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
</p>
第22章“赵恪,你究竟想如何!”苏雨萱恨恨的看着赵飞扬,心气的很。其实她今日来,是因为赵飞扬昨日在苏府上作的那首诗让她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要不是因为这种莫名的冲动,她也不会跟小厮一起来赵飞扬这里。结果没想到,现在居然演变成了这样,跟她的初衷完全相反了。“我想如何?”赵飞扬不知道苏雨萱心所想,现下只觉得她很碍事,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实在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与人唇枪舌战上,何况苏雨萱根本就说不过他。“应该是你苏大小姐究竟想如何,你若是没什么事了便回去吧,我赵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赵飞扬不耐烦道,说着还偏了个身,一副不想面对苏雨萱的模样。苏雨萱气的手开始发抖,然而却奈何这不是在她家里,面前的赵恪也不再是原来任人拿捏却毫无还击之力的赵恪。“小姐......”侍女在旁边小声叫道,现在这个情况,她们还是尽离开的好,苏雨萱看了她一眼,最终似是不甘心,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赵恪,你会后悔的!”麻烦的人终于离开了,赵飞扬对于她最后那一句话完全不放在心上,究竟是谁会后悔,真不一定。“姑爷,您和大小姐这样......”小六上前,一副担心的样子,赵飞扬现在依旧是苏家的赘婿,虽说身份大不同从前了,但相比较起苏家来说,还是有些微不足道的。赵飞扬今日气了苏雨萱,万一苏雨萱心怀不满,想办法报复他的话,估计他都够死一万次了。“无妨。”赵飞扬一抬手,彻底止住了小六未说出口的话。“对了,你今日来找我是?”赵飞扬问道,心想应该小六应该不是只给苏雨萱带个路而已,毕竟他这出宅子,苏家人都是知道的。小六赶忙一行礼,“回姑爷,小的今日来是传话的,昨日姑爷您走后,程大人将您作的那首诗给带走了,还跟小的说,姑爷您想要回的话,去他府上拿便可。”“就这事?”“是。”赵飞扬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既然那诗被程政允带走了,那便送给他了,反正自己本来也就是随手一写,又不是什么无价之......想到这,赵飞扬突然顿住。之前他还在想着要如何挣钱,现在就突然有了头绪。他一个学的,若是想发明创造些什么,着实有些难度。而现在唯一能让他拿来直接用的,便就只有这诗词了。只是不知道倚靠写诗究竟能不能挣钱,挣钱的话又能挣多少?“哥,苏大小姐这么就走了?”赵雪儿正好从外面进来,赵飞扬看向小六,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小六点了下头,步出了大厅的门。“雪儿,我记得你之前好像买了一本诗集?”赵飞扬回忆着道。 当时他并没有太多想法,现在想来,那诗集的销量好的话,也确实是个挣钱的法子。“是啊,诗集里诗都是哥哥你所作。”“买的人多吗?”赵飞扬又问。“当然多了,我不是说过,林姨当时差点没买到,我那可是最后一本了。”赵飞扬心有所想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作诗还是挺好挣钱的,尤其是他现在脑储备的东西颇多,完全不用担心不够用的情况。有了初步的想法,赵飞扬便当机立断,去了程政允的府上。毕竟他想作诗挣钱这种事,还是需要一个能靠谱的后台的,而程政允正好能担得起这个角色。因为张氏给他的那本名册,程政允的名字就在其,也就表明,程政允是绝对可以信任的。程府离赵飞扬家里不算远,他便依旧徒步走去。一路上免不了走走停停,等到了程府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赵飞扬刚上前想让看守门口的人通传一声,身后便传来了马车缓缓停下的声音。回头一看,好巧不巧,只见程政允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学生参见程大人。”赵飞扬行礼道。程政允看见他有些惊讶,不确定的问道:“赵会元今日来,可是要回那首诗的?”“非也,学生是有件事想与程大人商量,不知道程大人可有空?”他要是真想要那诗的话,也不会将其留在苏府了。程政允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直接拿走了那诗,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才又跟小六说了一声。“有空,赵会元来找老夫,我就算没空也得有空,里面请吧。”程政允豪气道。昨夜他与皇帝谈了许久,全都是有关赵飞扬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小皇帝好像很了解赵飞扬,就像是熟知的朋友一般。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皇帝已经决心要招揽赵飞扬,而且是势在必得。这次国考,赵飞扬如果依旧照常发挥,那入朝为官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到时候对付陈氏外戚,赵飞扬肯定派上不小的用场。皇帝如此看重的人,往后的前途也定是不可限量的。赵飞扬进了程府后,程政允让人端茶倒水,对他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赵飞扬有些受宠若惊,先前想好的说辞突然变得难以开口了。“赵会元,老夫差点忘了问,你来是想跟我商量何事?”程政允总算是想起了要事。赵飞扬放下茶杯,思索了片刻后道:“说来惭愧,学生今日来想与大人探讨的事情,有关......钱。”“钱?赵会元缺钱还是?”程政允没有一丝惊讶,纯粹的只是疑惑赵飞扬所说的有关钱是什么意思。然而赵飞扬现在可不缺钱,此次高会元,皇帝赏了他百两黄金,对于他家里来说,这些钱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学生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赵飞扬将自己对于陈氏外戚一派和皇帝一派的想法说了一遍。程政允看向赵飞扬的神情渐渐变得不一样了起来。赵飞扬今年也不过二十,竟然能将朝廷的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看来皇帝想重用他,绝对是最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