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
</p>
花晓芃是什么样的滋味?他没有品尝过。不过作为一个阅女无数的男人,他很清楚,杜怡然跟花晓芃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杜怡然是凡人,再美艳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世俗气息。花晓芃是仙子,那冰肌玉骨里散发出来的,是能让人通体清透的水秀灵气。所以大名鼎鼎的豪门三少才会一一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弥足深陷,不可自拔。要是哪天能让他尝尝花晓芃的滋味,死也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杜怡然满心的得意,她要到花晓芃面前去耀武扬威一番,出一口恶气。第二天,雨花茶厅里。她刻意穿了一条吊带裙,露出脖子上被男子留下的吻痕。“杜小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花晓芃淡淡的说。杜怡然撩开了胸前的秀发,把她的视线引到自己的脖子上,“昨天晚上,谨言是不是回来的很晚呀?”花晓芃搅动了下杯的果汁,“杜小姐,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她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印记,但假装视而不见,想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杜怡然脸上掠过一道阴鸷的笑意,“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成天在外面秀恩爱,实际上早就被老公厌弃了。”花晓芃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说道:“杜小姐,如果你是来挑衅的,那我们还是各自喝各自的茶,互不打扰。”杜怡然撇撇嘴,“我来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个事实而已,陆谨言已经不爱你了。”花晓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用告诉我,我真的无所谓。”杜怡然微微眯眼,眉头不自禁的皱了起来,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表情,她就喜欢看到手下败将在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让她很有胜利的感。可是花晓芃这个女人,总是让她感到无比的挫败。这是小三必胜客和小三终结者的战争,很明显,后者略胜一筹。现在,她要扳回一局,把花晓芃气到吐血流产。“谨言应该很久没有碰过你了吧,难怪如狼似虎的。”她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脖子上的吻痕。花晓芃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其实刚才她只以为是块淤青。现在才意识到,那是啪啪啪的产物。“你别忘了,你也是孕妇,他不会碰我,也不会碰你。”杜怡然呵呵冷笑了两声:“我可没你这么娇气,只要谨言想要,我就算生了,也会满足他的。”花晓芃听出她的意思来了,“你该不会是想说昨天晚上谨言跟你在一起吧?”“我可没这么说。”杜怡然一脸的得意,嘴上说没有,表情可是很诚实的。陆谨言让她把私会的事保密,绝对不能告诉花晓芃或者其他人,但她忍不住啊,就是想要示威。花晓芃喝了一口果汁,表情十分的平静,“想着也不可能,昨晚谨言有一个饭局,怎么可能找你呢?你这样的女人,不是他的菜,他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杜怡然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昨天晚上,他就是跟我在一起,他十分迷恋我的身体,一连要了我两次呢,要不是因为我怀孕了,我们一晚上都不会停。”花晓芃狠狠的震动了下,一点难以形容的犀利之色从眼底悄然掠过,“既然你说跟我丈夫发生了好几次关系,那我问你,他身上哪个地方有胎记,长得什么样?”杜怡然微微一惊,整个房间都只点了一根蜡烛,哪里看得清楚呀。“我们做得时候没有开灯,谨言不喜欢开灯做。”花晓芃笑了起来,“杜小姐,我的丈夫是不可能去找你的,我觉得你一定有幻想症了,有空去医院看看,早治疗早康复。”杜怡然额头上的青筋抽搐起来,“这种事还能有假吗?你难道没有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就是昨天晚上谨言留下来的,他吻遍了我的全身,要不要去洗手间,我让你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花晓芃耸了耸肩,“不需要,我会自己问他的。”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杜怡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坏了事,赶紧道:“谨言没有来找过我,我是故意想要气你的,我脖子上的印记是自己弄的。”花晓芃也假装相信了,“我就知道,你是瞎编的。但凡迷上我丈夫的女人不是精神崩溃,就是抑郁自杀,你也了。”听到她这么说,杜怡然松了口气。这事不能让陆谨言知道,否则他一定会怪罪她的。从茶厅出来,花晓芃就去了陆谨言的办公室。“修罗魔王,目标出现了。”她把适才跟杜怡然见面的事告诉了他。昨天晚上,陆谨言一直跟她在一起,所以她很清楚,对方一定是温泉山庄的那个冒牌货。杜怡然太沉不住气了,她只是用了一点小小的激将法,就让她全盘托出了。陆谨言深黑的冰眸里闪过了一道阴鸷的寒光,“胆子还挺大,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他是冒充你上瘾了吧?”花晓芃挑眉,“杜怡然可真蠢,难道就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她要不蠢的话,怎么会上当?”陆谨言满眼的讥诮之色。花晓芃抚了抚高耸的小腹,“我觉得那个男人之所以会出现,就是想要把水搅的更混,而且他应该会希望杜怡然把孩子生下来,因为孩子的存在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陆谨言桃花眼微眯,目光变得极为冷冽,“只要出现了,就好捉了。”花晓芃摸了摸下巴,“我就说嘛,这一次杜老夫人过来,态度忽然就变了,敢情是以为证据确凿,可以逼宫了。”“老太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陆谨言带了几分嘲弄的说。“杜怡然是她最喜欢的孙女,她自然要护着她。”花晓芃说道,“杜怡然要是嫁到陆家当了主母,可比小瑕嫁进杜家更有利,老太太心里是有盘算的。”陆谨言嗤笑,“养出这种蠢货,是她的悲哀,等到颜面扫地的时候,她就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