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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再来说说在楼道内厮杀的南北两派。因为水炮的介入,让草莽一众大受裨益,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五楼夺回到手里。那几十名苦苦坚持的胡子峰手下早已绝望,之所以还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就在他们将要被楼下的草莽一众蚕丝的时候,通往六楼的大门突然一开,从里面涌出上百名杀气腾腾的大汉。看到这些人,这几十号小弟差点激动得哭了出来。不知道是谁,让他们赶紧躲到大部队后面去。这些人好像捡了一条命似的,拖着手里的兵器就往后面撤。经过了二三十分钟的休整,这些人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再加上斗志昂扬,双方刚一接触,草莽一众便连连后退。还没坚持五分钟,好不容易得来的五楼控制权,便重新回到胡子峰手下兄弟们的手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草莽一众疲于应付的时候,阵营后方突然一阵骚乱。原来,草莽一郎被两名身穿南派衣服的不明人员劫持。这两名不明身份的人,其实就是向问天手下的原南洪门干部。向问天率大部队往六楼撤退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走。而是躲在四楼的某间卫生间内。等草莽众人打上了四楼,他们便乘机混入人群当。因为周围环境昏暗,旁人并未发现他们居然藏了两个要命的杀手。这两个人潜伏在草莽一郎的阵营之,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向问天给他们规定的时间一到,他们便立刻动手,将躲在后面指挥的草莽一郎控制在手里。草莽一郎万万想不到,北寇后退的其一个重要原因居然是要把两名杀手放进来。“让你的人放下兵器。”(日)那名叫强子的南洪门头目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道。别看草莽一郎打扮斯斯,都长着一身的硬骨头。他咬着牙,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一口回绝道:“不可能,要我投降,你做梦。”(日)“你就不怕死?”(日)强子又把匕首往里伸进了一些,刀锋立马将皮肤划破,几滴血潺潺地流了出来。纵然感受到了脖子下面的寒意,草莽一郎仍然不改口:“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过你杀了我,你们也逃不掉。我山口组的几十万兄弟,会追你们到天涯海角。”(日)“呵呵”,强子笑了一声,后又正色道:“想杀我的人很多,但我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你的威胁吓不倒我,我再说最后一遍,叫你的人放下手里的兵器。”(日)草莽一郎丝毫不为其所动,用前者一模一样的口吻说道:“你的威胁也吓不倒我,我再说一遍,要我投降,做梦。”那名叫强子的前南洪门干部也是个狠角色,见他一直敬酒不吃吃罚酒。对旁边那位兄弟歪了歪头,从他的手指努努嘴。那名头目会意一笑,拽住其一根小指往后一掰。啪嗒声伴随着惨叫,都说十指连心,草莽一郎当时就痛得眼泪下来了。看到老大被人生生扭断一根手指头,周围的草莽组大汉纷纷不客气地用刀指着他们两个人。如果不是老大在对方手里,这些人早就用手里的钢刀,将这二人砍成肉酱了。强子邪魅地笑了笑,说了声:“呦呵,敢在老子面前装牛逼,再废他一根手指头。”那名兄弟很听话,毫不客气地将草莽一郎的无名指掰折。两根手指都被掰断,那个痛苦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到的。草莽一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这阵阵惨叫把周围人的耳膜都要震破了。生怕对方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草莽一郎的手下们语气马上软了下来,一个个连连说道:“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哼”,强子没好气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让你的手下放下兵器。我保证,不会伤害他们的性命。”傻子才会相信他的话,草莽一郎一面惨叫着,一面严令手下,所有人都不准放下手上的兵器。违令者,家法处置。就在双方陷入僵局的时候,刚刚听到消息的草莽三郎风风火火地赶了下来。草莽三郎虽然不是草莽一郎的亲弟弟,但他一直把他当亲哥哥看待。一听到大哥被劫持,他马上淡定不了了,直接带着手下精锐,从战阵的最前沿退了下来。看到草莽三郎风风火火地赶来,草莽一郎急得连连直跺脚:“三郎,你怎么下来了。你是先锋大将,你下来了,那些兄弟们怎么办?”“大哥,我听说你被人挟持了,担心你的安全啊。”“糊涂,笨蛋,蠢货。”草莽一郎气得差点抹脖子寻死。之前高山组长就是抓住胡子峰失踪,北寇群龙无首之际,对他们展开猛烈,这才好不容易打开了胡子峰堂口的门户。现在他一走,岂不是要步了胡子峰的后尘。草莽三郎知道草莽一郎指的是什么,他挥了挥手,宽慰道:“大哥放心,我留了几个最得力的手下在前面指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他横刀一指拿刀架脖子的强子,以一种挑衅的口吻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混蛋,你敢不敢跟我决斗?”八格牙路这个词,恐怕每个zg人都听了无数遍。强子好胜心气,露出两pai白色的牙齿:“好啊,我倒想看看你的本事。”他把草莽一郎让给了同伴,神神气气地跨立着,然后冲草莽三郎勾了勾手。这种挑衅的手势,让草莽三郎暴跳如雷。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里的钢管冲了过来。管借声势,身借管威,一棍子下来气势十足。强子不偏不倚,等他的钢管离自己的脑袋还有一尺不到的距离时,他脚下一滑,飘到了草莽三郎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