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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容轻轻的拍了一下妹妹的肩膀,“走了,已经到了。”而她说着,手指也再是帮着沈清辞整着身上的衣衫,见没有一点的失礼之处之时,这才是带着妹妹下了马车,而她刚是一下马车,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是放在了她身上,还有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上面,每一次只要沈清容出门,必是有千百双的眼睛都是盯着她的衣服的发,而到了明日之时,说不定,她身上所穿这一套衣服都是有地方可以买了。沈清容只是喜欢做衣服给自己穿,不则,将她这些衣服样式,拿去卖,也不知道要卖多少的银子。而她还真的不缺银子。光是那些铺子,还有庄子每一年收回来的,都是多不胜数,更何况还有一品香的两成的收入,这一年下来,少说也都是有好五十来万两的银子了。她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沈清辞非是要给她花不完的银子不可,她想着自己在俊王府里不缺吃的,要不要银子也都是无所谓。可是等到她真的嫁了之后,才是发现银子的好处了。她手中的银钱不少,也是从来没有差过,更是不用小俊王的,她手中的都是她自己私银,她对下人向来都是十分的大方,这些下人也都是对她上心,从来都是没有给她穿过什么小鞋,就连听冬和听夏在府里也是能说起话的,她们若去厨房要东西,那些婆子都是恨不得喊她们两人一声祖宗,给她们准备的吃食方面,也都是最好的,而每年的过节之时,她送顾给公公婆婆,还有三位郡主姐姐的节礼,都是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问题,出门的时候,带着的首饰也都是不重样的,次冷也都能博的头彩,让那些勋贵人家的女眷都是意相巴结,有刻意讨好之意。而这一切也都是离不开银子的支持,要是没有银子,那么一切也只是空谈。如果可以能这么一直下去,相信她日后的路,便会越加的好走。当然这些都是她妹妹的功劳,如果没有妹妹,也就没有现在的她,所以说,她怎么能不对妹妹好,没有妹妹,何来她,何来她的四个孩子,沈清辞再是安慰的拍了拍妹妹的手背,“莫怕,有姐姐在的。”“嗯,”沈清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她没有怕啊,而她不但不怕,甚至还是期待着。沈清容带着妹妹去给威平侯夫人见过了礼,是一尊美玉观音,到也算极大的手笔,大家也都是知道,这位小俊王妃是个金疙瘩的,这么好的一尊玉观音送了出去,就连眼睛也都是没有眨过一下,威平侯老夫人自然也是高兴,客气的笑道。“这就是你那个妹妹吧?”她拉住了沈清辞的手,也是赞道,“这孩子长的真好,”说着,她便从自己的手腕上脱下了一个镯子,不由分说的也是套在了沈清辞手碗上面,两人推辞了一会儿,沈清辞也就只能收下了这个镯子。沈清辞趁着无人,抬起自己的手腕了晃着腕上的玉镯,玉质真心一般,同她有的那些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她现在可是真正的富可敌国,她那里什么首饰没有,什么镯子没有见过,所以这样品相的镯子带在手腕上,还真……她嫌弃。而且她也是暗自的注意威平侯老夫人的神色,果然的,她的眼里有些别有所意,虽然是在笑着,可是这笑一点也不太单纯,那笑落在她这里,也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立马的又是改了过来,细心的话,到是很容易便发现了。果然的,这个坑,就是为了给她挖的。就是,他们准备的坑是好,也要皇她是不是愿意向下跳。而她想要知道,到底威平侯做这些的原因为何,还是说,他已经同三皇子达成了什么协议,还是说,这事情本身就是三皇子背后指使的,至于是不是,她现还查不出来,她怕查的太多了,到时会打草惊蛇,到时让三皇子再是给她挖什么坑,她能逃过一次,可是第二次却是没人知道。“怎么,你喜欢这个镯子吗?”沈清容坐了过来,玩味的看着妹妹手腕上面的带着的镯子,真的就如此的喜欢吗?她可是发现了,那位威平侯老夫人手腕上面可是带着好几对的镯子,想来这都是习惯脱着手上的镯子给别人当见面礼了,而她给她妹妹,还是其中最差的,所以也是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虽然当是还是笑着的,可是心中着实的有些气闷。沈清辞摇了摇腕上的镯子,“姐姐,这东西我何时能摘下来?玉质低裂,样子又难看,我带的手腕都疼,我赏给我家小梅子的比这个可好的多了。”白梅露了自己的手腕,也是骄傲的将自己手镯子露了出来,一只金的,一只玉的,金的不小,想来,也都好几两的金子打成的,也是值了不少银子。至于那玉的,色泽通绿,肉眼可见的成色完美,着实是上等的美玉,沈清辞腕上的那个,不比还好,一比之下,太难看了。“你啊,”沈清容简直就是哭笑不得了,她戳了一下妹妹的额头,“就数你最爱乱花银子,想到了什么都买,不喜欢的又随意的赏给别人。”“谁让咱家有的是银子?”沈清辞说的再也理所应当不过,她将自己的手腕藏了起来,似乎是那镯子真的羞于见人一般。沈清容再是失笑,她轻轻抚着妹妹柔软的发丝,“本来我还想着,这威平侯夫人的次子到是与你年纪相当,所以过来相看相看的。”威平侯的次子?沈清辞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她卫国公府同威平侯府,他们沈家同莫家还会结什么亲,以后怕都是要水火不容了。“那姐姐现在还想吗?”沈清辞再是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玉镯,“你妹妹都是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看自己看着办吧?”“自然是不想了,”沈清容掐一下妹妹嫩的都是可以掐出水的小脸蛋,“我沈清容的妹妹,可不是一般人家能配的上的,这样折辱我妹妹的人家,我怎么可能相看上。”她哼了一声,眸子也是变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