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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钧出去找陆初瑕玩了,花晓芃走了进来,“哥,你这么爱探险,总是世界各地的跑,秦伯父秦伯母就不担心吗?你可是秦家的独苗苗。”他邪戾一笑,“你放心,上帝老儿不敢收我,要是收了我,他的位置就保不住了。”花晓芃“噗嗤”笑了一声,说得也是,陆谨言是修罗魔王,而他是混世魔王,只有别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注意安全,毕竟你已经受过一次伤,还失忆了,直到现在才真正恢复。”秦如琛的脸上划过了一道阴鸷的怒色,“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生意外?”花晓芃微微一怔,带了一点困惑的说:“不是绳索突然断了吗?好在你被一棵大树挂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秦如琛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红酒,晃动了几下,里面红色的液体犹如杀戮过后的血液,鲜艳而刺眼。“绳索被人割过,所以才会断。”他的声音像一阵寒风,从她面前吹过,让她剧烈的震动了下,“不会吧,谁做的?”秦如琛小啜了一口酒,慢慢悠悠的吐出了三个字:“陆锦珊。”花晓芃惊愕,“怎么会?她可是每天守在病床前照顾你。”秦如琛嗤笑一声:“她当然不是想害我,她是想害和我一起攀沿的女伴。我跟那个女伴的绳索是一样的,所以那个蠢货割错了,割成了我的。”花晓芃倒吸了口气,之前她听说过,但凡跟秦如琛有点亲密的女人,都会被陆锦珊“教训”,没想到她会做得这么离谱。“你为什么不说出真相?”秦如琛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无所谓,反正我早就已经教训过她了。”花晓芃幽幽的瞅了他一眼,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陆锦珊,不管他是怎么教训陆锦珊的,她都不便多问,毕竟陆锦珊已经蹲牢子了。“陆锦珊变成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希望她能在监狱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地方是她最好的归宿。”秦如琛讥诮一笑,表情淡漠而冷冽,对于陆锦珊,他半点好感都没有。沉默了一会,花晓芃试探的说道:“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什么事?”他浓眉微挑。她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你从前是不是去过江城?”他摊了摊手,语气漫不经心,“江城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美女多,我经常去。”她喝了一口茶,换上了玩笑似的语气,“那是有一天,你在那里见到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会不会很惊?”秦如琛茶褐色的眸子幽幽的闪烁了下,“你是说时聪吧?”她撩了撩耳旁的秀发,讪讪一笑。他微微倾身,神色突然变得诡谲而深暗了,“如果我说其实我是时聪,不是秦如琛,你信不信?”“不信。”她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你跟时聪只是长得像,但性格一点都不像。”“哦?”秦如琛嘴角的笑意加深了,“那我有没有像得时候?”花晓芃的肩头不由自主的掠过一道战栗,总觉得他话有话,像是把她的小心思看穿了一样。“你失忆的时候,跟我说时聪的灵魂附到你的身上了,你还记不记得?”秦如琛俊朗的面庞掠过了一道诡谲之色,“妹子,这是真的,有时候我不是我,而是时聪。”他说话的时候,大门被无声的推开了,客厅里吹进了一股阴森森的冷风,就像恐怖片里的阴风一样,充满了鬼气,令人毛骨悚然。花晓芃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做过的梦,想起了时聪幽怨的眼神,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你要是时聪的话,为什么不跟我相认?”秦如琛撇了撇嘴,“那你得问时聪了,他应该是想跟你相认的,但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又怕吓到你。”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昨天她跟许若芳通过电话,询问了人格分裂的事。如果他不是灵魂附体,可能就是真的有人格分裂了。他之前在江城遇到过时聪,受伤之后,就分裂出了一个酷似时聪的人格。“哥,你能跟时聪交流吗?”秦如琛微微眯眼,眸色加深,“我们大多时候通过微信留言。”花晓芃暗暗的吸了口气,电视里也是这么演得,不同的人格之间不能相互交流,一个苏醒,一个就会沉睡,他们通常都是通过给对方留下讯息的方式来沟通,这样就不会被外人察觉出来。在波罗的海挖到琥珀的人肯定是主人格,所以次人格在转述的时候才会发生错误。“哥,你的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灵魂,你就不害怕吗?”“有什么好怕的,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秦如琛微微一笑,云淡风轻,“你怕吗?”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怎么会怕,时聪可是我的前男友。”“你就没想过再续前缘?”秦如琛扬了下眉梢。她淡淡一笑,“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高生了,我有丈夫有家庭有孩子,跟他只会做最好的朋友,就像和许若宸一样。”秦如琛喟然一叹,“我还是很想撮合你们的,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的眼睛透过玻璃窗落到了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声音似乎也是从那里传来,幽幽的,“哥,人不是只会爱一次的,我希望你们能遇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真命天女。”秦如琛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头,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善变的女人。”“我不是善变,我跟陆谨言是在神父面前发过誓的,要忠诚于彼此。”她说得郑重而诚恳,只要陆谨言不背叛她,这一辈子,她就跟定他了。秦如琛的目光也落到了海面上。有个人告诉他,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在一起,默默的守护她,看着她幸福,也是一种爱。他不知道该说他痴,还是傻。福利""微信号,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