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 「采花教」顾名思义是个专找女性麻烦的邪教,在最近的半年来。由於该教之中高手如云。已经打败无数的武林高手,更可恨的是只要是女流之辈,必定连人一起劫走。
黑风岭「风云山庄」的庄主追风剑客万花剑,是一位名满江湖的隐侠,今日在「风云山庄」聚集了不少人,有各门各派的高手,也有各地的江湖豪侠,群雄聚会,大家共同的目的,便是为了要商讨,如何对付那神秘的邪教「采花教」。
在大厅中,或坐或立著数十位江湖高手,庄主追风剑客万花剑当中而坐,手抚他的玄铁剑说∶「诸位应当明白,今日的聚会是为了无恶不作的「采花教」,请诸位商议应付之策」
「庄主,在下乃武当三才剑,敝派有两位师妹不久前落入采花教手中,在下提议九大派联合,一举出动精英围剿邪教,」三名武当派的年轻人,看似带头的青年忿忿而言:「对,集中力量,用围剿的方法……」不少人附和著。
追风剑客万花剑连忙挥著手说道∶「我也有此意,只是邪教行踪神秘无比,至今仍无法查出他们的巢穴,更不知他们的首脑是谁,恐怕暂时无法围剿,唯有先追查出邪教的老窝所在,然後再围剿。」经万花剑一解说,群雄顿时默然哑口,追风剑客万花剑这才又说道∶「不过在下思考再三,到有一条可行之策」
「好极了,请庄主直言」
「在下这条对策其实只是「以毒攻毒」,我想在座的武林前辈都知道,在云南山区中,有一座与世隔绝的万花谷,里面有一个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多年的万花教,」
「啊,万花教,庄主是想……」
「大家都知道,万花谷无人敢入,尤其是男人,擅自进入必死无疑,不过在下和万花谷略有渊源,因此想请万花谷的美女相助,用她们做饵,引诱采花教的人出手,藉以察探他们的巢穴,再以九大派之力量,一举消灭这个邪教」
「办法是好,就怕万花谷群美隐居多年,不易邀得她们出面相助,」华山派掌门人九华剑皱著眉头说,追风剑客万花剑神秘的向他一笑,走近他说道∶「老弟,这件事不用担心保证可行,实不相瞒,在下的内人乃是万花谷的门下女弟子呢」
「哦,原来---」九华剑羡慕的说著,心中却想著∶「好小子,难怪他的夫人又美貌功夫又高,原来----」
这时早已入夜,群雄见商讨已经有了对策,遂一一向追风剑客万花剑告辞离去,夜已深,山庄中除了守夜的弟子以外皆已入睡,在山庄的後园中,突然见到了追风剑客万花剑的夫人张氏的身影,丰满的张氏匆匆的从他的香闺走到东面的一座书房门口,咚,咚,咚,她细细的敲著房门,兹呀,一声房门已开,房门口出现了一位英挺俊拔的青年,张氏急急一闪而入,房门「嘎」的一声又关了起来。
书房中,只见张氏一屁股就坐在那青年腿上,青年却一脸苦笑的半抱著张氏,低声说道∶「乾娘,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被义父知道了,那~~」原来这青年是追风剑客万花剑三年前收的义子---万俊虎,「去去去,你别提他了,你那个「没用」的义父,说到他我就恨」「自从嫁给他之後,不到半年,也不知他练什么功夫,练的那「东西」愈来愈小,到现在一点用也没有了,哼,」张氏愤愤的说「哎,乖儿子别在提他了,今夜,是最後一夜了,你义父决定派你去万花谷,你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回来,而且万花谷中多的是年轻妖媚的美人,回来後恐怕也不会再要我了,不过今晚你是我的」
「你别再说了,快点解解为娘的馋吧,」说罢,张氏一把推倒俊虎在床上,双手立刻去褪下俊虎的衣物,裤子一落下,俊虎的顶天而立,张氏早已解下内裤,又黑又肥的早已渗出丝丝的,沾的旁边的阴毛湿搭搭的,张氏身手敏捷的跳上床铺,一把拉著俊虎的大肉枪,对准了肥穴,跨坐下去,滋,的一声,贪婪的肉穴一下把俊虎的长枪齐根吃入---
随之而来的,是张氏熟练又迅速的套动,不愧是练过功夫的女人,套动的速度的确是一流的水准,而且动作的准确度更是没话讲,每次退出时都刚刚好只到边缘,一来不会因为掉出来而停顿,二来俊虎的快感也不会间断,俊虎乐的轻松舒服,只是偶尔挺一下长枪,配合张氏的动作,这一对畸恋男女,便在这书房中掀起了充满灵欲的风雨,然而,真正的暴风雨,正从山庄外悄悄的飘进山庄,黑暗的山庄,突然有十几个黑影越过了围墙,守夜的弟子还没来的及发出警讯,已经一一被收拾了,最後这群黑衣人集中到大厅门口,追风剑客万花剑正坐在大厅中沈思,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拿出一朵白花,猛然射向厅门。
轰然一声,那白花竟惊人的撞破厅门,射入万花剑所坐的椅子,万花剑跳了起来闪过白花,射向厅门,大喊道∶「何方狂徒,胆敢侵入本庄!」出了门外,只听见带头的黑衣人,一阵阴笑说道∶「久仰风云山庄,追风剑客万大侠的大名,在下「采花教」门人,特来领教,」「啊,「采花教」,」万花剑失声惊叫,万花剑感到情况不妙了,回头向刚刚奔来的女儿急叫道∶「小玲,快带你母亲和庄中所有女人离开,快,」「哈哈哈---,逃不掉的,万大侠可曾听过,有哪个「采花教」要抓的女人,能逃得掉的,哈哈哈---」
黑衣人怪笑著,万花剑气极骂道∶「恶徒,」回头又催女儿快逃,「哈哈,雌儿统统给我拿下,男的全杀了」
黑衣人一声令下,十几名黑衣人如老鹰捉小鸡般飞扑而上,现场一阵混乱,到处是兵器交接声,混著女人哭叫奔逃之声,想不到这次「采花教」会先下手为强,令风云山庄遭此劫难,在後院享受淫欢的一对,完全不知道前面已经天翻地覆了,只见俊虎正用他的巨兽以「饿虎扑羊」的姿势猛插,张氏已是阵阵,心飞九霄了,就在俊虎将要忍不住,要与张氏共登极境欢乐时,耳边传来了小玲的惊叫声,「娘,你在哪里呀,」「庄主夫人,快逃呀」
张氏心神一惊,急忙穿好衣裤,奔出房来,「玲儿,娘在这儿,」人影一闪,只见衣衫不整,秀发凌乱的小玲,哭哭啼啼的投入张氏怀中,「娘,我--我们完了,是---是「采花教」的人来了,」「爹和庄内的高手正在和他们周旋,情况危急,爹要我们先逃,否则--」张氏略微一想,拉著女儿便往山庄後门逃去,而俊虎也已整装好,抽出长剑,冲向前厅。
俊虎只走到一半,便见两名黑衣人,分别抓著两名婢女,脱光了衣服,按在墙上,由後面将插入阴穴中,发出「滋,滋,」声的强暴著,「妈呀,」婢女惨叫著,两女婢不过十五,六岁,人瘦小而肉穴窄浅,又未经人事,哪受得了两个黑衣人的巨枪,惨叫几声後,两婢女便痛昏过去,而两名黑衣人却更痛快的顶著嫩穴,两婢女的初血散布在黑衣人的巨棒上,更沿著两腿缓缓流下,俊虎看得急怒攻心,一跃而上,一剑砍倒一名黑衣人,另一名黑衣人,急忙摔开直滴血的婢女,闪身避开俊虎的剑,「哪里来的臭小子,胆敢背後偷袭,」俊虎不再理会他,冲往前厅,一进厅门,心,便暗叫一声苦,原来他义父万花剑已倒在地上,其他高手也都挂了彩,相继倒下,俊虎急奔到躺在地上的义父身边,只听万花剑说道∶「俊虎--速奔万花谷--想不到~~唉~~取我的太阿--剑,还有~~这一份~~喔-喔-」万花剑无力的伸出右手,咽下最後一口气。
俊虎不由泪下,向天发誓道∶「义父您安息吧,我一定会铲除邪教,重建风云山庄,」他伸出手从义父紧握的右手中,抽出了一小团布条,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血书∶「敬禀万花谷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日大限将到岂能预料,今立此书及太阿神剑以为信物命本门弟子前往求助,恳求於与大力调教,俾使以重振本庄,为武林除害,追风剑客,万花剑,血叩」
俊虎激动的看完血书,忙放入怀中,趁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轻功一展,飞也似的直奔万花谷,万花谷谷主,是曾在多年前名震江湖的凌波仙子,她成名多年,但是年龄始终是个迷,因为她修习某种诡异奇功,外表始终年轻艳丽,貌美如花,她除了人美艳无双之外,武功更是高不可测,自从退隐万花谷之後,开始收徒,授以武功,她收徒的条件也别开生面,首要貌美如花,因此,武林中的豪客,每人梦寐以求的,便是娶得谷中美女为妻,万花剑便是唯一的幸运儿。
俊虎只花了十天便找到了万花谷,谷口的花阵让俊虎确定他已经找到了,「万花阵」是入谷的重要屏障,分为「万花阵」和「阵」入谷之人若不识此二阵,必定被困在此二阵中,活活饿死或是狂乱致死,然而此阵法破解之道,张氏早已告知,因此他毫无困难的便走过此第一阵,然而真正困难的是第二阵--「阵」,
「阵」其实便是由一群生动逼真的活春宫塑像组成,其逼真的程度,连毛发,毛细孔,等等都历历可见,在加上它配合的特殊阵法,专门惑乱人的心智,因此,只要定力稍有不足心智立刻被迷乱,终究会发狂的陷入无边无尽的中,精尽而亡。
然而,正当年轻的俊虎,无论如何,定力必定是不足以通过此阵的,不过,张氏早为他想了条计策,那就是将双眼蒙上,只靠记忆中的路径走去,因此,俊虎此时正蒙著眼走在阵中。
俊虎走的很小心,然而终於不小心的,还是碰到了其中一个塑像,指尖迅速传来了一片少女嫩滑肌肤的触感,引得俊虎心神一荡,差点就忍不住要拉开眼前的布条,不过他终於还是忍住了,仔细想了想接下来该走的方向,继续摸索著走去,不过,俊虎的运气实在不太好,他又碰到了第二尊塑像,这次比上次更刺激,由於俊虎蒙上眼睛走路,因此两手不由自主的便平伸在胸前,可是好死不死的,这双手这次刚好搭在塑像的双峰之上,双手恰可盈握的,让俊虎真舍不得放开,俊虎忍不住了,他开始疯狂的玩弄起手中的,而这竟然如真人般的渐渐变硬起来,俊虎此时已无法思考为何会如此了,双手更疯狂的往下游去,终於来到的所在,俊虎的手刚刚按上,耳旁却传来一声女子满足的呻吟「唉,啊~~~」
俊虎的人一下清醒了,塑像再真也不该会呻吟啊,他迅速的扯掉眼前的布条,睁眼一看,他无法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竟然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妙龄少女,而且这美艳的绝色佳丽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他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已经被阵法所迷惑,因为深藏心中的兽性已经爆发,他已经冲上前去,抱起她柔润娇艳的身躯,狂乱的亲吻她的双峰,她的唇,她的腿,最後吻上了她的,他的舌缠绕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俊虎的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俊虎终於知道,他并没有发狂,眼前所抱著的仙女,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真人,他不知道为何仙女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为何仙女会一丝不挂的让他抱住,然而,他也无暇去想了,此时的他只是一个原始的,急色的,充满兽欲而急欲发泄的--男人。
他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著他的巨枪,腰一挺,跨下的巨兽便肆无忌惮的攻入的深处,不要说他不温柔,此时的他只是一头狂兽,疯狂的要把他十天来,郁闷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发泄出来,如此一来,可苦了这一位娇滴滴的美骄娘了,细密娇嫩的,在俊虎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夹杂著被虐待的快感,的充实感,是她许久未曾尝到的美味--「」在进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顶峰,随著俊虎巨枪的攒刺,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去,彷佛不好意思见到这邪淫的一幕般,俊虎一把抱起她,站了起来,她的双脚缠著俊虎的腰,肉穴顶著俊虎的巨大猛兽,让这旷古灵兽,人间凶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处,试图驯服他的凶性,然而,人间凶兽又岂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呢。
站立著的俊虎,因为运力举著她,跨下的猛兽更见壮大,她只觉得,愈来愈紧,愈来愈紧,甚至连她因为所带来的阵阵抽都没有剩余空间让它去达成,她心,忏抖著想,她会被这头猛兽吃了,俊虎依然用尽全力的努力攻击著,此时俊虎已经放下她,转进至背後攻击她那已饱受摧残,早已通红的嫩穴,狂乱的俊虎,其实眼中已非眼前的仙女,而是一幕幕黑衣人逞凶的画面,他想用跨下的凶器,一个一个的--戳,戳,戳,他要一个一个的让他们死在自己的巨枪之下。
由於淫液早已被这巨兽挤出肉穴之外,缺乏的润滑,可怜的她,嫩穴已经不只是红了,而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般,「啊,啊,啊,啊~~~~」
快乐的呻吟早已转为痛苦的哀鸣,初时的快乐欢愉,早被这头在他肉穴中於取於求的恶兽所赶走,然而,再凶猛的邪兽也有筋疲力尽的时候,在最後的攻击中,俊虎终於把他郁积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发泄出来,深深的射入这可怜的仙女深处,他终於松懈下来,深沈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跨下的凶兽,也慢慢的变成温驯的小绵羊,静静的躺在的拥抱下。「喔,吁~~~」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哪里来的好人儿呢」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抱起他缓缓走回万花谷深处……
俊虎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时日,终於转醒,只觉得身心舒畅,浑身弥漫著前所未有的劲力,俊虎缓缓的张开了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位面容娇嫩的妙龄女郎,那女郎见他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转身叫道∶「大姊,大姊,他醒了,」
俊虎翻身坐了起来,正好瞧见门口走进一位中年女人,不不不,装扮是像中年女人,但是面貌却似只有双十年华,令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到底几何,「你醒啦,太好了,你昏迷了这许多天,终於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可要累坏了,天天伺候你可真累死人了,尤其是梅兰竹菊四姊妹,天天伺候你,洗澡,更衣,喂饭,可真是辛苦她们了」
俊虎听她说了一大串,可是仍然摸不著头绪,隐约只记得,入谷时似乎和一个女人有过一番,至於之後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会在这里,这里是否是万花谷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等到她说完话,问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我昏迷多久了,」「哎呀,慢慢来,一次问一个问题嘛,叫人家怎么一次回答那么多问题呀,」「对不住,我太急了,」俊虎说,「好吧,首先,我叫做「花姨」,她是「竹剑」,这里嘛,就是「万花谷」啦,你在咱们「梅剑」闺房,算算也昏睡了七天了」
「至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要问你了,你是怎么能通过谷口的「万花阵」的,老实说来,不要说谎,小心我杀了你」花姨威胁的说,「我是万花剑的义子,张氏是我义母,我能通过「万花阵」自然是我义母教我的,可是……」俊虎还没说完花姨又道∶「哦,原来是自己人呀,难怪你能进来,可是你没事跑这儿来做什么呢,还有,你既然能入谷,为何会昏倒在我们万花楼的门口呢,难道你不会敲门吗」
「唉,一言难尽呀,简单的说,就是我们风云山庄被毁灭了,义父命我来此求艺,好找出仇人,报仇血恨,并重建山庄,至於我为什么昏倒在万花楼门口,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记得,我似乎走出了阵,遇到了一个人,之後就不知道了」
花姨道∶「嗯,最近我也觉得很奇怪,谷中似乎有外人潜伏,偏偏谷主外出云游快活去了,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姨显得很担忧,眼睛盯著窗外不知想些什么,俊虎道∶「谷主不在,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能留在这里学艺吗,」花姨道∶「你留下来倒不是问题,我想谷主也会跟我一样让你留下来的,只是……」
俊虎急道∶「只是什么,」花姨道∶「别急,只是不知道谷主何时会归来,再由谷主教你本门神功,我怕我们这些人的功力不够,误了你的大事」
俊虎听完此言,心中感到微微失望,「啊,有了,」花姨喜道∶「我记得,本门神功是录在一本「万花秘录」中,谷主曾经交代我们要好好看守,我把书本拿给你研习,那就没问题了,」俊虎喜道∶「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留下来了,」花姨道∶「没错,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再开始传你功夫,竹剑,走吧,让万公子好好休息吧」
竹剑道∶「是,」转身跟著花姨走了出去,把房门关了起来。
「万公子,我先把本门神功的精神告诉你,本门神功的威力,其实不在肉眼可见的功夫招式,而是在於内力的养成与运使,有了无与伦比的内力,加上运用自如的能力,那又有什么功夫不能使,而且用起来要比诸其他人更加有威力,同样一掌,别人只能令你疼痛,而你的一掌却能摧筋断骨,要了他的老命。」
俊虎道∶「我懂了,内力深厚的就像大力士,内力不足者就像小孩童,功夫招式则是大铁锤,大力士用大铁锤自然威力惊人,小孩子玩大铁锤自然伤不了人,」
花姨道∶「比喻得好极了,正是这个道理,本门神功何以较诸别的们派尤有过之,其实关键是在於「羞耻心」,」俊虎道∶「羞耻心?」花姨道∶「是的!因为本门神功,乃源自密宗欢喜佛所传下来的「双修密法」,再经谷主的多年研修,改进而来,成为「凌波仙术」,」俊虎道∶「「双修密法」是什么?」
花姨道∶「「双修密法」就是男女在交合时,两人同时修习的密法,两人都可获得绝大的助益,所谓和「羞耻心」有关就是导因於此,因为一般人,尤其是女人,哪好意思和很多男人「双修」呢?而本门神功却要求与愈多人修愈好,功力的增进才快,因此为正道中人所不取,而你,我想这一点不是问题啦,」
俊虎心里偷笑道∶「嘻,这一味最适合我了,」花姨续道∶「我先把总纲念与你听,你仔细听著,天下万物皆分阴阳,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阴阳调和,万物成焉,人身亦不乎阴阳,男属阳女属阴,阴阳调和,万气生焉,万气勃发则神功自成,」花姨见俊虎兴致勃勃续道∶「不过要练此神功也有一点难处,就是……」
俊虎急道∶「什么难处?」花姨道∶「就是练的男人「本钱」要足够,若是不足者妄练,则不但无益反之有大害,不可不甚,」说著说著,双眼便在俊虎的跨间瞄来瞄去,俊虎知道花姨在想什么,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露出他那粗,的,花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著俊虎的巨枪,好一会儿才又说道∶「本钱你是有了一半,另一……」俊虎又急了∶「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於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状,可是花姨居然说只有一半,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试过了才知道,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吧,」说著便走向俊虎。
来到俊虎面前,花姨伸手扶起俊虎的,蹲下来,嘴一张,便含著俊虎的巨枪,用力吸吮起来,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盖的,俊虎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的升起,直冲脑门,俊虎很快就到了他的极限,一股热浓的精液,直射入花姨的喉咙深处,花姨的口直到俊虎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离开他那仍然挺立的阳碰,笑著说∶「看来你的本钱还不够喔,没关系,我们会给你好好训练一番,不用担心。」
俊虎羞涩的道∶「是是是,我一定会虚心学习的,希望能早日修习神功,」花姨道∶「好,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冰火洞,好好培养你的本钱吧,我会叫「梅兰竹菊」在这里陪你练功,他们会告诉你该怎么练的,」俊虎道∶「是」
花姨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俊虎一个人,俊虎送走了花姨,才认真的打量这个「冰火洞」,洞本身并不大,洞口有一块扁平树立的大石头,就像屏风一般,挡住内外的视线,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靠里面的石壁上,有两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汇聚於底下的水池,这池水不见流出的水流,却也不见它涨过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俊虎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又站了这许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哪知刚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跳了起来,这床竟然会热得烫人。
俊虎这才又仔细的查看这张床,俊虎运气於手掌,自然不怕这点温度,伸手便要试一试这床,然而,这次却更让他意外,手上传来的却是如冰的冰冷,「嘻,甭试了,」梅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笑著说∶「这床可是本谷至宝「玄冰烈火床」,它会在瞬息间,由至冷变成至热,冷热交替不定,这床就是你的第一件功课了,」「哦,第一件功课,」「是呀,你要先能在这上面睡上一个月才算通过,」「哇,你开什么玩笑,光是一种冷或热就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忽冷忽热,你真是爱说笑,你自己上去试试,」「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後才难呢,你马上给我上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俊虎听到出谷两字,心中一凛,不敢玩笑,运起全身内力护住全身,缓缓的爬上床,躺了下去,「这才对嘛,」梅剑笑著说∶「你躺在上面有两种作用,一是让你能忍受忽冷忽热,至冷至热的变化,二是让你体内的真气阴阳兼备,加速内力的锻链,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尽量忍著点,」「是-是……」原来此时床正是处於至冷的状况,俊虎冷的直打哆嗦,「哇,---」俊虎突然一声惨叫,原来床又转为至热了,才刚有点适应冰冷的他,皮肤又接触到这原本就会烫人的温度,那种烫的感觉更胜於原本的温度,俊虎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烧焦了,「喂,你鬼叫什么啊,你现在还穿著衣服耶,以後可是要脱光了躺呦,现在这样就受不了,那还练什么,」「是,是,我不叫不叫,」俊虎还真怕她们会赶他走,「嗯,这才像话」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俊虎日夜不停认真练功,由於有「玄冰烈火床」的辅助,俊虎的功力突飞猛进,并且全身已不再畏惧床的冷热聚变,这天,梅剑陪同兰剑一起来到这「冰火洞」,梅剑道∶「嗯,第一课总算上完了,从今天起,就可以继续上第二课喽,」兰剑道∶「还记得一个月前,花姨说,你只有一半的「本钱」吗,」俊虎羞赧道∶「记得,」兰剑道∶「从第二课起,就是要培养另一半「本钱」了,」俊虎道∶「是,请快点开始吧,」俊虎对这件事还真有点急,梅剑道∶「快,待会儿可不要哀哀叫,」兰剑道∶「你可曾注意过,床中间有个洞」
俊虎道∶「是,不知有和用途,」俊虎其实早就注意到那个洞了,可是一直猜不透到底有何用途,兰剑道∶「第二课就要利用这个洞了,」俊虎道∶「哦,怎么用,」兰剑道∶「就是把你的那话儿放到里面,如同上次一样,一个月,」俊虎怀疑道∶「行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俊虎现在虽然不再怕「玄冰烈火床」的冷热,但是那话儿可比其他地方娇嫩脆弱多了,他可不敢轻易尝试。
兰剑道∶「行的,只要你把对抗冷热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了,当然,一开始会比较苦,但是,这是修炼神功的必备基础,你一定要熬过去,」俊虎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缓缓把那话儿放了进去,当然,俊虎运起全身功力护著那话儿,他可不希望那话儿受到一丁点伤,果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热变化是伤不了那话儿,但是那话儿在阵阵冷热交替中,却逐渐坚硬,膨胀起来。
兰剑道∶「这就是所谓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坚挺,更有耐力,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热度,你的小弟弟,必须能够承受至冷至热的考验,并且要有足够的耐力,才有资格修习本门神功,否则,必定是--精散而亡,此点至为重要,不可不知,」俊虎道∶「原来如此,」虽然俊虎仍有些许怀疑,但是也没有其他方法,只有任她们摆布了,俊虎便在这种心情下,继续他的练功课程,
一个月,说长不长,俊虎因为心无旁骛,专心练功,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就过去了,俊虎除了功力继续增进以外,他自己隐隐感觉到,那话儿的硬度,热度,大小,似乎都增进了,尤其是当他运气集中在那话儿,对抗「玄冰烈火床」的忽冷忽热时,变化更是明显,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杵似的,又硬又热,这天,梅兰竹菊四剑婢一同来到这「冰火洞」,梅剑手上拿著一箱木箱,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兰剑则是拿了两个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却看不出是什么,而竹剑和菊剑则是一起推著一个斜台,一直推到他面前,兰剑道∶「一个月又到了,我们该进行下一课了,你准备好了吗,」俊虎道∶「是的,下一课是什么呢,」梅剑道∶「你先乖乖的躺到台子上,手脚张开」
俊虎闻言,便依言躺到台子上,张开手脚,四剑婢靠上来,每人或抓手或抓脚,俊虎正纳闷,她们到底要做什么时,忽然,不知他们从哪里按了机关,俊虎的四肢手脚都被一道铁t锁住,俊虎叫道∶「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梅剑道∶「放开,哪有这么容易,放开你下一课就不用上了,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说完还露出一副很诡异的笑容,俊虎看见梅剑诡异的笑容,不敢再问她,转头看兰剑,他知道,兰剑一向比较温柔和善,希望兰剑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兰剑微笑道∶「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这是为下一课所作的准备,因为怕你受不了,乱抓乱骚,所以把你铐住,」兰剑提起那瓶蜂蜜,竹剑却一把抢过去,说道∶「这事儿,让我来就好,」竹剑打开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俊虎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俊虎的便整个被涂满蜂蜜,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头来,梅剑看竹剑玩个没完,不耐烦的说∶「喂!你好了没呀!玩个没完没了的,还上什么课」
竹剑很不甘心的放开手,说道∶「好嘛!该你了!」梅剑道∶「这还差不多,」拿起刚才她所抱进来的木箱,对俊虎又诡异的笑一笑,说道∶「你可别鬼叫鬼叫的喔!」俊虎才刚要说,他不会鬼叫的时候,梅剑已经打开木箱,一股脑的倒在俊虎的那话儿上,俊虎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受不了的大叫出来,「哇,那是什么东西啊……哇……是……是蚂蚁……哇----」
一大群的蚂蚁,在俊虎的小弟弟上,恣意的游走,而且还不时,咬著俊虎的,俊虎感觉一阵阵又麻,又痒,又痛的刺激,直冲脑门,他把对抗冷热的本事拿出来,运气想要减轻刺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蚂蚁根本不受影响,仍然恣意肆虐,梅剑在一旁看的眉开眼笑,兰剑,竹剑看俊虎这么叫,觉得有些不忍,而菊剑则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後面,根本不敢看,「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了了啦……」
梅剑还觉得不够,不断把蚂蚁挑到那话儿上面,玩得可开心了,兰剑柔声道∶「你忍一忍,这就是这一次的功课了,等到蚂蚁吃完蜂蜜,再帮你涂上这一瓶,本谷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钱很快就会突飞猛进的,」俊虎哀声道∶「可是实在受不了了,啊,~~~」
兰剑续道∶「忍一忍嘛,这瓶丹药叫「炼金方」,包含了蝶翼上的磷粉,山椒,细辛,狗胆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话儿,更加威猛,耐力更好,成为金枪不倒,这一课完了之後,就可以正式练神功了,你一定要忍住,」俊虎认真听兰剑说话,反而感觉那话儿不再觉得那么刺激,心里道∶「原来把注意力分散,不要专心於那话儿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刺激了,」心中想到就做,便开始和梅兰竹菊聊起天来,聊到高兴处,几乎都忘了那话儿的传来的刺激了,过了小半天,终於蚂蚁把蜂蜜吃完了,兰剑刚想要拿起「炼金方」涂抹那话儿,竹剑又是一把抢过,抢著涂俊虎的那话儿,俊虎心中偷笑道∶「这小妮子,平常就爱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没事就偷抓我一把,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玩,当然不会放过,哼!要是这个梅剑,我才不给擦,平常没事就爱整我,有机会一定要报仇,」俊虎转头看到菊剑躲在兰剑身後,又想道∶「菊剑最害羞了,平常看都不敢正眼看我,要是让他来擦药,那可好玩了,不过给兰剑涂药,大概也不错,他对我又温柔又体贴,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无微不至,嗯……」「哇,竹剑你干嘛,痛啊」
原来,竹剑看俊虎心不在焉,便调皮的用力抓了一把,俊虎当场就痛得较了起来,竹剑道∶「谁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乱想,」俊虎抗议道∶「我胡思乱想你又知道了,」竹剑道∶「看看你的贼眼,在我们姊妹身上乱飘,就知道没安啥好心眼,」俊虎虚心的反击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俊虎刚才确实有在幻想,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点心虚,讲话都没那么大声了,兰剑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别急,等你要开始练神功时,就有机会了,我们走吧,」前面和俊虎讲完,接著後面是跟梅竹菊剑讲,转身四个人就走了,
俊虎大叫∶「喂,你们还没把我松开呀,喂---」竹剑头也不回的说∶「还不能放,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四人已经消失在石屏风外了,俊虎低头看著涂满丹药的,觉得实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时,突然感觉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著它,它并没有一丁点变化,接著而来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动,然後又是阵阵的麻痒,愈来愈厉害的刺激,俊虎可是痒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脚又被困住,俊虎这才知道,为何她们不放开他了,因为要是放开他的话,他一定会把小弟弟抓烂的,俊虎忍不住又要开始大叫,大骂了,可是,四剑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骂又怎么骂得到呢,这丹药的功效,足足持续了两三个时辰,俊虎早就不成人形了,他心中暗骂梅兰竹菊,也不知骂过多少回了,终於她们四人又回来了。
梅剑笑道∶「嘻,滋味如何啊,舒坦吧,嗯--,哈哈哈」俊虎道∶「好姊姊,可以放开我了吧」兰剑道∶「不行,放开了下一次你就不肯上这「困仙床」了,那就练不下去了,竹剑,你去帮他把丹药洗去,然後搽上这瓶「雪还膏」,」竹剑道∶「是,」竹剑取过「雪还膏」,拿了桶清水,就去洗俊虎的,兰剑续道∶「这「雪还膏」是外用良药,能让你那话儿上面的小伤口,迅速复原,这样明天就可以再练一次,」
竹剑把俊虎的小弟弟洗乾净後,拿起「雪还膏」轻轻的,细心的涂抹在上,俊虎顿时感到一阵清凉,不再感到一丁点的麻,痒,痛,可见这药效是非常好的,兰剑见竹剑已经做好了,便说道∶「好了,我们走吧,俊虎,我们明天再来,」
转身便带著梅竹菊出去了。
於是,俊虎便被铐在「困仙床」上,一天练功一次,过了两个月,俊虎已经完全对这样的练功不再害怕了,因为他的小弟弟已经习於这样的刺激,而他的那话儿,在这样的锻链下,日益坚挺,颜色也日渐转黑,到了後来更是黑里透红,可爱极了,这天,花姨同四剑婢,一起来到「冰火洞」,俊虎整整有四个月没见到花姨了,他一看到花姨,便猜想∶大概要正式练功了,花姨道∶「好久不见了,俊虎,」俊虎道∶「花姨,你好啊,真的好久不见了,」花姨道∶「我听她们四人说,你的基本功夫已经练好了,我是特地来验收的,」俊虎道∶「没问题,您尽管试,一定合格,」经历这许多磨练,俊虎现在可是信心十足,他讲完时,还暗暗运气於那话儿,让他的小弟弟看起来更形壮大,黑里透红,微微发亮,花姨道∶「喔,那我可不客气了喔,」花姨靠上来,头一低,如同上次一般,又开始运用她的口功,含住俊虎的,用起各种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样样都来,全力刺激俊虎的小弟弟,不过此时的俊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这些刺激对他而言,简直如清风掠过,他悠闲的看著花姨努力的刺激他,偶而转头看看四剑婢,幻想在他跨下吸吮的是她们其中一人,
俊虎的,在花姨的吸吮之下,显得更是威武,花姨的口上功夫也真不是盖的,刺激就像浪潮般,一攻向俊虎的小弟弟,而且,後浪追前浪,层层相叠,愈叠愈高,如果俊虎不是受过锻链,那他早已泄了时次都不止,不过此时的俊虎,他已能控制心中那一股想要爆发的热流,不让这股热流冲破堤防,花姨发现,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足以攻陷俊虎了,因此就不再只有刺激俊虎的了,她纤细的手指开始游走俊虎全身,运用内力按摩俊虎身上的敏感穴道,会阴,关元,笑腰,涌泉……各个穴道,俊虎开始感到危急了,他发现体内那股热流,受到花姨按摩穴道的内力牵引,开始集中的汹涌窜动起来,这股汹涌的热流,开始一次一次的冲击他心中那脆弱的提岸,有一小部份甚至已越过提岸,直奔下游出海口,
花姨感觉到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到了极限了,那小口中已经微微的流著口水,於是更加紧他的攻势,更用力的吸,用力的磨,更快速的套动他的嘴,用舌头给俊虎的小弟弟更大的压迫感。
终於,堤防再也经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残,在一次最大的巨浪攻过来时,被巨浪一击而碎,那股狂潮兴奋的冲破这层障碍,一路直奔海口,激射而出,花姨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热的狂潮,从俊虎的那话儿飞射而出,直射入喉咙深处,花姨根本没机会考虑是否吃下这股浓热的精液,它们已经一路冲入食道,直抵胃部,花姨感觉到一道热线,由喉咙直抵胃肠,就像一口喝下一大口烈酒一样,得很,花姨的嘴终於离开了俊虎的那话儿,抬头说道∶「嗯,果然进步神速,你已经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俊虎道∶「一切都要感谢花姨的栽培,以及四位姊姊的帮忙,」兰剑忽道∶「咦,花姨,你的脸为何这样红,」
俊虎此时也发现了,花姨得脸不但红,而且有愈来愈红的趋势,花姨也感到不对,有一股炙热的热气,由胃部向全身窜出,她立刻坐下运功,俊虎和四剑婢见到花姨的模样,脸色愈来愈红,简直像要滴出血似的,各各都很著急,可是各各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完全帮不上忙,还好,过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花姨的脸色又慢慢回复,不再那么红,过了一个时辰,花姨才张开眼站了起来,兰剑急问道∶「花姨,怎么样了,」花姨嘘了口气道∶「没事了,我没想到俊虎已经这么厉害了,那股阳精中,含有俊虎至阳的真力,进到我的胃後做起怪来,跟我的纯阴内力起了冲撞,花了我不少力气才将它们融合,不再冲撞,不过我也因此获利不少,功力增加不少,」花姨转头对俊虎道∶「你已经完全有资格练本门神功了,从明天起开始教你,本门神功的诀窍,你可要好好学喔,今天我要先休息一下,好好把刚刚才融合的真气,锻链一下,完全吸收入我的功力中,」又对四剑婢说∶「你们也走吧,回去用功,往後俊虎练功还需要你们帮忙,功力太差是帮不上忙的,」俊虎送走花姨一行人,就回到床上躺下休息,可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练神功了,他就兴奋得睡不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不成眠,今天一大早,花姨就来到了「冰火洞」,而「梅兰竹菊」四剑婢也随著花姨一起到来。
花姨道∶「你好像精神很好喔,昨晚睡得可好,」
俊虎道∶「还好,睡这床两个月,早就习惯了,」花姨道∶「很好,这床对内力有很大帮助,是武林人士眼中,求都求不到的宝物呢,多睡在上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俊虎道∶「是,」花姨道∶「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教你神功了,我说过,本门神功是源自於西藏密宗,双修双运的密法,经谷主凌波仙子加以修改而成,那我就先告诉你两者间的异同,」
花姨停了一下道∶「话说,密宗的灌顶证量,分为初灌,二灌,三灌,四灌,初灌又称瓶灌或结缘灌顶,止於上师受灌之普通弟子,二灌又称秘密灌顶,即观想一个空行母来修智慧气脉明点,空行母即是双修中的女身,明点即为充满精气的精液,三灌又称为智慧灌顶,就不只是用观想,而是运用实体,也就是用真正的女人进行双运双修,四灌又称胜义灌顶,身体会显出光明,此时必须当著师傅面前修第三灌,当身体发出光明时,由师傅应证,达到「胜义光明,无云晴空,无念,心无能所,气无出入,光明周遭上下四方左右内外如球」的境界,这是修佛之法,与本门神功的目的不同,因此本门神功并不像密宗修炼那么复杂,只要借用第三灌的方法修炼即可,」花姨休息一下又说道∶「本门神功--「凌波仙术」,其实分为两部份--「玄素心经」及「混元一气」,其中「玄素心经」是女人所练的功夫,而「混元一气」则是男人所练的功夫,基本要求在於,双修的男女,女方需较男方先泄出阴精,男方以吸收阴精中所含纯阴真气,以小周天运行,融合本身的纯阳真气,再导回,随同阳精射入中,女方再吸收此阳精中阴阳兼具的真气,亦行小周天运行,於二次射出阴精时随同而出,让男方也可以得到相同的助益,这点和密宗所强调的不泄明点,有著很大的不同,」
花姨续道∶「不过,如果男方本钱不足,在女方第一次射出阴精前就缴械了,那就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因为泄出阳精中含有纯阳真气,无法回补,而会日渐虚弱,於练功有莫大坏处,因此有人专炼童子功,此乃不知双修之益,而走向偏锋而不自知,尚且沾沾自喜,错失精进之道,」花姨又道∶「我想,你功夫也练了有一段时间了,相信小周天运行应该不成问题吧,」俊虎道∶「说来惭愧,我至今尚不知小周天如何运行,」花姨道∶「我看你内力也有点根基,还以为你已经会了,没关系,以你现在的内力,要做小周天修炼,应该是水到渠成,不成问题,我这就告诉你吧,真气由丹田,会阴而尾闾,夹椎,玉枕,泥丸,膻中回到丹田,此为小周天运行,你可以试试看行不行,」俊虎闻言便坐下盘腿,试著去运行,一会而之後,俊虎吐口气,站起来道∶「花姨,真的耶!我也可以行小周天运行了,」花姨道∶「很好,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你上来吧,我们开始双修吧,」
花姨说完便开始解衣,俊虎还有些怀疑,因为他一直把花姨当救命恩人看待,而现在更是他的师傅,他不知是否真的该如花姨所言上去,花姨先褪去外衣,露出一件小巧的肚兜,小巧的肚兜掩不住花姨那美妙的身躯,丰满的简直要从肚兜两侧蹦出,水蛇般的细腰,随著花姨轻柔的动作,如风吹柳枝般的轻轻摇动著,雪白的双腿中,夹藏著一片稀疏的黑色细毛,花姨转过身去,手叉到背後,解开了身上最後一道遮掩物,肚兜飘然坠落,花姨全身如雪般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如玉一般的温润光泽,毫不保留的,完全展献在俊虎眼前,俊虎看得直流口水,他从没想过,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可以拥有这种万中选一的身段,这样雪白细致皮肤,他看得都呆了,花姨骄笑道∶「嘿,你发什么呆呀,不想练功了吗,」
俊虎回神羞赧的说道∶「不是,我是从来没见过像花姨这般的好身材,好肌肤,一时不知是不是在做梦,」花姨笑得更娇艳了,说道∶「呦,嘴巴这么甜,你把练功用的蜂蜜拿来吃了是不是,哄得让人真高兴,你们四个帮他,快点把衣服脱去吧」四剑婢在一旁无聊了许久,闻言立刻七手八脚的去脱俊虎的衣物,当然少不了竹剑要偷摸一把,梅剑要偷捏一下,嘻嘻哈哈的就把俊虎脱光了,花姨道∶「呦,原来早就等不及了,刚才还以为你客气不敢呢,」梅剑道∶「喔,"咬鬼给税z"台语,这下"泻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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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俊虎的小弟弟老早就翘得半天高了,男人嘛,见了像花姨一般的玉体,哪有人不会有反应的呢,更何况许久未见女人身体的俊虎呢,当然早就蓄势待发了,不过被花姨这一消遣,加上梅剑在一旁鼓噪,俊虎脸一下红透了,花姨见俊虎害羞,便主动靠过来,嘴巴附在俊虎耳边,轻柔的说∶「别怕羞,练功就是练功,害羞只会坏事的,来,我们到床上去吧,」兰剑道∶「是呀,不要害羞,也不要理梅剑说的话,以後我们都要陪你练功,你要是一直这么害羞,以後怎么和我们练呢,」俊虎心道∶「还是兰剑好,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梅剑你等著,以後要你好看,」俊虎也不再客气,跟著花姨就到床上去了,花姨让俊虎躺下去,一手开始套弄俊虎的,另一手便在自己的上搓揉起来,嘴巴还不忘记再次叮咛俊虎∶「你千万记得,待我泄了之後,吸收起我的纯阴真气,做小周天运行之後在射出,然後不可停下来,直到我二次泄出时,在吸收一次,明白了吗,」
俊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花姨见俊虎的那话儿已经高胀,也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扶好俊虎的,腿一跨一蹲,湿润的很顺利的就把俊虎的整根含入,屈膝俯首,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花姨回头对四剑婢道∶「我告诉你们四个,这招叫做「兔吮毫」,女子在上位,需小心运动,否则在上下运动,吞吐之际,容易脱离逸出,需要向小白兔一样小心谨慎,此种姿势需要腿腰之力,对下盘功夫的扎实有莫大助益,嗯~~喔~~~」
俊虎在花姨讲话时也没闲著,双手十指在花姨如脂的玉肤上游走,指尖传来十分滑嫩的肤触,起初俊虎的手有点颤抖,他一直不敢相信,可以和花姨上床,加上裸身的花姨是如此的美艳绝伦,肤如凝脂,他感觉他就像在作梦一般,花姨她是如此的熟练,显然不会是第一次,但是,俊虎的却感觉到,花姨的相当的紧,肉穴内细致肉摺子的摩擦是那么的明显,从花姨的中渐渐传来热力,愈来愈强的热度,然已经超过体温所应有的程度,而且有愈来愈热的趋势,俊虎感到那话儿传来有如被「玄冰烈火床」所锻链的热度了,他感到非常讶异,惊异於花姨的竟可传来如此的热度,花姨哼道∶「俊--虎,小~~心--了~~~嗯~~~」
俊虎不解道∶「小心什么,」花姨没有说话,其实也不用说了,因为俊虎的小弟弟已经告诉俊虎了,花姨的竟如「玄冰烈火床」般,由炙热转冰冷,俊虎哼道∶「喔,嗯~~~」俊虎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差点把持不住,就要泄出,不过还好,他的训练在此时显现出功用了,微一提气,就把它压了下去了,他更运气集中在那话儿,马上就变得又硬又热,表面因为布满花姨的淫液,显得亮晶晶的,花姨实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觉到俊虎的变得又硬又热,炙的她的嫩穴麻酥酥的,没支持多久,就将一股久藏的阴精,一股脑的泄了出来,俊虎那话儿感觉花姨泄出阴精,一股热热的阴精快速袭来,差点又要崩溃,弃械投降,不过他记起花姨的交代,忙收,心神,开始认真吸取这股阴精中的纯阴真气,进行小周天运行,这股阴精是炙热的,但是其中的真气,一被俊虎的那话儿吸收,马上显现出纯阴的特性,俊虎的,由内而外迅速的变得如冰一般冷,他不敢掉以轻心,运起「混元一气」的口诀,迅速融合这股真气於自身内力中,最後再导向,在这股内力的充填之下,忽然胀大寸许,直顶花姨的花心,花姨的花心有如一张小口般,微微含著那话儿的小口,一吸一吸的,俊虎知道花姨已经准备好接收他的阳精了,於是再也不保留的,将蓄藏已久,充满真气的阳精,完全不剩的,全部射入花姨的花心深处。
「啊,~~~」花姨满足的喊出声,俊虎继续进攻著,一根如柱的,在花姨中左冲右撞,一点也不放松,过了不久,花姨也行完功,开始配合俊虎的动作,摇著她的蛇腰,男人就是这样,一射完了就会慢慢的软了下来,俊虎也是,他射完之後仍然运气硬挺著,但终究抵不过自然的变化,开始要变软了,而花姨也知道,因此在一阵快速连攻之後,她也把那最珍贵的,经过二次炼化的真气,随同阴精再次泄出,俊虎把握机会,再次运功吸收这珍贵的真气,俊虎的在这"营养"的阴精浇淋下,再次胀大不少,不过随著俊虎运功吸纳,那话儿很快的恢复休息状态的大小,俊虎确定这股真气已经完全吸纳後,缓缓张开眼,他蓦然发现,花姨同四剑婢围著自己,盯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似乎兴味盎然,他很快站了起来,只觉得轻飘飘的,身体似乎没有重量似的,他知道,他的功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有了非凡的进步,他立刻对花姨拜了下去,说道∶「多谢花姨的帮助,使在下得以功力大进,感激不尽,」花姨道∶「甭谢我,我也受到不少好处呀,以後你轮流和我及四剑婢练功,我们的功力都会有长足的进步的,」
花姨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们也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谷中只有女子,怎么练得来这需要双修的「凌波仙术」呢,」兰剑道∶「是呀,以後我们功力要精进都要仰仗你了,」俊虎道∶「哪里,哪里,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梅剑道∶「当然尽力了,好处都给他占尽了还不尽力,他呀,高兴都来不及了,」兰剑道∶「梅剑,别这样说,这叫鱼帮水,水帮鱼,双双得利,不要说得这样难听,否则往後怎么相处呢,」梅剑道∶「是~~,不说就不说,」说完噘个嘴,似乎仍不满意似的,花姨道∶「对嘛,别耍性子,以後还要一起练功呢,」梅剑虽然不满,可是花姨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再说,花姨续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俊虎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你们四个,跟我走吧,」
花姨和四剑婢转身走出「冰火洞」,消失於石屏风外,洞中又恢复往常一般,只有俊虎一人了,这一夜,俊虎睡得特别香甜,梦中翻来覆去都是花姨的玉体--站立的,侧卧的,蜷曲的,背面的,趴著的,……,各种姿态的花姨,围绕在自己四周,或抱或靠在身上,梦中的俊虎自然也是一丝不挂,跨下的,如同有生命般,自己会寻找到那温润的桃园洞口,深深的插入,钻动,一次又一次的达到,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哇,--~~~」「哇,--~~~」「哇,--嗯~~」「嗯~~~」
原来是梅剑在他耳边大喊大叫,俊虎吓了一大跳,也跟著大叫跳了起来,梅剑反而被他这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可是怎么还有一声「嗯」呢,说来真是巧,俊虎一下跳了起来时,梅剑一时闪避不及,四片唇就贴在一块儿了,叫不出来,就只好变成「嗯」了,「啪,啪,」「哇--呜~~~」梅剑当场就赏给俊虎两块大烧饼,新鲜得紧,俊虎还来不及抗议,只见梅剑一转头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兰剑,菊剑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竹剑道∶「喔~~~,你完蛋了,你竟敢得罪我们梅剑大姊,你有得瞧了,」竹剑一付幸灾乐祸的说道,俊虎道∶「我怎么得罪他了,是他吓我耶,自己反而被吓到怎么能怪我呢,」竹剑道∶「呦~~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刚那一吻可是梅剑的初吻耶,」俊虎道∶「初吻,喔喔--」俊虎想起来了,刚才似乎有亲到梅剑没错,只是刚才惊魂未定,没啥感觉,因此忘了这回事,竹剑一提起来,他就想起来了,竹剑道∶「怎么,想起来了吧,赖不掉了吧,」俊虎道∶「赖,我有否认吗,我才不会赖哩,嘻嘻--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呀」
俊虎说著说著就靠了过去,竹剑见他靠近,「哇」的一声尖叫,赶紧跑开,俊虎见到竹剑的慌张样,便知道,竹剑也是含苞未开的花蕊,当下也不急著追,斯条慢理的起床,问道∶「今天是你要和我练功吗,」竹剑道∶「才不是呢,原本是要梅剑姊姊跟你练的,现在你得罪了她,可不知她还要不要和你一同练功,」俊虎听完,心中起了个疑问∶「既然准备要和我练功了,那待会儿不就要裸坦相对,上床办事了吗,吻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搞不懂,」俊虎终究是一个大男人,他可不知道,「初吻」对女孩子的心理意义有多重大,每个女孩子,自初懂世事以来,就一直幻想著会有一天,有一个心爱的白马王子出现,在一个很浪漫,很温馨,很美好的情境下,她将献出她的初吻,如今,竟被他如此粗鲁,如此意外,如此痛苦撞得很痛的夺走宝贵的初吻,她当然不甘心了,虽然她早知道今天要和俊虎练功,势必要和俊虎有最亲密的接触,但绝对不是如此的情境,因此自然受不了要哭了,俊虎一向不大喜欢高傲的梅剑,因此也不大担心,大不了不跟她练功罢了,马上又要想要逗竹剑,寻她开心,追著竹剑说道∶「梅剑不练就算了,你跟我练吧,来呀,不要跑啦,」
「哇,色狼,--你别靠过来,我要叫了,哇,---」这「冰火洞」本来就不大,竹剑再怎么会躲也是逃不过俊虎的手,俊虎的手早就趁机在竹剑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把,一招「双龙抢珠」抢的却是,再一招「夜叉探海」探到了竹剑的嫩臀,竹剑见躲不过,乾脆坐下不躲了,俊虎看竹剑不躲了,也觉得没趣,便也坐了下来,竹剑鼓著腮帮子道∶「玩够了吧,」俊虎道∶「嘻嘻……,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喔,」竹剑仍不放过,说道∶「开玩笑,哼,开玩笑是这样开的吗,我活该让你占便宜呀,」俊虎道∶「对不起嘛,不然你罚我好了,」竹剑道∶「罚你,嘿,」「哇,---痛,--痛,--痛呀,」竹剑趁俊虎不注意,又使出老招--抓老二,当场让俊虎痛得哇哇叫,「咦,--哎呀,」「嘻嘻嘻--,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抓,」原来,俊虎潜运「混元一气」,马上便得如火炭般炙热,竹剑冷不防被烫了一下,松开了手,「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吱吱喳喳的,大老远就听到了,」花姨突然从石屏风後转出来,另外三剑婢也跟著进来,竹剑投诉道∶「是他啦,用〃那个〃烫人家的手啦,」
花姨道∶「是吗,我看是你调皮去抓吧,否则手怎么会被烫到呢,」花姨果然了解四剑婢的个性,他知道,这竹剑平常就爱抓俊虎的小弟弟捉弄俊虎,一定是故计重施时,被俊虎还击,竹剑道∶「人家……人家……,是他先--」花姨道∶「还辨,我没说错吧,」竹剑见花姨有点不悦,不敢再辨,只好默认,不过还是偷偷的,用手比了一个不雅的字眼骂俊虎,俊虎见到笑一笑,作手势示意竹剑--来呀,竹剑见俊虎如此厚脸皮,气得两腮鼓鼓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心中把俊虎骂了个稀巴烂,花姨道∶「俊虎,别玩儿了,过来,上床去,今天你和梅剑练功,我教你两招,你认真学,梅剑你也过来,上去,」俊虎一边上床,一边偷看梅剑,只见梅剑眼框红红的,侧著脸,躲在兰剑的身後,听到花姨叫她上床去,微微犹豫了一下,兰剑转身轻轻推了一把,梅剑便慢慢走向床前,俊虎见她,眼中含著眼泪,缓缓的将一深火红的衣裳,一件件的脱下,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让人都忘记了她平常是如何的趾高气昂,火红的外衣缓缓落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珠圆玉润的双肩,既不是瘦可见骨,也不是脂厚肉丰,就是那么恰到好处,外衣褪下之後,只剩一件火红的亵衣,紧紧裹著梅剑凹凸有致的身段,部位尚可看见微凸的,梅剑动作虽慢,但终究有脱完的时候,最後俊虎终於见到了梅剑全裸的玉体,
且不说别的,就说那对吧,浑圆丰润,而且有著少女特有的坚挺,上翘,微微发亮,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散发著令人晕炫的光辉,小腹平整,上长著些许细密而黑的阴毛,都向著中间生长,就像是在指引俊虎的小弟弟,桃园洞口的宝穴所在,梅剑终究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她见俊虎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飘移,便害羞的举起双手,一手遮,一手遮,俊虎靠上前来,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幽幽淡淡的,似麝香而非麝香,似薰香而又不是薰香,梅剑将身体挪上床面,躺了下来,这一动香味更浓,俊虎这才知道,原来是梅剑身上的处子之香,俊虎将鼻头移向梅剑的掖下,用力的嗅了又嗅,弄得梅剑痒得笑了出来,梅剑笑道∶「嘻--,别闹了,嘻--痒死了啦,」
俊虎抬头看看梅剑,这还是俊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梅剑,一副清秀的瓜子脸,有著一对细长而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还含著刚才哭的时候未掉落的泪珠,小小的鼻子,下边接著小小的双唇,双唇虽小却是丰厚,透著红润的光泽,梅剑见俊虎如此看她,害羞的闭上眼睛,眼角泪珠液出,就要在他粉嫩的脸上划下一道泪痕,俊虎见状,头一低,嘴巴便亲吻上梅剑的眼睛,将欲滴的泪珠舔食入肚,梅剑更不敢张开眼了,脸在瞬间变得如扑满胭脂般的艳红,俊虎心中暗笑∶「原来你也会害羞呀,」花姨见二人已经动情了,知道是时候了,开口说道∶「今天我教你们两招,叫做「龙翻」和「猿搏」,所谓「龙翻」,即是女子面向上卧,男子伏趴其上,男子之股在女子两腿中间,女子向上迎合,戳刺阴核,攻击上部,入时需「疏摇缓动」,行「八浅二深」之法,此法因男子双手双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指龙的动作了,」
俊虎一边听花姨讲解,一边已经开始用手爱抚梅剑全身,头埋在梅剑双股之间,一面吸闻梅剑的处子馨香,一面用他柔轫的舌头舔弄梅剑的,实阴核,「嗯~~啊~~~」梅剑敏感的轻哼,忠实的反应著俊虎的挑逗,俊虎的小弟弟不经挑逗,自己已经自动自发的整装待发了,花姨续道∶「「龙翻」最适用於初次经验的女子,因为女子初次多少会痛,此种招式令不至於太深入,对女子的刺激又够,可减少女子初次破瓜之苦,你就用这式和梅剑练功吧,」
俊虎等花姨这句话好久了,闻言不再迟疑,提起真气,扶著小弟弟,对准已经流水潺潺的桃园洞口,缓缓的送进去,才送入一点点,只在洞口探了探头,便遇到了阻碍,那一层薄薄的门槛守卫,为她神圣的生命神殿,做最後的一点抵御,抵挡这如猛兽般的巨枪进入,不过,螳臂终究是无法档车的,那一点微薄的力量,又怎能挡住这庞然巨兽的攻击呢,俊虎微一用力,跨下的巨枪已经滑过溃败的守卫,进到生命起源的殿堂,梅剑疼得皱起眉头,双手在俊虎背後抓下十道血痕,俊虎了解梅剑所受的苦,跟这十道血痕相比,直是天差地远,因此他一声不哼的,继续缓缓的抽送,渐渐的,梅剑的眉头松开了,十指也不再抠著俊虎的背,虽然仍有一丝丝的痛,但梅剑已经渐渐可以感受到交合的欢愉,那一丝痛楚,反而让她更能细细比较,体会出那一点珍贵的舒畅快感,梅剑的更加的充血了,俊虎的小弟弟被梅剑的紧紧的肉穴夹挤著,俊虎发觉梅剑的中,有著比花姨更多的细肉褶子,在每次一进一出的时候,微微的刮骚著,花姨道∶「梅剑,不要忘了行功喔,俊虎,你要加把劲,女人的第一次可不是如此容易就能攀上高峰的,你既不能太粗鲁,又不能太轻松,否则都是无法另女人满足的,」
俊虎点点头,然後更用心的刺激梅剑,更细心观察梅剑的每个眼神,每个表情,捕捉任何一个可以令梅剑醉心的刺激,最後他发现,花姨所说「八浅二深」之法,果然有道理,女方在一次次的等待的深入时,反而会提高每次深入时的快感,每次都深入到底,反而会因为习惯於深入而减少乐趣,尤其是每次深入时,那种似乎已到底而未到的期待,更深深的激起梅剑的激情,梅剑一面要忽略破瓜之痛,一面还要在人生第一次的中保持一点清醒,她很勉强的运著功,终於,在俊虎的细心照料,温柔的激发下,泄出她的第一次阴精,有过经验的俊虎,当然能如上次一样的吸取阴精中的纯阴真气,链化之後,送回下阴,等待机会再次送出,俊虎再次进攻,尚未消退的梅剑在俊虎一次次的时,反应给俊虎的是一次次的收缩,紧紧的束著俊虎的,俊虎再也忍不住了,将那股蓄满真气的阳精,随同梅剑的每次抽一次次的射入梅剑的阴穴,「啊-啊-啊-」
每次俊虎的阳精射入,梅剑便也发出一声快乐的呼唤,俊虎减缓攻势,让梅剑稍微恢复一下,好将刚才的阳精中的真气链化吸收,然後趁著还未消退前,再次进击,梅剑再次攀上云层顶端,满心欢喜的泄出最最富含真气的阴精,俊虎再次的吸收,吸收,将梅剑最衷心送出的礼物完全收下,在经历过人生的第一次後的梅剑,脸色红润,更见柔媚,骄喘连连,吐气如兰,仍在中的俊虎的小弟弟,只有稍稍疲软一点,不久便再次膨胀起来,花姨道∶「梅剑,现在感觉如何,」梅剑道∶「有点痛,有点麻,浑身轻飘飘的,」
花姨道∶「嗯,俊虎你呢,」俊虎道∶「四肢好像充满了劲力,丹田充实,隐隐觉得有股真气在其中旋转似的,而且,……」花姨道∶「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俊虎道∶「而且,下面的小老弟,好像蕴藏无尽的精力,不肯就此休息呢,」花姨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因为你对自身快速增加的内力,不能完全在短时间内完全控制自如,因此会冲激到下阴,使得他挺立不已,所以我早说过了,今天要教你两招呀,」花姨看看梅剑,梅剑脸色似乎更见n红,於是说道∶「我看梅剑今天是不好再练了,俊虎,你是要同我练呢,还是同其他三剑婢练呢,给你选吧,」俊虎看了看诸女,想一想,如果不同花姨练似乎太不给面子了,反正来日方长,也无须急於今日开其他三剑婢的苞,於是便说了∶「我想,就同花姨练好了,花姨亲自指导一定更加有益,」
花姨道∶「呵呵……,好吧,这可是你选的喔,想让你捡个便宜,你自己不要的,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俊虎道∶「不不不,选择花姨才是捡到了便宜呢,花姨长得美艳绝伦,肤如凝脂,天下少有,加上「功夫」又好,我才是占尽便宜哩,」花姨笑的腰支乱颤,开心的说∶「你就是嘴巴甜,让人疼入心了,好吧,花姨我就亲自下海,包你值回票价,梅剑,下来吧,」俊虎这才从梅剑离开,跨下的巨兽正贲张著,上头还残余著梅剑的初血,花姨一边除去身上衣物,一边解说道∶「所谓「猿搏」,就是令女子仰躺,双腿高举,男人面向女子,跪於股後,将女子双腿担在双肩上扶好,微微前推,令女子双膝高过胸,略提起对方屁股背脊,」说著说著,便与俊虎按照说明做了起来,花姨的早就已经湿润,俊虎不费一点力气,便将巨枪送入花姨体内,花姨又道∶「喔~~,此式最大好处是能把女子升高突出,便利交合,尤其是对位置较低的女子,或是短小者,最是恰当不过了,嗯~~」
俊虎一边听花姨说明,一边就动作起来,俊虎很容易的便将深入到底了,一下下都刺到花心,「喔~~」花姨续道∶「此式同「龙翻」,皆出自密宗双修密法,嗯~~啊~~,皆是能令粗大,女子欢愉的绝妙姿势,吁-啊~~」俊虎发现,此式不只能刺激到花心,联同女子最敏感的阴核,也因为能够更深入,而使得小腹能贴著阴核,上面的阴毛能磨擦著它,使得花姨骄喘不只,阵阵哆嗦,如此内外兼攻,使得花姨这次很快就攀上峰顶,泄了出来,俊虎很快的如同以往般吸纳真气後,加速抽送,一下下的拍打著花姨的臀部,而那两颗小肉球,则是一下下印入花姨的,几乎要连同那巨枪,钻入花姨的肉穴之中,「啊,~~~喔。喔。喔。嗯~~喔~~」花姨又快到达顶峰了,「俊……俊虎,……快……快点……射……射出来……」「我……我……快受不……了啦,……危……危险啊,……」
俊虎又用力顶了几下,才射出来,然後减缓了动作,花姨很快的运功,可是在不断升高的快感中,花姨不易集中精神运功,好不容易运行一周後,回到会阴,就忍不住,二次泄出阴精,俊虎认真的吸取,运功,过了一会儿呼出一大口气,抽出已经缩小的,只见花姨脸上一付惊魂未定的模样,冷汗淋漓,俊虎开口问道∶「花姨,怎么了,你还好吧」花姨用力咽了咽口水,说道∶「没事了,没事了,还好俊虎及时射出来,让我及时运完功,否则就麻烦了,」竹剑插嘴问道∶「有什么麻烦,」花姨道∶「我也不确定,当年谷主「凌波仙子」教我的时候,一再告诫我,运行此功时,千万不要在男人射出前泄第二次,否则会有危险,我一直不敢忘记谷主的训诫,不过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也不知道,」俊虎道∶「好险好险,还好没害了花姨,」花姨道∶「嗯,以後此式尽量少用,因为实在是对女方刺激太强了,如过要用此式也不要行功,以免危险,你们要切记啊,」四剑婢同与俊虎道∶「是,」花姨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俊虎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练,你们四个除梅剑以外,去准备一些营养的东西,让俊虎吃吧,尤其是海鲜,多准备一点啊,」花姨领先走出,四剑婢则已经开始矶哩呱啦的讨论,要煮些什么给俊虎吃了,俊虎感到真的累了,躺下去便开始呼呼的睡觉了,zz……zzz……zzz……zzz……
不知睡了多久,才又被三剑婢的笑声吵醒,睁眼一看,哇,一整桌的菜馐,俊虎道∶「哇,你们当我是猪呀,那么多哪吃的完啊,」竹剑道∶「呦~~,天下哪里找这么好命的猪呀好处全让你占光了,你还卖乖,」兰剑道∶「你乖乖的吃,吃多少算多少,又没勉强你吃多少,」俊虎撇见菊剑手上拿了个瓶子,看来是个酒瓶,俊虎道∶「菊剑呀,你是不是拿了瓶酒呀来来来,我先尝尝,」兰剑道∶「慢点,你先吃过饭才可以喝,这一罐是「仙灵脾酒」,内含淫羊藿,茯苓,当归,大枣,何首乌,蛇床子,鹿茸等,数十种药材浸制而成,是强精,利尿,培元固本的妙方,不过要在吃过饭後方能饮用,你别急著喝,先吃饭吧,」
俊虎听完兰剑说明後,才知道,原来她们也怕他会因为「日夜操劳」,而消耗过度,所以准备了这些东西要帮他补一补,一夜好容易就过去了,初尝处子滋味的俊虎,却是一夜难眠,说实话,俊虎自初懂人事以来,交合过的女子不在少数,但是,却未曾与处女上过床,梅剑可是破题第一次,俊虎一夜辗转难眠,思来想去总是梅剑的骄羞之态,如此令人心动,好容易,东方泛白鸡鸣而起,俊虎左等右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刚想出去找时,才听见门外传来竹剑的笑声,只见花姨带著三剑婢鱼贯进入,独独不见梅剑,俊虎道∶「早呀,花姨,」花姨道∶「早呀,等很久了吗,」俊虎道∶「没,没,没,我也刚醒,」竹剑抢道∶「喔~~说谎话,明明起来好久了还说刚醒,眼睛飘来飘去找谁呀,是在找梅剑吗,」
俊虎道∶「没有呀,嗯……梅……梅剑呢,」竹剑道∶「还说没有,没有的话你干嘛要问呢,」花姨道∶「梅剑还没恢复,人不太舒服,所以没来,在休息著,今天就让竹剑和,菊剑同你练功吧!」其实梅剑并不是不舒服,而是她不愿见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同别的女人交合,只好推说身体不舒服,而同为女人的她们,自然明白其中原因,因此也不点破,花姨续道∶「今天再教你两招,一是「虎步」,二是「蝉附」,不过你还是先用昨天教你的「龙翻」帮她两开苞吧,竹剑,菊剑上床躺好,俊虎你也是,」竹剑三两下就除下全身衣物,上床躺著,可是菊剑除去外衣後却迟迟不肯褪去肚兜,连花姨也拿她没法子,最後,只好让她留下肚兜,反正可以办事就好,俊虎先仔细的欣赏两女的身材,竹剑皮肤较黑,胸前的本钱较雄厚,圆鼓鼓的双峰上有两颗突起的,乳晕微黑,相形之下,菊剑的双峰就小得多了,加上她用肚兜围著,因此看不出个所以然,不过上的凸起倒是蛮凸出的,竹剑有个深深的肚脐,看起来蛮乾净的,当是常常清洗,再往下看,来到了女性最最神秘的禁地,只剑竹剑下腹长著一丛浓密卷曲的黑色丛林,而旁边的菊剑却只是寥寥几根,形成强烈的对比,竹剑长而黑的阴毛,盖住了桃源洞口,看不到它的样子,不过菊剑的倒是可以看个明白,丰厚的大紧密的合著,中间一条肉缝,隐隐可见到一丝亮亮的液体,俊虎有了昨天的经验,知道如果冒然进入的话,双方都会感到较为艰涩而不舒服,因此决定先用手和舌头挑起二女的,俊虎一方面拨开竹剑的阴毛,用手指来回的摩挲,令一方面用舌头舔著菊剑的肉缝,手指一下子搓一下子磨一下又揉,而舌头对菊剑的功势也没停,吹,吸,舔,磨统统用上了,两女没多久就开始泌出滑润的淫液,在一旁的花姨也没闲著,用她神奇的嘴功,帮俊虎的小弟弟提起精神,奇实俊虎跨下的猛兽那,需要人帮忙,跟本是花姨自己不甘无聊,没事也凑热闹,玩玩俊虎的小弟弟发泄发泄,俊虎想该是时後了,起身分开菊剑的双腿,将蓄势已久的长枪,对著已经微开的肉缝慢慢推入,菊剑哼道∶「嗯~~~啊~~」微微撕裂的痛楚侵袭著菊剑,「慢……慢点,嗯~~~喔~~~」
显然俊虎先刺激二女的策略是对了,菊剑并不显得很疼,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终於也到底了,俊虎缓缓的抽出,进入,再抽出,慢慢的加快速度,直到菊剑不再喊疼,俊虎退出菊剑的身体,改向竹剑进击,竹剑的阴毛早已沾满淫液,等待俊虎久矣,俊虎同样的招式,慢慢的将那根以经像铁杵般的,插入竹剑的密林中央,「咦,」「呜哇,啊~~~」竹剑痛得大叫起来,俊虎转头问花姨道∶「奇怪,怎么进不去,」花姨道∶「你再用点力,不是每个女孩子破瓜都那么顺利的,有些人是比较难,而且也比较痛,你再多用点力试试,竹剑你忍一下,第一次痛一点,以後就好了,」俊虎再次用力顶,进去了一小截,竹剑已经痛的乱抓乱打了,花姨道∶「竹剑,再忍一下,已经快进去了,俊虎再加点油,一下就好,」俊虎看竹剑那么痛苦有点不忍,不过转眼又想到她平常老是爱捉弄他,心一横就用力一挺,滋的一生声,直没到底,「哇,啊~~~~」竹剑疼得快晕过去了,冷汗直冒,俊虎心中暗爽∶「平常就爱整我,这下尝尝我的厉害,」俊虎不再怜香惜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力起来,竹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嘴唇也被牙齿咬破了,花姨在一旁看不过去,知道俊虎是有意报复,於是叫停,俊虎又狠狠的插两下才抽出来,花姨道∶「俊虎,你就饶了她吧,她今天刚开苞,太痛了也没法子练功,算了吧,」说完看看兰剑又道∶「今天就改由兰剑陪你练功吧,」
俊虎一听兰剑要代打,精神就来了,连忙说好,竹剑困难的移开那被俊虎蹂躏的身躯,让出位置给兰剑,兰剑慢慢的脱去她一身淡紫色的一服,一身绝美身躯也一点一点展露出来,雪白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痣或班点,圆浑的上点缀著两点粉红的,正散发著诱人光彩,兰剑又将发髻打开,乌黑的头发就像飞瀑般散落开来,直垂到腰际,将刚刚才露出的双峰又贴上黑雾,俊虎忍不住要伸手去拨开黑雾,兰剑却双手抱胸护住,不给俊虎得逞,俊虎也不勉强,因为在这样的美女面前,任何粗鲁的言行都是不可原谅的,俊虎将目光往下移,来到了密林之处,只见黑而亮的阴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下腹部,在隐约之中仍可见到那一道溪谷,俊虎忍不住将嘴凑上去亲吻著兰剑的秘肉,轻轻的,温柔的,带一点朝圣的心轻吻著,俊虎正沉醉於兰剑的双股之间时,鼻尖又钻进一丝幽静清香,淡淡的,柔腻的,清心的香味,俊虎又仔细的闻了闻,发现这香味来自兰剑的淫液,俊虎用舌头舔起泛出的淫液,舌尖传来一点硷味,可是鼻腔却更充满了那特殊的香味,由兰剑淫液犯流的情形,任谁都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俊虎当然也知道,不过俊虎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用他的舌头舔著兰剑的秘核,卷食兰剑所泌出的淫液,享受著兰花般的香味,此时的兰剑已不只是动情而已了,渐渐的她也慢慢的攀向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峰,她羞涩而不安的遵循著她天生的本能,扭动著身躯,喉咙也发出如猫般而被压抑的呻吟声,花姨见俊虎久久未发动攻势,而一旁的菊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於是开口道∶「我说俊虎呀,你还要玩多久啊,该练功」
俊虎道∶「是,花姨,」於是俊虎提起他那一根长枪,翻身慢慢的探入兰剑的花丛中央,兰剑峨眉紧蹙,极力忍著不要喊出声来,俊虎来回数次之後,兰剑眉峰渐舒,似乎不见有破瓜之痛,只有对俊虎跨下的长枪来回穿梭时伞缘的括骚,露出些许因为过於敏感的不适感,花姨见兰剑已经进入状况,於是开始教授俊虎新的招式,花姨道∶「俊虎,现在教你新的招式听好了,所谓「虎步」就是另女子面向下俯伏,屁股高垫,头部向下,男子跪在她的股後,双手抱扶於女子腰部,由後方插入之後,直抵最深处,速抽速送约莫四十次,自己可适当调适,待女子一闭一张,而津液流出时,就可以鸣金收兵,如此便能百病不侵,而且令男人更加强壮,」俊虎听完花姨解说,便一一照办,跟兰剑翻云覆雨起来,花姨续道∶「这个招式,男子有如蹲踞猎物之後的猛虎,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攫取猎物,因此名约「虎步」,」俊虎在兰剑背後,饱览兰剑的圆肩,润背,细腰,丰臀,原来兰剑的背面也是如此诱人,由於「虎步」不似「龙翻」,需要用两手支撑身体,因此俊虎的双手可以尽情抚摸兰剑,扣握细腰,抚擦阴核,在抽送进退之际,可以紧搂纤腰,狠力抽送,直达最底部,兰剑本能的摇摆臀部配合俊虎的运动,使得左右能受到更大的刺激,再加上俊虎快速的运动下,兰剑也迅速的泄出阴精,让俊虎吸取练功,运功中的俊虎将动作减缓下来,兰剑却频频摇动臀部,玩弄著俊虎的跨下灵兽,俊虎很快的运行完毕,导引回到下阴,便配合起兰剑,又再度加快速度,由於俊虎的小弟弟此时充满了真气,因此似乎更见膨胀,两人都感到比先前更强烈的摩擦,伞缘在这样的刺激下,传来如触电般的快感,令俊虎再也把持不住,将这股阳精射入花丛的最深处,滋养这久旱的花丛,兰剑收入这股富含真气的阳精,迅速的收心运功,俊虎配合她,停止抽送,而只用手在她身上到处刺激著她,待兰剑也运完功後,才再次加快步伐,将兰剑推往另一次高峰,回,给俊虎更大更好的礼物,俊虎在吸收完毕之後才退出兰剑之外,白色的精液泊泊的由兰剑的花丛流出,中间夹杂著一丝鲜红,不过就那一丝鲜红就足以否定俊虎原先的怀疑--他怀疑兰剑不是处子,他以为兰剑一点都不的痛,必定是早先就破瓜了,不知原来兰剑是极度内敛的人,她可是尽了全力才没喊疼的,俊虎的小弟弟如同上次一般,迅速的又再现雄风,一旁被冷落许久的菊剑眼睛一直盯著俊虎的小弟弟,讶异著"它"是如此的有活力而英姿焕发,花姨道∶「接下来换菊剑了,教你下一招「蝉附」,」
俊虎翻身靠到菊剑身旁,而兰剑已经下床装,花姨续道∶「「蝉附」就是∶女子面向下,身体正直俯卧,男子趴伏在她背後,当阳深深插入之後,再将女子臀部略为抬高,再以阳刺激小,来回穿刺五十四次,待女子春情荡漾,津液流溢,颤震而大开时,达至後即可停止,」俊虎和菊剑依言而为,马上进行实验,花姨又道∶「此式最大好处,在於能消除因喜,忧,思,悲,恐,惊等七种因情绪所导致的病症,」花姨突见菊剑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慌忙叫住,说道∶「俊虎,用手肘撑高身体,你压迫到菊剑的呼吸了,」俊虎赶忙撑起身子,花姨道∶「此式名约「蝉附」其意在於此,男子应只"附"於女子背後,而绝非一股脑儿将身体压在她身上,」俊虎修正姿势後,果然菊剑呼吸不再那么急促,花姨稍停又说道∶「此式另有变形,是男女皆侧身并卧进行交合,古书有云「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前段所说便是描述唐玄宗和杨贵妃,以此式之变形,进行交合的画面如比翼鸟一般,而後段所言之"枝",即是男子之阳,而"连理枝"自然是指交合时阳插入如枝干相连一般了,」
菊剑生性较为羞涩内向,此时因不需正面面对俊虎,反而较为放得开,较之先前以「龙翻」开苞时要主动些,频频摇动臀部配合俊虎的动作,未几,一如以往的也练完功了,不过俊虎的小弟弟却又再次昂首,俊虎想想,竹剑今天实在太吃亏了,也被他糟蹋的够惨了,想补偿补偿她,於是说道∶「花姨,我想可不可以多教我一招,我和竹剑也练一练好吗,」花姨道∶「不,不,不,不可以,俊虎你新练此神功不久,切忌行功过度,虽然你的武器又再次翘首顾盼,但是此时的它可是强弩之末,勉强行功只有害处没有好处,况且竹剑此时那么疼痛,兴致全无,强作交合也只是痛苦,你还是乖乖的休息,明天再来吧,」花姨回头见各女已经蠕装完毕,说道∶「好啦,时间还早,你们陪俊虎到处逛逛好了,俊虎,你来万花谷这么久了,大概连万花谷是啥样子都不知道,今天就让你休息一下,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免得滞气伤身,」三剑婢闻言便嘻嘻哈哈的拉著俊虎出洞去了,花姨却独自留在洞内……x
三女簇拥著俊虎先到了万花谷的中心--万花楼,此楼是一座高约三丈的木制八角楼房,底下是一练武厅,摆满各式兵器,来到最顶层是一个观景楼,中间置一原木桌,它是由一巨树横剖出一块桌面,约莫有六尺见方,桌上有一瑶琴及一个正在冒出一丝细烟的檀香炉,似乎刚才有人来过,由此望出去,个万花谷尽在眼底,而万花谷不愧是万花谷,到处都是花,所有的花以万花楼为中心,呈现出一个由花组成的巨大八卦图案,兰剑说道∶「这里是万花谷的中心,你一看可知,而这个八卦阵之中都有我们的房舍,门人便散居其中,本门门人都是貌美如花,且因为勤练功夫,以花为食之故,个个都是青春常驻,我们四剑婢是最年轻的四个,其他的师姐们多数已经在四十岁之上,而花姨应该有五十了吧,」
俊虎道∶「五十,哇勒卡好,好……厉害,」心中却嘀咕道∶「想不到我俊虎竟然也会被老牛吃嫩草,唉」竹剑道∶「不过我们四剑婢的功夫可是谷主亲授,加上我们聪明,我们的功夫在谷中只有花姨比我们强,」说完还不忘抬抬下巴,不可一世的样子,俊虎道∶「真的吗,我可不太相信,现在应该至少有两个人比你们强,」竹剑不服气的说∶「这是不可能的,你说的是谁,你吗,」
俊虎道∶「正是不才在下我,」俊虎早就惦过她们四人的内力了,没有一个比他强,因此才大言不惭,竹剑道∶「你,哈,哈,哈,你算老几呀,你不是我的对手,」俊虎道∶「不信现在就来比划比划,」说罢就拉开架式,盯著竹剑等她动手,竹剑笑道∶「自讨苦吃,」刚说完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俊虎的脸上清清楚楚的一个五指印,俊虎还没搞清楚,脸上已经被赏了五百块了,竹剑笑道∶「还要不要再试一下呀,」俊虎真是有苦说不出,明明自己功夫不比她差,却连竹剑是如何出手都不知道,真是心有未甘,却又不敢再出言相邀,斜眼一瞄,另外两剑婢都掩口而笑,俊虎不信邪加上脸面挂不注,说道∶「这不算,我还没准备好,这次我先攻,」说罢不等竹剑同意,一式「惊天一笔」迅如流星,直指竹剑而去,不料,这次更是夸张了,俊虎觉得自己竟然穿过竹剑而去,而另一边脸颊却又是一个火辣辣的五指印,再次被竹剑赏一个巴掌,回头一看,竹剑根本在原地一动也未动,心头一惊竟跌落地板,俊虎完全,住了,这式「惊天一笔」可是他义父的绝招之一,他花了不少时间才练成的,这招式主旨在於出其不意,趁对方不注意时给予致命一击,而他虽无取竹剑性命之意,打算只点住竹剑穴道,但是招式并未因此减缓,即便是江湖一流高手,欲闪过此招也是相当不易,而竹剑竟然轻描淡写的避开了,更另俊虎不解的是,竹剑似乎一点也未曾移动过,而他竟然穿体而过,兰剑看俊虎一脸痴呆像,有点不忍心,过去拍拍俊虎的脸叫醒他,俊虎回过神来马上跳起来说道∶「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我怎么会从你的身体穿过的,」
竹剑道∶「哼,输了就要认栽,不服输你可以再试一试,」俊虎道∶「这是不可能的,你又不是空气,我怎么会钻过去,」竹剑也不跟俊虎辩了,双手环抱胸前,一副你能拿我怎样姿势,斜眼瞄著俊虎,竹剑道∶「你不服气你可以再试试,我不会介意再给你一巴掌,」稍停又说道∶「不过,如果你认输,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个乖,如何呀,你拜我为师就教你,」俊虎实在是不服气,可是也不愿拿自己的脸皮开玩笑,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叫他一声师父也不吃亏,原本就是来学功夫的嘛,这本事学起来才是正事,好汉不吃眼前亏,要她教我才要紧,於是俊虎大声的说∶「我认输啦,我可不愿再挨巴掌了,你是师父,受我一拜」说到此处便举起双手弯腰一拱手,又说道∶「请你教教我吧,」竹剑听到俊虎认输并且拜她为师,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骗到一个徒弟,兰剑菊剑也觉得好笑,三个人笑成一团,好一阵子才停下来,竹剑道∶「跟你说吧,这根本不是功夫,我只是用「术」把你催眠了,让你以为我就站在你前方,其实我早就躲在一旁了,而你的招式自然是打不著我喽,」俊虎闻言一脸不削,不服气,竹剑又道∶「你别瞧不起这「术」,这要练到像我这般,於无形中就将人催眠,除了勤练之外还得要有点天份,而且在实际对战时,可令对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因此无法由我的眼神中预先探知我的下一步动作,让他只有挨打的份,」
俊虎道∶「既然这么厉害,那可有破解之招,」兰剑道∶「当然有喽,基本上,如果你的功夫胜过她许多,那你不看他眼神也能轻易取胜,但是若相差不远时,只有「练神还虚」,将心神收,好不被催眠,如果你能更进一步练到「若虚还实」,那你还可以反过来催眠对方,让对方自食恶果,」俊虎道∶「喔,这么神奇呀,那就请竹剑师父教教我吧,」竹剑也不食言,俊虎都叫她师父了,她也就一五一十的教俊虎这「术」,兰剑待俊虎学完「术」,继续向俊虎介绍万花谷,兰剑道∶「这八卦方向各有一个地下室,各有一位本门师姐守卫著,因为其中的墙壁上都记载著本门的一项秘术,要学这其中的秘术,都得先通过师姐的鉴定,通过者方得学习,你基本功夫打好之後,就要去学这些举世无双的功夫,当然,花姨会先教你一些功夫,否则你一定打不赢那些师姐们的,」一旁沈默的菊剑突然说∶「天都快黑了,该回去了,明天再带他到处逛吧,」竹剑道∶「嗯,天色真的暗了,俊虎,你该知道路回去吧,我们不陪你喽,自己回去吧,」俊虎道∶「好吧,明天练完功之後,你们可要再带我出来逛逛喔,」兰剑道∶「好啦,快回去吧,我们走喽,」说完三剑婢便率先下楼走了,而俊虎看天色真的暗了,於是便自己觅路回「冰火洞」去了,俊虎一路走回到「冰火洞」刚走到洞口耳边响起了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俊虎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发现这呻吟声是由洞中传出来的於是便提气施展轻功飞身附在洞口的巨石上缓缓的探出头去看。一看之下可大大的出俊虎的意料之外原来这呻吟声是……
原来这呻吟声是发自於花姨的口中俊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时呆在石屏风上。只见花姨的衣裳半卸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入半开的衣内迅急的动作著。
俊虎这下可明白了原来花姨在〃自摸〃啦心中微一琢磨心想还是不要现身撞破的好虽然俊虎心中实在是非常想现身一解花姨的饥渴但是他知道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会不好意思被人瞧见这种场面的况且他也想看看一个女人是如何来满足自己的。
花姨继续忘情的抚慰著下体揉捏著挺起的俊虎也目不转瞬的瞧著。花姨陡一转身身上那半开的衣裳忽的滑下来那迹近完美的躯体惹得俊虎的小弟高高胀起俊虎完全忘记花姨的年龄了此时他眼中的花姨只是一个在〃自摸〃的大美女不过基本上俊虎也不太在意年龄也不太有仁义道德观念否则在此之前他怎会和他义母共享人间至乐呢!
由於衣服已经滑下俊虎可以很清楚的观察花姨的每一丝动作。花姨的右手指头轻轻的揉搓著微微外翻的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中不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著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花姨下腹的收缩。
左手也没闲著如同豺狼攫取猎物似的不断的咬著双峰高高耸立像是在指引指尖的灯塔引领著指尖探寻欢愉的源头。指尖的动作有如在弹奏乐器一般轻盈优雅有著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个微小的变化都会有著意想不到的效果而花姨显然是个中高手对於自己的身体相当的熟悉因此每一个音符都能勾出最深层的快意迭起佳作连连而身体正是最好的听众每当有佳音流泻身体便忠实反应产生共鸣。
花姨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丰满的秘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头上上闪亮著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也胀得微微发亮。就像是「十面埋伏」的曲调花姨已经弹到最紧要的一节十指如珠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巢穴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的叠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著岸石激射出超越浪峰的水花。终於在一声惊雷後花姨忘情的呐喊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著夹杂著一阵一阵的抽。
俊虎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看过一个人所能承受的快感竟然能如此的畅快淋漓无与伦比。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花姨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将泄了一床的擦乾穿回衣物俊虎忙施展轻功回到稍远的地方才踢踢踏踏的走回来。回到洞口恰巧花姨整理好走了出来俊虎装傻的打过招呼回到洞中其实花姨满脸红潮未一脸惊疑都一一进入俊虎的眼中花姨见到俊虎微微一怔心想不知是否被瞧见刚才的好事不过俊虎脸色如常心中虽有点怀疑不过既然俊虎不提她当然也不可能问喽。x
俊虎回来後没多久洞外响起了一串细碎的脚步声待这脚步声转过石屏俊虎眼光陡然一亮原来是一天不见人影的梅剑她端著一个托盘上面是俊虎的晚餐——一碗白饭三样小菜一个汤。梅剑仍是一身红色服饰不过却不是以往的大红色而是淡粉红色看起来更凸显出她优美的身段粉嫩的肌肤腰间配著一块火红的鸡血石用红色的绳子结成一个如意垂在下方相当醒目。
梅剑自进洞後眼光一直低垂著躲著俊虎的眼光放下晚餐後就要转身出去俊虎忙拦在洞口两人对峙了一晌俊虎打开僵局说∶「你……可好。」梅剑默然无言蓦地一滴眼泪划过脸颊击打在胸前的衣服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痕迹。
俊虎看到可慌了他这辈子最怕女人哭只要女人一哭他就没辄了俊虎手足无措的看著梅剑哭梅剑却愈哭愈起劲哭得胸前的衣襟全湿透了俊虎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安慰起只好看著她哭还好渐渐的梅剑收起泪水微微啜泣然後停了下来。俊虎见哭过的梅剑双肩颤抖著便伸出双臂将梅剑环抱起来拍拍梅剑的背柔声问道∶「好梅剑你为什么要哭呢我可没欺负你呀。」
梅剑闻言猛的抬头说道∶「就是你啦还说没欺负我。」俊虎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非常用力的想想他到底哪里欺负梅剑了不过就是想不出来梅剑见他一脸茫然伸手敲了俊虎额头一个爆栗子说道∶「笨喔都不知道。」俊虎苦笑道∶「好梅剑你就告诉我吧」梅剑见俊虎实在是不懂娓娓说道∶「人家不喜欢……不喜欢你和其他女人……上床嘛。」
这下俊虎可弄懂了原来梅剑是在吃醋了这或许是女人的本性吧总想独占她最初的男人虽然明知俊虎是为了练功而和其他三剑婢交合但是仍然无法不吃醋尤其是一向高傲的她自小谷主就对她疼爱有加不论任何要求谷主都会答应她又加上在四剑婢中她的功夫最好谷主常夸他资质好前途不可限量她怎堪和其他三剑婢共享俊虎呢。俊虎明白了这点开口说道∶「原来是吃醋了我的亲亲小梅剑呀你这个醋是多吃的喽你回头去问问竹剑看看我是怎么整她的她们怎么可以跟你比呢呵呵呵……」说完俊虎忍不住要笑了他太佩服自己说谎的功夫了。
「啪啪」两下清脆的巴掌声俊虎的两边脸颊留下一对清楚的五爪印梅剑道∶「我不准你这样说他们更不准你整竹剑」俊虎又不懂了到底梅剑的心思是怎么想的。梅剑道∶「她们是我最亲的人她们都比我好不准你使坏只有我不好都是我坏爱吃醋我要你以後对她们都一样好」俊虎不懂得她们四姊妹间的深厚情谊这两巴掌算是白挨了不过这倒是让俊虎松了一口气万一梅剑不让他和其他女人练功那可是双重损失了。梅剑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你这个冤家以後还不知会跟多少女人上床我怎么可能独自占有你呢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梅剑心中又想∶「花姨说〃羞耻心〃是练功的关键却忘了提醒我们〃情〃字才是最大障碍呀」梅剑眼角撇见刚才端来的晚餐说道∶「吃饭吧我走了」趁机躲开这尴尬场面不再让俊虎说话了。俊虎目送著梅剑走直到梅剑消失在暮色晚霞的余晖中。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俊虎便起床练功多日未曾练习以前的招式觉得有点生疏不过其中蕴涵的内力却是前所未有的以指代剑练完一套「万花剑法」後接著又打「乾坤八卦掌」打得兴起将全身功力聚集打出最後一式「天地无极」双掌轰向洞口的石屏发出一声巨响石屏上的碎石土尘纷纷坠落在漫天尘土消散後石屏上赫然见到一对掌印俊虎自己下了一跳不敢相信自己的功力竟有如此大的进展。「啪啪啪啪啪」「恭喜呀你功力大进喽」原来是竹剑来了後面花姨及其余三剑婢也跟著鱼贯进入。
「只可惜……中看不中用」竹剑续道:「为什么中看不中用」俊虎不悦道:「因为这个石屏风是软质石头随便都打得凹不信我打给你看」说毕随手一掌拍向石屏砰然一声果然也有一个掌印虽然没有俊虎的深不过也够清楚了。俊虎一看顿时感到无力没想到练了这些时日的功夫居然没啥长进花姨看俊虎一副失魂样出言安慰道∶「别看不起自己这石屏虽是软石不过能打出这么深的印子也不简单了她们四姊妹都还没这功力呢」
俊虎听花姨这般说稍稍觉得好过些。不过这丝不快也没多久俊虎马上恢复本性色咪咪的问道∶「不知花姨今天要教我哪招呢」花姨道∶「我今天一并把九法的其余四招都教你吧这九法你都学齐了後其中的运用就得看个人的天资了运用得法不但能增长功力延年益寿而且能令男女双方共享鱼水之欢同登极乐仙境」回头对四剑婢说道∶「你们四个就和俊虎「套」招吧」四人便一一褪下身上衣物一会儿便都裸身排排站了俊虎看著这四位美女小弟弟不需招呼便自动昂首备战。
花姨道∶「今天教的四招是「龟腾」「凤翔」「鱼接鳞」「鹤交颈」梅剑你先和俊虎练「龟腾」吧你先躺下双膝弯曲提至胸前」梅剑依言躺到床上。首先便用他最灵动的舌头舔弄梅剑的由於梅剑双脚已经提至胸前因此使得大大暴露出来俊虎很容易就将如蛇般的舌头深深的探入初尝人事的梅剑相当敏感的很快就泌出滑润的淫液。
花姨续道∶「俊虎你用跪姿双手推著梅剑的腿然後慢插入」俊虎其实不需花姨提点也知道该这么做他熟练的将黝黑发亮的巨枪钻入那两片肉唇中。花姨继续道∶「男子在抽送之际需深浅适度当女子感到相当的快感时便自然摆动起身体黏液大量泌出这时再更深插入使女子登上後便停止此法因不泄阳精因此依此法行之男人定然精力百倍身强体壮由於女子为宣泄快感情绪必然左右摇摆不已连带的也使得左右翻腾黑热的被如云雾般柔软的秘肉紧密包含著就如同腾云驾雾般因之名为「龟腾」」
花姨说著说著梅剑便渐渐升至高峰左右摆动淫液横流俊虎加紧脚步一轮猛攻梅剑终於登上极乐阴精乱泄俊虎老实不客气便吸纳进来。花姨见套招完毕便唤菊剑上床继续教下一招。花姨道∶「下一招是「凤翔」菊剑你躺下来双脚弯曲打开俊虎你跪在中间向前趴下用双肘撑著菊剑你双脚举起微微扣著俊虎的腰」
俊虎同菊剑很快的摆好姿势姿势摆好俊虎当然知道该要插入了於是便将仍是涂满梅剑淫液的淫棍滑入菊剑的嫩穴。花姨道∶「要深入并且刺激阴核女子待深入时需摇摆三八之数等到女子便停止」俊虎缓缓抽送让菊剑充份摇动著。花姨回头对三剑婢说道∶「你们看这菊剑的双腿像不像振翅的凤凰呀」
三女猛点头说道∶「像呀像极了」花姨道∶「这就是「凤翔」这名称的由来了所谓「凤凰于飞」这个「于」字倒过来看那一勾就像是菊剑的腿而下面那两横和中间的连接像不像他二人的姿势呀」三女头点得更用力了「像呀根本就是一样嘛」花姨道∶「是呀古人是很含蓄的明明在描述这个交合姿势偏偏要绕个弯让人看不出凤凰指一男一女用倒「于」字的「凤翔」姿势飞登极乐这下你们该懂了吧」
说了这么多话菊剑也将近顶巅只见菊剑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一方面是因为将至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姿势实在累人女子欲达高朝也得要付出不少力气不过也因为如此能让女子有更大的发泄快感。
闲话至此菊剑在一声娇呼後全身绷紧不动然後泄出阴精俊虎又再次吸收。俊虎抽出他那挺拔的巨枪上面涂满了光亮的淫液其中似乎可以看到一丝血丝应是菊剑尚未回复的创口再次流出的血俊虎感激的看看菊剑想到菊剑为他而忍受痛楚却一声不吭俊虎心中就感到非常温暖更是感激。ps。在最初几次女子之伤口皆可能再次受伤而流血各位看倌可得小心喔花姨继续教下一招说道∶「竹剑该你了这招适合你现在的状况这招叫「鱼接鳞」俊虎你先躺下」竹剑有点犹豫的爬上床去昨天的经验让她余悸犹存。
花姨道∶「这次俊虎你面向上平躺双腿伸直竹剑你跨坐在他双腿与跨骨之间。先将你的臀部前移在徐徐後退以夹吞切忌深入浅插即止就像小婴儿含著奶头一般然後一切由竹剑主导俊虎你乖乖躺著就好」
竹剑刚开始非常小心都是浅尝即止这正符合这招的精神而俊虎呢由於只有敏感的头部有刺激使得他能更清楚的分辨其中滋味。
竹剑慢慢的感到快感并不再如同昨日般的疼痛其实是因为俊虎的恶作剧帮了她因为俊虎不顾竹剑的疼痛一味猛冲早就将那一层膜冲破了是以昨日疼痛非常而今日则不然一丝丝痛被更多更大的快感所包围融化慢慢的痛已经不再重要了竹剑加快加大动作她要更多的快感更大的乐趣竹剑上下前後不断的摇晃她的臀部。俊虎也没闲著双手在竹剑胸前游走骚骚腰际捏捏真是快乐得不得了说实在的看女人那种急於追逐快感的模样那种感觉真是比射出白浊的精液更是舒爽臀波浪乳更是增加视觉的享受尤其是俊虎刚刚才和二女练过功说实在还真有点累这下子趁机休息还有这种享受让俊虎爽得没话说这花姨可真会安排。
花姨又道∶「古人常说「鱼水之欢」为何在提到床第之事都用这句话呢其实是源自此招因为此招除男子可以享受到外多了双手的快活与视觉上的享受这是此招更胜他招之处而对女子而言一切由女子主动可以更集中於敏感之处加强攻击加上由一向的被动转为主动心理上也有不同的快感而且如果男女间感情不好是难以勉强女子用此招的因此以此招为床第间之事的代表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竹剑的快感愈升愈高上下跳动著她的臀部香汗淋漓使得她那丰满的胸部微微发亮肆意横流的淫液与潸潸滑落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沿著俊虎的流下一路流到床上每逢「玄冰烈火床」转冷则结冰转热则蒸为雾气两人都包在一层淡淡的白雾中。size=3/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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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posted:2007-03-28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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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喔嗯……啊~~~~」竹剑终於达到她人生第一次的最。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便软软的趴在俊虎的胸前。花姨让竹剑稍稍休息回过神後就叫兰剑上床预备练功。花姨道∶「接下来是最後一招「鹤交颈」俊虎你用跪坐的方式微微打开双膝然後兰剑你双脚张开分置在俊虎两旁双手环抱俊虎的颈子缓缓坐下俊虎你的手捧著兰剑的臀部对啦就是这样要注意此式应行十浅七深之数方为合适」兰剑跨骑在俊虎身上臀部一沉俊虎的小弟弟便滑溜的钻滑入兰剑的秘穴俊虎一手捧著兰剑一手抱著兰剑的背两人胸贴著胸下巴扣著对方的肩颈之际兰剑在跳骑的同时胸前的也贴著俊虎的胸而磨来磨去好不刺激。花姨道∶「这招「鹤交颈」是「九法」中各式之最其道理在於女子心理总是欲求更深更紧密的结合而此招不单只是下身的结合紧密而且两人都可以拥抱彼此而随著动作的进行肉面贴著肉面的磨蹭其快活完全不同於纯粹的发泄因此被誉为九法之首」兰剑俊虎虽然正是快活之际不过对於花姨的话倒是字字聆听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对此式的优胜之处体会较少。
花姨续道∶「此法的另一大殊胜处在於此法能疗七伤练功享乐之际更能却除七伤之害」俊虎连战四人此时精力极盛双眼精光湛湛手捧著兰剑配合她的动作频频冲刺兰剑在俊虎的一轮猛攻之下也渐渐抵不住迅速的达到沸腾状态阴精涌出。迅速被俊虎吸纳花姨见状忙叫兰剑下床亲自上阵并说道∶「俊虎你不要太持续了如果你不将吸纳的纯阴内力泄出让我转化为中和的内力对你有莫大的伤害」俊虎其实早就已经快到达极限了不过就差那临门一脚花姨转头又对四剑婢道∶「你们快准备「五行运转法」我怕俊虎这次一次吸收五人的阴精阳精中会有大量的内力远超过我们能承受的程度用此法可以既不使俊虎和我们受伤也不会浪费这许多内力啊~~~」
说著说著花姨已经达到俊虎再次吸收行气一周天後终於将深藏已久的阳精一股脑儿的射入花姨深处花姨一阵哆嗦皮肤迅速泛红全身就像火炉似的散发出火热之气俊虎在旁边都感到有些热可见花姨周身的热度有多高。花姨一身细皮嫩肉怎能受得了这高温呢毛发都开始卷曲了四剑婢见状忙上床摆起「五行运转法」五人围成一圈将俊虎围在中间一掌贴在前一人的背门另一掌贴在俊虎身上。
这一个月来俊虎天天练功不只是拳法剑法每日和五女练内力用的是「五行运转法」这一个月下来功力增长迅速比起一个月前简直就像大人跟小孩子较力这「五行运转法」获益最多的当然是居中的唯一男性--俊虎了原先四剑婢还可以和俊虎喂招但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五女齐上也不过是旗鼓相当而已。这天早晨阳光特别耀眼俊虎起了个大早自个儿练了一会儿功夫正觉得神清气爽远远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向洞内走来待人走过石屏风却不是花姨或是四剑婢而是这阵子常常在他和五女练功时在一旁服侍的梦萝。
说起这梦萝跟俊虎也算是「亲密战友」了当初会叫他来服侍他们练功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谷中的女人大多是吃过男人的亏的只有少数几人是自幼被谷主抱回来养的这几人就是四剑婢和梦萝了那些吃过亏的女人视男人如虎豹豺狼自然不愿见到俊虎了这也是俊虎入谷多时一直只接触到花姨等人因此这工作自然就落在梦萝身上。不过这样的工作交给这样一个蔻年华的少女身上实在是不太恰当在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梦萝独自来到了俊虎暂居的洞中。俊虎正在打坐练功听到了脚步声正感到怀疑怎么今晚也要练功吗缓缓散去功力睁眼一看怎么是梦萝他印象中梦萝从未曾独自来此的今晚她是为何而来呢俊虎一脸疑问的望著梦萝。
梦萝见俊虎俊朗的虎目正注视著她脸色更见泛红低下头去手玩弄著衣角俊虎开口问道∶「梦萝你……有事吗」梦萝头更低下了细细的说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俊虎道∶「这么晚了是什么事呢非要现在问」梦萝的脸直红到耳根去了幽幽的说∶「是……那件事啦」
俊虎疑道∶「哪件事呀」梦萝没头没脑的问搞得俊虎一头雾水。梦萝左思右想才又说道∶「就是你跟花姨她们……白天……做的事嘛」俊虎这才明白梦萝所指的事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梦萝说来也不小了正是对这档子事最感好奇之时加上天天看俊虎他们的现场秀连木头人都会冒火何况是她呢又不好意思问其他女人怕被他们笑因此才大胆偷偷跑来问俊虎因为俊虎不是谷中的人加上谷中其他人都不会跟俊虎打交道因此不怕被知道不过梦萝再大胆跟俊虎还是男女有别终究不太好意思说得太露骨绕了一圈才骚到主题。俊虎道∶「喔~~这件事喔你是想问些什么呢」俊虎用相当和悦的口气鼓励梦萝继续说下去。梦萝续道∶「嗯~~做这件事真的那么……舒服吗」
俊虎道∶「嗯相当舒服嗯~~可说是人间极乐」梦萝眼睛一亮∶「真的」随即又低下头去玩弄衣角俊虎道∶「是呀你看她们不是都很舒服的样子吗」梦萝道∶「我不晓得……你们的表情跟声音……有时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不过之後……总是一脸满足的表情我就是不懂才问你嘛」俊虎笑道∶「呵呵……人啊在极为舒服时有时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是很痛苦其实呀心理可爽的哩这种腾云驾雾般的快感非亲身尝过是无法想像的」梦萝听俊虎形容脸上露出非常向往的表情闭上眼睛想像著那种她从未尝过感觉一会儿才幽幽的道∶「可惜我都没机会试试」俊虎闻言赶紧说∶「你想试跟我」梦萝害羞的点了点头。
俊虎仔细的打量著梦萝梦萝虽然较四剑婢来的年幼但是发育却不逊於四剑婢甚至还较她们成熟照理说花姨应该会让她跟俊虎练功才是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花姨日日叫梦萝服侍他们练功却不曾叫梦萝也参与俊虎有了花姨和四剑婢这五大美女倒未曾打过梦萝的主意此时看来梦萝之美比之五美可是毫不逊色。俊虎沈吟著考虑该如何决定到底是不是该顺梦萝之意呢也许花姨有什么原因不让她跟俊虎发生关系呢如果做了被花姨知道了会不会被赶出谷去这下子俊虎可伤脑筋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梦萝等了半天俊虎一直没反应深深的伤到了她少女自尊以为俊虎瞧不起她或是嫌他不好看眼泪不争气的充满眼眶就要滑落。俊虎见到了梦萝眼角的泪光於心不忍慨然说道∶「好只要你不嫌我不後悔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梦萝你愿意吗」梦萝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在俊虎胸口眼泪顷泻而出哭著说∶「你……你好坏这么久才说……我还以为你嫌我丑不要脸我……」俊虎温柔的唇堵住了梦萝的嘴用他热情的吻说明了一切好一会儿才分开俊虎道∶「我怎么会嫌你呢你温柔美丽灵巧柔顺我是求之不得只是我怕我配不上你糟蹋了你况且我跟这么多女人……」
梦萝打断俊虎说道∶「我愿意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还是愿意」俊虎本来只是想骗骗梦萝跟她玩玩不过听了梦萝这么真心的话他也真的很感动其实俊虎对床第之间的事看得很淡伦理道德对他来讲更是毫无意义不过他的心理可分的清楚玩归玩在心中谁该有什么地位可是分得一清二楚像跟义母上床根本是被逼的跟四剑婢和花姨就带有感恩的心情像梦萝这种纯纯的欢喜却是第一次不知何时梦萝已经如此相信俊虎愿将自己交给俊虎了这种心让俊虎的心深深的悸动。梦萝转过身将身上的外衣褪去只剩肚兜俊虎由後方抱住梦萝在梦萝耳边轻轻叫著∶「梦萝梦萝……」
俊虎将手由肚兜下伸入先是在腰腹间游移然後渐渐的往上探索梦萝丰满的被胸前的肚兜紧紧的裹住使得俊虎的手不太容易介入其中俊虎的手仍旧到处浮游著同时他用他的舌头舔著梦萝光滑的颈背当滑过肚兜的结时时俊虎用牙齿轻轻咬住绳头解开了梦萝最後的防线。
肚兜翩然坠落显露出已经完全成熟的骄躯俊虎用一支手继续的拥著抚摸著梦萝另一手已经迅速老练的卸下自己的衣物下腹的小兄地已经迫不急待的翘首寻找他最企盼的桃园洞口钻进梦萝的两臀的缝隙频频亲吻梦萝的第二对唇。少女的矜持在阳物的热度烘烤下渐渐溶去原本因为紧张而有点冷的身躯也感受到下腹的秘穴所散开的暖流而渐渐温热发烫。
俊虎继续著一的柔情攻势让梦萝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梦萝也渐渐的能接受俊虎的温柔抚触用心去体会去享受俊虎的手与舌所带给她不同的愉悦彷佛所有的细胞都复苏了一般每一点的接触都是一个新奇的未曾有的而且令人快活无比的经验。俊虎就像是一个魔术师一般不断的从他的指尖变出各式各样的宝物令梦萝应接不暇欣喜不断桃园洞口已经溢出爱的蜜液沾染在洞口徘徊的巨兽头上使得这凶兽第一次显的如此温柔亮丽闪闪动人。俊虎抱起梦萝走到水池边将梦萝轻轻放在池边一块平坦的大石上让梦萝的臀刚好在石头边缘双腿伸入水中然後俊虎走进水池走到梦萝身前俯身亲吻梦萝慢慢分开梦萝双腿让炽热的再度亲吻秘唇。
俊虎知道是时候了抬头在梦萝耳边说道∶「梦萝」此时以无须多言梦萝轻轻的点了点头闭起眼睛准备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俊虎以前所未有的温柔方式缓缓的将一点一点的推入直到最深处梦萝皱著眉头咬著嘴角头微微的往後伸显然丧失处子之痛相当的痛。俊虎将送到底之後并没有立刻抽出只是微微的蠕动著避免梦萝感到更多的痛下身虽然不动可是俊虎的手舌头可没闲著继续著前一波的攻势减缓了梦萝不少的苦痛渐渐的润滑渐多而梦萝的秘穴也渐渐适应了这新来的朋友眉头也舒展开来俊虎慢慢的抽出小弟弟再送入……就像是刚启动的火车由慢而快由快而疾。
梦萝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乐了的痛苦被快感与奉献的喜悦所淹没痛就像是海边的礁石而快感与喜悦就像是海潮一般在浪与浪之间原本淹没的礁石也会露出来但是很快的又被下一波的浪潮掩盖。
渐渐的浪愈打愈大潮水愈升愈高这痛苦的礁石也只能使的每一次的浪来时激起灿烂的浪花点缀著无边的欲海。在最大的一个浪打来之後无涛的愉悦力量使得秘穴也一阵阵的收缩俊虎的小弟弟不得不屈服在这无比的力量下献出它所有的一切。在一切都结束後两人相拥喘息著一道红白相间的痕迹从两人的泉源流出沿著腿留下混入了冷热相间的池水中渐渐的散去无踪……
自此之後他们两就常常在深夜里相聚享受著人间至高的享受
今天一大早梦萝独自一人前来倒是未曾有过俊虎先和梦萝拥抱了一会儿才问道∶「今天怎么只有你来呢花姨怎么没来」梦萝道∶「对啦是花姨要我来请你去万花楼啦」俊虎道∶「去万花楼做啥呀今天不练功吗」梦萝道∶「我也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俊虎道∶「好吧我们走」
两人一路嬉笑打骂好不快活。进到万花楼花姨和四剑婢都在等他一进到屋内就发现到屋子中间的地板出现了两个门上面各写了一个字「生」「死」花姨待俊虎站定後说道∶「俊虎你来到万花谷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你也学了不少本门功夫虽然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过也是非同小可了这万花谷中老实说已经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除非谷主能回来亲自传授於你不过谷主不知云游至何时才会回来因此你再留下来已经无多大益处」花姨眼中颇有赞赏之意。
花姨继续道∶「今天叫你来此是要给你作出谷前的最後测验你如果通过了除了可以出谷之外还可以看到本门最高心法奥义」「最高心法奥义」俊虎原本还在为就要离开万花谷而暗自婉惜不过一听到最高心法精神又来了。花姨道∶「是的谷主将本门武功最高心法刻在地下洞穴最深处的石壁上我曾见谷主进洞参详心法达一个月之久不过每次都是摇头叹息而出这心法据谷主所说是出自一位前辈高人之手不过交给谷主时还没来得及解说他就死了因此即使谷主恐怕也未能完全参透呢」
俊虎道∶「那还等什么我马上进」俊虎作势就要开门进去。花姨急道∶「等等别急这其中还有困难……」花姨和四剑婢脸上都现出不安的脸色。俊虎道∶「有何不妥」花姨道∶「这入洞之法只有谷主知道除此之外妄入者都将会有去无还不过……」
俊虎急问∶「不过什么」花姨道∶「谷主曾说过若非由她带入只要选对了门还有生还机会否则一点生机亦无」俊虎问道∶「就是地上这两个门吗选对了才有机会生还」花姨道∶「是的」俊虎这下可伤脑筋了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实者虚之虚者实之」生门死门原无甚分别根本是赌运气嘛。花姨道∶「你也可以不选不进去参研不过以你目前的功夫要以一人之力对抗「采花教」的庞大势力恐怕仍然是不够的……」俊虎道∶「不我要选我宁可死在此地也不想出谷之後死在那些恶人手里」俊虎坚决的说:听了俊虎的话花姨四剑婢梦萝都不禁为俊虎担忧起来个个神色凝重空气似乎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凝结起来了。
俊虎考虑了半天终於决定走向其中一门……俊虎伸手就要开启「生门」就在手指刚触及门把时突然灵机一动改伸手打开「死门」因为他突然想到谷主的话……「选对了门才有「生还」的机会」「生还」那去一定是「死」了他相信他自己的直觉拉开了死门只见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有一个阶梯向下通去。花姨道∶「拿个火把进去吧以後的事只有靠你自己了」说毕梦萝已经递过来一支火炬偷偷的捏一下俊虎的手臂一脸担忧的退开。俊虎道∶「各位我去了祝我好运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拿著火炬一步一步的进入地道。==========================================================================进入地道後门就自动的关了起来俊虎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地道还算宽只是有点潮湿俊虎沿著阶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没多久就到了尽头阶梯的尽头是一面墙说是一面墙也不恰当它其实是一面冰墙在旁边的石柱上有一行大字上面写著∶「死往生还万法之初也」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著∶「死者软垂也生者硬挺也一切交合法皆应在欲软非软时进之而在生机勃勃硬挺欲发时退之进退之际严守此法必无往而不利」俊虎见到这些字就知道他选对了门了不过此时前无去路难道这些话就是最高心法了吗俊虎心想想必不是如此这些话只要有经验的人都自己体会得出来哪称得上是最高心法呢。
就在无计可施之际俊虎忽然瞄见这冰壁中似乎还有东西隐隐约约是个人形俊虎於是运起功力於双掌往冰壁贴去双掌透出高绝的热力冰壁很快的就开始融化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冰壁化开露出原本被冰封的一个裸女像。这裸女像大小与真人相当栩栩如生恰巧将洞穴的去路挡住了而且还有一点古怪在她的附近的特别的冰冷每次俊虎用手化开周遭的冰一会儿就又被冰封住尤其是内手指根本无法深入到底。俊虎想要通过她却又无计可施因为去路完全被她挡住了只好坐下了看著这座雕像看看是否有啥玄机。
左看右看除了她的右手有点古怪指著她的其他就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了俊虎左想右想只能猜是否有机关藏在那里可是那地方用手指也探不到底根本无法知道是否之真的有机关。俊虎用手又试了几次还是无法再深入一点点只好作罢。「死谷主没事弄个石头在这儿干嘛」俊虎忍不住发发牢骚。俊虎又弄了好久还是没法度愈想愈气出掌打起这裸女像不过石像就是石像打她也不痛不痒反而俊虎双手暗暗发疼。俊虎气不过脱起裤子来了。「哇靠我打你我还会痛我……我……我操你」
原来俊虎脱裤子是要操这石女。石女的结满了冰俊虎运起纯阳真气灌注到跨下的老弟一瞬间就融化了石女的冰块融化的冰水泊泊流出不一会儿俊虎就发现好像顶到了顶点。俊虎突然打了个冷颤原来一丝极冷的冷气透过一直冲到了心脉俊虎被这丝冷气一冲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原来石像的底部是一块「万载玄冰」因此特别的冷又由於许久未曾有人来此洞因此周遭才会被她发出的冷气完全封住形成冰墙。俊虎被这丝冷气一冲竟然打起冷颤一股不服气的心油然升起於是他催起更强的功力猛运至和那块「万载玄冰」的冷气对抗。
俊虎还做起「进出口贸易」一次又一次的顶那块冰顶了约莫有两盏茶功夫突然裸女发出喀答一声。「咦」俊虎疑惑的声音。「奈ㄝ安ㄋㄧ」原来那块「万载玄冰」凹进去了同时这裸女像开始旋转起来俊虎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人已经被转到洞的另一边了。原来机关就在裸女内举凡一切物事皆有「热涨冷缩」之特性因此若无外来之热能胜过玄冰之冷则石女之将会缩小而卡住机关反之则能另扩张而使得那块玄冰松开再一顶就能推动机关。不过说得简单事实上若是功力不足反而会因为玄冰之冷直接侵入心脉慢慢的便血液冻结而死。
若是谷主在的话自然会跟俊虎解释说明而俊虎此时根本是歪打正著碰巧让他破了这机关。俊虎没功夫多想反正过来就好伸手穿过石女和石壁的缝隙捡回火炬继续向更深处行去。过了这石女之後洞中反而不那么潮湿了转过几个弯之後又遇到了一面石壁这回倒是真的石壁只不过这石壁像是两片石头所组成中间有一道深深的隙缝。石壁上有几行字写著∶「约∶一动不泄则气力强再动不泄耳目聪三动不泄众病消亡四动不泄五神咸安五动不泄血脉充长六动不泄腰背坚强七动不泄尻ㄎㄠ股益力八动不泄身体生光九动不泄寿命未央十动不泄通於神明」下面还有一些小字∶「动者交合也触而不泄气之源也而不泄者指不泄漏真气非强行中止射出之然则常人一出气随之泄可惜可惜」俊虎看完这些字句想道∶「嗯忍住不泄那还有啥子意思原来不泄气才是真义有道理」看来这些小字应该是谷主所注解不过俊虎想如果谷主已经注释这些字句那想必已经参透这些道理没理由每次都摇头叹息而出那应该还有其他洞穴吧这里一定还有机关一定要找一找想通此理俊虎当然就开始找。俊虎左摸右摸前面的石壁是滑不留手压推挤都没有反应旁边的石壁虽有些不平但是摸了半天也摸不出啥米不同。
「难道机关在石缝中」俊虎突然灵机一动拿著火把靠近缝隙由上而下仔细的瞧。终於在最底下发现缝隙的深处有一块石棒横过石缝伸手要去扳可是只有指头和手掌可伸入手掌之後就太粗而进不去。不过有了先前的经验他估计一下深度如果用小弟弟去顶的话应该顶得到於是俊虎又再次脱下裤子挺起老二往那石棒顶去。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不论俊虎怎么顶那石棒连动也不动运起阴阳两种内力让将冷热之气传向石棒还是无效。
俊虎颓然坐下这下他真没辄了。俊虎想了又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於是又再次拿起火把仔细查看这才发现这石缝自石棒起往上有一小段没有青苔而其他地方都覆盖著一些青苔俊虎暗想∶「难道是往上顶吗试试看吧」於是又再次挺起小老弟往那石棒顶去。「咦」俊虎发现石棒真的往上动了俊虎於是继续往上顶。「哎呀呀」俊虎又发现他愈是往上顶那石棒往下压的力道就愈大彷佛是装了弹簧般。俊虎连试好几次都是差那么一点到顶点前就挺受不住而败阵下来。
「开什么玩笑这么重哪顶得起来呀」俊虎埋怨道。可是在後退无门的情况下俊虎只好再次鼓起神威再次挑战。「嘿呀~~~~」俊虎运起全身功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原本就已经极度膨胀的小弟弟猛催到极硬极亮……猛力一次顶到顶点喀褡。卡卡卡……石门终於开了两片石壁往两边退去到底之後又再缓缓闭合起来。
俊虎赶忙跨进去生怕这好不容易顶开的石门又关回来他可没力气再顶开一次了。石门再次合起来後俊虎看到石门後有些字上面写著∶「恭喜你顺利进入「玄天合欢洞」想必你是一位天赋异禀的强人请再往前走你将进入主室中我一生心血结晶尽藏於斯你善加运用吧」「这人还真罗唆净说些废话我当然会往前走自然会发现该看到的物事又何须你在此罗皂」举步望里走去。转过两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明亮起来俊虎进入了一个圆形的石室中。这石室直径有数丈石室上方刻著一个太极图案不俊虎仔细一看这太极图竟似天然生成的黑色部份是由玄武岩所构成而白色部份却是类似水晶会透光的岩石石室的光线就是来自太极图案的白色部份。
石室的周围有十八座各式各样的人像皆是栩栩如生更胜於入洞时甬道挡路的石女像严格来说应该是有九对石像皆是一男一女成对而置如何知道是一对一对呢原来这些石像的姿势都是在搞那档子事再仔细看就看得出来这些姿势正是花姨所交给俊虎的九式床上功夫。石室周围的墙上写满了字稍微辨别可以看出有两种字迹一种较为粗旷一种较为娟秀当是一男一女之字迹。
男人的字迹都是在说明这些石像姿势的名称以及各个姿势的要诀虽不如花姨解释的详尽不过重要的关键倒是一点不缺而女性的字迹则是武功秘诀也就是花姨所教导的「掌法」「剑法」与「步法」不过这里的口诀除了花姨所教的以外更多出许多细微高明的变化与应用按理推来当是谷主所记录了俊虎见到这些口诀心中雀跃不已因为若只有花姨所教的功夫虽已可晋身一流高手之列但是要说能天下无敌那可还有点距离但是在这里谷主所留下的口诀不只是招式的更高明而且还包含了气功和招式的配合方法如何在一招一式中发出无涛的内劲使得同样的一招使出来也会有数倍於原先的威力。
俊虎当然毫不客气的练起这些秘诀这些秘诀主要在於运气的巧妙技巧以俊虎目前充沛的内力修为自然花不了多少时间就学起来不过要说到如口诀所说般的运用随心如意倒不是这一时三刻所能达成俊虎想只要能按口诀持之以恒的练习相信不需要太久就可以随心所欲运转如意了心中也不太在意。不过俊虎一直纳闷的是对面石墙上有一堆文字浑不可解只有在怪文周围的对联还有意思而怪文本身却是一点也不懂那段怪文如下∶
了不可得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翻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万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象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森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罗太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从虚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起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灭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奇哉此文于观之十载未能参悟慎憾慎憾。
谷主所留的文字里面虽然有离去之法不过就此离去是乎有些遗憾因为这面墙所写的文字尚未能参透虽然谷主有言她参悟十年未能解出不过俊虎想「反正还有时间慢慢看研究一下也许我就看出了呢」於是俊虎便坐下来盯著石壁瞧。
不知过了多久累了便躺下来醒了就看俊虎虽然仍不愿离去但是民生问题却不能不解决看这洞中也没啥吃的不知以往谷主是如何长时间待在这里难道谷主都不吃不喝的吗刚刚才想要离去下次在进来时突然头顶一凉有一滴水滴了下来打到俊虎头上抬头一看顶上的太极点正渐渐泌出泉水而且水势愈来愈大接连流下来就像是在小便一般大小俊虎觉得这水蛮清凉的於是张口去接喝了几口後突然腹中升起一股极寒之气。
俊虎第一个念头就是「糟糕是不是中毒了」还来不及运功抵抗那股寒气就已经冲到脑门俊虎只感到头一阵昏眩往後便倒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俊虎终於醒了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是〃热〃而且是说不出的热这股热气由脸上一直下到胃里然後直透脚底。
俊虎稍微清醒之後发现原来脸上正被一股热水淋著热气就是由这些热水所传来而且这些热水是由另一个太极点所渗出俊虎待四肢的寒气祛除後便站了起来避开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热水。原来这万花谷位居冷热地气交集之处因此谷中到处分布著或多或少的冷热泉俊虎所居的洞中便有两股冷热不同的地泉而这两股地气在午未交替之时会齐聚於这个洞穴上方当午时阳气最盛时会将极冷之泉自太极点逼下而在未时则会因寒气散去而热泉直冲而下这两谷地气之极阳极阴即便是俊虎也禁不起不过俊虎蛮幸运的是当饮用过极阴之泉而僵硬倒下时恰巧倒在极阳之泉的出水点下在俊虎冻死之前那股极阳之泉及时出现令俊虎免於一死这只能说是天意吧。俊虎待这泉水停止後再次坐下参研壁上怪文看著看著渐渐感到困意打起瞌睡来了忽的头一点俊虎自己惊醒过来揉揉眼往石壁看去。咦石壁上的字怎么浮起来了一晃眼又回复原状了。「这是怎么回事字怎么会浮起来」俊虎纳闷著。俊虎回想刚才的情况似乎石壁上的两片怪文合成一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中毒了。
俊虎一想到可能中毒连忙运气查看可是却一切正常不过俊虎还是不放心连忙打坐以「内观法」再次检查眼观鼻鼻观心确定一点也没有中毒迹象之後俊虎打开眼睛咦字又合起来了不过一下又分开了。这次俊虎可知道了原来是斗鸡眼把两片文字看成一个了因为在用「内观法」时眼观鼻造成眼睛斗在一起了而一张开眼的瞬间眼睛还没回复直视因此变成瞬间的斗鸡眼。俊虎抓到诀窍立刻把眼睛斗起来看不过说得容易做起来可有点难俊虎试了好几次老是抓不准角度两片文字不是合不起来就是超过了终於在无数次的失败後俊虎再次看到那浮起来的字。那些浮起来的字恰巧组成一个「空」字「空这是啥意思空……空……」俊虎自言自语。
「这个空字到底是啥用意呢」俊虎东看西看看到底这石室中有啥是空的「咦该不会是石像的吧」俊虎一边喃喃自语著一边伸手到每个石女的又摸又按。「嗯有意思」原来这些裸女像比之先前甬道中的石女像还精致俊虎伸入的手指一动壁也会跟著动而按摩著俊虎的指头不过除此之外石室中并无变化。「嗯那会不会是……」俊虎又脱下裤子挺起老二戳入每一座石女的而且冷热兼施。
「哇真不简单……真爽」俊虎不禁赞叹起来这些裸女像的真是太精致了每次俊虎戳入的感觉都不一样比之真人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俊虎一一尝试流连忘返直到泄在其中一具裸女像後这才想起还有问题没解决。俊虎看看石室仍然没啥变化只好继续东翻西找最後翻遍了整个石室连地上的小石砾都捡起来看了又看仍然没有发现只好坐下来再想一想看看是否有漏掉些什么。看来看去又看回到石壁上的怪文。
「万象森罗从起灭翻身触破太虚空……空空哈有了」俊虎跳起来冲向石壁前伸手往空字按下去。「嘎嘎嘎~~~」刻著怪文的石壁蓦然分开露出另一面石壁。「哈哈哈成了连谷主都不如我啦」俊虎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不过他忘记了他其实也是误打误撞恰巧解开这个迷的哩。新露出的石壁上只有一幅图是一对男女面对面男的盘腿而坐女的则是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看来是在做房事的模样往上男女互抱口对著口亲嘴而背景是一幅太极图。「又是太极图这个人还真爱太极图到处都画」俊虎一边嘀咕著一边仔细的看著这张图。「奇怪这图有啥特别啊怎么要这么郑重其事的藏在这儿呢」俊虎一次又一次的察看这幅图不过再怎么看也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春宫图了。「搞什么啊谷主竟然为这幅垃圾浪费了十年」俊虎觉得受骗了忍不住要咒骂起来。
当下不再停留按照谷主的留言在石室的角落找到密门开门离去。俊虎沿著曲曲折折的小甬道走了一会儿来到了尽头俊虎伸手推开一扇门走了出来原来是万花楼外的花园这密门只是假山的一块石头将门合上之後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儿有一道门。俊虎伸伸腰让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後往万花楼内走去走到近处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斥骂声。是花姨的声音「不可以你不准进去谷主交代过功力不足者不可进入以免受困而死於洞内」「可是俊虎已经进去一天了我担心他会……」似乎是梅剑的声音。「不不会的俊虎一定可以平安出来的」梦萝大声叫著俊虎可听得明白「呵呵……还是梦萝了解我」俊虎想著。俊虎加快步伐进入「万花楼」正在吵著的一群女人登时安静下来竹剑首先回复过来冲向俊虎抱著俊虎又叫又跳「哈你可回来了你怎么会从外面进来呀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呀学到些什么功夫啊」竹剑连问了几个问题众女人才回神过来围著俊虎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俊虎待众人问得差不多了才将他在洞中所遇一一道来。
花姨道∶「嗯洞中的图实在有何玄机我是不晓得啦俊虎你还是记著好了以後再慢慢参详吧俊虎你累了一天回洞中休息吧」花姨转头对众女说∶「你们也回去吧不要再烦俊虎啦梦萝你准备点吃的给俊虎然後也下去休息吧」大夥儿听完俊虎在洞中所见解了好奇心也没啥好再问的倒不如回去帮俊虎想想那张图的秘密於是便各自怀著疑问的心想著那张图散去了俊虎当然也回到他的洞中了。话说到俊虎回到洞中不一会儿梦萝便提来一篮精细的食物俊虎饿了大半天狼吞虎咽的吃著还不忘称赞梦罗的手艺可是换来的却是梦萝的叹息声俊虎道∶「怎么了你叹什么气呢」梦萝幽幽的说道∶「唉~~也不知道你还吃不吃的到我煮的东西了……」俊虎道∶「梦萝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要吃而且也一定还能吃得到喽你是在想什么啊」梦萝道∶「唉~~你不知道刚才我经过花姨房门口听见她说∶「明天就让俊虎出谷吧该教的都教了是该让他回去消灭采花教的时候了」唉~~」原来如此俊虎想想也是该走了万剑山庄还有待他重建采花教还没破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想到这里俊虎也实在是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梦萝只好将她搂在怀里就这样吧在这最後一夜俊虎决定给梦萝一个永远难忘的夜。
俊虎轻轻褪去梦萝的衣物用温热的双手抚慰著梦萝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散播爱的涟漪再用湿热的舌一点一点的挑起梦萝的春情将小小的涟漪勾成波澜汹涌的爱欲漩涡。俊虎也将衣物除去两具的身躯纠缠在一起有如水乳交融分不出谁是谁了两人尽情的享乐直到东方渐白。梦萝依偎在俊虎胸前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沈沈的睡著俊虎悄悄的起身没有惊醒梦萝穿戴整齐後在梦萝额头轻轻的吻著然後转身离去睡梦中的梦萝浑不知俊虎即将离去不知梦到何事而浅笑著……俊虎来到万花楼花姨已经在里面叫著。「梦萝梦萝……奇怪了梦萝这娃儿到哪儿去了竹剑你去叫俊虎好了」俊虎抢先进了屋子竹剑正要出来差点就撞个满怀。竹剑道∶「哎呀你要吓死人喔也不先出声」俊虎道∶「喔是是是对不起下次我一定敲锣打鼓十几丈外你就会知道我来了这样好不好啊」俊虎发挥一点幽默感嘲笑竹剑。竹剑一听觉得好笑噗嗤一笑说道∶「好了啦别挖苦我了你没错是我错可以了吧」俊虎道∶「不不不我哪敢啊要是吓死了亲亲心爱的竹剑妹妹那我可伤心死了」竹剑啐道∶「死俊虎没个正经花姨找你啦」
花姨早就听到两人谈话声早就转出来了「俊虎进来吧别玩了」花姨说「是」俊虎跟著花姨走进万花楼。「俊虎坐吧」花姨指著旁边的椅子说。俊虎依言坐下。「俊虎你进我万花谷也有不少时日了这期间你修习本门神功也有小成了内力方面可以说江湖中的绝顶高手而拳剑招式虽不是绝顶高手不过也可晋身一流高手了这并不是本门功夫不够好而是在於你缺乏交手经验」「正常而言能称的上绝顶高手的人实战经验绝对非常丰富累积多年经验才能在大大小小的仗阵中获胜晋身高手之列」「而你内力虽高招式虽好不过经验缺乏了点对上了高手不免会相形见促虽然有我们几人跟你喂招不过我们的功夫也非顶极高手因此助益有限」「因此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你该出谷了」
「出谷」俊虎虽然听过梦萝说过不过还是装出不知道的样子。「是的你出谷後不要直接找上采花教的人先隐瞒身份收集有关采花教的一切找机会联络一些同样想扳倒采花教的人培养足够的实力再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我们万花谷的门人没有谷主准许是不准离谷的所以以後只能靠你自己了」俊虎听完这些话不禁茫然早先心中还想这下离谷後可是海阔天空了不过此。时想到以後就要孤军奋战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安。「俊虎临别之前我就送你三颗「万花丹」这「万花丹」乃是采集万花之灵气是解毒的灵丹除了惑人心神的淫药之外几乎没有解不了的毒你拿去善加应用吧」「是多谢花姨」俊虎接下丹药珍重的放入胸前。「你门四个带俊虎出谷去吧」花姨对四剑婢说道。俊虎在四剑婢带领下从「万花阵」走出来四剑婢红著眼挥别俊虎重入谷中俊虎挥别四剑婢之後展开轻功往北而去。俊虎展开轻功望北疾驰而去身旁景物向後急逝全身上下真气流动迅速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奔出近百里之遥。
由於俊虎不是按路而走而只是一个劲儿望北走因此一路上到没引来注意直到遇到一个茶棚他才停下来喝碗茶。俊虎道∶「小二哥呀这附近最近的宿头该如何走呀」小二哥脸上有一丝的诡异表情说道∶「大爷您是问最近的宿头呀那就是土龙镇啦由这儿向东走……」俊虎问明了走法便依言徐徐晃去一路上还看到不少马车望同一方向而去俊虎想这土龙镇还真不小啊这么多人往那儿去哩不过这么多都是坐马车的倒也奇怪俊虎一想到这儿倒是提高警觉开始仔细的观察这些马车。
俊虎接下来又看到不少马车接连过去这些马车都有个特点就是派头都不小前後多有奴仆随从不过都不像是武林中人还有这些车子终或浓或淡都飘著不同的花粉香气难道这些车子都做著女人俊虎一想到这儿不免升起一股好奇心於是加快脚步往土龙镇而去。
这土龙镇并不大大约住著一两百户人家镇上唯一的客栈——高升客栈却没有如
俊虎预期的住满了人,反倒是空空的没啥生意,难道刚才所见的马车都没停在这儿。可是日头已经偏西,照理说不会有人这时候还赶路的以免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又即使有也不会这么巧有这么多人都这般急呀俊虎要了间客房後便出去逛了一圈这个小小的镇不一会儿也就看遍了可是俊虎居然找不到任何一部刚才所见的马车俊虎回到客栈便问掌柜的说道∶「掌柜的请问你下午的时候有没有很多马车经过这儿呢」
掌柜的说∶「有呀大概有一二十部吧您是奇怪为何现在一部也没有吧」说完还暧昧的一笑俊虎说道∶「是呀怎么这些人都这么急著赶路啊」
掌柜的笑道∶「哪里是赶路呀他们全是去镇外五里的罗汉寺啦」说完又是暧昧的一笑说道∶「这些天这罗汉寺可热闹啦听说那边的罗汉显灵啦嘿嘿……」
俊虎问道∶「显灵」
「是呀听说那边的十八罗汉显灵了那些马车的人都是去求子的」
「求子这显灵……跟求子有啥关系呀」俊虎可迷糊了「嘿嘿……听说那边的罗汉到晚上会伸出那玩意儿」掌柜的用手指指跨下「还会让求子的妇女哪」「这些天闻声而来的人可多啦不过听说真正获得罗汉垂爱的只有少数几个长得不错的妇女喔」小二凑过来说掌柜的道∶「是呀不过我今天听说有些捐大笔香油钱的也获得「神根」的关爱喔嘿嘿……我看那间罗汉寺的和尚可不愁没饭吃了」
小二道∶「是呀前年还有两个和尚在冬至的时候被冻死了连吃都常常吃不饱哩」
俊虎听到这些话心好奇决定晚上去一探究竟跟掌柜的又聊了一会儿便回房去了夜色很快就便黑了小镇上的人也都一一关门睡觉了俊虎推开窗子纵身往罗汉寺而去不一会儿便看到灯火通明的罗汉寺罗汉寺对这小地方而言是一间相当大的寺庙里面供奉的是十八罗汉个个罗汉都比真人还大而中间的主神是如来佛祖这间庙的设计并不如常见的寺庙一般他其实是一个大宅院利用中间的大厅摆些佛像充当大殿而其他的房间就是和尚居住的禅房此时的罗汉寺可真是人声鼎沸一堆车夫奴仆聚在大殿外火把照得是如同白昼一般可是大殿的门却是关著而且殿内黑漆漆的跟外边的明亮恰成对比俊虎假装车夫混进人群中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那些求子的妇女都已经进大殿去了这些人都在等结果哪俊虎心想在外面是查不出什么的於是决定想办法进大殿於是俊虎便慢慢的晃到殿後较暗的角落去了趁著没人注意便一跃上了大殿的屋顶俊虎揭开屋顶的瓦片往殿内看去只见殿内各个罗汉像之前都有一个妇人一个个都低头紧盯著罗汉的跨下形成一付奇异的景象俊虎看得正无聊东首一名妇人突然爬上罗汉像摇晃起下半身咿咿啊啊的呻吟起来众妇人一阵骚动直嚷嚷∶「显灵了显灵了罗汉显灵了……」
一众妇人莫不投以钦羡忌妒的眼光後悔没有选中那尊罗汉像不久之後又陆陆续续有罗汉「显灵」那些未承罗汉垂怜赐「根」的妇人莫不口水直流因为这罗汉也真行每次都是那妇女先受不了「败阵」下来方才将「神根」收回就这样一整夜各个罗汉轮流「显灵」直到东方渐白才停止众妇女也一一退出佛殿满心欢喜的各自回家俊虎这一夜观察下来原本就不太相信这神佛显灵的他发现了几个疑点首先是这些石制的佛像都比真人大上许多而且在每座罗汉像的底下都有一大块面积和底下的台子相连的第二点似乎长的较标致的妇人会先获得垂爱难道罗汉也会选择分美丑吗第三点是稍後他待众人离开後偷偷潜入殿内观察神像时发现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神像的那话儿的地方都有一个圆圆的隙缝这隙缝之小肉眼难识俊虎是以指尖抚摸石像才发现的由这几点俊虎推测这定是「人」所搞出来的玩意儿而且是那群和尚所搞把戏的可能性非常高於是决定次晚再一探究竟俊虎回到客栈後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晚上到底该如何去探查午饭过後跟小二闲聊小二说道∶「这去罗汉寺的不知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一个个都包得紧紧的听说还有寡妇去求子哩」
众人听到这话一阵哄笑掌柜的敲小二的脑袋说道∶「不知道就别乱说寡妇求子要是真求到了那谁当爹呀没被当不守贞操淹死就不错啦」
小二不服道∶「别说我胡说就昨儿个有一个用走的穿著件青绿色衣服的妇人我看就像是隔壁村那个李寡妇」
众人一阵愕然掌柜的忙道∶「噤声这事可不能用猜的就算你再胡言乱语我就送你去见官」
小二兀自嘟哝著∶「不说就不说嘛说什么见官吓唬人呀」自觉无趣便走到店後去了不过这下俊虎却有了计较一计自心底升起这天掌柜的发落完俊虎的事後也就没事了早早的便打烊让小二的先走了俊虎待天色微暗正要由窗口出去到罗汉寺却见院後墙角人影一闪似乎是掌柜的样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俊虎觉得奇怪於是便偷偷跟著掌柜的後面走俊虎一路跟到镇外掌柜的也不再那么小心大步往前而行俊虎原本以为是自己身分曝光了而掌柜的是采花教的人正要找人来对付他可是现在觉得并不是这么一回事采花教再不济事也不会派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来监视自己吧更何况自己也才刚从万花谷出来决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身分的正想不跟了前方已然出现一盏灯光掌柜的在那灯前停下来左右看看确定没人看见便一闪而入俊虎想都跟到地头了就看看他搞什么花样吧於是翻身进围墙躲在窗外从窗缝望里面偷看掌柜的一进到房内马上就被一个妇人从後头抱住了「死鬼这么晚才来」
「晚什么晚日头才刚下山呢太早来被瞧见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谁不知道我李寡妇是贞烈妇女呀谁会怀疑我呢」
俊虎暗道∶「原来她就是李寡妇啊真不害臊这模样也敢自称贞烈妇女」
其实俊虎不知道这李寡妇守寡十余年还真受过县老爷表扬过哩只差还没有贞节牌坊罢了「我知道没人会怀疑你只是小心点的好」掌柜的小声说道「今儿个在我那儿当小二的虎子他就胡诌说看到你去罗汉寺求子哩这种不可能的胡话都说的出来怎不叫我能不小心一点呢」
「呦~这种事也亏他想的出来寡妇求子别笑掉人家大牙了」
「是呀我当场就骂他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小心点就没错」
俊虎这下可明白了原来掌柜的跟这李寡妇有一腿呀难怪白天时他会反应那么强烈「你瞧瞧这是我托人从扬州带回来的衣服你喜欢吗」说著已经从手上的包袱拿出一见红绿参杂的衣服俊虎实在不敢恭维他的眼光俗话说∶「红配绿狗臭屁」真不知他怎么选的果不其然只听那李寡妇已经在埋怨了「哎呦你怎么挑这种颜色呀真难看」
「是吗不好看吗别怨啦你知道的我只喜欢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呀穿什么不都一样」
两人说著说著就将对方的衣物都除了下来爬上床去办事了俊虎在外面听得那李寡妇的浪吟忍不住将窗子戳破偷看但见那掌柜的挺著一跟粗大黑黝的努力的在李寡妇的里冲撞俊虎见那李寡妇身材高挑胸前伟大在掌柜的用力冲撞下两颗肉球频频颤跳在烛火下附近却闪闪发亮显见已经滥成灾也由此可知那李寡妇有多浪了偶然李寡妇转头向著窗子时便可看出这李寡妇的姿色算是不错的了三十刚出头的样子鼻梁挺俏眼大而勾魂含媚若仔细看的话就会发觉她的皮肤非常细致一点都不像是乡下人粗皮厚茧而且白晰得很掌柜的顶得更急更用力了小小的木床吱吱价响李寡妇的淫声也愈喊愈大声在静静的夜中显得分外刺耳「喔……哦喔~~啊~~呜……哇」
掌柜的已经泄了
李寡妇也咿咿啊啊几声似乎也很满足般不过以俊虎这行家来听就知道这李寡妇没有满足哩「喔~~」李寡妇呼出一大口气说道∶「你今天好棒喔」
「根本是睁眼说瞎话」俊虎暗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我今天比较强耶」掌柜的笑著说「是啊我今天好舒服喔」李寡妇附和的说著不过脸上的不削却逃不过俊虎的眼睛「真的」掌柜的一脸得意「真的呀不过已经不晚了不然一定要再来一次」李寡妇有点急「嗯是不早了下次我早点来来个三连发」
「是喔你要真能三连发我可真受不住了」
掌柜的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要走了可那李寡妇却还是赤身躺在床上浑无穿衣的打算李寡妇道∶「你顺手把门关上吧我可手脚无力了」
掌柜的一听又得意的笑了说道∶「好吧你休息吧」
掌柜的到门口探了探见没别人一闪身将门关上走了俊虎正想看完戏该走人了正要起身突然听见房内有男人声音传出这下俊虎可著实吓了一跳这掌柜的怎能去而复回「小浪蹄子快把腿打开」那男声说道「无敌金枪来了」
这声音比掌柜的粗显然不是掌柜的又回来了俊虎好奇心再次扬起又凑到窗口偷看一个看来像是书生的男人已经趴在李寡妇身上下身一挺已经把一根长而偏白的那话儿一插直没入至根只剩两个鸟蛋兄弟在外闲逛「啊~~~~呜……嘘~~」李寡妇的表情显然是舒服透了原来这李寡妇房里还藏著另一个男人俊虎当然不知道这人竟然就是那个曾经表扬李寡妇为贞洁烈女的吴县令了只是这李寡妇好色偷汉子淫荡至极已不待言原来这吴县令早就跟李寡妇勾搭上了特别表扬她为贞节妇女根本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别人注意而这掌柜的则是他两蓄意安排的棋子万一有人起疑他就把掌柜的抓来办而李寡妇则是乐得爽快还千感激万感谢这吴县令的大量与体贴安排掌柜的这个在他不能来时的代用品只是偶而会发生撞期的事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吴县令只好先躲开了啵「啊ㄙ~~~」
俊虎听这声音有异原来是这男的猛然抽出而这啵的一声却不是那么单纯俊虎在仔细一瞧突然矫舌不下这男人的这根玩意儿可不简单除了稍长於常人之外那颗头竟然比之鸭蛋还稍大一分无怪乎拔出来时会啵的一大声「该才躲在床下可真憋死我了」那男人说道「还好他在床上是个急惊风没两下就完事了不然我在底下顶著这宝贝可太累了只怕要先五个打一个先消消火了」
「那可不行那时换我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可痒死我了」
「是吗我看你刚才也挺爽的嘛都穿过床了滴得我满脸满口」
「唉呦如果不是你在他来之前先撩起人家的性趣那死货哪有这本事弄得我出水呢」
「是呀害我挺著宝贝匆匆忙忙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俊虎这下明白了原来这李寡妇先前就跟这野汉子在做的事偏巧掌柜的也来寻欢这汉子才躲了起来而刚才李寡妇之所以不穿衣服就是还要跟这汉子再来温存嫌又穿又脱太慢了才推说手脚无力帕滋。怕滋……啵「啊」帕滋。怕滋……啵「啊」
这声势好不惊人尤其在抽出来时的「啵」声在夜里更是声闻数十步而李寡妇的浪啼更是肆意嘶喊「呜~~啊~~啊」李寡妇已经达到顶点紧缩起来碰碰碰……
俊虎听这声音怪异仔细一看两个人的臀部竟然像黏著一般随著那汉子的抽动而上下晃撞得床版碰碰作响原来李寡妇的紧缩把那根奇货的大头给紧紧含住使得那根宝贝进出不得而那汉子又没停下来才撞得碰碰响那汉子更用力的抽动李寡妇已经失神而不再浪喊蓦然一声啵那根奇货忽然脱出李寡妇的碰碰两响的第一响是李寡妇在最後一下抽出的时侯重重的落下撞到床板的声音而第二响则是那薄板床终於曾受不了这下撞击而崩塌了澌~~澌~~澌~~澌~~一道阳精自那汉子的马眼疾射而出落在李寡妇的双峰脸上还有那尚未合起的口里奇货所射出的阳精也是数量惊人啵泊。泊……
李寡妇的先是被那急抽而出四散飞溅随著流出渐渐回神的李寡妇忙将飞射的阳精接住直往胸前脸上抹去口里还念著∶「唉呦别浪费了这玩意而对皮肤可好了快帮我把背後也擦一擦」一翻身用背去接纳兀自流出的阳精那男人依言帮她涂抹著那白色液体一边又把那根又塞回李寡妇的中说道∶「你皮肤已经够好了我不时给你来一次全身保养你哪用急倒是我这根宝贝要好好保养放在刚泄完的最能养这玩意儿了半年来我这由小变大由弱转强除了我天天吃补外就是你的功劳最大」
「那个昆仑僧临死前教我的法子真有用他说女人的在泄了之後就会变成极阴之处将老二放在那里面会牵动全身阳气往那话儿聚集久而久之自然会变得粗壮勇猛尤其如果懂功夫的话辅以真气运行更是功力大增」
李寡妇说∶「是呀」说完还媚笑几声俊虎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螫腾了这许久一夜都过了快一半了俊虎才想起来今晚本来要去探罗汉寺这下来不及了正想回去客栈俊虎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震开窗格把刚才掌柜送给李寡妇还放在窗口下的茶几上的衣服取走第二天俊虎托言身体不适早早就躲回房去了还交代小二不要去吵他小二服伺完这唯一住店的客人後便转到前面跟掌柜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渐渐黑了客栈前的马路又热闹起来一辆辆的马车又载著求子的妇女往罗汉寺而去正和小二聊天的掌柜的忽然停止说话直著眼盯著刚从门前经过的一辆马车不放眼中似乎快喷出火来了小二顺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见到一个穿得红红绿绿的妇女包著头巾看不出是啥模样坐在一辆无顶的简陋马车上没啥特别的一转头掌柜的铁青著脸已经准备关门了小二虽然有疑问却也问不出口了原来这是俊虎完的把戏故意换上李寡妇的衣服再大摇大摆的从客栈前过去还深怕掌柜的不在没看到早就交代车夫放慢速度偷偷瞄到掌柜的样子确定他看到了以後这才要车夫一路往罗汉寺而去俊虎只是一时顽皮想整整他们同时又可以混进大殿至於以後他们要怎么吵俊虎可就不担心了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罗汉寺夕阳已经快要西沉来此求子的女人都已经进入大殿俊虎遮遮掩掩的往殿内走去竟然没啥人注意他因为来此求子的人中十个倒有九个怕人知晓人人都遮遮掩掩的这倒帮了俊虎一个大忙轻轻松松的便混入大殿进到大殿内跟前夜在屋顶所见没啥不同一个萝一个坑人人都选定一尊罗汉像守著殿内静悄悄的显得气氛有些怪异因为谁都怕因为出声而被认出来尤其同为女人对於三姑六婆的传播能力可是心知肚明谁敢轻易出声给人认呢不过乡下人想事情是想的直了一些这档子事又有谁敢传呢谁敢说出去那不就等於告诉别人她也去求子了又或许有人想到这一层可是又有谁敢保证哪个白痴不会说溜了嘴呢俊虎想著这些事情心中又想到∶这么多人来求子真表示有那么多人生不出儿子吗看来有不少人是欲求不满来找"乐子"吧不过这他们的老公肯吗看来这里的人有不少是寡妇吧俊虎一想到寡妇便想到昨夜的李寡妇「这好大的胃口啊搞不好她还真的会来哩」俊虎想著其实俊虎这一翻想法可说「虽不中亦不远已」这求子的女人中真的有寡妇不过只有两三个而这两三个里面有一个就是李寡妇只是李寡妇离他远了又包得紧就算俊虎跟她面对面也认不出不过俊虎这次故意扮成李寡妇的样子气掌柜的倒是没冤了她只是李寡妇万万没想到会这样被陷害吧群妇人仍然安安静静的等著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殿外的车把式喝酒轰闹著跟殿内的安静形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不过这情形没有维持多久才初更便有罗汉显灵伸出「神根」殿内的妇人开始骚动不安各个都等著眼前所守的石像也如愿显灵那第一个获得罗汉垂青的妇女将下身贴著石像的下腹口中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呻吟「啊……呜嗯……喔~~~呜啊……哇~~」
失神的呻吟更引得众女心痒难搔更有不少怨毒的眼光投射向她不过也有自怨自艾後悔没多捐点钱的人「呜~~喔。喔。喔。嗯~~~」
那妇女极努力的忍著压低声音不过俊虎知道她撑不久了她已经快到达极限了「呜~~喔。喔。喔。嗯~~~哇啊~~~~」
果不其然那妇女在一声忘情的喊声之後从石像的身上瘫软下来滑落到地上全身微微忏斗著忘情的她连下身都忘了要遮掩了就把那已经充份满足的暴露在众女之前藉著殿外车把式所点的火堆所传来的火光上的蜜汁反射出微微的亮光半随著微微的一缩一缩的样子而跟著一闪一闪近处仔细看的话还可以见到一条细白的银丝从连到石像的下腹狂妄的宣告著她的满足众女看到这光景可是更加心养了尤其是那几位来「寻欢」的寡妇老早就直流滥成灾了不一会儿俊虎对边的神像也显灵了没两下那妇女就败阵下来大概是久旱逢甘霖吧俊虎如此想著∶大概是她老公不行吧才会来这两下子就这么爽连面子都不顾了原来这妇女全身发软的滑下来时遮脸的头巾也掉了不过好像没什么人认得她因为大家都没去注意她不过这时的注意力要放在她身上也难因为她隔壁的那位已经跟罗汉「开打」
了「哇……喔……」一个身穿绿色服饰的女人的正跟罗汉狂搞说狂搞一点也不过份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是主动的摇著臀部让罗汉的神根更用力的狂戳她的而且声音之大大概十丈开外都可以听的心惊肉跳「嗯……喔……啊~~~吁~~喔……啊啊啊……」
俊虎听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定眼一看啊哈这不就是李寡妇吗那右手的那个翠玉戒指昨天才看过的决计不会认错这狂浪的喊声正是哪个浪货的声音殿外车把式们的轰闹肃然停止人人都听著这狂浪淫荡至极的「淫嚎」而忘了先前在做的事说的话通通停下来聆听这难得一听的「淫声」更有那定性差的年轻小伙子早就各自找隐密的角落吃起「自助餐」了渐渐的随著李寡妇愈来愈高涨的情绪所叫出来的声音更加淫荡猥迷「嗯……喔……啊~~~吁~~喔……啊呜~呜啊啊……噫~~」
俊虎不禁也感到口乾舌燥「喔喔喔喔喔呜呜~~」那罗汉似也颇懂交合之道配合著里寡妇的动作让神根左冲右突时深时浅里寡妇的呻吟更放浪了车把式中有一个山东老粗忍著听了许久终於忍不住「他奶奶的熊俺忍不住啦」说著就伸手一把掏出一根粗黑的老二当场打起手枪了其他车把式其实早也忍不住了碍於脸皮薄不好意思现在有人带头干起这事纷纷起而效尤一群人围著火堆集体打枪也有拉不下脸的人也有因为老二短小而自卑的没敢跟他们一起坐下来便打却躲到草丛中偷偷解决的不过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还有那老家丁也在一旁搓著他多年未开火的枪管哩一时之间枪声不绝精散处处腥味大盛不过这是殿外的男人的反应殿内却是另一番光景无数怨毒忌妒的眼光所形成的毒箭比雨点还密的射穿李寡妇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李寡妇恐怕不只死了一万次了偏偏那显灵的罗汉似乎在卖弄似的愈干愈起劲弄得李寡妇直打哆嗦连浪吟的声音都渐渐发不出来不过这倒让殿外的群汉子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人已经连续发射七枪了哩再不停止恐怕不只是脚软而已了恐怕还要闹人命哩闹了这许久李寡妇也到了极限「喔……啊……啊~~~」李寡妇一声喊手脚蜷缩的往前倒碰的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著而那根神根恰巧在脱离了里寡妇的後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哇「神精」啊」隔壁的妇人一拥而上纷纷伸手去抢更有一妇人乾脆张口含住神根打算独霸「神精」
其他妇人见状纷纷动手拉开那名妇人那妇人却是紧含不放众女合力一拉拉开了那名妇女却被石像突然发出的一声惨叫所吓纷纷拜伏於地众妇女眼见闯了大祸了各个惊惧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俊虎趁机挤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石像下体发现一些血迹又不见那名口含神根的妇女咬下啥么东西判断这个装神弄鬼的人必定受了伤俊虎至此再无怀疑必定是有人搞鬼而且这下可弄巧成拙命根子必定受了伤如此一来要找人就方便了俊虎猜想此人必在这寺中当下不再停留溜出寺外换回原装便由寺後潜回打算去抓这个淫棍这寺庙是由民宅改建而来最後面是一间柴房俊虎正从柴房无顶掠过忽听得下面传来呻吟声忙隐身屋外门边原来这柴房有地道通向大殿石像而那假罗汉正由地道爬出因为下体疼痛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哪里知道俊虎早已等在外面准备捉他哩俊虎等了许久却不见那个淫棍出现於是就著柴房破门的隙缝往里看这一看俊虎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原来那个假罗汉是一个光头小和尚相貌奇丑正光著屁股露出一根满是鲜血的老二忍著痛涂著伤药一方面想到众女竞相争夺的「神根」的主人竟是如此长相众女若是知道了不知该当如何想另一方面这个和尚挺著老二裹伤的样子也著实好笑同为男人俊虎深知他的苦处待得他包扎完毕这才破门而入和尚方才包扎好老二刚喘一口气连裤子都还来不急拉起来怎知有人破门而入这下被撞破机关的话那还得了慌忙拉起裤子慌乱之中又扯动老二鲜血再次迸出痛得咬牙切齿冷汗直冒俊虎瞧在眼里自然知道心中暗笑却也不点破倒是他恶人先告状斥喝俊虎道∶「喂你是哪里来的莽汉怎的乱闯也不敲门一点规矩也无」
俊虎道∶「喔我没想到这半夜还有人会在柴房自然没有敲门了不知师父深夜在此做什小的可帮得上忙」脸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这个淫和尚「没事别乱闯我原本就住这里深夜当然在此了」
俊虎见这柴房中床椅俱全他倒没说谎心想要他说实话倒要点功夫「咦师父你的脚下为何有血迹师父你杀鸡吗」
「哪……哪有我……我出家人不吃荤不杀生的怎可能杀鸡」
俊虎心中暗笑道「杀鸡没有荤倒是吃了不少吃到差点被斩鸡头」
「没有吗师父你连裤子都沾了不少血哩别骗我了」
小和尚一听以为伤处又渗出血来忙低头一看俊虎趁机一指点了他的穴道霎时间小和尚便一动不动宛如木头size=3/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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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posted:2007-03-28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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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施主你怎的骗我咦嗯怎么动不了了施主快帮帮我我动不了了」
「喔你被我点了穴动当然动不了啦你说我帮不帮你呢」
「施主你点我穴道作什么呀我是和尚没钱的你放了我吧」
「你放心我不要钱只要……嘻嘻嘻」俊虎说著说著便去脱小和尚的裤子露出他受伤包扎的老二「喂施主你做什么哎呀别脱别脱哎呀……」
「哇师父你好伟大喔居然修道修得要引剑自宫啊唉呦不好我打扰师父自宫了难怪师父要赶我了哎呀害得师父这下割的歪歪斜斜的糟糕糟糕不如这样吧我帮师父代劳好了小的学过几天功夫割起来保证整齐漂亮全天下的太监都比不过你来来来……」说著说著就拿起长剑在小和尚下体比来划去的小和尚苦於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却又不敢出口喊叫引人救援急得冷汗直冒只有低声苦苦哀求俊虎「大侠大侠求求你别开玩笑了我是和尚四大皆空要自宫来做啥你这割下去我还有命吗」
「当然有命啦不然哪而来的太监何况当和尚这"劳石子"要来也无用割去何妨也许还有益清修哩」
至此小和尚也听出来俊虎根本是撞破了机关特意来调侃的忙出言求饶「大侠饶"命"啊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饶了我吧大侠」
「喔你做错事做错啥事呀我看师父引剑自宫是好事呀哪来的坏事呀」
「大侠你别玩我啦我知道我扮神弄鬼的事被你识破啦拜托您饶了我吧」
「喔~~承认啦不好玩啦晚点承认让我把你阉了才好玩啦」
他点小和尚的穴道时知道这和尚并没有武功不怕他跑了於是解了他的穴道小和尚如获大赦忙重新包扎老二穿回裤子俊虎待他整治完毕才重新问话「你老实招来你叫什么名子你是怎么会干起这勾当的」
「您有所不知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当下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的始末原来这和尚名叫铁蛋原本是县城里石雕匠的儿子因家道中落曾经在春满楼当过龟奴然而因为天赋异禀加上後天培养忍不住常常要偷偷奸淫院里的妓女加以发泄他那铁蛋的外号也就是因他锻链那话儿而来原来他父亲年少阳痿生怕唯一的儿子同他一般那就怕会绝了後了因此自小就在他的那话儿的地方绑上两棵铁蛋因此十六年来除了刚射完精之外他的那话儿始终视一柱擎天金枪不倒起初他找妓女发泄时众妓女也不以为意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都是有求必应老鸨虽知道反正不用本钱也随他去胡搞可是当他年纪渐长体格渐壮那话儿也愈来愈强壮使得妓女们也渐渐受不了而纷纷躲避一身精力无处发泄终於爆发一日夜深人静时他一身无处发泄的精力终於爆发将院里十几个姑娘操遍之後尚不满足连老鸨也用强硬上了直到发泄完清醒过来发现躺在跨下的老鸨已经昏了过去才发觉闯下大祸因此连夜逃跑了又怕被人认出因此便出家当起和尚了谁知投身在这间罗汉寺却经常三餐不济且因为来的晚只能栖身於柴房中可是天偏有这么巧这柴房中有一条密到通往大厅原本可能只是用来躲避祸事的地道只是通到厅旁的一处角落恰巧出口在一个石像之下而这些石像当初可能为了方便搬运中间都挖空了以减经重量他一从地道出来便进了石像的腹中发觉没了路的他骂了几句粗口可是碰巧被那难得一见的香客听去了当场变成罗汉显灵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人人皆知香油钱大增之下吃好穿好就开始应验了那句「饱暖思淫欲」他依照小时跟著父亲所学的巧艺帮石像挖了个洞做了根石柱假装石像显灵伸出神根这下子更轰动了求子妇女从此络绎不绝而铁蛋自然就以自己的老二取代石柱显灵了既满足了自己的淫欲又可以宣传香油广进之後他将地道挖通其他石像如法炮制天天过著"性"福的日子一直到今天才地一次闹出事来累得自己命根子受伤「我也是为了三餐温饱不得已才一直干这勾当况且……一"举"两得……」
俊虎不想再听他的托词挥手止住他的话听完这一大篇故事天也亮了俊虎原本想将他抓去送官严办但是想到他已经受了不小的伤得到教训而且其实他这么做也满足了许多人求子的梦想若是将此事闹开来恐怕不少家庭会因此破碎於是便罢了这念头告诫铁蛋一番便回客栈去了回到客栈收拾行李便要离去却见铁蛋站在客栈外张望见到俊虎出来便奔过来喊了声「老大」只是两脚开开颇为不雅「你喊我老大做啥」
「老大我决定跟随老大行走江湖仗剑除恶」
「不成你一点功夫也没有太危险了」
「老大神像不会再显灵这庙早晚要跟以前一样我不跟你走难道要我饿死在这儿吗」
「少来我看你是想个著我云游四海骑遍四方之"马"吧最好是学点功夫骑那不用钱的"马"是吗」
「不用钱的"马"老大是说做采花贼喔那怎么可能我是想说只要偶而去一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化一化缘再拿到各地勾栏院去「布施」这不是一举两得吗老大你说是吧」
「你倒是很会打如意算盘」
话说俊虎回铁蛋道:「你的算盘倒还真会打这不跟骑免钱的马一样吗」
「喔不老大这可是大大不同你想想那为富不仁的人定是好事不做坏事做绝我们强化一些来布施那些被他们欺负过的人必定拍手叫好何坏之有再者我们拿去妓院中大把大把的花多打赏给那些可怜的女人让她们早日赚够早脱苦海这更是功德无量三者那个……嗯……这个……」
俊虎见他吞吐问道∶「三是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说」
「这个嘛……老实说我也不怕你笑我旺盛较常人更胜数倍不止再加上天赋异禀每次都要连御数女才行一般女子定当承受不住我又不可能娶那么多老婆如果强去奸淫良家妇女一来没这本事二来没这胆子三来一次才一个也不够塞牙缝现在又跟了老大你你自然更不可能让我做这些事老大你人好自然不忍见我欲求不满精神因而异常思来想去也只有让我去窑子里发泄喽」
俊虎听这铁蛋说来头头是道一时倒也想不出话来反驳只得说∶「看来要带著你还真麻烦随时要带你逛窑子找女人免得你发狂起来干下坏事否则到时候还可以说都是我不好不带你逛窑子找女人才闯下大祸」
「老大你别这么说嘛反正逛窑子你也是一起来到时候年轻漂亮的我都让给老大你反正我只要「量」这品质嘛就马马虎虎啦老大还有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逛窑子骑遍三山五岳的「骏马」何乐而不为呢老大我们上路吧」
俊虎说不过他只得由他去铁蛋牵过来两匹马其中一匹上面有两个包袱看来他早就有此打算准备走路其实铁蛋根本就是怕留在这里万一事情被揭穿了他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难逃被阉的命运因此就算俊虎不收他他也必定连夜逃走了至於以後如何解决恐怕也是另觅其他寺庙重操故技了两人上马离开了这个小镇俊虎这次重回江湖原本以为江湖上必定为了采花教之事闹得腥风血雨杀戮连连可是自从跟铁蛋结识以来到处漫游也将近半个月了道上他细细观察却发现一个奇怪现象那些江湖豪客各派高手似乎都消失无踪了从前在道上行走常常会见到各派门人时时听闻有人谈论江湖轶事然而现在全都不见了就好像是各个门会帮派全都消失似的连强梁匪徒都不见踪影想要查探打听采花教的消息却也无从探听有一次在酒楼喝酒时听到隔桌的衙门捕头在喝酒做乐笑说∶「以前当捕快是冒著生命危险在讨饭吃生怕哪天在抓江洋大盗时一不小心就见阎王去现在却只有扒手可抓那些江湖人物都怕采花教的淫威全消失了从此天下太平却天天有酒有肉好不快活」另一人接口说∶「是呀上头交代全国捕快追查采花教可是哪有人要查呢那采花教只会对有功夫的江湖人下手一般人根本都没事又欺不到自己头让来况且采花教的人功夫高强十大门派都被他们挑了有谁敢惹呢」
至此俊虎方知原本群雄并立热闹喧腾的江湖因为采花教的出现搞得天翻地覆各个练过功夫的人莫不害怕哪天万一采花教找上门来可就糟糕了因此就算没被采花教登门造访的也都躲了起来难怪一点消息也探听不到又听到另一个捕头说道∶「可是听说采花教灭了「风云山庄」之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红衣组织」原本采花教都是「杀男掳女」可是这「红衣组织」每次都趁火打劫采花教打哪边他们就去哪边抢那些男的功夫之高连采花教的人好像都对付不了可是那些男的好像也就消失了显然「红衣组织」也不是在救人到得後来变成好像两派人马在瓜分人口一般一派要男人一派要女人我怕……哪天那个「红衣组织」的人找上我们那就糟了」说完这话各人脸上沈重深以为忧也没兴趣再聊了结了帐就各走各的了俊虎这才知道又有个神秘的「红衣组织」怪不得江湖几乎荡然无存然则这件事却也无从查起只好跟铁蛋两人随意乱走这天来到了扬州算来这铁蛋将近有一月没近女色了来到这个中国著名的烟花之都铁蛋早已按耐不住心痒难搔俊虎挑了一间看来颇具规模的酒楼「烟雨楼」
住下这铁蛋曾经干过龟奴知道窑子认钱不认人知道俊虎要带他上窑子从他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包袱交给俊虎俊虎一接过手便之这里面的东西必是银两打开一看乖乖不得了里面居然有十来支的金元宝还有不少珍珠宝石原来这铁蛋要离开「罗汉寺」时悄悄的偷出来的想来这「罗汉寺」能获得这么多香油捐献铁蛋功劳最大他取了这些来也不过十之一二也不算过分俊虎趁机取笑道∶「呦~~原来是你的卖身钱哦」
铁蛋不以为意反而得意说道∶「是呀又爽又有钱拿古往今来男人数我第一」
俊虎笑道∶「是喔脸皮第一厚也是你」
其实在唐朝武则天时设「面首」三十人专门解决武则天的他们才是中国第一的「男妓」不过他们只能对武后一人服务跟铁蛋天天换人比起来却又差得多了安顿好之後便跟铁蛋往江边妓院逛去准备让铁蛋解解馋两人还没走到江边远远的就耳闻人声鼎沸再靠近一些就见到灯影交杂热闹非凡风流书生王公贵族子弟全都齐集了只是江湖人物却一个不见以往这地方都是江湖豪客最爱的所在如今江湖破败这地方居然也见不到江湖人物了两人挑了一间看来最大最豪华的一间走了进去老鸨见两人衣著普通便叫一个龟奴领两人到一个角落位置等著安排姑娘这铁蛋当然知道这老鸨瞧不起他们待坐奴领两人到一个角落位置等著安排姑娘这铁蛋当然知道这老鸨瞧不起他们待坐定之後拿出一大锭金元宝往桌上一摆大声说道∶「喂快把你们院子里的姑娘全叫过来老子今天脾气可不太好啊慢了的话就阉了你这小子」
这烟花之地最是现实虽然铁蛋的口里恶言尽出可是这龟奴见到这一大锭金元宝笑脸可堆得跟天一样高唯唯诺诺的忙去叫姑娘过来俊虎知道这铁蛋对这里的一切可熟了一切由他发落没多久那龟奴便带来四五个姑娘可是一个个粗眉大口大手大脚没一个能看的俊虎忍不住皱著眉头原来这龟奴欺他们两是生客带一些个生意不太好今晚还在坐冷板凳的姑娘来敷衍哪知这铁蛋早就一眼看穿跳起来劈头给他一个巴掌说道∶「他奶奶的你想骗我这个老祖宗你还早哩再给你一次机会快把最漂亮的姑娘叫过来否则……」铁蛋一伸手猛的一捏那龟奴的老二龟奴当场痛的趴到地板哀声惨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阉了他到地板哀声惨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阉了他「是……是……马……马上……来」他痛苦的说著再过了一会儿那龟奴又领来另一批女子这次来的倒是真的不错十来个女子各个都有中上之姿尤其其中一二个已算得上是上等货色了「两位大爷不知满意吗两位要选谁来伺候呢」龟奴小心的问「全留下来吧还有如果有其他姑娘长得漂亮的你尽管叫过来这些还不够我用呐」铁蛋说「全留下来」龟奴有些讶异「嗯我看乾脆一点我们就全包啦叫其他姑娘全过来好了免得到时候不够用还要中断老子的"性致"」
「客官您爱说笑了怎么可能不够用本院的姑娘一等一的有五六人次一等的也有二三十人三等的您看不上眼就不说了光这三四十人就算服侍十来个人也绰绰有余怎可能不够呢」
一般来此的客人多半只选个二三人至多也只有选四五人只有那些纨裤子弟才会有这种大手笔而他们两人又不像难怪这龟奴怀疑了他根本想都没想过铁蛋说"不够用"这三个字的可能性「咦你怀疑我说的话喔老子说不够就是不够你不信是不是好老子就跟你打个赌如果老子可以连续操十个以上你就不算我们的钱就当是你请我们的反过来如果老子办不到一半就泄了我钱加倍给你」
「这……这……」他犹豫著「我看我请凤姐来好了」
「好快去请过来」铁蛋催道「是……是……」龟奴快步走去请老鸨——凤姐不一会儿刚才在门口的老鸨摇摆著柳枝般的细腰走了过来「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要连续十位姑娘呀」说著还抛一个媚眼给俊虎「我」铁蛋大声说道「喔……是你」老实说这铁蛋的长相实在难看体格看来也不壮又不像是练过武的江湖人物难怪老鸨不相信「凭你这副长相身材哼难喔」老鸨又将眼光飘向俊虎「如果是这位公子我倒相信你……我看不可能」
俊虎深知这个铁蛋的能耐对自己又有信心於是开口说道∶「承蒙凤姐看得起这样好了我也跟你赌上一赌」
「怎么赌法」凤姐虽然听龟奴说过不过还是问一下确定一下「赌法很简单我跟我同伴一样如果可以连续跟十位以上姑娘办事那今天算你请客全院免费包括其他客人如果我们有一个人办不到那就全院都包了再给你一倍的钱如何」俊虎斯斯文文的说来可是内容被好事的龟奴一宣传马上吸引来一批观众凤姐还在考虑围观的人都已经鼓噪起来纷纷要凤姐赌了「好」凤姐思考许久後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说「不过如果你可以撑到这么久那么第十人由我上」
俊虎看了看凤姐老实说这凤姐还真有些姿色虽然年纪已经三十有余不过身材还是维持得很好脸面也不显得老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野艳勾魂俊虎觉得也还不错於是同意道∶「好就这么说定铁蛋钱先摆著」
铁蛋道∶「好」把一堆金元宝珍珠首饰摆在桌上这些前就算包两间都够了他先摆出来表示有钱付账不会赖帐「好小姐们过来伺候啦」凤姐把小姐们都叫过来「其他的客官们对不住啦各位待会儿继续请先先看看这两位大爷的表演吧待会儿就不用出钱啦」凤姐信心满满的跟其他人说著因为她有一张王牌因此充满信心其他的客人一听有这种赌法早就兴致勃勃全都聚过来看好戏因此很容易的俊虎跟铁蛋就各选了十来位姑娘准备〃大干一场〃为了取信请大家作证於是决定就把大门关了起来然後就在中央大厅公开操作几个龟奴合力般了两张大床来到大厅中央俊虎和铁蛋以及二三十个姑娘早就脱光准备了这是相当难得一见的景象甚至可以说前所未见的虽然妓院本来就是干这种事的地方不过有史以来这样多女人全脱光了站在一起让大家品头论足的还是头一次更何况这次还有实弹演习的表演有些在隔壁院的客人听到消息还特地跑过来看的也有不少弄得人山人海的好不热闹好不热闹「老大你……」铁蛋有些迟疑「你到底嗯……行不行」
铁蛋自从跟著俊虎以来根本不晓得俊虎也是此道高手不禁有些为俊虎担忧怕他到时候失钱事小丢脸事大「放心吧」俊虎神秘的笑道∶「你尽管全力发挥不用担心我没问题」
铁蛋点个头爬上其中一张床「来吧开始啦」他那根经过锻链的老二根本就是翘的他卸下那两颗特制铁蛋後第一个姑娘立刻爬上去开始赌局另一边俊虎微一提气导向老二老二马上就一柱擎天头部显得油亮油亮的第一个姑娘也跟著上床开始努力赢得赌局旁边的嫖客不甘寂寞纷纷下注赌起来看看到底是俊虎赢还是铁蛋赢而赌局不是一时就分得出胜负因此就有了一大堆的议论「嗯我看呀这铁蛋会赢你看他天生神根啊一根老二随时都挺立不倒天生本钱厚实力自然比那个公子好」
嫖客见铁蛋的老二吊著一对铁蛋自然也叫他铁蛋了「不然不然」另一个嫖客有其他看法「我看那位公子天生本钱也许不如铁蛋不过你看他的技巧深得「孙子兵法」之要点以智取要比力取强多了」一个酸书生说道「喔「孙子兵法」跟这床第之事又有关了」
「当然有关了你看这位公子用的方法正是「以逸待劳」等到对方已经危急之际这才用力冲刺瞬间就让对方达到顶点这方法在「孙子兵法」是有提到的你看他又解决一个人了」俊虎已经解决了三人「不不不十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光靠技巧是办不到的我觉得还是得要有雄厚本钱才行你看铁蛋全力冲刺每次都让人感受到强烈的刺激这样才能最快让女人达到」
「不你们都错了他们两人根本赢不了这场赌局因为老板娘凤姐说过她要亲自下场你们可知凤姐的外号「九天飞凤」是怎么来的」众人面面相觑原来凤姐的外号叫「九天飞凤」也是初次听到自然不知道怎么来的「我告诉你们吧凤姐从前可是开封府的大红牌姑娘床上功夫无人能初其右曾经有九位自认床上功夫了得的采花贼集合起来跟她挑战凤姐连战九人让九人各个元精外泄从此不举让无数妇女不再受那采花贼的迫害才赢得「九天飞凤」
这外号」顿了一下又道「这次凤姐决定亲自下海显然是要给他们两教训一番」
众人听完这些话纷纷为两人担起心来众嫖客议论纷纷之际俊虎和铁蛋已经各解决五人了两人私毫不见紧迫仍然悠哉悠哉的比拼著俊虎换了好些姿势充份在享受其中乐趣而铁蛋仍是一种姿势--「龙翻」男上女下努力冲刺两人可真是两种典型一种温柔技巧型一种强力刺激型斗得旗鼓相当两人持续的比拼著又过了一刻钟铁蛋因为长时间冲刺现在有些减缓下来不过距离他要泄出还要点功夫而此时的他已经跟第七名姑娘战得火热另一方面俊虎虽然一派悠闲的样子不过他的小兄弟可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硬度热度具属一流在加上高明的技巧此时已经轮到第九名姑娘了在一旁围观的众嫖客此时对於两人的表现可说是「奉为神人」铁蛋虽然目前只进行到了第七人不过依照他的表现显然即再上个五六人大概也行那俊虎更不用说了已经换第九人的他更显得余力无穷
且说本在一旁冷眼看待的凤姐此时也不禁有些紧张因为现在俊虎所对上的这
名姑娘——小青正是她几个嫡传女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床上功夫已经相当的了得然而却已经有些守不住的感觉她又观察俊虎发觉俊虎似乎还没有火力全开哩心中不觉有些不安输了赌注亏些钱倒还不要紧重要的是这要是传出去了人家说这院子的姑娘功夫不好才让俊虎轻易「戳馆」类似踢馆之意读者自行体会那可就不用作生意了不过凤姐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她自有一套惊人本事她对自己这套功夫也颇有信心自然不会因此而害怕她所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再来看看俊虎俊虎根本未尽全力前面这些人对他来讲只是暖身运动罢了他知道凤姐才是正主儿因此先留了力了不过这第九名姑娘还是让他有些意外因为跟前面几个比起来她的功夫可好得太多了磨揉吸转样样都通尤其是那丰满的每一次的进出都有一股不小的吸力吸吮著俊虎的马眼弄得俊虎相当舒服。
俊虎享受著这舒服的感觉喉咙轻轻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小青的脸上显现一股得意的表情并且加紧攻势一心要俊虎迅速臣服以展现自己的功夫。俊虎瞄到小青的表情当然知道她想些什么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喽。俊虎微一运气瞬间跨下的就变得血脉奔张又热又硬且又更大小青正努力的施展功夫仔细的对俊虎的敏感处实施重点攻势不料原本已经不小的猛然报胀把塞得爆满又加上一股热气由穴内的凶器源源传出一下子之间主客易位呻吟连连只有努力防守根本无力反击。凤姐一见到这情形心中一凛当下确定俊虎必有一套过人功夫如果不小心应付极有可能一世英名付诸流水。
小青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口中已经无意识的发出浪吟声俊虎主动出击猛得数十下小青的随著俊虎抽出的老二而飞散四溅四肢绷紧明眼人一望即知她已经品尝到人间至乐了。凤姐二话不说脱衣上床。旁边的一众嫖客众口同声的发出一声∶「哗」原来这凤姐深藏不露平常包得紧紧的只知长相已是不凡较之院里的姑娘都要漂亮许多今天当众一脱众人方知凤姐的身材实在是傲人丰胸柳腰圆臀双腿长而匀皮肤白晰下腹的丛林小而密呈倒三角形直下到俊虎瞧得几乎要流出口水了俊虎自出谷以来未近女色只因觉得太难找到较谷中诸美更胜之人因此总觉得性趣缺缺只是憋久了也需要发泄一下这才跟铁蛋来这儿玩玩没想到这凤姐脱光之後竟是如此迷人。
尤其是彷佛天生的一股媚劲一举手一投足无时无刻不散发著妖艳的媚力在不知不觉中跨小弟弟已经流著口水男人应该知道这口水指的是啥吧!凤姐上床之後却没马上跟俊虎办事反而盘起腿做运功状一会儿回头交代龟奴道∶「鸟头拿我的家伙来」俊虎一听到什么「家伙」正狐疑只见那唤做鸟头的龟奴拿来一堆其奇怪怪的东西。
首先摆了一小盆水在床上然後递给凤姐一跟小竹杆。凤姐道∶「为了公平起见先让你休息一下同时也给你一个机会先见识见识我的功夫看完之後还来得及反悔以免我一不小心毁了你的子孙根你就後悔莫及」「喔听来很有道理那就看你表现真功夫吧」说完俊虎下床让出空位给凤姐表演「好各位也仔细看了」凤姐两脚张开跨在水盆两侧然後将手中的小竹杆慢慢插入中众人仍未明白此举的用意只好张大了眼看著。「喝」凤姐猛的蹲下小竹杆插入水盆中只见盆中的水快速的减少不一会儿便已经见底只见凤姐的下腹似乎有一些陇起。凤姐回头又喝道∶「张嘴」众人不明所以居然也都张开了嘴。「呀」只见一道水柱由竹杆激射而出全数落到一张口中那是那个叫鸟头的龟奴的嘴。
众人一阵愕然好一会儿才爆出惊人的掌声「好好好功夫」嫖客都知道如果姑娘们会了这招用在床战之时对男人而言那可是无与伦比的享受呀当然这技巧却也不是人人能学的会的否则就不稀奇了况且要像凤姐这般强的吸力那更不是平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这种功夫在妓女之间默默的流传并没有特定的名称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会的人更少因此并没有什么名称这也算是一种采补功夫吧。想当年凤姐连败九大最後都是用这招趁他们泄精时吸乾他们的元精让他们从此不举形同阉割。
这就是凤姐真正担心的事俊虎跟她从前对付的淫贼采花贼不同「假性阉割」那些人不打紧可是俊虎不同他并不是专做坏事的采花大盗如果一不小心让俊虎元精尽失从此不举那她可能会因此留下「绝人之後」的恶名偏偏她一旦运起此一采补神功就无法自制的吸取一旦对方先泄那就如江河之日下无法可止因此特别先表演给俊虎看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过俊虎不知是浑鄂不知还是自恃艺高居然一派轻松笑嘻嘻的看著凤姐表演。
凤姐有点生气有点怀疑决定再展现更高技巧。凤姐道∶「鸟头拿鼓上铁杵」「是」鸟头从一堆怪东西中拿出一根跟老二差不多粗的铁杵交给凤姐还有一个小巧的鼓拿在手上。凤姐两腿开开躺在床上将铁杵缓缓的插入肉穴中接著把露在外面的一小节铁杵对著鸟头所拿的鼓。「各位接下来请各位听一曲「凤阳花鼓」」说罢便开始唱了起来「左手锣右手鼓……」歌喉实在是相当的好不过我想除了作者外没有人会注意到她唱得到底好不好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鼓了。
那一面鼓实在是平凡无奇可是却能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关键就在於打鼓的道具了聪明的读者应该猜到了对就是凤姐内的铁杵。只见那一根铁杵快捷灵动的进进出出完全按照鼓点快慢一下下的敲在鼓面上一点都没乱了谱那个鸟头也是配合的恰到好处适时的移动鼓身让那铁杵时而敲在鼓面时而敲在鼓身如果闭起眼睛来听你根本料不到这鼓声会是如此敲出的这真可谓神乎其技了。铁杵本身已有重量平常人要以此杵巧鼓恐怕还有些困难而凤姐的居然能生出这么大力量直是匪夷所思。唱完第一遍凤姐又加快拍子演奏第二遍众人听得一个个目瞪口呆除了正在忙的铁蛋没怎么注意没啥表情之外俊虎也是其中的异数俊虎仍然是一惯的微笑看著凤姐表演。凤姐眼看俊虎浑不在意的模样真有些著恼。「鸟头取甘蔗」凤姐又道。鸟头拿起一根已经去皮的甘蔗递给凤姐。
凤姐二话不说又把甘蔗插入中「有人要喝甘蔗汁吗」凤姐笑著说还未等有人开口便将甘蔗啪的一声折断留下一小段在中。接著出现了一个更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一缩一缩的居然将甘蔗榨出汁来了然後接著将甘蔗渣吐了出来凤姐如法炮制不一会儿一根一尺来长的甘蔗全榨成汁光从将甘蔗榨成汁这点就可以知道凤姐的有多大的力量更难能可贵的是肌肉的运使如此细腻能将甘蔗渣一一吐出。俊虎看到这边早就知道凤姐必是功夫高手因为这些功夫根本是以内力为基础将之运使在罢了俊虎也是此道高手岂有不知不过这些在俊虎眼中还不算一回事俊虎的巨炮可也是经过千锤百链的论起热度硬度持久度可说是无人能出其右了。凤姐把甘蔗汁交给俊虎装出一副轻松状随口问道∶「我的功夫如何呀」「嗯好很好表演得很精彩」俊虎也随口回答言下之意就是不太放在心上。
凤姐微微发怒决定表演一招自练成後还没有用过的一招「鸟头「冰火五重天」」「是」鸟头自道具中拿出一个细长的杯子然後把杯子装满水交给凤姐「各位仔细看了你一辈子大概也只能见这一次了」凤姐将被子叠起然後靠著被子倒立过来两腿横劈将完全暴露出来然後将那一个细长而装满水的杯子小心的插入中。「看仔细了嘿」凤姐闭起眼睛运起最高功力。不一会儿杯面升起一小股白烟绕著杯面缓缓旋转再一会儿杯面竟然开始结冰。天呀这是什么功夫呀众人心中都如此嘀咕著这已经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像了。不过俊虎并没有被吓到因为在万花谷中他用来锻链小老二的「玄冰烈火床」比之这点功夫可厉害多了。凤姐继续运功不一会儿已经整个都结成冰柱了不过凤姐并没有停下来不一会儿已经结冰的水又化开了然後反过来开始沸腾。
一众嫖客这时候已经无法反应了全都张大了口呆呆的看凤姐表演。又一会儿杯中水已经全被蒸乾了鸟头跳上床去又加水然後这水又是变成冰然後再被蒸乾如此反覆五次一次比一次快。俊虎看在眼里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只限於惊讶他对这种程度的功夫是还不放在眼里的。「你看完我的功夫了还是要来吗」凤姐还是问俊虎确定一下。「当然」俊虎道。哗~~~众人见俊虎勇气可嘉一阵哗然。「喂别拿生命开玩笑啊」有人忍不住要提醒俊虎。俊虎轻松的上了床挺起长枪说道∶「你要主动呢还是我来」「我来吧别说我欺负你」说罢让俊虎躺下然後跨坐俊虎腰际。凤姐稍一运功然後扶著俊虎的长枪对准洞口沉腰吐气缓缓将俊虎的长枪吞没。俊虎早就有了准备微微的运气让老二变得又硬又热。却见凤姐臀不动猛吸一口气「嗯」
这一声却不是凤姐所发居然是俊虎所哼的声音原来凤姐的在凤姐吸了一口气之後瞬间马力全开又吸又夹又揉再加上第一级的「冰火五重天」功力俊虎巨枪的伞部瞬间感受到极强烈的刺激因此忍不住哼了一声。众人纷纷为俊虎担心起来有人说俊虎的老二会被夹断夹扁也有人说会被烤焦也有人说会被冻成冰棒反正各说各话各自有理啦不过一致的结论是俊虎必败。不过这其中却有一人持相反意见那是一个枯瘦的小老头头上只有短短的一点头发跟个和尚差不多众人当然不信他的话。铁蛋听得众人议论心中可焦急了他已经在跟第九个姑娘开战了可是心却全放在俊虎身上生怕俊虎败了可是偏偏帮不上忙。再看看战况俊虎闭上了眼没啥表情凤姐除了呼吸声较大之外继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这两人简直不像在做的事连基本的进出口动作都没有。可是在这静默的外观下两人正努力的较劲著。对俊虎来说这可是个超级新鲜的感觉老二就静静的摆在中可是确有著比顶转有更强烈的快感凤姐的肉穴深处夹一下吸一下肉褶子更是灵活的一直刷著伞状部位此外还有一阵热一阵冷的气轮流的又烤又冻如果是寻常高手这恐怕不到三分钟就得要缴械投降了不过俊虎毕竟是受过非凡的严格训练的超品极「高鸟」虽然有些紧绷不过仍然在俊虎的控制范围内。
两人对峙了约有两刻钟仍然分不出高下凤姐决定提高攻击火力开始纽动腰部并且上下摇动臀部开始有了真正的进出口动作。一下子俊虎就紧邻发射边缘了喉咙连连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众人见到此一状况纷纷说俊虎必败了然而却有一人持相反意见就是先前那个像和尚的小老头。「哈哈……凤姐败像已露呵呵……」小老头如是说。
可是众人只见凤姐攻势连绵俊虎一副不支状彷佛随时会败阵泄出。事实上俊虎的确已经相当危急了积蓄多时的阳精蠢蠢欲动频频探关然而俊虎的本事仅只於此吗。不俊虎根本只是在享受著那种临界点的快感每当快感将要超越临界点时微一提气马上就有一股极薄的真气包围住隔离开凤姐的攻势如是反覆逐步提升快感的顶峰而口里的呻吟只是充份享受的自然反应在他心理可是清清楚楚的掌控著全局。
反观凤姐自从加了动作之後虽然给俊虎更大的刺激但是同样的对於自己的刺激也是同样的增强了如果是在当年还在当花姑娘时因为天天做这种刺激自然不当一回事可是她自从当起老鸨後除了偶而「自摸」之外哪有机会给这么大的刺激呢因此这一点可说是失策了。正在众人一致等著看俊虎败阵之时时间渐渐过去俊虎仍是不时呻吟几声可是凤姐的情况却渐渐出现败像。经过这许久的主动攻势凤姐已经娇喘不已香汗淋漓并且夹杂著一声声的呻吟面部表情时而皱眉时而欢畅如果俊虎保持现状凤姐恐怕支持不久了。「呵呵……我就说嘛凤姐的不败神话今天要破了」那个小老头又说。
众人至此方知这小老头的确眼光过人对他所说的话群起附和纷纷改口说凤姐必败。俊虎其实早就心知胜券在握此时见凤姐体力心理都有不支之像於是便主客易位让凤姐躺下来用起最传统最舒服的「龙翻」开始展开反攻。隔壁床的铁蛋此时也正在跟第十名姑娘奋战著两人同样用的是「龙翻」啪啪的声响互相为对方打著拍子。凤姐转为被动之後只是一心运用的各种功夫加紧刺激俊虎的长枪不过强弩之末不足为患渐渐的也只有招架之力了。铁蛋迅速的又让那个姑娘超越颠峰换到第十一个了因此整个赌赛只剩俊虎跟凤姐这个关键了。俊虎主意在於享受因此又接连变换了几个姿势可是凤姐却仍然坚守不出旁边铁蛋进行到第十三个姑娘时终於泄了俊虎因此有些心急明明凤姐已经快要败阵了可是偏偏缺临门一脚。
俊虎改用「虎步」发动最终极攻势一下下深入同时运起三成功力瞬间老二变得极热极硬远超出凤姐所发出的热度。原本凤姐的已经满液四流这时在俊虎热枪的炙烤下渐渐蒸发随著俊虎每次的退出散发成一团雾气在两人的交接部位缭绕著。此时的凤姐迅速的便攀越顶峰快乐的迅速涌出却被俊虎热枪的炙烤下迅速蒸发发出嗤嗤的声音阵阵的抽回异於运功时的吸夹给俊虎的感觉却更舒服更刺激很明显的这场赌局俊虎已经赢了。可是俊虎却没有停下来只是微微收功力继续跟凤姐缠绵俊虎决定给凤姐二次毕竟凤姐是个可敬的对手俊虎希望给她一个前所未有的更高享受。凤姐原本已经飘飘似在云端的快感被俊虎再次激高似天旋地转天地万物都已不存在唯一的感觉只剩无比的快乐无比的舒适。
俊虎加快下身的摆动速度一下下肉拍著肉的音响刺激著所有人的听觉。「不妙喔」小老头又说话了「穷寇莫追小心临死反扑」众人听此话语根本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知他所指何事。不过此时却听见一声惊喊「师父」发自铁蛋口中。原来铁蛋此时已经闲下来了听到这老头说话很耳熟回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他当年出家时的剃渡师父——清凉老和尚。这清凉老和尚又称做清凉老人是五台山雷音寺的方丈住持当年铁蛋无处可去时被清凉老人带上山收为徒弟这清凉老人教的除了佛经禅理之外还教寺中众僧双修之法他经常四出搜寻「根基」雄厚淫荡妇人作为徒弟也因此颇遭非议不断有人想封寺抓他治罪。不过却从无一人得逞因为他自创一套武功招数虽平平无奇然而内功修炼之法却是惊人他独创一式「大无极」多修之法突破「双修练功」的程度因此男女徒弟各个功夫过人因此无人敢上门挑战只能在口舌上漫骂不过对於这种漫骂他自有一套说法据说他经常念的一首偈语是这样的∶「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生机成此世界俗士无知大惊小怪」「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铁蛋问道「唉~~师父这次落难了……」清凉老人唉声说道。「落难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唉~~~我也真是该当此难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两个神秘组织一个是「采花教」一个是「红衣组织」你应该听过吧」「是呀听说很是厉害哩」「就是这两个组织把我好好一个雷音寺全翻了你所有的师兄妹被他们一夜之间全掳走了只剩师父我逃了出来唉~~」「这……太奇怪了吧同一夜一起来……」铁蛋也是蛮机灵的立刻就发觉有些不对头。「是呀可是想不通这两个组织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呀没道理会合作的」「嗯……」「先不谈这个吧那个俊虎可是你朋友」清凉老人问道「是呀他是我最近才跟的大哥他本事很好吧」铁蛋似乎深深的以俊虎的床上功夫为荣。「嗯本事是不错只可惜经验太嫩了待会儿有他受的」「师父有什么问题啊他不是已经赢了吗」铁蛋疑惑的问。
「现在是这样没错待会儿他就有苦头吃了呵呵……」「这……师父你要帮帮他啊」「别急只是吃点苦头罢了没什么大碍的呵呵」清凉老人笑笑。铁蛋听到清凉老人这样说稍微放心一点。俊虎跟凤姐的激情床戏还在上映著只是凤姐已经泄了一次而俊虎仍继续挺进中凤姐在第一次泄出後就已经放弃求胜了现在则是很尽情的享受著完全配合俊虎的动作。
俊虎运起「混元一气」的功夫从老二发出柔和而的内力渗入凤姐的每一个细胞中来回的刺激著神经的深处比之纯粹的皮肉刺激更上层楼而凤姐的奇特功夫也顺著俊虎的内力自动运行著。这点让俊虎感到非常的舒服两者的内息虽然不同然而却在及之间彼此缠绵。这一切都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的内部进行著别人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不久凤姐又再次达到然而巨变也在此时发生。「啊~~呜嗯~~喔~~」凤姐忘情的呻吟。俊虎在这时也恰巧泄了一股纯阳的阳精冲入凤姐的。「哇啊~~~」俊虎忽然大声惨叫。
众人才待出口相问却见到两人的跨下迅速升起一股白色雾气。白色的雾气迅速的变成霜由两人的下半身蔓延开来俊虎被这突来的冻气一窒恰巧俊虎刚射出阳精小弟弟的阳气正虚冻气迅即侵入下体。冷热之间差异竟是如此的大前一刻钟两人的淫液被俊虎的内力所蒸发这一刻却瞬间结冻俊虎的小弟弟当场血液冻结传来一阵据痛。「师父这是怎么回事」铁蛋问。「没什么啦这是因为凤姐的极阴真气失控趁著俊虎精关大开之际窜入俊虎的下体以俊虎的功力应该一下子就没事了」清凉老人说。
只见俊虎涨红著脸全力消除这突如其来的寒气不一会儿两人身上的霜已消去再一会儿俊虎吐气收功从凤姐身上离开一根白色的小冰柱从凤姐的滑出这是刚才俊虎射出的精液在那一瞬间被冻成冰柱。「哇……哗……」众人这时纷纷鼓噪对俊虎和凤姐的精彩表演表现最大限度的佩服。「佩服佩服阁下已经赢了这场赌注」凤姐穿好衣服後拱手跟俊虎说。「呵呵承让了」俊虎道。「老大」铁蛋拉著清凉老人过来找俊虎。「这是俊虎我的新老大这是我出家的师父清凉大师」铁蛋帮老人跟俊虎介绍。「清凉大师」俊虎礼貌的合十。「好好好」清凉老人一点都不像出家人连合十回礼都没有。「大师可是五台山的清凉大师」俊虎在江湖上行走过些时日自然听过清凉老人的名号。「是啊我就是五台山的清凉」「啊晚辈真是献丑了」俊虎道。
「哪儿的话你的本事很好啊凤姐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啊尤其……」老人脸上现出钦羡的表情「我早就耳闻凤姐的艳名可惜她多年未曾接客我来这儿半年了她还是不肯跟我来一次小子你的艳福可不浅啊」三人边说边走已经来到大门口。「咦」老人首先发觉不对不过来不及了。门边突然闪出三道红色身影三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三个红衣人点倒然後一个红衣人扛起一个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中。俊虎不知过了多久穴道已解开张开眼一看眼前是一个奇异至极的景象一堆男人一堆光溜溜的男人每个男人都被架在一个铁车上四肢张开这当中当然包括俊虎了。「你醒啦」对面的一个男人开口说。「嗯我……是在作梦吗」俊虎喃喃自语。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醒来恐怕也都要怀疑是否还在做梦。「不不是梦你跟我们一样都被红衣人抓来了」那人又说。俊虎这下想起来了他的确是在妓院门口被几个红衣人点倒然後就不醒人事了看来自己真的被红衣组织的人抓来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这样」俊虎不用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他问啥。「唉……」那人轻叹一声却引来更多更大的叹息声。
「这……你到时候就知道了……」那人说。俊虎连问数人可是却无人里他了也就不再问他只好观察一下环境了这是一间不小的石室几十个男人连铁车通通背靠著墙并排起来都还围不满石室门口并没有门可以直接看到通道可是通道并没有人经过。在看看那些男人俊虎才看了几个人就发觉到这些人有著一种不太自然的消瘦感各个都像刚大病过一场似的脸颊消瘦脸色苍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除此之外真没有啥可看的了。俊虎微一运气发觉全身四肢的穴道都被封了真气只能在胸腹间游走他知道这样子他是不可能脱离这铁车的。不知过了多久俊虎正觉得口渴饥饿通道那头突然响起了走路声「嗡……」众人似乎有点不安。脚步声一直走道这间石室门口。「咦」俊虎有些吃惊。原来门口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如果只是美女那就罢了俊虎也不至於吃惊但是这个美女不只是美而且是几乎一丝不挂一件红色薄纱罩在身上肉眼可轻易的见到她里面真是一丝不挂丰胸柳腰美腿还有桃园洞口的黑丛林通通清楚可鉴还有肩头有四朵小小的红花图样通通进到俊虎的眼里。这美女皮肤相当的白看不出有任何一丝阳光烙印的痕迹嘴唇厚而红却是配得恰到好处更增添一点野性美双峰饱满而圆润小巧的配著浅浅的乳晕一点也不会破坏双峰那种浑圆的美感有如画龙点睛般恰如其分的妆点陪衬出的美由腰到臀部一直到脚尖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形完全看不出一丝骨骼突出的角从背後看她的臀部翘而圆的臀肉恰巧形成一个倒心型桃园洞口的黑丛林浓而密以一个狭长的倒三角形指向洞口。
俊虎跨下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抬起头了。那名美女进门後依序从头一个个的抓抓每个男人的小弟弟来到俊虎面前时看到俊虎挺立的小兄弟似乎非常高兴。「喔精神不错嘛」边说边抚弄著俊虎的小兄弟。俊虎这时候突然发现全场几十个男人居然只有他的老二挺立的见到这种绝色裸女居然都不会挺起俊虎忽然觉得不安。「哎真是好货色真舍不得给仁姐」女人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不错就是色咪咪的样子这种一向只有男人才有的急色样居然很不协调的出现在这绝色美女身上。「不如……我先尝一口吧」女人似乎很高兴做这决定。她转到铁车後面不知道动了些什么东西原本斜立的俊虎变成平躺的四肢仍然被固定著。她爬上铁车跨坐在俊虎的腰上一手抓起俊虎的小弟弟往她的磨蹭另一手柔搓著相当漂亮的胸部肥厚的微微含住在摩擦之下微微充血。
俊虎觉的天下最奇怪的事莫过於此了他好像被当作宠物般而不是个人他就像一种道具一种用来满足那个女人的的工具。她很快的便满溢内外布满淫液二话不说将俊虎的小弟弟对准一沉臀马上完全吞食了肉柱。俊虎好像在看戏似的看著一个绝世美女玩弄著一跟老二而这根老二居然是自己的。铁车下方不知装了什么机关俊虎的腰部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她的动作一挺一挺的还配合的蛮恰到好处的趴趴趴的一下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冲击。那女人自顾自的玩著口里大声的旁若无人。这女人的特多的一直流到俊虎的屁股後形成一滩洼泡得俊虎很不舒服。俊虎试著运起「混元一气」居然可以运行於是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将真气送到跨下老二渐渐变得又硬又热。那美女似乎没发觉继续她的动作。「嗯……喔……」她很快的要达到了。
「呜……啊……嗯……喔~~」俊虎知道她泄了於是收回功力可是老二未曾泄过依然挺立著。女人满足的趴在俊虎身上好一会儿任由俊虎的泡在她的中。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坐了起来又再次套弄起来这次更快她很快又达到如是前後四次她才放过俊虎「真是好东西」她像是在欣赏古董一般轻轻的抚弄俊虎的小弟弟。「这么久还没泄真是好宝贝」她忽然头一低用嘴巴玩起来。她的嘴上功夫可真不赖俊虎也是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这时的俊虎因为没有运功所以很快的被她高超的舌技弄得茫舒舒的。「嗯……嗯……」女人很认真的吞吐俊虎的老二。俊虎一股恶作剧的想法升起放松精关受困已久的阳精猛然冲出矾牢疾射入女人口中。
「嗯……」女人居然没有放开俊虎的小弟弟反而津津有味的吞食起俊虎的阳精俊虎原以为这女人一定会忙不迭的躲开的到时候可以看看她的慌张狼狈样可是这下反而俊虎意外了这种把男人当玩物的女人居然这么欢喜的吃他的阳精「哇好棒真新鲜」女人道。女人津津有味的咋咋舌将最後一丝挂在她嘴角的惊异卷食进去这时走廊又传来脚步声。
「静姐」人未到声先到另一个女声响起。「什么事」那女人回道俊虎此时方知这女的叫静姐门口红影一闪又是另一个半裸美女像风一般走进来不过俊虎却见不到因为他还躺著哪。「仁姐在问哪怎么提个人这么久还不回去呢」「就去啦芙妹妹你帮我推吧」静姐绕到俊虎背後将俊虎竖起来俊虎这才见到刚进来的女人。
这新进来的女人年纪看来比静姐小一些胸部也小一点不过却很挺两粒小樱桃斜斜指向天相较於静姐另有一番风味。「奇怪了这些女人怎么都不穿衣服啊」俊虎虽这样想不过心看得可高兴了。两人一人一边推著铁车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