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2017年12月23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纪委的审查似模似样地进行着,田浩继续担惊受怕,白芸则往来奔波,为他疏通门路打探消息。短短的时间里,夫妻关系迅速回温,患难与共的经历让他们彼此更加亲密,相互更加依赖。尤其让田浩暗暗感到窃喜的是,秦书记虽然每天接见白芸,却并没有趁机侵犯她,或者提出其它要求。而据白芸传递回来的消息,秦书记已经在办案人选、证据核实、证据解释等多方面施加影响,使得整件调查都在向有利于他的方向发展。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忙,又不图回报,不禁让田浩相信秦书记或许真的希望他们好。
白芸的心情与田浩略有不同。她所做的一切,说到底全是为了田浩,除了田浩的升官发财,她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如果田浩因为她失身于人而抛弃她,她的这些牺牲可就全部白费了,还会让她沦为笑柄。所以,在为丈夫的回心转意感到欣慰的同时,她对秦书记也满怀感激。秦书记的确是占有了她,但帮她挽救婚姻挽救爱情却不是他的本份,而是人情。这人情她迟早要还,不是单纯的肉体和色相所能抵偿的。
每天看到丈夫因为她干干净净地回来而欣喜,她都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他既不敢反抗秦书记对她的侵占,又斤斤计较秦书记捞去她多少便宜,却连这计较都不敢大大方方地表示出来。其实,秦书记的年纪大了,身体条件已经不允许他每天放纵,所以在“约会日”以外,他对白芸从不招惹,甚至避而远之。以前,白芸只在“约会日”接触他,所知不多,但这几天天天见面,这一规律很快就显现出来。没有兽欲的秦书记一派长者之风,温和、爽朗、敏锐、风趣,对白芸的宠溺和关怀宛若亲生女儿。白芸自然是极为受用,恨不得一直这样才好,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每经过三四天的积累,他的欲火会达到一个峰值,那时就是她这个救火队员出场的时刻。
这天下午,白芸又是梳洗又是打扮,把自己整饬一新。田浩心不在焉地在旁边看着,内心在焦急的等待中饱受煎熬。纪委对他的审查已经接近尾声,据可靠消息,今天下午就是审查组最终合议的时间,是不是违纪、要不要移交司法,都会在下午的会上定下来。值此关系他一生前途命运的重大时刻,怎不令他惴惴不安,心如鹿撞?虽然,白芸已经反复向他保证,秦书记一定会尽全力帮他,但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抢了他老婆的人的身上,怎么能让他放心?而且,他以为整他的人是钱副市长,自然会担心秦书记也保他不住-下午临到下班时,秦书记给白芸打来电话,私下透露了对田浩的审察结果。
通过对举报内容的逐条检验,以及对所涉资金的来源、用途和去向的逐一核对,审察组最终确定,田浩不仅没有贪污受贿,反而证明了自己的清正廉洁。这结果实在太出乎田浩的预料了,他自己事自己知,一个轻一点的纪律处分外加缴还脏款就是他所期待的最好结果。秦书记分给他的那些钱已被他挥霍大半,如何缴还也是他忧心的事之一。没想到,受贿的事没有了,他清白了,不仅不用缴还那些钱,履历上也干干净净甚至还增加了亮点。秦书记这是使了什么神通啊?在抱着妻子欢呼雀跃的同时,田浩第一次感觉到,用妻子的身体交换秦书记的庇佑,这买卖实在太值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压力太大了,大到让他寝食难安,甚至透不过气来。如今一下子彻底解脱了,由衷的欣喜从心底冒出来,怎么也按捺不住。搂着妻子娇小的身躯,闻着她身上甜甜的香味,田浩的性欲迅速萌发,手上越发地不规矩起来。
“耗子,耗子!你别胡闹!”白芸却出乎意料地挣扎起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田浩欲火焚心,难得地固执一次,“这些天可憋坏我了,我现在就想要!”
白芸十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该说的话却不能不说,只好一边任他抱着,一边在他耳边娓娓道来:“可是,耗子,我跟你说呀,昨天晚上我从秦书记那儿回来的时候,他在门口摸了我的屁股,我看他的意思,今天八成会要我”
田浩的身子一僵,所有动作瞬间停止,拥抱的姿态也显得生硬起来。
“你生气了吗?”白芸满怀歉疚,小心翼翼地陪着软话。
“没生气。”田浩的语气却出奇的平静,“这次秦书记的恩情太大了,大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我可不能在这事儿上跟他争。”
“耗子!”白芸把丈夫抱得更紧,“你可要看明白,我心里可是向着你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咱不能惹得他不痛快。”
“你说的对。”田浩由衷地表示赞同,还郑重其事地向妻子发出鼓励,“去陪他的时候,你也不用再拘束自己,尽管放开手脚去做,既然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尽情去享受。如果这样能让他更满意,也算是咱们的一点报答。”
“真是委屈你了,耗子。”白芸对丈夫的态度转变有点不适应,怜爱之心顿时泛滥。
“我不委屈,辛苦的是你。”田浩轻拍着妻子,感慨地说。
“辛苦我倒不怕,只怕你以后有了出息,却回过头来嫌我不干净,那我可没有活路了”
“那我还是人吗?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让老天打雷霹死我!”
“死耗子!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感情再次升华。
在丈夫怀里依偎了一会儿,白芸的头脑逐渐灵活起来,冒出来一个新主意:“要不,我们给秦书记准备一桌酒菜?也就是略表酬谢的意思,到时候你多敬他几杯,他要是醉了,没准就能放过我,咱们今晚就能在一起了”
田浩哑然一笑,连连摇头:“秦书记的酒量可比我大多了,我这样的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你说办酒席是对的,咱们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略过二人张罗酒席的事情,单说秦书记这边。田浩接受审察这件事,其实并不像他跟白芸说的那么简单。纪委那边虽然他能作大部分的主,但并不是他的一言堂,钱立伟也有自己的人在里面。在审察的最后两天,有风声传来,说是钱立伟听到消息,盯上了这件事。本来只是吓唬人的把戏,如果被他们搅和成真案子,那他的糗可就出大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再次委托韦岸出面,用一个双方正在暗中争抢的某局副局长的空位,换取了钱立伟对这件事的沉默。所以,这件事虽然办成了,他心里却很不痛快,那个副局长的位置他早已许给了别人,这下白白送出去,不仅收的钱要退还,他的威望也要蒙受损失。关键是,田浩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只不过他之前在白芸面前夸下了海口,如果真的搞砸了,他的脸也就丢得一干二净了。他可不会检讨自己公权私用有什么不当,只会归罪于当初惹出这桩事的田浩。
在这样的心情背景下,他在田浩家里的酒桌上,兴致也一直不高。不过田浩和白芸的态度还是令他满意的,尤其是田浩,在了解到此案前后的波折之后,对他的感激和崇敬已经可以用五体投地来形容了。
“秦书记,您这次可是救了我的命,对我的恩情如同再生父母。以后不管什么事,您只要吩咐一声,就算赴汤蹈火,我也绝不皱一下眉!”田浩信誓旦旦地大表忠心-他的诚恳倒让秦书记对他有了改观,考虑到已经在他身上投下的筹码,进一步投资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效忠,说道:“我没有什么赴汤蹈火的事情交给你,你只管好好做事,多出成绩,少留尾巴,我会一直帮你的。不过,我最多也就再干两年,这两年里能帮你到什么程度,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我一定好好表现!”田浩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
秦书记却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件事,眼睛开始更多地瞄向白芸。今天的白芸让他格外心动,不为别的,只为她脸上轻松愉悦的甜美笑容。白芸在他面前一直很少笑的,或者说很少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这才是她最美的地方。弯弯的细眉,妩媚的杏眼,洁白的贝齿,红润饱满的嘴唇,随随便便地组合出一种笑容,都能令他心醉神迷,有如春风拂面一般。他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眼前的白芸却让他看了还想看,欲罢不能。正如白芸所估计的,他今天的确想要她。下午开完会后,他对田浩越想越气,当时就决定晚上要在白芸身上狠狠地发泄一番。但此时面对白芸的甜美笑容,他的心头反而越来越清明起来,暗暗地收拾起那些龌龊念头,以免破坏眼前这美好的画面。
他以欣赏的姿态陶醉于美女的微笑,但他的举动在田浩和白芸的眼中却有着完全不同的解读,在他们看来,他直勾勾火辣辣的目光肯定是欲火上升难以自制的表现。在与妻子几次目光交流之后,田浩试探着说道:“秦书记,您今天辛苦了,您看,是不是让阿芸帮您按摩下?”
“按摩”一直是他们之间标准的暗语,每次秦书记想要白芸时都用这个借口,只是没想到,今天田浩会主动提起。听到田浩这么说,秦书记不禁一愣,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平静安宁的心境被破坏掉了,想到自己连短暂的高雅都维持不得,秦书记不禁暗自苦笑,转而思量起眼前的局面。白芸的欢笑显然不是因为田浩的脱罪,因为她早就知道那是假的,所以只能是因为她与田浩关系好转的缘故。这样的话,田浩的主动邀请就相当值得玩味了,转眼去看白芸,却见她目光低垂,嘴唇轻咬,一脸的腼腆和认命之色。秦书记顿时明白了,他们的确是事先商量好的,也就是说,他们对这件事的认同已经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对秦书记来说,仅仅是把白芸领回家搞一搞就显得格调不够了,完全不符合他的作风。
“不行。”秦书记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田浩的提议:“今天,对你们来说是很有意义的一天,正应该好好庆祝一番,我要是把阿芸弄到我屋里去,你们还怎么庆祝?我这个当书记的,怎么能做这种大煞风景的事呢?”
田浩连忙辩解,满脸真诚地说道:“您太见外了!我能逃得生天,全靠您的庇佑,庆祝什么的都不算事,让阿芸陪您就是了,不用理会我”
秦书记还是摇头,继续推辞:“从今天开始,你已经算是正式加入我们的派系,从此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我怎么能还像以前那样对待你呢?就阿芸这件事来说,你要是不愿意,以后这个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了。自己人嘛,就要有自己人的待遇。”
他说的冠冕堂皇,又提到正式接纳田浩入伙的意思,这让田浩在受宠若惊的同时也萌生了一举摘掉绿帽的希望。但白芸却清楚地知道丈夫在秦书记眼中的分量,略加思索就明白秦书记的用意——“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如何如何”——这显然是想让田浩自己说出“愿意”二字,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看到田浩兀自在那里发呆,很明显已经陷入不切实际的幻想,赶紧伸脚踢了他一下,又用眼神告诫他不要胡思乱想。
得到妻子的提示,田浩也很快清醒过来,暗暗惋惜着这个不知是不是机会的机会。他很愿意相信这是秦书记的真心话,却实在没有接受的勇气。面对秦书记探询的目光,他无比坚定地表明心迹:“书记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无以为报,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让阿芸多陪陪您,请您务必接受我的这点心意。”
秦书记看上去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语调也跟着激昂起来:“好小子!真是爽快!就凭你今天这句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说完,又转向白芸,问道:“阿芸呢?愿意不愿意?”
白芸心中暗骂,老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却偏偏来问。刚想顺着他的话答应下来,却猛地又想到丈夫,心想自己答应得太痛快的话,以他的小心眼没准儿又会胡思乱想。
正犹豫着,又听秦书记说道:“这男欢女爱,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以前都是我强迫你,你也总是不情不愿,从来都没个笑脸。这以后关系不同了,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说出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碰你,说到做到。”
这一下白芸可为难了,老家伙说得好听,其实是把自己的责任摘得一干二净。
对她来说,以前可以说是受人胁迫,以后却要变成心甘情愿,那自己成什么了?
不过她知道不能拒绝,如果真的拒绝了,秦书记碍于身份和面子多半不会食言,但丈夫的仕途肯定也完了。转眼去看丈夫,只见他正在向自己频频点头,眼中尽是鼓励之色。
“我我听我老公的。”她终于给出了最佳答案,“他说行就行。”
这个回答让秦书记不是很满意,他本想让小娘们儿在丈夫跟前亲口说出愿意二字,那感觉可比她躲在丈夫身后要好得多。不过,她终究还是答应了,无碍于他接下来的计划。借着已经营造出的热烈气氛,秦书记的声音更加振奋:“你们有这份心意,我非常高兴!这么一来,咱们以后就更亲近了,今天的事情也就好办了。你们看,小田的意见是让阿芸去陪我,我的意见是让阿芸留下来。这两种意见本来是相互矛盾的,但如今我们把话说开,彼此之间亲如一家,矛盾的基础就不存在了,咱们完全可以兼而并之,两全其美。”
“兼而并之?两全其美?”田浩懵住了,喃喃地低语。
“对啊,就是兼而并之,两全其美。”秦书记进一步解释说明:“我的意思是,这两种方案同时进行,两不耽误。阿芸去陪我,说是按摩,其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你们小两口搞庆祝,最终也是落实在床上。你我都是阿芸的男人,是时候坦诚相见了。以前要保持距离,现如今咱们关系近了,再遮遮掩掩的就生分了。”-田浩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所措。秦书记的这个提议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让妻子陪他睡觉是一回事,跟他一起搞自己的妻子却是另一回事。在意外和震惊之余,他的第一反应首先是为妻子感到担心,要是她恼起来甚至当场翻脸,那可就不好了。他惴惴不安地偷眼去看妻子,却见她目光躲闪粉面扑红,只是羞臊而已,既没有恼羞成怒的迹象,也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在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也为妻子的态度暗自惊诧。他之所以为她担心,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她的责任感使然,然而,妻子的表现却让他的关心显得多余了。那个娇羞无限,纯真柔弱的小女子显然已经不在了,眼前的她令他感到陌生和不解。
其实在白芸的心里,眼前的这两个人都是她的男人,三人同床这种事虽然听上去有点惊世骇俗,对她来说却没有本质上的差别。自从与秦书记共演了那场隔门春宫,她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中间隔着的那层窗户纸太薄了。
秦书记左看看惊诧不已的田浩,右看看满面羞窘的白芸,脸上露出悠然自得的神色。他已经把话说出来,当然容不得他们反对,但接下来如何进行他却还没有想好。是当着田浩的面马上把白芸办了,还是控制着局面一点点地品尝胜利的果实呢?
“您是说咱们三个人一起做吗?”这时,田浩却磕磕巴巴地问道。
“对,一起做。”秦书记的回答简单明确,语气平静但态度坚决。在他看来,这已经到了最终破局的时刻,田浩的心理防线突破在即,他就是要亲手碾碎这个男人最后的抵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田浩的表情不是挣扎,也不是痛苦,而是拘束。
“书记”田浩的脸竟然红了起来:“我还是不来了。”
秦书记感到有些意外,当然不能答应:“那怎么行?说好给你庆祝的,你怎么能不来?”
“”田浩目光躲闪着,继续让步:“要不然,你们做,我在旁边看着。”
秦书记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露出了然之色,笑道:“你小子是下边不争气,所以不好意思拿出来,对不对?”
田浩越发地拘谨,点头承认:“是啊,太丢人了,不敢现丑。”
白芸在旁边看到丈夫的这副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心疼的是丈夫的自卑,懊恼的却是他的表现。他在那方面的确比不上秦书记,可他现在的表现也太怂了点,甚至已经到了招人恨的程度。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这种小事退缩?!”秦书记却不肯错过眼前的新局面,更要趁机表现他的豪爽和大方。他派头十足对田浩提出批评,然后爽朗地笑道:“在我家书房,靠右边的玻璃壁柜里,有从国外捎来的伟哥。你去挑一瓶没开封的取来,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快去快去!”
田浩喜出望外,连称谢都顾不上,就被秦书记催促着一路小跑而去。
等到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白芸的娇嗔马上响起:“讨厌啊!人家没反对跟你们两个胡闹,就已经丢脸丢到家了,你怎么还给耗子吃那个?还让不让人家活啊?”
秦书记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也是为了增进你们的夫妻感情啊。”
“鬼才信你!”白芸心里其实多半是信的,但嘴上却不承认,而且她也的确有点担忧:“你一个人我都应付不来,耗子要是也厉害起来,人家怕受不了呢”
“不用怕,他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能厉害到哪儿去?”秦书记和声细语地劝慰着,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双肩上,有意无意地轻捏起来。
白芸却愁云不减,担心在丈夫面前丢丑,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她得抓紧时间跟秦书记商量。
“我想求你一件事,行吗?”
“什么事?”
“你今天早点射出来,好不好?”
“好。”
“我说真的!”
“是真的。”
“你答应得太痛快了,摆明了是假的。”
“要怎样你才相信?”
“你发誓。”
“我发誓。”
“一点诚意都没有!讨厌!!”
“好了好了,我保证不故意憋着,能射就射,这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白芸求得秦书记的保证,大为安心,紧绷的神经也跟着舒缓下来。
“我答应了你,你可有好处给我?”
“你要怎样?”
“对我好一点喽。”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还要更好才行”
“哎呀,讨厌!住手!耗子就要回来了”
田浩其实已经回到门边上了,却躲在那里踌躇不定。他刚刚前脚迈出中间那道门,随后便看到秦书记把白芸抱在怀里,他连想都没想,一转身就退回去了-一边躲着,一边暗自掂量着秦书记的用意,究竟是真的想跟他一起玩,还是仅仅在嘴上说说。如果秦书记本想用拿药的借口支开他,他现在巴巴地赶回去可就太不识相了。
他这边迟疑不定,秦书记那边却是毫不客气,扯着白芸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悠闲地说着话,一边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如今是初冬,楼房虽已供暖但室温还偏低,白芸的身上里里外外好几层,却挡不住秦书记的魔手。田浩看到,秦书记的一只手从妻子葱绿色毛衫的下摆伸进去,一路向上,直达高耸的胸部,揉捏的动作在拱起的小帐篷下面隐约可辨。田浩知道,妻子在下午洗澡之后就没再戴胸罩,秦书记的手此时即便不是直接摸在肉上,也是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
妻子却任其施为,嘴里小声地说着什么,偶尔用粉拳捶打在秦书记的身上,满是撒娇的意味。摸了一会儿,两个人又嘴对嘴亲吻起来,吮咂的声音虽低,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田浩耳中。
其实,秦书记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看到了田浩,并且已经悄悄地告诉了白芸。
所以,他们都知道田浩在旁边偷看,又都假装不知道,所以,不管是调情还是亲热,其中都有很多故意表演的成分。尤其是白芸,尽管她与秦书记早已熟惯,但在丈夫的眼前做却是头一遭,一想到躲在黑暗角落中的丈夫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就感觉到异样的兴奋。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如今更加不堪,秦书记稍加挑逗就挑起了她的情欲。
惬意地玩了一会儿,秦书记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大声地招呼:“小田,小田!怎么这么慢?”
田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总算确定了秦书记的心思。赶紧答应一声“来了”,装作刚刚赶到的模样快步走出来,紧接着又装作刚刚看到两人相互搂抱的模样,惊叹一声:“喔你们动作还真快啊”
“老公”面对步步走近的丈夫,白芸粉面羞红,一面整理着衣服,一面愧疚地瞟着丈夫。
“没事的,阿芸。”田浩故作镇定地表明态度:“秦书记不是外人,你不用拘束的,大大方方地就好。”
白芸乖巧地点点头,表现出对丈夫的顺从。这么一来,田浩感觉自己受到尊重,心里舒坦了很多,白芸也有了奉命而行的解脱感,夫妻间的尴尬就此消散。
“药拿到了吗?”秦书记岔开话题。
“拿到了!”田浩顿时兴奋起来,再次对秦书记称谢:“是三十粒的大包装!
秦书记!您太够意思了!”
“这不算什么,”秦书记淡然一笑,大方地说道:“只要能让阿芸满意,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田浩一听,更加乐不可支。
白芸却咛嘤一声,娇嗔起来:“讨厌啊!怎么又扯到我身上!”
秦书记哈哈一笑,却不与她理论,只是吩咐田浩:“取一粒吃了,半小时就能见效。”
田浩答应一声,赶忙打开包装,取出一粒用水冲服了。在这期间,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妻子又被秦书记抱在怀里,毛衫的下摆又一次被掀起来,但他此时已经学会了视而不见。
“秦书记,您不吃一粒吗?”为避免干巴巴矗立在旁的尴尬,田浩主动向秦书记提议。
“我今天不吃,”秦书记从容淡定地说道,“阿芸说今天是头一回,不想玩得太疯,我已经答应她了。”
“噢,是这样啊您对阿芸真是体贴啊!”田浩没话找话地应和着。
秦书记也知道不能让他太尴尬,就有意无意地与他拉起家常来,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却一刻不停地在白芸身上游走。田浩看到,秦书记的手在妻子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隔着几层的衣料,但紧绷的毛裤还是清楚地呈现出女性的优美曲线。他看到,秦书记的指尖时不时地掠过妻子的敏感部位,有时候还故意把她外侧的大腿抬起来,让他更加清楚地看到揉按的动作。这一幕令田浩欲火升腾,但碍于秦书记的淫威,他也只能暗暗忍耐,靠大口大口的凉水来压制心火的蔓延。
秦书记见他一次次地喝水,就清楚他的状况了,不由得心中暗笑。拍了拍怀中越来越软的白芸,把她从半梦半醒的痴迷中拉回来,让她用嘴喂自己喝酒。白芸此时已动了情,心里再没有一丝的抗拒,听话地含了一口红酒,嘴对嘴地送了过去,却被他趁机嘬住舌尖,长吻了一番。这边刚吻完,秦书记又让她去喂田浩喝酒,说是为了庆祝。
白芸倒是明白秦书记的意思,就是借此表现不分彼此的姿态。所以,她把酒送进丈夫嘴里后,主动跟丈夫缠吻,火热的身体也主动贴上去,在丈夫的身上蹭来蹭去。然而,田浩却张着双臂不敢抱,被秦书记骂了几句,这才放开手脚与妻子亲热。秦书记却又不让他畅所欲为,刚亲了没几下,就被喊了停,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回到秦书记身边。好在秦书记有意营造雨露均沾的氛围,很快又让白芸转回来,让她把刚刚在那边做过的再对自己的丈夫照做一遍。
白芸也越来越放得开了,这种周转于两个男人中间的方式令她感到既新鲜又刺激。从嘴对嘴的喂酒,到挺胸送乳的“喂奶”,再到各种形式的挑逗和亵玩,她表现得越来越投入,越来越自如。摇曳的身姿如蝴蝶般穿梭在两个男人之间,以往的矜持被完全抛开,只剩下恣意的放纵。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剥落,但她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窘迫,不只是她,就连田浩都没有感觉不自然。这主要得益于秦书记对局面的完全掌控,一切都是循序渐进的。在脱去她的上衣之前,他和田浩已经先后品尝过她的乳尖,在脱去她的下衣之前,他和田浩已经先后探索过她的隐秘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