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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问:“你口中的难受指的是?”
“笙儿,他是洁身自好的蓝第公子,身侧从无女人伴其左右,我不想让他的第一次感到遗憾。”
没想到蓝公子还未经历过人事!
他与席湛有太多相像的地方。
只不过他是隐者,席湛是世界明者。
我简单直白的问:“遗憾你非处?”
“嗯,他是男人,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不介意这件事,但我说过,我私心里是想讨他欢心的。”
“只要你决定了的事我都陪你。”我说。
季暖做事都是深思熟虑的,我多说无益。
而且她要做这件事我并不觉得有错。
只是委屈了她要遭这趟罪。
“嗯,我先给蓝殇发个消息。”
季暖取出手机给蓝公子发了消息,她仍旧用着尊称,“蓝先生,我在路上,待会给你定位。”
蓝先生……
我忽而明白席湛为何不让我称呼他为席先生。
这个称呼的确太过生疏。
蓝公子很快回了她,“嗯,想吃什么吗?”
季暖客气的回道:“没有,谢谢。”
蓝公子回了她,“不必客气。”
她又回,“嗯,蓝先生。”
我将脑袋枕在季暖肩膀上的,而视线一直盯着她的手机,回了蓝公子的消息后她一直在回别人的消息,有些我认识,有些我是不认识的。
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没一会儿蓝公子给她回了消息,是一句语音,嗓音极其清朗,“阿暖,怎么不喊我哥哥了?”
我失声取笑季暖,“蓝公子还有这趣味?”
季暖握紧手机脸色发烫的解释道:“我对画画一直感兴趣,以前他住我家的时候教过我一些技巧,他指导人画画很厉害,但就是人懒散不愿意常常教我,后面我发现他妹妹每次有事求他的时候都在电话里撒娇的喊他哥哥,那时我就学上了!每次想让他教我画画或者我做错什么事的时候都会喊他哥哥,不过这都是五年前的事,我以为他不记得了!”
“那你们曾经那几个月过的还蛮多姿多彩的…”
提起曾经季暖神色一阵恍惚,“说真的,我大多都忘了,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我也没想过现在会和他有什么牵扯,既然他喜欢听我喊他哥哥,那我等脸完全恢复了便试着讨他欢心。”
季暖的脸还在恢复期,戴着轻薄的口罩,我问她什么时候会完全痊愈,她说就这段时间。
我握紧她的手说:“都会好的。”
我想起她为我做的,想着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正好有机会聊聊,便提起当日那件事,“席湛母亲的事谢谢你……暖儿,你救我出了火海!”
“我不想你为难。”
季暖的头发被风吹的很凌乱,她伸手理了理耳发道:“我们认识多年,互相信任对方,你知我的忧愁,我也知你的忧愁,你想为我解忧,我也想为你解忧,这么多年都是你在帮我,现在你遇到事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步!不过那天出来后我遇见了陈深,他将我绑进了他的公寓。”
闻言我心惊,“那后来呢?!”
窗外的微风又吹乱了季暖的耳发,她眼神暗淡的说:“那男人强势,不肯放我离开,甚至欺辱我,我……已是蓝殇的妻子,我对不起…他,但我力量终小,敌不过他,所以无法在梧城摆脱他的纠缠,后面我和蓝殇通了个电话,我无助的问他要不要来梧城陪我,他答应了我。”
这就是蓝公子来梧城的理由。
蓝公子在梧城,陈深的心底就会有忌惮。
就不会再肆无忌惮的对待季暖。
我迟疑的问:“那你那天怎么离开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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