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 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策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庄;但沿途不断有雪山派及长乐帮派人阻截,夫妇二人功力虽高,但一面拒敌,一面又要保护石中玉,不免有左右支絀,力不从心之苦。如此奔波数日,三人均觉疲惫不堪,于是便寻一僻静客栈,稍事休息。
夫妇二人计议,为防万一,决不可让石中玉独处,必须要有一人陪同爱子同宿。这石中玉从小便狡獪过人,他心想:「父亲一向严厉,此番犯下大错,定然严加责备;母亲向来和蔼慈爱,定然不予深究……」思虑至此便故意说道:「孩儿年纪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块睡吧!」嘴裏说着,眼中却露出一副可怜惧怕的神情,痴痴的望着閔柔。
閔柔本是慈母心肠,数年中风霜江湖,一直没得到儿子的讯息,此刻乍见爱子,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过错,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谅了。当下便微笑道:「我是你亲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给你换过多少尿布,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这些天你爹也累坏了,就让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卧床上辗转难眠,他自当上长乐帮主后,可说是呼风唤雨,纵情淫乐;这几天和石清夫妇在一块,亡命奔波,实是苦不堪言。虽说爹娘疼爱关怀,但一想到日后回到玄素庄,那种单调无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长乐帮的衝动。只是爹娘保护周严,看管甚紧,就是想溜,也苦无机会。
閔柔静卧良久,只觉周身难过,无法入眠,方想起这几日奔波恶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又素以美色驰名武林,本来就喜爱打扮,人近中年对容止修饰更加注重,当下便唤店家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她走近床边见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灯,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却不知的,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详尽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閔柔熟睡后,伺机溜回长乐帮,谁知閔柔好洁,三更半夜竟然还沐浴净身,他只好继续装睡,趁便也偷窥閔柔娇美的身躯。谁知一看之下,顿时将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满淫秽色慾的邪恶想法……
原来閔柔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嫵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见她白嫩丰满的,丰润坚挺,樱红的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长乐帮后,更是强暴姦淫样样都来,虽然才只十五岁的小小年纪,但坏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后,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开始想像姦淫该妇女的滋味,并且千方百计的设法达成心愿。如今閔柔丰润美好的裸身尽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颠倒、慾火焚身?他心中不由想到:「娘的身体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閔柔浴罢全身舒畅,进入被中只觉爱子紧贴身旁,心中不禁无限安慰;她连日奔波,几番恶战,实是疲惫不堪,如今心情放鬆,一会功夫便酣然进入梦乡。
石中玉此时却是邪念不断慾火正炽;閔柔浴后的身体,飘散出阵阵幽香,钻入他的鼻端,閔柔娇美的裸身形象,在他脑中亦是记忆犹新,两种因素一凑,激得他血脉賁张,真想一翻身就压在亲娘身上,当场就姦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后,终究还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慾火难熬,他不禁大着胆,轻轻的将手伸进閔柔踡屈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棉裤,但仍能感受到閔柔大腿的柔软嫩滑;他停了一会见閔柔没什么反应,便缓缓的将手移至閔柔的部位,轻巧的揉了起来。敏感部位的触摸,使得閔柔作了一个美好的春梦,梦中夫婿正温柔的挑逗着她隐密的地带,她只觉心头荡漾,忍不住就翻过身搂抱住夫婿。
閔柔突然转身搂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惊,但是见閔柔双眼依然紧闭,显然仍在睡梦之中,便大着胆将手由閔柔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抚摸那滑溜棉软的丰耸香臀。他御女无数,手段高强,手掌抚摸之际,手指却沿着股沟上下游移轻柔弹挑,閔柔在梦中只觉夫婿今个手段不同,在在均搔到痒处,不禁发出愉悦呻吟,柔软的双手也伸入夫婿衣内,抚摸他结实的胸膛。
閔柔热乎乎的小手又绵又软,在她温柔的抚摸之下,真是无比的舒适,无比的受用。石中玉被閔柔这一摸,更是慾燄高涨;激动之下,他的手指竟沿着股沟滑进閔柔湿滑的肉缝,直探那鲜嫩迷人的。而此时閔柔的小手也伸进石中玉的裤襠,握住那火热坚硬的巨大。閔柔在梦中也惊觉的粗大,加之下身异物侵入骚痒难耐,在双重刺激下不禁醒了过来;她乍见与自己亲热的竟然是爱子石中玉,不觉大吃一惊,本能的使力一推,只听「花啦」一声,石中玉已跌落在地。
隔壁的石清闻声惊醒,隔墙问道:「柔妹!玉儿!发生了什么事?」。
閔柔见石中玉两眼茫然,迷迷糊糊的模样,不禁有了自责的感觉,她心想「自己作梦,误将玉儿当成清哥,主动投怀送抱;玉儿迷糊当中胡乱触摸,并非有意如此;只怕自己使力过大,跌伤了玉儿」。
思想至此,赶紧上前扶起石中玉,只见他后脑杓鼓起老大一个苞,心中不禁既疼又怜又是自责,呆了半晌才回道:「清哥!没事,玉儿翻身掉下床了,你安心睡吧。」
閔柔折腾半天复行上床,竟是难以入眠;春梦快感仍餘波荡漾,感觉上是那么清晰,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时之间她竟感慾念丛生,下体湿润。心中不由想到:「似乎已有许久未曾和清哥亲热了……
二
次日,复行赶路,此时天气转凉竟飘起雪来。三人策马急奔,雪花打在脸上冷颼颼的颇不舒服;行至一片松林处,只见迎面十多人拦住路口,为首之人竟是长乐帮的贝海石。石清心中一惊,暗想:「这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随行众人看来也非庸手,今日恐难护的玉儿周全。」
当下低声对閔柔道:「柔妹,我上去挡他们一阵,妳护着玉儿衝进林内,千万不可恋战。」说罢大喝一声纵马衝了过去,贝海石等一干人众,见他来势凶恶纷纷向两旁闪避;閔柔趁机便带着石中玉从空隙突围而出。
出了松林閔柔不禁暗暗叫苦,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断崖,断崖下方数十尺是一条大河,河内水势湍急,波涛汹涌,就是舟船恐也难渡。此时后方人声杂沓,长乐帮众已紧追而至;閔柔心中电闪暗道:「玉儿如再度落入此等恶徒之手,势将难以挽回其纯净本性,与其如此,还不如冒险强渡,尚有一线生机。」当下拉着石中玉奋身一跃,竟跳入滚滚洪流之中。
水势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随波逐流,顷刻之间已下行数十里;及至河湾,水势稍缓,二人方始挣扎上岸。天气严寒,俩人衣衫尽湿,均觉冰寒澈骨;閔柔功力深厚仍不免牙齿上下打颤,娇生惯养的石中玉更是脸色青白几乎昏厥。俩人跌跌撞撞勉强行了数里,已是气喘如牛体力耗尽,此时但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荒芜庙宇。
閔柔见石中玉昏迷不醒,眼看即将冻毙,不禁心中悲苦;虽然自身亦酸软无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寻生机。此庙幅员辽阔,大殿后方有一数十尺见方的水池,閔柔见池中烟雾迷漫不觉诧异,伸手一探,竟然温热烫手。顿时之间喜出望外,心想:「真是命不该绝,五行有救。这儿竟然有一处天然温泉!」
她连拖带拉的将石中玉拽入池中,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瘫在池内。
一会功夫,二人均感身体回暖,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閔柔见池边数块大石皆温热干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湿衣,拧干后放置大石上烘烤。俩人浸泡愈久愈觉周身舒活畅快,不但寒意全消,甚至还觉燥热。刚捡回一条命的石中玉,更是死气方除,慾念又生;他贪婪的目光紧盯着閔柔裸露在外的洁白颈项及酥胸上缘下体也坚硬的挺举起来,好在温泉水色混浊,无法透视,否则端庄正经的閔柔定然又要大吃一惊
二人着衣后,复行巡视该庙,只见温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掬而饮之,只觉精神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像,面貌狰狞,不知是何方神祗;閔柔得脱大难心存感念,便与石中玉俯身膜拜,参拜完毕起身之时,方见樑柱之上有一残破匾额,上书「五通」二字。閔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这五通乃是淫邪之神,自己不察竟俯身参拜,若其有灵,岂不是糟糕
俩人巡视一周后,发现偏殿一禪房竟是被褥俱全,虽然满佈灰尘,但只要稍事清扫仍可住宿安歇。閔柔便对石中玉道:「玉儿,你将这儿整理一下,娘去外面寻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着吧。」
石中玉卖力的清理禪房,心中实是喜不自胜,他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块睡,定要把握机会弄娘上手,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适才閔柔浴罢起身,浑身肌肤让温泉烫的通红,简直就是裸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閔柔裸裎模样,立刻就慾火焚身,兽性大发。
他越想越乐,幹起活来也特别有劲,不一会功夫竟将禪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倒像是个临时佈置的新房。忽然间他想到一事,不禁大呼糟糕,他急得搔头抓耳的,不一会摸到头上髮髻,忽又大声欢呼,口中喃喃自语的道:「有了这宝贝,可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哈……」
閔柔打了三隻松鸡,清理干净烤熟了,俩人顿时大快朵颐。此时天色已晚,二人便钻入被窝闲话家常,聊着聊着閔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中玉这时突然拍击閔柔后颈,嘴中同时叫道:「好大的蚊子!」
閔柔只觉后颈短暂刺痛,而后一阵麻痒,不一会功夫人已昏睡过去。
石中玉方才想到,閔柔虽然疼他,但要她作出违背伦常,母子的醜事,以她端庄贞节的个性,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如若用强,閔柔功力又远高于他,亦是决无可能;因此他焦急万分。但他无意之间触及髮髻,不禁又大喜过望;原来他任长乐帮主时,经常姦淫妇女,属下为讨好他,远从苗疆取得一种妙药,以供他迷姦妇女之用。
此药平日置放髮簪之内,使用时只要轻轻一刺,药力自然侵入对方体内。药性发作后,中者短暂昏迷,但片刻即醒,醒来后对性的需求增强,全身感觉也较平常敏锐,神智虽尚清醒,但却会产生怪异幻觉,且事后无法辨识,究竟发生之事是幻是真。真是奇妙无比,乐趣无穷。
閔柔悠悠醒来,一睁眼,竟看见面目狰狞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惊,慌忙起身,却见那五通神却又接连幻化为夫婿石清与爱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当下虔心说道:「小女子不慎褻瀆神明,尚请五通大神莫要责怪作弄小女子。」说罢躬身行礼,状极虔敬。
石中玉见閔柔误认自己为五通神,知药效发作,閔柔已产生幻觉,不禁欣喜若狂。他沈声说道:「閔柔,妳前世与本神宿业姻缘未了,今个本神降临,妳可愿意了却前缘?」閔柔一听大惊心想:「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难道我真与他有宿业姻缘?」
她心中紊乱,沈吟未答。此时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强于妳,但那石清、石中玉恐难逃本神降祸!妳可愿意配合?」閔柔听声音愈益严厉,心中更加惶惑,复担忧夫婿爱子安危;心想神意难违,不由得低声下气答道:「小女子閔柔,愿遵大神令諭,请大神示下。」
石中玉闻言大喜,他心性邪恶,暗想:娘如此娇媚难保没有曖昧之事?不仿趁机问一问她,便沈声说道:「閔柔听了!妳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且?」閔柔一听,直羞得满脸通红,她低声答道:「回稟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从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声又道:「既然如此,妳先褪下全身衣衫,让本神看看,妳清白身躯是否与前世无异……
三、完
閔柔含羞带怯的褪下衣衫,娇躯不禁一阵颤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从未在他人面前裸露清白身躯,适才虽与爱子石中玉一块洗浴,但那时性命交关,却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个身体,裸的坦露在外,对方虽为神祇,亦不免娇羞万状。
石中玉见閔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觉兴奋欣喜,他凑近閔柔,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见那白嫩嫩的两个硕大柔滑,正随着身体的颤慄而抖动着,樱红的奶头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臀部,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柔软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纤细洁白的脚趾、柔顺阴毛伏盖下的饱满,在在均激发他无边的慾念,与熊熊的慾火。
他七、八岁时即离家学艺,与閔柔相处之时,年龄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对閔柔的印象仅止于「亲娘」二字。如今摧花无数,食髓知味,他再看閔柔,已不是儿子看亲娘那般的单纯;而是已转变为,好色男人看美艳女人的那种曖昧猥褻的淫秽心态。閔柔的成熟美豔,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準备好,要採食这朵娇艳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閔柔裸身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交互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突然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慄,也勾起她心中潜藏的原始需求。
她的身躯不禁扭动了起来,喉间也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她那枯干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氾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合;从所未有的强烈慾望,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实锐不可当。
石中玉年纪虽小,却已是花丛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因此一时之;间并不急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閔柔嫩滑白皙的躯体上,以指尖轻柔的抚弄着。閔柔紧闭双眼,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閔柔慾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迫切需要男性兇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却始终不来。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阵摸索,终于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大的神根。这时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见閔柔慾火焚身,性急难耐的媚态,不觉地也加快了节奏,他手指一探,已进入閔柔那湿滑娇嫩的,既而直入那神秘诱人的。他只觉层层迭迭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自己的手指;閔柔的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简直就如同处女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这块丰腴嫩穴。也罢!今个就让我来子代父职吧!」
他不再等待,抬起閔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噗吱」一声,已尽根而入,直接顶到了閔柔娇嫩的子宫。閔柔轻呼唉哟,既而玉臂轻舒,紧搂石中玉,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此刻她有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过去所有的快乐,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壮威武的一插。
这时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他臀部不停快速耸动,两手也揉捏閔柔白嫩丰满的,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嘴唇也凑上閔柔洁白的颈项,轻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孔。閔柔快活的简直要疯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实正派之人,就是在敦伦时也是中规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尝真正享受过的滋味,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展出另一面新窗。
閔柔快活得无以复加,一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此时五通神的面貌也变化多端,一会石清,一会石中玉,一会五通神,甚至于贝海石、封不平、丁不三,就连庄内负责扫地的驼背小吴也出现眼前。随着面貌的变化,閔柔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这些人欢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耻,反倒有一种被凌虐的怪异满足感。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彷彿出闸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閔柔彷彿进入愉悦的天堂,时间完全的静止,只剩下无穷的快乐。此时似乎驼背小吴,正吸吮她嫩白纤细的脚趾;满脸鬍鬚的封不平也她饱满的,而老不休丁不三,更耸动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她娇嫩的,最刺激羞人的,却是爱子石中玉,竟然将他那年轻粗壮的,塞入她的口中……
石中玉眼中的閔柔,呈现出与平日贞节端庄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不断的扭曲摇摆,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影响所及致使那鲜嫩湿滑的,也完全清楚的显现出来。
閔柔面目的表情更是变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含情脉脉;忽而慾情难禁,忽而含羞带怯。她一会像贞节贵妇,一会像荡妇;一会如深闺处女,一会又如青楼豔妓。石中玉驰骋在她身上,就如同与各个不同类型的女子,分别交欢取乐一般,情趣变幻多端,简直使他乐不可支。
石中玉见閔柔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身躯上香汗、、精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惘恍惚,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间过长,如再持续刺激,恐对身体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于是猛烈一阵,第五度的将精液射入閔柔花心后,便搂抱着閔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冰寒澈骨;见閔柔仍沈睡未醒,但身体蜷曲紧缩,显然睡梦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閔柔奔至温泉处进入泉中,只觉周身立刻温暖起来,閔柔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药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见一张牙舞爪的怪兽向自己扑来,不禁惊惶失色;继而怪兽抱住她欲行强暴,她全身瘫软无力反抗,竟然让怪兽得逞。怪异的是她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对于怪兽的侵犯,感觉格外的舒服与刺激,从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
石中玉抱着极度欢愉后昏睡的閔柔,走进禪房,将她放置床上。閔柔经过温泉浸泡的身体,白裏透红娇嫩无比,石中玉看得心痒难耐,但实已无力再战。无奈之下只得手口并用在閔柔身上大肆轻薄。閔柔的脚趾、小腿、大腿、丰臀、柔乳,到处沾染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几乎给他舔的脱了层皮。
閔柔再次醒来,药力已消,但觉全身酸软,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连串的怪梦,感觉上是那么真实,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她摇醒石中玉问到:「玉儿,昨晚你可听见什么动静?娘可曾说什么梦话?」但见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么动静?什么梦话?我不知道哇!」閔柔心想:「这五通庙邪的很,还是及早离开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儿,收拾一下,咱们回家找你爹吧!」
閔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顺,一路之上毫无阻拦,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焦急忧虑的石清,乍见二人平安归来,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别后情事皆不胜唏嘘。
石清笑逐颜开的道:「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复行视事,可玉儿却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不过,不论他们有何诡计,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閔柔,虽感受家人团聚的温馨,但内心深处却总觉有股说不出的阴霾。五通庙内的怪异遭遇,疑幻似真,感觉上是那么样真实;但询问同在庙内的石中玉,他却一脸茫然毫无所知。
然而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下体疼痛肿胀持续了两三天,更是最佳的证明。她直觉感到,自己确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异的侵袭。对于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虽为武学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深觉惶惑惊恐。
閔柔作梦的次数增多了,梦境中千篇一律,总是充满淫秽色慾。五通在梦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与她交欢淫乐;那种愉悦舒适的强烈感受,使她下体尽湿;快感在梦醒后,竟然依旧持续在她敏感的身体内蔓延。淫梦唤醒閔柔内心深处潜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体,愈益需要异性的抚慰。
大凡武学高手,均视禁慾为修养心性的重要课题,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与閔柔分房而居,因此娇妻心理与身体上的微妙转变,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範;早起由石清亲自授武习艺,午后则请庄内与他年龄相仿的两名秀才陪伴,研读四书五经,晚间石清更亲自查考一日所学。如此不过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头烂额,生趣全无,真想一头撞死,倒免了这些苦刑。至于他原先预计姦淫閔柔的如意算盘,如今则是束之高阁,根本无缘实施。
这日石清考查所学,将他严词训斥一番,气冲冲的离去;石中玉满怀委屈的欲去找閔柔诉苦,他进入閔柔屋内立觉温暖如春;只见床边暖炉火势熊熊,大浴盆内热气腾腾,显然閔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动伏身钻入床下,不一会功夫听到一阵脚步声,閔柔已进入室内。
他大气也不敢透,静静的由床单下向上窥视。只见閔柔褪下衣裙,露出洁白柔嫩的肌肤,由于角度的关係,他只能看见閔柔腰际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饶是如此已足够叫他血脉沸腾慾火高涨。
閔柔光洁白净的,修长浑圆,于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的柔軔感;耸翘的丰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嚐过閔柔成熟的诱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忆,不由得口干舌燥忍无可忍,竟悄悄的取出,在床下了起来。
武功高强的閔柔,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定睛审视,发现床下有细微声响,床单亦轻微抖动,她迅速起身着衣,欲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又改变心意;她假意开门外出,却藏身门后偷窥;一会,果然见爱子石中玉仓皇而出。
她又羞又气,心中直是悲苦万分,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江湖上有关他劣迹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她进入屋内掀起床单一看,顿时两腿发软,脸色緋红,只见一滩黏呼呼的白浊液体,正从床板上缓缓向下滴落
閔柔左思右想,考虑再三,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她来到石中玉房内,却不见石中玉人影;只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颜料、画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文武二学皆仅了了,但于绘画一道,却颇具天份,五、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
閔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便随意翻阅画作。她展开一幅捲轴,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再一细看,画中人物儼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淫荡。
她心中微感不快,尽展捲轴;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画中的自己,全身,双手后撑坐于床上,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两腿曲起左右分开,下体妙处纤毫毕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简直淫荡无比,猥褻不堪。观其姿态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欢取乐,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了。
她又羞又气,正待伸手扯破画作,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她心想如此情况与玉儿照面,未免太过尷尬,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樑。
石中玉进屋后,并未发觉有异,他将閔柔画像挂上墙,端详一会,竟掏出当场自慰了起来。横趴樑上的閔柔震撼莫名,几乎惊得掉了下来。她梦中虽对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石中玉那涨的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
閔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不停套弄粗壮的,其脑中所思何事?不问可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氾起了阵阵的春潮。她不自觉的调整身体角度,将下体紧贴方形横樑的边角,轻扭身躯磨蹭了起来。局部传来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泄出。
石中玉的套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夹紧向前挺耸,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股强劲的白浊浓液便疾射而出,喷洒至对面墙壁;此时横樑上的閔柔,似乎感觉那股浓液,正射进自己飢渴的花心。她只觉腰际一阵酥麻,紧接而来的是无限的快感,跟着体内一股热潮蜂拥而出,瞬间棉裤襠间已尽形湿透。
閔柔回至屋内,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石中玉的种种乖张淫邪行径,实是叫她难以启齿,若果让夫婿石清知晓,非一掌劈了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观其行迹则变本加厉下,更不知会作出何种伤风败俗的醜事。她思忖再三突地心头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儿,以致玉儿作出淫邪之事?」
她慈母心态,就算爱子犯下天大过错,潜意识中仍力图为爱子开脱,这五通在她而言,实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将思考转到这一方向。她愈想愈觉自己推测不错,原先一腔气愤之情,瞬间已转为对爱子的疼惜怜悯。
石中玉见閔柔怀疑自己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閔柔进房之初,面色凝重,接着又询问窥浴及裸画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却是一概否认,谁知閔柔非但没有责怪,反倒替他想出这么个绝妙说辞。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道:「娘,最近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常会一阵冷颤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自己全不记得作过什么事。」说罢,脸上装出一副惶惑惊恐的表情。
閔柔先入为主,一听此言更是深信不疑,当下柔声安慰道:「玉儿莫怕,娘设法请个有道高僧,来给你化解邪魔。」这石中玉满肚子坏水,加之这几日未近閔柔实在憋的难过,他一见閔柔篤信不疑的神态,心想此时不佔便宜更待何时?
当下身子一抖,沈声说道:「閔柔!妳好大的胆子,竟敢商请高僧伏我,妳难道不要妳儿子的命了!」閔柔闻言大惊,怯声道:「小女子一时失言,请大神息怒。」石中玉装神弄鬼的道:「閔柔!本神与妳尘缘未了,如今将藉汝子之身和妳结缘,妳快快配合,否则汝子将七窍出血而亡。」閔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灯,一把将她搂上了床。
续二
閔柔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慄,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与期待。忽地一张火热的嘴,凑上了她的樱唇;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捲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
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地温馨,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鬆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石中玉灵巧的双手,在閔柔丰满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他一面抚摸挑逗閔柔敏感的部位,一面不着痕迹的褪除閔柔的衣衫,閔柔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身无寸缕,玉体裸裎。
一片漆黑之下,触觉益发的敏锐,也掩盖住閔柔的羞怯;石中玉在閔柔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抚弄,真是说不出的快活。
他握住閔柔的纤纤玉足,触手一片棉软,竟连脚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腻可人,他以指尖轻搔了两下,閔柔立即扭转身躯,发出一阵荡人的娇呼。
閔柔此刻也分不清楚,抚弄自己的一双巧手,到底是属于五通神的还是石中玉的,她只知道自己内心的情慾,与身体的渴求,已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她破天荒的开始主动的爱抚对方。
她柔软嫩滑的小手,在石中玉的身躯上摸索,当滑行至鼠蹊部位时,她握住那沈甸甸的阴囊,轻轻的搔摸了起来。
石中玉煞时只觉一股骚痒,直透内心深处,连带肛门紧缩,快感竟衝上了。他不由得翻转身体,将下体凑近閔柔嘴边;自己也掰开閔柔娇嫩的,狠狠的舔了起来。
閔柔女性的自觉已被唤醒,她无师自通的,也开始石中玉的下体;但她并非粗鲁的将那粗壮的含入口中,而是以香软的舌尖,顺着肛门下端往阴囊部位,轻轻的舔呧。石中玉只觉灵魂都舒服的飞上了天,不由得大力的将舌尖捲起,伸入到閔柔湿滑的内。
黑暗掩盖住视线,也掩盖住閔柔的羞耻感,她放纵自己奔腾的慾情,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对方的身体。
石中玉此时被閔柔一推,仰躺在床;閔柔跨身骑坐而上,她玉手一探握住了男根,香臀轻抬向前一耸一压,干净俐落的便将那粗大雄壮的,尽根吞没体内。
閔柔多年练武的功力,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石中玉只觉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一向引以为傲,久战不泄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溃败,丢兵弃甲之势。
他勉强镇摄心神,意图反败为胜,但双手触摸下的丰乳是如此的嫩滑柔腻,閔柔强而有力的挺耸,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閔柔多日来被淫梦挑起的情慾,总算穫得了疏解,全身都觉得无比的畅快,她心中不由想到:「这五通神广受膜拜,倒也不是全无道理;那份温柔,那般雄伟,凡人那能比得上?就像清哥,每回总是草草了事,完全不顾自己感受,近些年来更是禁慾练功,毫不沾边;不过就算清哥和自己欢好,又那及得上这五通的淫邪手段?」
她想到方才的狂热激情,禁不住羞赧一笑。
石中玉小憩了一会,心想黑地裏幹,瞧不见娘的嫩白身体,难怪不能持久因此悄悄的点亮了油灯。
閔柔一见光亮顿时娇羞万状,她紧裹棉被缩在床边,连眼也不敢睁;光亮似乎唤醒了她的道德感与羞耻心。
奸狡成性的石中玉见閔柔羞赧模样,心中又生恶计,他假意失声叫到:「唉呀!娘!我怎么这样……娘妳……我……」脸上同时装出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倒像是閔柔诱姦了他一般。
閔柔被他一闹,顿时慌了手脚,她心想怎么这么巧?五通神正好此时离开玉儿的身体,玉儿要是误会,那可怎生是好?
她慌慌张张,气急败坏的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原由解释清楚;石中玉见她那模样,内心裏可真是笑坏了肚皮。
他假意恍然大悟道:「原来五通又附在我身上,怪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见閔柔如释重负般的鬆了口气,便又道:「娘!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
閔柔闻言大惊,慌道:「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只见石中玉曖昧的掀开遮体棉被,指着坚硬高翘的粗大道:「娘!不信妳看这儿!」
閔柔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石中玉火热的身体已紧搂住她的娇躯。
閔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石中玉猥褻轻薄自己的身体。
在光亮下,又确知是自己的爱子,那种背德的罪恶感,使她几乎无法思考。
当下体密接,石中玉进入她体内的剎那;十多年前帮儿子洗澡,触摸洗擦那玲瓏可爱小的清晰景象,竟突然浮现她的脑际。
閔柔在罪恶感压抑下,开始逃避石中玉,夜晚也躲到石清房中和他一块睡。
石清深感诧异,心想:「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柔妹耐不住,想要和自己敦伦?」
他既有此想,便也与閔柔虚应故事一番,谁知一试之下竟然是乐趣无穷,欲罢不能。
石清只觉娇妻无论是肌肤、身段、风情均远胜往昔,反应更是敏锐热情,石清领略滋味后,不由得慾火大盛,接连几晚都是「梅开二度」,有回疯起来,竟然还弄了个「四季发财」。
什么禁慾练武等老一套,如今都由閔柔的嫩白大腿与丰满所取代。
石清自己也觉得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克制压抑,以免引来好色之讥。
但他一想到閔柔嫩白滑润的肌肤,丰美诱人的,以及閔柔婉转娇啼的模样,不禁又兴致勃勃,每晚均早早进房,缠着閔柔上床练功去了。
续三
石中玉十多天未尝接近閔柔,不由得心痒难耐;他情知閔柔定是有意躲避,不禁心中恼火。
这天他趁石清外出,在花园中截住了閔柔。
他装神弄鬼的道:「閔柔!妳竟敢逃避本神,究竟是何居心?」
閔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亦或是石中玉假传神旨,但心中终究有些惧怕,因此委婉答道:「大神明鉴,小女子确有难处;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实有秽乱之嫌;况再三纠缠,不知将伊于胡底?」
石中玉见閔柔娇艳容貌,婀娜风姿,早就慾火熊熊;如今听她口气竟似有拒绝意味,他心中不由想到:「这等柔肌玉肤,就是天天搂在怀裏,也都还嫌不够,怎能轻易放手?嗯!也罢!就先哄哄她吧!」
他沈声道:「閔柔!本神并非贪得无厌,实乃天有定数,今日藉汝子与妳了却前缘,本神即将远行,不会再度纠缠于妳。」
閔柔一听大喜忙道:「大神此言可真?小女子尚有一事请教大神。」
石中玉道:「神无妄语,尚有何事?快说!」
閔柔道:「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大神离去后,不知犬子是否仍复记忆?」
石中玉心想,不妨吓一吓她,以便日后仍能胁迫她就範,于是便道:「汝可宽心,本神离去后,汝子将成失心疯,对于过往情事,将永不复记忆。」
閔柔一听大惊,忙道:「大神开恩,小女子仅此一子,如成失心疯,往后誓将无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个引子,以便日后就中取事。
于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病症自可不药而癒。」
閔柔听罢,心头稍安。
石中玉目睹閔柔,虽仅十多日不见,但豔色风情却似又胜一筹,不禁慾火熊熊按捺不住。他见閔柔语气已软,便道:「閔柔,现乃吉时良辰,速速褪下小衣与本神结缘。」
閔柔惊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
石中玉厉声道:「良机稍纵即逝,错过此时,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还不快快听令!」
原来此时天气尚凉,又是在室外,故此石中玉仅要其褪下贴身小衣;如此既方便行事,亦不虞冻伤。
閔柔心想,这花园只有她夫妇二人及石中玉方可进入,如今仅此一次,即可换得闔家平安,又有何不可?
况且前已于此淫神,贞节已丧。
因此犹豫了一会,便撩起长裙将贴身小衣今之内裤褪了下来。
石中玉见状,迫不及待的由身后抱住了閔柔,一手也伸入閔柔长裙之内,抚摸閔柔滑嫩结实的大腿,与丰硕怒耸的香臀。
閔柔这十几日来与石清夜夜,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豔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石中玉一触之下立即察觉,心中对于閔柔身体的爱恋,不禁更加无法割舍。
此时由于石中玉一手搂腰,一手探入閔柔裙中摸索,閔柔的身体自然踉蹌前倾,双手也搭扶着身前一棵老梅的横枝;如此她的身体形成下身挺直,腰部以上则向下弯曲的诱人姿态。
石中玉慾火愈炽,他一伏身,竟钻入閔柔的裙内,双手也顺着閔柔挺直柔滑的双腿,上下游移;美妙温暖的触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近閔柔丰腴的私处,激情的了起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石中玉简单的一阵抚弄亲吻,閔柔立即感受到异样的煽情滋味;这几日裏虽与石清夜夜,但石清的粗枝大叶,又怎及得上石中玉的温柔细腻?她几乎立即产生了交合的,泊泊的也丰沛的涌出,顷刻之间,整个下体连带大腿内侧,已是的一片。
石中玉掀起閔柔的长裙,冷空气并没有对閔柔娇嫩的肌肤产生影响,光洁的,浑圆的丰臀,在天光下更显得无比的嫩白柔滑。石中玉迫不及待的扶住粗长的,一挺腰,便尽根插进了閔柔那春水氾滥、极度飢渴的湿滑。
閔柔此时只觉空虚期待的狭窄阳关道,突地挤进来个胖和尚,那种充实壅塞的感觉,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难求,直是酣爽畅快,其乐无比,嘴裏也忍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的呻吟。
石中玉一面,一面探手抚弄閔柔丰满腻滑的,触手之下,只觉沈甸甸、软棉棉、热乎乎、滑腻腻,竟和以往大不相同。原来过去他抚摸时,閔柔不是躺着便是站着,而如今閔柔弯腰的姿势,使得垂直向下,姿态与本身重量影响下,致使触感也产生微妙的改变。
石中玉爱不释手之下,不禁使力的揉捏;而閔柔情动之下,握住梅枝的双手也不停的摇晃,满树的梅花洒落一地,更替满园春色,增添了无限的馨香。
片刻之后两人逐渐攀上高峰,石中玉只觉閔柔穴内的热度不断的上升,吸吮力道也益发强劲,不由得加紧抽送,激情之下,真是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一起塞入閔柔的穴中。
閔柔此时自也是春情荡漾,骚痒难耐;她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舟,翻腾在巨浪之中,虽已将近彼岸,却总差了那么一截,她情急之下,不禁疯狂的扭动起那强而有力的丰臀。
石中玉在閔柔的强力晃动下,顿时遍体酥麻,全身精力瞬间齐聚下身之上,蓄积了十多天的精液,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身体也起了阵阵的抽搐。
閔柔经他强劲一射,剎时亦有如大旱云霓般的舒美畅快,愉悦酥麻的感觉,由下体贯穿全身,所有的烦恼忧虑顷刻之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
发泄完毕的石中玉,提起裤子快乐的溜之大吉,他心中暗想:「方才哄娘时真不该说,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岂不是还可享用娘丰腴的身体?依娘的个性,短时间决不可能再有机会,爹又督促的那么紧。不如趁爹不在溜回长乐帮吧!」
石清夫妇不见石中玉踪影,不禁大为慌张,夫妻俩人四处寻找,却于途中遇上了石破天。二人欣喜若狂的要带其回庄,石破天却道他俩认错人,自己不是石中玉乃是狗杂种。
石清闻言大惊,心想难道玉儿疯了?
閔柔心中却是大乐,她心想:「真是谢天谢地,这五通邪神,言而有信,总算走了;我只要待玉儿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不久玉儿就将痊癒如常。」
思想至此,不禁欣慰的灿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