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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电话。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的嘴角同样也勾勒出了一段弧度。他阴邪地笑道:“既然现在张兄弟是我们‘自己人’,想不想知道我接下去想干什么?”(阿)张宝华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不解地问道:“阿德南先生想干什么?”(阿,以下对话皆为阿语,略)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得意一笑:“启动天雷计划。”张宝华:“哦,什么是天雷计划?”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窃窃道:“天雷计划,是b计划。在攻占黑军之后,我就让我最珍贵的盟友徐大山先生,把两架轰炸机和三吨的毒品成品秘密藏了起来。有了武器和钱,我就有了继续和谢东交手的底气。如果谢东败了,天雷计划就会搁置,反之计划开启。传言谢东心狠手辣,聪明之极,张先生看我有没有比谢东更心狠手辣,更聪明呢。”的确,一开口就是灭掉东会在黑军的全部人马,此心肠之毒辣越于谢东。趁东会大胜之后的放松警惕,再用后招突然袭击,此智不可谓不高。在这个心肠狠毒,脑子又聪明的人的面前,张宝华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一种彻骨的寒意席卷而来。如果这个人把这些手段用在自己的身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皮笑肉不笑地赔笑几声,恭维道:“阿德南先生是我见过最难缠,也是最聪明的人。”“哈哈”,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咯笑几声:“我喜欢听你的真话,赶找到刹车闸,十多分钟后我们下车。”十多分钟后,轿厢还在原始森林的上方,他要停下去干嘛。“我们是要做什么?”张宝华不解道。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转过身眺望轿厢之外,沉默不语。原始森林的夜晚并不太平,轿厢划过森林的上空,时不时地会惊扰林栖息的鸟儿,经常可以听到虎豹熊狮的吼叫声。轿厢的速度以每小时八十迈的速度飞速前行,疾驰了十几分后,细心的张宝华突然注意到前面的百米索道上被人为地贴上了反光膜。轿厢的灯光打在上面,又反射到人的眼睛上。如果是白天,这层膜贴在这里很难被发现。“终于到了,停车。”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两眼放光,对张宝华下令道。张宝华不敢耽搁,连忙把轿厢制停。轿厢在滑行一段距离后,在反光膜上停了下来。只见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打开轿厢的厢窗,探出脑袋对下面的原始森林学了三声乌鸦叫。难听的声音,恶心的表情,这是张宝华对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的评价。还没等张宝华开口,漆黑的森林之立刻传出鹧鸪的声音回应——是人学的鹧鸪的声音。听到声音,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大声叫道:“我是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后面有谢东的人追杀,马上派人上来。”话音刚落,漆黑的森林之灯光大作,数十个顶着杂草帽子的人影闪动着。张宝华马上明白过来,原来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口所说的盟友——徐大山,应该就躲在这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有两人用钩绳爬山轿车。这两人的动作十分敏捷,一上车就抄起冲锋枪对准了轿厢的尾部。如果这时候东会的人马杀到,他们可以在第一时间开枪,保护头领的安全。一直等到张宝华两人下了轿厢,他们才收起冲锋枪,开动轿厢继续往索道上前行。整个“掉包”过程没一个人说话,所有人就好像约定好了似的,极其默契地配合着。两分钟过后,三部轿厢呼啸追来,又毫不停顿地呼啸而去。他们也发现了反光膜,不过谁也没把它放在心上。轿厢下面的森林仍然是漆黑一片,只有鸟兽传来的不安分的吵闹之声。终于摆脱了追兵,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和张宝华等人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他们打开冷光灯,沿着早已开辟好的崎岖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小心一直往前行进。走了大概有四五十米的样子,两架被绿色掩体遮盖的大型轰炸机映入张宝华的眼帘。张宝华是空军出身,经验丰富只从它的尾翼便可以判断出来,这是两架美国通用动力公司生产的fb111a轰炸机。fb111a轰炸机算不得最顶尖最昂贵最先进的轰炸机,但它有一个特点,就是可以低空精准轰炸。黑军地区的雷达全部被徐大山所毁,东会现在就成了睁眼瞎,处于完全的被动状态。这种状态下的东会军团,又岂是基地组织的对手。“我的好兄弟,看到你没事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怎么样,在谢东那里过得还好吧?”()张宝华正看得两架飞机出神,一个黯哑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张宝华扭头一看,一个酒糟鼻狮子嘴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一位身材瘦弱的矮个子把他的话翻译成英语。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看到了来人,张开手臂抱了过去:“好兄弟,我也很高兴。在谢东那里吃得好喝的好,徐兄弟不用担心。”(英)“对了,兄弟们已经准备好了,轰炸机随时可以出发。”()胖男人开口道。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摆摆手:“那个不着急,徐大山兄弟,让我来为你引见一个人。”(英)他一指旁边的张宝华,怪笑道。张宝华心里一动,原来他就是徐大山,那个东会的叛徒。张宝华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大山,装作十分恭敬道:“徐大哥。”()听到来人张口就是,徐大山有些好:“这位兄弟是?”()张宝华抱拳拱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是东会豹堂的一个小弟,也想和徐大哥一样,加入基地组织。”()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适时地插上一句:“就是张宝华张兄弟冒死把我从黑军救出来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英)翻译在旁边把阿德南·舒凯里朱马赫的话翻译成。徐大山对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东会豹堂弟子很是怀疑,他凝声说道:“你是豹堂的?我在东会呆了十多年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对此,张宝华也早准备好了一组托词:“我才加入豹堂不久,徐大哥不认识我当然很正常。”东会弟子好几万人,两人又是在两个不同的堂口(分别是虎堂和豹堂),没见过面倒也没啥怪的。只不过,张宝华碰上的是一个多疑的人,后者当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他还有话要问。(ps:补的第二张到了,还欠大家两张和一次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