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作者:wheretogo482015/10/17发表字数:7000
(续3)暗夜
(注:对现实中的jc局毫无了解,纯属胡乱编造。手枪文就不管什么合理性了,能爽就好。)
欣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着刘副总的出现,以至于那曾经让她无比厌恶的身躯出现在门口时,她忍不住冲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胳膊不肯放开。
看管她的警察似乎跟刘副总很熟络,双方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那警察就走了出去,把小房间让给了他们。
我可以走了吗?
欣恬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以妓女的身份抓来警局,对她这么一个ol白领而言,这似乎比被人淫玩更可怕。
刘副总看着紧靠着自己那清纯动人的脸庞上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在她挺立的胸部捏弄了起来,被警察抓捕
时,欣恬身上是一丝不挂,她来时所穿的衣物被刘副总当时离开时带走了,房间里也只有被剥落的情趣内衣,因此身上宽松的囚衣里,其实是一丝不挂的真空,让刘副总大大的过上了手瘾。
换成平时欣恬或许还会有所抗拒,但是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或者说快点摆脱这个可怕的身份,不但不敢躲闪,还特意的挺起胸部迎合上去:不要在这里,带我出去了,我随便你怎么样,好吗?
刘副总满et脸淫笑的给出让她如坠冰窖的答复:现在怎么走?卖淫可是要拘留7天、罚款5000的。哦,还要留下档桉记录。
欣恬紧张的忍不住几乎要哭出声来:这这我不是卖淫啊,是你们是你们
刘副总看着她的情绪激动起来,才假意安慰说:不过,这边的警察局长跟裘董和我都很熟,也不是不能通融,我帮你打过招呼了,只要多交一倍罚款,你就能走了。档桉也可以不留。
听到了峰回路转,欣恬长出了一口气,也顾不上细想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感激的道谢:多谢刘总,我们这就走吧。
嗯,你快点交钱,交了钱我们就走。
什么?我我
再一次心情大起大落后,欣恬终于回复了少许平时的冷静和聪慧。
自己身上连衣服都没有,怎么能拿出10000来交罚款。
至于打电话问亲戚朋友借如果敢让他们知道,自己以后还怎么活?就是怕被人知道,自己才联系了这个原本自己最厌恶的狗腿子。
哎,这些男人,就喜欢看女人如同母狗般摆尾求怜的样子吗?但是此时此刻,又有什么办法呢?欣恬忍住心头的羞耻,尽力用最柔媚的声音在刘副总耳边轻声哀求:刘总,求求您先帮我垫下,我们出去了,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好不好?
刘副总上过眼前的美女不止一次,但还是第一次见识过这种温柔,禁不住狠狠咽了下口水,才忍住一口答应的冲动。
david还真是好福气啊,不过,头上的帽子也快绿的发蓝了吧。
怀着莫名而来的羡慕嫉妒恨,刘副总再次狠狠的拒绝了这个让他无比心动的提议:我也没带钱,没法帮你垫。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欣恬没想到自己舍弃自尊的献宠只是自己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脸色忍不住绯红,却很快随着刘副总的建议
而变的苍白,但最后,她还是忍住头晕目眩的打击,含泪痛苦的点点头。
这是第几次出来卖淫了啊?
第第一次
怎么证明啊?
本该发生在审讯室里的盘问,响起在了办公室里。
欣恬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上身仍然穿着宽松的囚衣,下身却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双腿m字张开,让坐在椅子上的邱局长,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蜜处:请,请您检查。
看起来还是蛮粉嫩的,邱局长早就无心装模作样的拿着纸笔记录,而是伸手轻抚起魅惑的蜜唇。
欣恬被饱经调教的身体迅速条件反射般激起了肉欲的波澜,被丁经理大量涂抹春药的肉体其实并没有得到足够的抚慰,只是在被抓的紧张情绪下忘却了而已,此刻虽然只是受到一点点微小的刺激,潜伏下的欲念却再次萌发了。
而可怜的欣恬只觉得私处被粗糙的手指触摸到后,立刻如同一股电流,如烟花般发射出来,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传去敏感的讯息。
麻痒的感觉立刻从耻穴深处泛起,如同信号一般,所到之处,兴奋而哀羞的媚肉立刻开始分泌淫荡的蜜汁。
才摸了两下就湿了,还说是第一次?嘿,这地方居然还有刺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如果是惯犯,可是要判刑的啊。
邱局长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手指从肉缝粗鲁的向上滑动,寻找到了突出的肉芽,用力的按压着。
虽然知道眼前色迷迷的男人只是在想着法子的羞辱自己,但是对于被捕这件事充满恐惧的欣恬不敢有任何的侥幸心,还是配合着给出羞耻的回应:真的,真的是第一次。只是只是我比较敏感
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语,尤其是貌似还处于清醒的头脑,实际上早就因为紧张而澹忘了之前被涂抹多人份春药的事,欣恬感受到自己那娇羞的肉缝中汁液开始汇聚成股涌出,只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下流和淫荡,被拘留或判刑的恐惧感与身体内不受控制的快感溷合在了一起,冲击着白领ol那脆弱的理智心防,本以为自己只是被恶人们逼迫或使用药物欺凌的丽人,开始怀疑自己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清纯: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贱货?
粉色的肉芽被手指拨弄挤压所带来的快感,进一步积聚起来,被打开裂缝的心防再也无法强作镇定,欣恬不自禁的微微后仰,发出哀叹的呻吟声。
感觉到手指间越来越粘煳的触感,邱局长越发觉得今天本以为只是卖个人情的小事其实很有趣。
对于他这种实际上并不缺女人的官僚来说,追求的已经并不是纯粹性欲的满足,更多是精神层面的征服感。
由于知道眼前的哀羞美女在现实中的真实身份是白领丽人的缘故,一种心理上的兴奋感越发的刺激着他继续着这充满了羞辱的审讯,而不是急着挺枪上马来匆忙的发泄。
嗯,是挺敏感的,不过还是要好好测试下。
邱局长撩起欣恬身上仅剩的宽送囚衣的下摆,稍微卷了两下控制下长度,然后送到她嘴边,示意她咬住,嗯,就这样,不要让衣服掉下来,不然后果自负哦。
不可以这个样子好丢人
欣恬在心底无声的悲叹着,却不敢真正发出声音,自己的名誉,男友的感情,家人的名声,现在一切一切都在眼前男人的一念之间。
欣恬委屈的闭上双眼,含住眼泪,双唇抿紧,用洁白的贝齿,听话的紧紧咬住了象征着罪恶的囚衣。
由于羞耻感带来的双肩的绷紧,让突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雪峰忍不住轻微的上下摆动着,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邱局长一手轻轻挑逗抚弄着私处,另一手则迅速抓住了水嫩的玉乳,开始用力的挤压起来:把眼睛睁开,知道羞耻还会去当妓女?少在这给我装。
泪水终于忍不住从双眸委屈的流下,却不知道在男人的眼里,这种梨花带雨的脸庞却咬着衣襟,展露出赤裸的身体,将女性所有私密的地方主动以最羞耻的方式展露出来,摆出任男人予取予求姿势的样子,有多么的魅惑。
娇柔的乳肉在男人结实的手指间变幻着各种形状,并不时搓揉着早已充血坚挺的乳尖,进一步刺激起肉体的阵阵欢愉;耻缝原本的麻痒感不但得不到缓解,反而好像点燃了子宫,带来了全身的灼热感,略带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密闭的办公室中回响。
怎么会这样好想要不行
欣恬用最后残存理智控制着发出浪叫声的躁动,防止咬住的衣襟滑落,但这其实也只是她最后一层自欺欺人的伪装,原本在心底所剩无几的自尊心遭到欲念的反复冲击,开始对自己精神上的贞洁也产生了深深的质疑,几乎随时会土崩瓦解:身体真的好敏感我其实真的是那么恬不知耻的女人吗
唔
紧闭的双唇忍不住发出高声的闷哼,粗糙的手指似乎读懂了她心里的邀请,突然间狠狠的捅进了湿热的蜜穴,原本苦闷不堪的媚肉顿时发出激动的欢呼,紧紧缠绕着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
肉体的欢愉彻底冲破了理智最后的阻挠,欣恬下意识的微微颤动,似乎在迎合着手指的玩弄。
赤裸在空气中的洁白肌肤开始泛出微微的粉红色,直白的显露出主人对肉欲的羞耻渴求。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中继续粗鲁的搅动,已经张到120度的双腿间,娇媚湿热的阴唇如花瓣般完全张开,在手指进出的间隙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红润而妖艳的肉片,在明亮的白炽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质感,如同美丽的工艺品。
淫靡的汁液如同小溪般流淌,经过同样因为麻痒已经微微张开的后庭花,将本该庄重严肃的木质办公桌沾染上了一大片不和谐的水迹。
身经百战的邱局长从指间黏着的蜜汁与媚肉的挤压程度上,自然清楚的感受到眼前赤裸佳人的困境,看着眼前美女那紧咬着双唇的柔媚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期待,或者是苦闷。
于是中指与食指一起加入了这羞耻的战场,开始在耻洞快速的进出,同时用大姆指用力压按欺凌着顶端那突出的肉芽,噗嗤,噗嗤的声响回荡在欣恬的耳边,奏响了让她羞耻不堪的乐章。
胸前的美肉在男人的手掌中上下起伏弹跳着,随着鼻尖越发沉重的喘息声,化作电流在全身快速的流动与激荡。
嗯不行啊
高亢的呻吟在办公室中回荡,不甘于被理性压制的淫荡肉欲终于冲到了终点,如同吸食毒品一般的快感迅速接管了全身每一个细胞,将主人带入不可自拔的耻辱沼泽。
欣恬在高潮的冲击下再也稳不住灼热的身体,美丽的肉体随之抖动出魅惑的曲线,忍不住向后倾倒在宽大而冰凉的办公桌上,原本咬住的衣襟也无意识的松开散落了下来。
邱局长俯下身来,恣意欣赏着美丽脸庞上到达绝顶后的羞红,淫媚中又带有几分羞涩与清纯,让男人充满了征服与蹂躏的欲望。
等待了几分钟,欣恬急促的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邱局长已经解开裤子,做好了亲自上场的准备,看到欣恬回复过来,忍不住再次把刚才掉落下来的衣摆撩起,双手粗鲁的揉捏起挺拔的玉峰,打算提枪上马。
刚恢复几分清醒的欣恬却被这个动作惊的发抖起来:对对不起我不小心没咬紧
精虫上脑的邱局长已经将硬的发疼的肉棒顶在了耻缝的门口:先好好伺候好我再说。
坚硬的突起撕扯般插入耻辱的肉穴,依旧湿润的媚肉无奈的开始了又一次颤动,只是没多久,远比手指粗长而激烈的侵入,让已经变的不知廉耻的小肉洞再次发热发胀,本来张开的玉腿不自觉的绕到了男人的背后用力箍紧,耻穴内的层层媚肉也从幽怨的颤动变成了激烈的吸吮,彷佛要将男人的肉棒完全吞噬进去。
真是个不错的好货色!
邱局长几乎舒服的睁不开眼,玩过的女人不算少了,这么清纯的脸蛋和这么内媚的肉体的良家妇女,还真是第一次上到。
他手掌紧抓着两只几乎快要变形的巨乳,胯部激烈的冲刺着,兴奋的欣赏着身下的美女随着自己的动作,激烈的颤抖着发出忘情的哭叫与呻吟嗯呃
前后两个肉洞各被中出了一发的欣恬,虚弱的跪在地上,如同母狗般伸出红红的舌头,为射精后的肉棒做着善后清理工作。
得到发泄的邱局长惬意的抽着事后烟,享受着美女的服务,只是可惜岁月不饶人,看着被舔的湿亮的肉棒依然垂头丧气的,进入贤者模式的邱局长也就放弃了再战三百回合的幻想——作为贵重的领导,邱局长从来不用伟哥之类的药物,怕伤身——只是,这并不意味着欣恬今晚的噩梦就此结束了,相反,真正的地狱之旅,才刚刚开始。
好了,别舔了。喘口气,一会带你去间牢房。
欣恬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不是,不是说不拘留我了吗?
放心,说话算话。但是刘副总答应我的是今晚你留下来让我们玩个够,我是爽了,还有几个憋的很久的犯人,你也要去服务下。怎么,刘副总没告诉你?
欣恬几乎要哭出声来:犯人我不行的刘副总没告诉我,能不能不去?求求你了。
那怎么行,说好你今晚由我安排的,怎么能说了不算?还是你打算也彻底留下来拘留个7天?
不要我我去
欣恬认命般低下头,用垂下的长发挡住了自己发白的脸色,但是颤动的身体中,除了对于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的无奈与恐惧,一丝本不应有的兴奋却意外的冒了头。
哎,看你这个样子,也蛮可怜的。这样吧,我也帮你个忙,这个你拿去。
一个花花绿绿的纸盒扔到了欣恬的面前,这这
作为一个有伴侣的成年人,欣恬对这个并不陌生,但是这种时候,总让她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与恐慌。
怎么,不要?那些犯人三流九教的,我是怕你被染上性病才好意给你的。不要也随你,穿上衣服,走吧。
不,不我要
要就拿好。对了,还说不是妓女,一点礼貌都没有?
谢谢谢
欣恬带着哭腔屈辱的说出违心的感谢,却越发觉得自己真像是个妓女了。
依然是一丝不挂的真空穿上囚衣,更被带上手铐的欣恬,被粗暴的推进一间囚室。
囚室里有简单的床铺,平时是看守所里空着用来临时收纳生病的犯人的,在灰色的管理原则下,很多藏污纳垢的勾当也都借用这个特殊的囚室来开展,比如现在。
欣恬惊恐不安的看着囚室里或坐或站的三个男子,饱受性欲摧残的大脑才突然反应过来邱局长的恶毒用意——囚衣没有口袋。
站在门口的年轻眼镜男正好从侧面能看到她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嘲笑,并用力把立足未稳的欣恬狠狠的推向坐在床上的光头男:老大,你看她手里拿的什么。
唯一坐在床上的光头男子上身赤裸,露出健壮的肌肉与凶恶的刺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欣恬原本日常遇到一定会对这种人离得远远的,现在却被几乎推到了他的怀里。
光头男如铁钳般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臂,把她扶坐在自己岔开坐着的左腿上,看着那令人惊艳到窒息的清纯脸庞,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这时站在旁边的另一个矮胖男子也看到了欣恬手上拿着的一盒避孕套,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发出怪异的淫笑声。
美女你这拿的是什么啊?
光头男轻佻的用右手托起欣恬的下巴明知故问道,左手却已经忍不住在她的翘臀上揉捏起来。
欣恬害羞的几乎快要哭出声来,微微向外侧偏头,想避开那带着压迫感的淫辱眼神,却又被光头男手上用力扳了回来,逼迫欣恬跟他对视。
难得大家有缘关在一起,美女不要这么害羞嘛。拿着避孕套打算做什么啊?
眼镜和矮胖男子也围了上来,继续着猫抓老鼠般的调笑。
欣恬满脸通红的张着嘴想辩驳,却最终认命的放弃抵抗,如果是噩梦,就早点结束吧:是是给你们用的。
哦?给我们用的,我们可不喜欢用这玩意。
眼镜男从欣恬手里接过了避孕套,随手扔在了囚室的地上。
不不要
欣恬本希望就这样被强奸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如果被染上性病,就彻底毁了。
这些罪犯或者说流氓如果平时在日常生活中遇到,她是一句话都不会搭理的人,现在不仅仅会被强暴,还被逼着说出实在难以说得出口的祈求:你们,你们还是用吧,我我是妓女可能可能不干净。
光头男双手抓住欣恬囚衣的领口,用力一撕,居然将囚衣从中撕开。
欣恬被这压倒性的力量吓住了,完全没有反抗的被剥得一丝不挂。
居然有刺青,出来当妓女的哥见的多了,像你这么骚的还真没见过,看来确实被干的不会少。好吧,去把避孕套捡回来。
光头把双手依然被反拷在身后的欣恬放在地下,爬过去,咬回来。
欣恬被光头刚才展现出来的暴力完全吓住了,完全不敢反抗,只好忍着自尊被彻底践踏的羞辱,绝望无助的低下头,浑身发抖的朝不远处的避孕套爬去,然后耻辱的咬住小小的避孕套包装,再转身慢慢的爬了回来。
才发现这么一会的功夫,三个人居然都已经脱光了,下身三根不同形状与尺寸的凶器都高高昂起了头,对着她耀武扬威。
口活不错,在外面接客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欢让你含鸡巴
这婊子技术真好,小b好会夹。留个电话啊,等我过两天出去了还他妈找你!
出去了找她?你看看这脸蛋这身材这口活,你觉得你上的起?我估计这贱货在外面,起码也得三五千一次。
嗯,听起来像是网上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绿茶婊
对,就是绿茶婊。白天是模特或者白领什么的,晚上出来当鸡。
嘿,小婊子,你白天是模特还是白领?
你把她嘴塞这么满,她能说出个屁来
淫笑声和呻吟声在阴暗的囚室里回荡,雪白赤裸的女体被三人用最不浪费的方式同时占据住了女人用来服务男人的三处洞穴,随着男人的来回粗暴动作,一颗颗泪珠从美丽的脸庞上滑落,如同欣恬最后的清白一起,滴落在淫秽不堪的床上,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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