若有所思的問我細節,又為此顯得開心,可見她十分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曾經找過她。這就證明,小雨十分想要我去找她,十分想要我去瞭解她!
她如果真有這樣的念頭,為什麼要對我封閉內心?!
還是……在我這些時日的關心照顧下,她其實早已打開心防,告訴了我什麼,而我,卻一直沒有參透!
沒錯,是那些啞謎。我開著車,心中電光火石的,飛過她對我說過的,所有我當時沒能聽懂的話“是啊,有他在的時候!上學,吃飯,練習跳舞,然後……每天都是這樣,就像是死了一樣!”“可是我和死了有什麼分別呢?”我帶她去海邊散心時,她這樣說。
為什麼會這樣說?在那之前,她說……“做什麼……”“能做和不能做的,什麼都做了,又像什麼都不做。”
她還對母親春雪說:“你真正該管的管不著,不要你管的,你卻什麼都管!”
“你真正該管的管不著”!
我的心在砰砰跳動,她很久以前就說過這些話,我卻一直沒有仔細琢磨其中的含意。真相似乎近在眼前,而我卻抓不住它……不夠,這些信息還遠遠不夠!小雨還說過什麼?我放慢車速,以此延長這次和小雨同車而行的時間。因為我感覺到,身邊抱著手,低著頭,臉色冰冷的小雨,她的內心,正通過那些猜不透的啞謎,向我呼救。而我如果沒能及時應,她就再難對我打開心聲!
我努力想,小雨之前說過的這些令我疑惑的話,卻似乎隔著一層窗戶紙,只要捅破,就能看到屋裡的秘密,可是現在,我卻不知如何才能打破它!
“他不是真正想要給我什麼,你知道嗎?他對我的,只有取,取,取!”
我心頭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難道……“海變灰了。”“不會再藍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一腳剎車,將車子急停在路邊。我腦中不斷放著“不會再藍了”這句話,交替著“取,取,取”這激動的抗議聲……我轉過頭,凝望著小雨。因為此刻,她也正望著我!
“你知道了。”小雨喃喃的說:“你都猜到了。”
我點點頭。
小雨的眼淚,突然決堤而出,一瞬間,就糊滿了她整個俏麗的臉龐。她高聲痛哭:“司紀!司紀!”叫著,撲到我懷裡,大放悲聲。
“你父親,他,他居然……”我顫抖著撫摸她的秀髮。
“你知道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小雨痛哭道:“沈春雨!沈春雨!我為什麼要叫春雨?因為我是春雪的女兒!春雪過後,就是春雨!我只不過,我只不過!!”
她哭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她只不過是母親的接替者。她的父親沈家明,把她……我難以相信這個事實,但小雨此刻,正實實在在的撲在我的懷裡,任由她的悲傷,濕透了我的襯衣。
“帶我走!帶我走!”小雨抬起頭來,哭得紅腫的眼睛,悲切切的望著我:“帶我離開這個家,我不想再看到這個家裡的任何人!你說過,要帶我去美國,我願意,我一萬個願意啊!”
她嚷著,叫著,看到我點頭後,又笑著,哭著。
我替她擦去眼淚:“我會帶你去美國。但是在這之前,我需要向你的父親講清楚。”
“不要!”小雨大聲說:“他……他會反對的,他想獨佔我,以前就一直把我關在家裡,除了上學,我哪也不能去。就算在學校,他也佈置眼線,監視我,不許我有朋友……我……”
?a class=”__cf_egi/l/e” data-cfeil=”944613d45b36”>[eilprotected]道:“不用怕,有我在。家明再怎說,也是你的父親,我以前的朋友。
我不能就這樣把你帶走,我一定要和他說清楚。”
見我堅持,小雨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她抽泣著,坐在車座上,一隻手拿著我遞去的紙巾,另一隻手扶在我的胳膊上,緊緊抓著我,就像怕我丟下她不管一樣。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說。
“那天你終於把父親的靈堂移走了。”小雨說:“我大大的鬆一口氣……”
她抽噎著:“我想……太好了……司紀叔叔終於把爸爸的遺像移走了……因為我看到他……就害怕……”
我一邊開車去公墓,一邊拍拍她的手:“沒事了,沒事了。”
“後來我又想……他對我這樣……我卻不敢反抗……”小雨說:“我一直……都不敢反抗……我連把事實告訴你……都不敢……”她抽泣了幾聲:“我後來……在想……爸爸已經死了,我應該鼓起勇氣……和過去道別……重新生活……我應該到他的墓前,跟他說,再見!爸爸。再見!你給我的生活。再見!你給我的黑暗!但是我……沒有勇氣……我只敢遠遠的坐著,心裡不停的罵……我有時罵他,有時罵我自己,因為我太膽小……我在心裡罵了很久,又在心裡哭了很久,還是不敢到他墓前說話。那時我想起……你帶我去海邊散心……看著海,我的心情可以好一些……我就去了海邊……”
我嘆口氣,沒有說話。
“我到家以後,雖然看不到爸爸的靈堂了,可還是……一切都很壓抑,這個家裡的一切,都讓我不斷想起往事……”小雨慢慢止住了抽噎:“所以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再到公墓,想要把話說出來,但每次都不敢說。我只好又到海邊,求一個放鬆……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我決定陪你一起,幫你解開了心結。”我說。
“司紀叔叔,”小雨說:“我不想再待在這裡,你帶我走。我要跟著你,我沒有朋友,身邊只有爸爸,和每年香港一次的你。我從小就喜歡你。你對我的好,我一直都知道,我要跟你走,做你的女人。”
我深吸口氣:“這也要和你父親說過,才可以。”
“你就告訴他!”小雨激動的說:“我心裡喜歡的,其實是你。這是真心話,從我小時候起,你就喜歡抱我,帶我出去玩。但是,你不在的時候,爸爸都只喜歡讓我待在家裡,就算我要出去,他也要派人跟著我!只有你來了,他才假惺惺的讓你帶我去玩!”
我嘆口氣,這倒真是沒有想到。
“所以你告訴他,因為他鎖著我,不讓我和別人交往,我的世界裡除了他和媽媽,祖母,就只有你!所以我喜歡上了你。你對我越好,我對你的感覺就越深!
他想佔有我,我卻偏偏因此喜歡上了他的朋友。”
我點點頭,說:“我帶你去美國,在那裡,你會有廣闊的交際圈,沒有人會阻止你和別人交往,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也說不定。”
“我知道你會這麼說。”小雨說:“從小到大,祖母只想要財產,媽媽也只是管著我,爸爸就更……只有你對我好。你這份好,我不會不知道。”
我點點頭,握了握她的手:“我們去美國,不僅僅是夥人,更是親密的一對。我會讓你幸福。”
“這可是你說的哦!”小雨坐在椅背裡,含著眼淚,放鬆的笑了。
track7招魂我將車停在公墓門口,讓小雨留在車上:“乖乖的等在這裡。”我說:“一會我要跟你父親攤牌,你不要去啦,不然再勾起傷心事,又要害怕了。”
小雨抿嘴一笑:“謝謝你……還真是有點害怕。我在這裡等你。”
我下了車,正要關門,又聽得小雨在裡面急切的說:“等下!”
我彎腰望向車內,只見她探過身來,小聲說:“我等你來……”
我點頭:“放心吧。”
關好車門,我信步走入公墓,不多時,來到家明墓前。
“沈家明。”我站在他的墓碑前,盯著碑上他的照片,淡淡的說:“又見面了。”
我坐在地上,從兜裡掏出煙,點亮,抽了一口,不緊不慢的把煙霧,噴到他照片的臉上。
“開門見山吧。”我說:“畢業旅行前,我的車禍。”
我將煙放到他墓碑前,又伸腳踩滅,讓黑色的煙灰,沾到他的碑上。
“我在醫院裡躺了三個月。”我用手指沖家明比劃著這個數字:“三個月,這還不是最難過的。第二個月剛結束,你就牽著春雪的手,來到我病床前,跟我說,她是你女朋友了。還要我作為兄,祝福你。”
我冷哼道:“但其實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拿到了車禍報告。你不知道吧?負責調查這起車禍的警察,是我的朋友。結論很簡單,從春雪家出來的彎道上,我為了躲避那輛突然撞向我的汽車,猛然變向的同時,被身後的貨車撞到車尾,導致翻車。那輛彎道上出現的車,和我身後撞過來的貨車,都是你安排的吧?”
我淡淡一笑:“很簡單吧,因為這兩個司機,都供認了。你以為他們嘴巴很牢?你以為你給他們的錢,就這麼有效?”
“但你卻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對嗎?”我說:“其實我是讓那位警察朋友,幫我改寫了調查結論,隱瞞了事實。這樣你才能大搖大擺,你才無所顧忌。”
“為什麼?”我笑道:“因為……”
我的臉陰沉下來,全身肌肉都因憤怒而顫抖:“因為我,要,復,仇!”
天突然陰了,烏云席捲而來,大風平地而起。家明的遺容,在墓碑上冷冷的盯著我,就像要噴出火來,把我燒盡。
我憤恨的說:“你用如此卑鄙的方法,奪走我的愛人。所以我就要同樣的,讓你車禍身亡,然後再來奪走你身邊所有的女人!”
我恨恨的說完,又冷冷笑著:“還有,你的財產。”
“我會和你夥開辦公司,會協助你將香港這邊的業務辦得盡善盡美,都是因為,這一切都會成為我的。當然會成為我的!”我笑著叫道:“因為你的所有親人,都是女人,而她們,都成了我的女人!當然還有你那份可憐的遺囑,當然,是偽造的。你這樣自私自利的小人,怎麼可能會立為他人著想的遺囑,哪怕是為你的女兒?”
“你不知道吧。”我說:“你的律師,因為你太自私了,虧待了他。所以他,早就被我買通。有他的幫忙,偽造你的遺囑,再加上律師的證詞,天衣無縫。”
風越刮越大,烏云挾裹著道道閃電,聚在頭頂。一道道雨絲,紛然落下。我毫不畏懼,不顧落在臉上的雨水,站起身來,在風中揮起被吹得獵獵作響的衣袖,指向他的遺像:“你!你婚後對妻子不忠,只顧惜財產不肯好好贍養母親,甚至還干涉女兒的私事,你令一家人都怨恨你,我早就知道!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對女兒的干涉,居然到了禽獸的地步,你和她,哈哈,哈哈!”我在大風中縱聲狂笑:“我本以為你愛的是春雪,以為奪走春雪就是報復了。沒想到,你真正的心上人,居然是你的親生女兒。既然如此,我就再奪走她。沈春雨,就是今年的祭女,祭奠我拜你所賜,所失去的一切!”
我頓了頓,風越發的大了,我的頭髮已被淅瀝的雨點澆濕。我提高音量,蓋過這嗚嗚作吼的狂風:“你知道嗎?你以為你愛春雪,搶走了她,結果,她卻一直怨恨你棒打鴛鴦。你又覺得你愛春雨,結果,她是你所有家人當中,最痛恨你的一個!”
我笑著,仰起頭,指著漫天的烏云和雷鳴,在刺耳的風聲中大喊:“沈家明!
你看著吧!你的最後一位家人,今天也會落到,自願成為我的女人!你以往花費那麼多心思才勉強辦到的,而現在我讓你看的,就是這些女人如何一個個自願的粘到我身上來!這一切是你自作自受,因為你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我笑著,將擺在他墓碑前的供花逐個踢落,任它們隨風飄散:“我?哈哈,謝謝你教會我,如何才能更,卑,鄙。”
說完這些,我拉開衣襟,任大風將我的上衣吹得如同風中招搖的旗幟。我頂著狂風,耳中聽著雷鳴,眼中望著閃電,一步步走公墓大門,我的車,還停在那裡。
我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小雨熱切的抱著我的胳膊:“颱風來了。”
“不怕。”我說:“再也沒有什麼可以令你害怕了,因為你是沈家未來的掌櫃,你是我未來的夥人,也是我現在,將來,永遠,最親密的女人。”
小雨深深吸了口氣,眼眸中閃出亮光:“謝謝你……有你在……”
又一道閃電劃過,真正的暴雨,終於傾盆而下。我打開車燈,卻沒有開雨刷,就這樣令車停在這場暴風雨的中心。
track8神聖之舞“要聽音樂嗎?”我說著,打開了車載音樂。《春之祭》舞曲,傳了出來。
“神聖之舞。”小雨說出了曲目名。
“你真的很懂這首曲子。”我讚賞著,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坐到我身上。
小雨羞紅了臉,連連搖頭。
“我記得你會跳這首舞曲。”我說。
“你看我跳過少女之舞這一段啦!”小雨有些嬌羞。
“是哦。”我說:“少女之舞,是這首舞曲當中第二個段落,而神聖之舞,則是這首舞曲的收官曲目,是整個舞曲故事的大結局。小雨,這個故事,就由我們,來劃上句號。你還會再害怕他嗎?”
“有你在,我就不怕。”小雨動情的說。在神聖之舞激昂的音調聲中,她勇敢的站起身來,來到我的座位,跨坐在我身上。
“來吧。”我小聲鼓勵著,動手抱著小雨,親吻她的臉頰。小雨緊張的急促呼吸著,在這首曲目的音樂聲中,將我抱緊。
我吻向她,她一開始有些生澀,但很快就熱切的吻我。我雙手在她後背,輕拂她的長髮,再隔著薄薄的衣裙布料,撫摸她年輕的身體。
“司紀叔叔,我……”小雨掙脫我的吻,喘息著說。
“不許再叫我叔叔。”我命令似的答她。
“司紀……”小雨的臉,更加紅了。
我滿意的抱緊她,再度吻她。小雨遲疑的避了一下,終於又和我吻在一起。
我越吻越深,舌頭纏住她香滑的舌尖,令她呼吸越發的深沉。
我撫摸著她,從肩膀到後背,從腰肢到屁股,直到她嬌小的身體在我懷中不安的騷動,我才將手探到她的裙襬,將裙子掀了起來。
“啊!”她驚聲嬌叫著:“在這裡?”
“就在這裡。”我微笑應。
“可是……”
“不要怕,只要有我在。”我安慰她說。
裙子,被她一隻手按著,又被我一隻手拉著,一點點,一寸寸,滑起。先是露出她雪白的大腿肌膚,然後是粉色的小內褲,再是白嫩平坦的腹部。
“司紀,不要,我,我按不住了……你力氣好大……”
“那還不放手?”我調笑著。
“啊!”小雨又驚叫了一聲。她的衣裙,被我整個拉起,從頭頂脫了下來,一對裹在白色胸罩中嬌滴滴得可愛的乳房,在我面前跳動。
雨水伴著大風,瘋狂的澆向我的車窗。又一道閃電,就像瞄準我的車子似的,劈頭砸下,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驚雷。
小雨尖叫了一聲,雙手護住了前胸。我笑著,將車內音量調到最大,神聖之舞那令人野性膨脹的絃樂和鼓點,響徹全車。
“現在聽不到雷聲了吧?”我笑問。
“嗯。”小雨點點頭,臉紅撲撲的,鬆開了手。
“都說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怕。”我笑著,雙手伸到她背後,摸到了胸罩的鈕子。
“司紀……”小雨臉紅紅的,欲言又止。
“想試試自願和心愛的人做愛是什麼感覺嗎?”我微笑著問。
小雨點點頭。胸罩滑下,一對可愛粉嫩的乳房,在空氣中搖晃。
小雨羞得閉上了眼睛。我含住一顆粉嫩誘人的櫻桃,甜美的少女香氣,立即在口中化開。我舌尖輕顫,在她小小的乳頭上左右舔舐,又滑到她的乳暈四周,輕輕的轉圈。
“嗯……啊……”小雨發出了誘人的聲音。就像一隻剛剛長成的母貓,發出了她羞人的第一聲吟叫。
我的手托著她白嫩的屁股,手心感受到了足夠令人滿意的滑彈之後,才摸到她的內褲腰帶,輕輕往下褪。小雨略一遲頓,就理解了我的意思,會意的抬起屁股,讓我將她的最後一道防線,脫了下來。
“讓我摸摸看,小雨那裡,是不是也在下雨。”我壞笑著。
在女孩的嗔怪聲中,我手指沾到了她的陰阜突起處,那裡已經如初露出土的嫩芽,帶著春天特有的露水,等待著。
我手指輕輕沉入陰唇,立即就像滑入了溫暖濕潤的所在。小雨坐著的重量,壓在我的指尖,而我的指頭,又緊緊抵在她的陰門上。那滑而軟膩的媚肉,就這樣在我指尖顫動。
“司紀……”小雨迷著眼眸,長而捲曲的睫毛顫抖著:“我們會不會……太快……”
我親了親她:“我一直未婚,就是在找那個適自己的女人。今天聽你對我說出喜歡我,讓我就像大夢初醒,只嫌睡了太久,錯過了太多,怎麼會太快呢?”
小雨的臉一下就紅透了,她輕輕呼氣,柔順的低下頭去,羞紅的俏臉藏進了黑亮的秀髮裡。
“開始了哦。”我輕聲道。
手指從陰蒂開始,輕輕揉搓了會,等到指尖被越來越多的淫水打濕,我才移到陰核。在那裡上下遊走的時候,小雨的身體也不安的支了起來,整個赤裸的上身,無力的偎在我懷裡,俏臉伏在我肩頭,披著秀髮的香肩就靠在我下巴兩邊,隨著我在她下體的手指動作,上下抖動。
“好敏感。”我說。
“不要說!”小雨制止我的聲音。
我吻吻她的耳垂,小雨嗯了幾聲,動情的轉過臉來,再度和我深吻。她的陰阜動向我手掌擠了過來,將滿滿的滑膩,擠到我的手心。
我也不再客氣,手指再次分開她的陰唇,找到穴口。幾下劃動後,在她發出顫抖的同時,把手指探進那粉嫩誘人的陰穴深處。一陣緊窄的溫暖,立即包住了我的手指。我輕巧的在裡面尋,輕易就找到了那離穴口不遠的凸起。手指肚立即貼了上去,上下摩擦。
“啊……酸……酸……”小雨掙開了吻,輕聲說。
“忍一忍,馬上就好。”我安慰道,又吻住了她。
“唔,嗯……”小雨被我吻得說不出話,只有擺動屁股,想逃離我作怪的手指。我立即用另一隻手緊緊按住了她的後腰,不讓她動,下體裡的手指繼續努力,在她穴口內的凸起點上,越摩越快。
“嗯!”她用鼻腔發出了呻吟。整個身體都緊緊繃了起來,很快的,就一陣陣的開始抽動,如同一條被撈上岸的魚。
我抱著她,手指放緩,讓她休息。等她終於不再繃緊,整個身體放鬆下來,趴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手指再度運動,在她下體裡繼續作惡。
“啊!”小雨仰起頭來,發出一陣長吟。少女被挑起情慾時發出的嬌吟,是天底下最銷魂的聲音。
“如何?”我笑問。
她抿緊粉唇,沒有答話。但在我對她全身最敏感嬌弱的地方發出新一輪進攻時,小雨終於說出了她的答。
“要我!”她小聲說。
我笑了,解開褲子,陽具早已硬起。我看了眼車窗,它已經被雨水完全糊住,只有車燈的光柱,和不住閃起的閃電,透過雨幕,傳入我的眼簾。但除此以外,只有車裡正在播放的神聖之舞舞曲,以及小雨拋棄羞恥心的呻吟。
“進來了哦。”我的陽具頂著她的陰門,一陣陣濕熱的氣息,從她體內,傳到我的肉棒上。
“嗯。”小雨用蚊蚋般的聲音,答我。
“這樣我進不去的哦。”我裝作無奈的說:“你在我身上,壓住我了。你要往下坐,把它坐進去才行。”
“你!”小雨高聲嬌叫,一手捏拳,打了我一下:“壞蛋!”
說罷,她明亮的眼眸望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她的身體越坐越低,滾燙的陰戶已將我的龜頭包住。
“頂開了。”我說。我能感覺到,怒漲的龜頭已經頂開她的陰唇,緊緊抵進她的陰門裡。
“再說!”小雨抗議道:“再說我就不坐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扶著她的屁股,往下按了按,示意她繼續。小雨咬著下唇,試探的又往下坐了一點,這我的整個龜頭都包進了她的濕穴。
“進來了。”小雨喃喃說。
我笑道:“這是你說的哦。”
小雨嬌羞的瞪我一眼,再往下坐去。我的陽具一寸寸的沒入她的穴口,我能感覺到肉棒的頂端,已經和她體內最淫蕩和隱秘的膣肉,親密的貼在了一起。
“呼……”小雨出了口氣:“好脹……就先進去這麼多吧?”她徵詢的問我。
我抱住她的屁股,突然抬起腰胯,盡根頂入。
“啊!”小雨嬌叫著,全身發軟,倒在我懷裡。她喘息著:“不是說你不能動,要全靠我坐下去的嗎?你騙人!”
我嘿嘿笑著:“舒服嗎?”
小雨說:“脹……又酸,又脹……”
我點點頭,托起她緊翹的屁股,慢慢將肉棒抽出些許,等她臉上表情明顯化開,放鬆下來,再放下她,讓她把我再度盡根納入。如此反覆幾次,女孩臉上慢慢顯出了媚態,連眼角,都有了春意。
“舒服了吧?”我問。
小雨閉上眼睛,羞得不肯答。我繼續這樣緩抽緩入,等到整根肉棒都被她流下的淫水徹底蘸濕,才將她抬起身,然後挺起我的胯部,以動的姿態,開始一下下的抽送起來。
小雨粉唇微啟,從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淫聲。我則欣賞著她臉上嬌羞紅潤的表情,又對她胸前那鎖骨下不住跳躍的雙乳,大加觀賞。小雨雙膝分開,跪坐在我的車座椅上,被我托著屁股,一下下的插進她的嫩穴,而她則兩手圍在我的脖子上,仰著下巴,赤裸的身體隨著我的節奏上下扭動。這美妙的一幕,就在車裡,在這場劇烈的暴風雨中,忘情的上演。我低頭含住她一顆跳動著的乳頭,舔吸它,刺激它,下體的衝撞,則越來越劇烈,肉體撞擊的聲音,從沉悶變得高吭,女孩的吟叫,也在激昂的舞曲聲中,越來越放蕩。
我兩腳踩穩,奮力挺動腰胯,將一下下的全力衝擊,轟向少女柔嫩的陰戶。
她嬌嫩的身子根本經不住我這樣的衝刺,只有張開雙腿,繃緊小腹,用力仰著可愛的胸脯,咬著嘴唇,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在我掀起的波濤中,隨波起伏。
少女滑嫩的陰戶,越發的收緊,在大量淫液的浸潤下,我只感覺到火熱的陽物,在她下體重重肉壁之間,上下穿梭,一層層的刮碰和摩擦著她體內鮮美多汁的嫩肉褶皺。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會觸碰到最深的頂點,令她不由自的將俏臉仰起,那潔白可愛的胸脯,在我不斷的親吻當中,悄然泛起了陣陣紅暈。
她大小宜的雙乳,也被震得上下搖晃,讓我吻得晶亮透紅的乳頭,就在眼前不住跳動。這樣的美景,平時並不多見,一想到懷中的嬌小美女,將來會也一直如此小鳥依人的在我懷裡任我胡為,我更加興奮起來,抱住她的後腰,奮力沖刺。她的小腹突然收縮起來,屁股也不受控制的前後扭動,一下下的夾緊我的陽物,連喉嚨裡的聲音,也變了音調。我更加大幅的向上撞擊她的軀體,令她如驚濤中的小舟,不停的顛簸著,連一頭黑色的秀髮,也如波浪般的散開,飛舞。
在舞曲達到最高潮的時候,她的呻吟聲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我,也與之同時的,將熱情的慾望,盡數激射出來。
小雨的指甲,不知何時已掐進我後背的皮膚裡。她死死抓住我,緊緊抱住我,下體也用力的夾緊我的陽根,盡情接納我所給予她的一切。我被巨大的快感衝擊著,思維彷彿陷入一場電閃雷鳴的風暴,似是飛速運轉,又似停滯在了這一刻。
我的肉棒激揚的跳動,噴射,再跳動,再噴射,將小雨的聲音,送入到失神的國度。“燙,好燙!”她原本甜美的呻吟變成了啞啞的低吼:“好多,燙死我了……好多……”
我抱緊她的腰,將她用力壓在我的下體。小雨雙膝夾著我的大腿,和我如同雙生的連體嬰孩,緊緊連在一起……許久,才漸漸鬆開。
“司紀……”她輕聲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說。
春之祭的舞曲,不知何時已經奏完。剛才高潮時的餘韻,還味在我們心裡。
又是一陣閃電,雨水被風裹著,一陣又一陣的砸在車窗上。我打開雨刷,只見車外,已是一片澤國。
“害怕嗎?”我問。音樂已經停止,車外狂風的呼號聲,和陣陣雷電的轟鳴聲,清晰入耳。
“不怕。”小雨淡淡一笑,親了我的嘴唇。
“穿好衣服。”我對她說。
小雨到自己的車座上,將內衣和連衣裙穿戴完畢,問我:“去哪裡?”
“美國。”我說。
車子開動了,我在暴風雨中,朝機場駛去。
夏夢……讓她留在香港好了。我每年來檢查這邊公司業務,只要答應她的遺產沒有轉移給她,都還可以和她再續前緣。我想著。
春雪……等我到了美國,安頓下來,再給她電話,接她過去。哦,她會是個很好的床上伴侶。
小雨……我轉頭望向她。她正痴痴笑著望著我,和我四目相對。我報她一個溫暖的笑容,女孩的臉又紅了。
小雨……這真是計劃外的收穫。我原本以為可以控制春雪,進而控制她女兒名下的財產。但現在既然已經如此了……我不如……不如就把小雨……我想著,踩下油門,車子加大速度,朝機場馳去。
暴風雨很快就能過去,而新的生活,已經開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