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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章 伤口上撒了一层盐

作品:花开满地伤 作者:陆谨言花晓芃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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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钰儿一直都没有闲着,在小三群里各种搞事,给花晓芃拉仇恨值,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自从取消了纳妾制度之后,这些小三们就缺了盼头,她们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挤走原配上位了。而作为主母的花晓芃是她们的最大阻碍。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陆家里宠妾灭妻的,自然不止陆宇晗一个人。自从五堂叔和小三柳慧慧搅和在一起之后,和五堂婶的婚姻就名存实亡了。五堂叔并非嫡出,而是三老爷的私生子,十年前,他的母亲去世后,三老夫人动了恻隐之心,同意他进门,这才得以认祖归宗。五堂婶只有一个女儿,在国外念大学。小三柳慧慧有两个儿子,大的三岁,小的一岁,有了儿子,底气足。她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把五堂婶挤走上位,曾多次上门挑衅过五堂婶。她和司马钰儿关系匪浅。司马钰儿告诉她,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陆谨言后院失火,花晓芃忙着应付小三,无暇顾及其他人,她要抓紧时间鼓动五堂叔提出离婚。陆家家规森严,不像普通家庭或者普通豪门,结婚离婚如同儿戏。在陆家,家庭成员无论结婚还是离婚,都必须经过家族委员会的认可,否则的话,对方只能是法律上的配偶,而不是陆家的媳妇,生的孩子也不能进入基金会。当然了,只要女孩身家清白,品行端正,无论是否出生豪门,家族委员会都不会阻止,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来。但像这种小三上位的就不同了,结婚离婚可能会比法院打官司还复杂。在五堂叔的心里,对结发妻子已经没有感情了,年轻貌美的小三才是他的真爱。被柳慧慧这么一鼓动,便找了律师,跟五堂婶提离婚的事。他是想着先私下里把婚离了,再去报告家族委员会,来个先斩后奏。但五堂婶怎么可能乖乖配合,第二天就去了陆家大宅找花晓芃。现在陆家的婶婶们都把花晓芃称为小三终结者,有她坐镇,她们很安心。五堂婶出生于音乐世家,自己是个钢琴演奏家。五堂叔在结婚的时候就是个穷屌丝,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五堂婶嫁给他,可谓下嫁。对于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她原本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但是女子为母则强,为了儿子,她必须要强撑下去。一旦柳慧慧上了位,肯定会把她的女儿当成眼钉,肉刺,鼓动着丈夫把她嫁出去,以便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只要是陆家成员就必须遵守家规,名下的财产不能交给私生子,即便是自己的私人产业也一样。只要她一天不让位,柳慧慧即便生再多的儿子也出不了头。况且五堂叔的公司是他们两人一起创建的,她放弃了自己最爱的音乐,去学习财务,帮他打理公司,怎么可能就这样便宜了小三?花晓芃对于五堂叔的行为是由衷的鄙视。现在的社会,这样的男人太多了,一旦发达不是包二奶,就是想着换老婆,真是典型的忘恩负义。“婶子,只要你不想离,叔逼你也没用,我们陆家的规矩,只要媳妇不犯大错,就不能下堂。”五堂婶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凄迷的笑意,“他现在把柳慧慧当宝贝一样,我要不同意,他是不会让我好过的。”花晓芃喝了一口果汁,眸色逐渐的加深了。五堂叔肯定早就想要把柳慧慧纳进来了,但是碍于自己庶出的身份,迟迟不敢提出来。之前,她要取消纳妾制度的时候,他是坚决反对的,不过他一个庶出,是没有投票表决权的。“婶,明天你把叔和柳慧慧叫过来,我们一起谈离婚的事。”五堂婶离开不久,陆谨言就回来了。花晓芃把这事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前两天,我忙着吊打你的小三,明天得应付堂叔的小三,这天底下渣男和小三怎么这么多呢。”陆谨言怎么听都有种躺着也枪的感觉。“老婆,你要不想管,就交给母亲去处理,别把自己累着了。最重要的是,别误伤了为夫。”花晓芃顽皮一笑,“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五堂叔这种人。他从前吧,就是个一穷二白的屌丝,五堂婶不嫌弃他,愿意嫁给他,他应该好好珍惜才对。没想到一有钱就变坏,在外面包二奶,真是渣男的战斗机。”陆谨言耸了耸肩,“我倒觉得,堂婶早就该离婚了,名存实亡的婚姻是种折磨。”花晓芃也是这么想的,倘若换成是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绝对不会委曲求全。“堂婶有她自己的想法。堂叔的公司是他们夫妻一起打拼出来的,凭什么让外人坐享其成呢?”陆谨言搂住了她的肩,“我们家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她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我可不需要你的钱,我又不缺钱。”她从来都没有花过他一分钱。“你需要我的人就行。”他邪魅一笑。她浓密的长睫毛闪烁了下,绽出一点脚霞的微光。“说老实话,我也不太需要你的人,就算没有了你,我也能过得很好呀。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了谁是活不了的。”陆谨言似乎被扎了一下,有点受伤。她确实不需要他,一旦哪一天他缺了席,就会被人迅速的补上。而他却很需要她,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替代她了。他离不开她,就像鱼离不开水,人离不开氧气,植物离不开泥土。“我们之间真是太不公平,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那个不可替代的男人呢。”她做了一个鬼脸,“虽然你对我而言不是无法替代的,但你对于我们这个家庭来说是无法替代的呀。”“你是在安慰我吗?”他浓眉微扬。她摇了摇头,“你是孩子们唯一的父亲,虽然我可以换丈夫,但他们不可以换爸爸呀。”陆谨言丝毫没有觉得这是一种安慰,反而觉得是在伤口上撒了一层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