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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来人,莫非是望月阁的长老?他是谁?他怎么会在这儿?还有,他是瞒过众多守卫,潜入了堂口的大楼的?众人心升起了无数的疑问,彻底被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弄蒙圈了。生怕来人对东哥的安全构成威胁,刘波也冷然抬起枪,瞄准了眼前这个白头发的老头。六把枪,六个枪法如神百步穿杨的高手,只要谢东一声令下,面前这人将当场被打成筛子。然而,谢东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对这个叫酒仙的人充满了兴趣。此人的身手,甚至可能在唐寅和吴永辉之上。如此厉害的人,就这么杀了,实在是太可惜了。白头发老头对刘波五行的枪熟视无睹,他左看看,又瞧瞧,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客厅西南角的一个酒架上。死去的副堂主王青云也是个爱酒的人,平时喜欢收藏个白酒红酒什么的,能摆在这架子上的酒,单瓶都不会少于一千块。老头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像个偷酒的小毛贼,蹑手蹑脚地跑到酒架面前,随手拿起一瓶十年窖藏的茅台酒就往嘴巴里灌。才一会儿,茅台酒就下去了一半。才半分钟,一整瓶茅台酒就下了肚。他随手把茅台酒酒瓶往酒架上一放,嘬了嘬粘在白胡子上的酒渍,一副非常惬意的样子:‘这酒不错,不错,比望月阁里面的马尿好喝多了,老子已经三十年没喝到过这样的好酒咯。”说完,美美地打了个饱嗝,对着谢东等人傻乐一阵。谢东乐了,这个老头还真有意思啊。他扭过头来,问战英和袁天仲道:“他是望月阁的长老?”二人点了点头:“恩,酒仙刘琪。”“刘琪?”谢东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你们说说他的情况吧。”“袁大哥从小在望月阁长大,你对酒仙最了解,还是你来说吧。”战英道。袁天仲也不推迟,镇定道:“他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师叔,阁里的人都管他叫酒仙,从不过问阁内和江湖事。”“他的武功在曲青庭之上?”“我从来没见过他出手,只知道他特别喜欢喝酒。有人说师叔祖的武功高深莫测,也有人说他是个骗子,倚老卖老在阁内混吃喝喝。从刚才他进来所用的招数看,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战英也从侧面印证了袁天仲的说法:“酒仙前辈从来不训练弟子,也不参加集体活动,只是一个劲地喝酒。望月阁百分之三十的酒,都是他一个人喝完的。我现在搞不明白的是,他是怎么跟过来的。他也没身份证,也坐不了飞机,要是说用靠走路过来的,打死我也不信。”“好家伙,百分之三十,那这家伙的肚子简直是个酒缸啊。”木子忍不住发表一下评论。袁天仲把嘴凑到谢东的耳边,轻声说道:“东哥,我过去问问情况。”“恩,小心点。”谢东颔首。袁天仲蹑手蹑脚地向酒仙走去,距离差不多一米的时候,便停下脚来,九十度鞠躬道:“师叔祖,徒孙袁天仲向您请安了。”“袁天仲?”酒仙睁了睁有些迷离的醉眼,抬头瞅了瞅来人。等看清楚来人的样子时,他嗷地一声跳起来,对着袁天仲的脑袋瓜就是一顿乱捶:“你小子还活着?是不是你杀了你的师父?小兔崽子,敢作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我绕不过你,绕不过你。”他的力气好像并不大,不像是在教训袁天仲,倒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打闹。见袁天仲“吃了亏”,在场有不少袁的心腹马上上前,准备随时为其护驾。谢东拦话道:“谁都不要轻举妄动。”再说被酒仙一顿胖揍的袁天仲,他站在原地,没有半点还手的意思。等他打累了,住手了才慢慢直起身来,缓缓道:“师傅,师傅他老人家不是被我杀的,是被焦阁主手下的黄长老和孙长老杀掉的。”其实,曲青庭是死在谢东的手里。不过知道这事真相的人并不多,更别说遥遥千里之外的望月阁人了。酒仙听完袁天仲的话,情绪好像稳定了一下。他伸手又抽出一瓶酒,两根手指轻松拧开:“算了,算了,就算是你杀的,也没什么关系。你师傅那个人,权力心太重,如果望月阁落到他手里,迟早完蛋,你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袁天仲没有接话,转头问道:“师叔祖,你怎么会来这儿啊?还有,你是怎么过来的呢?”酒仙美美地喝了一口酒,仰面坏笑道:“当然是为了喝酒咯。至于怎么过来的,你祖宗我,当然是我的办法了。”那模样,活脱脱的一个长不大的老顽童。袁天仲无语,他把酒仙扶起来:“好了,师叔祖,这地方不是你待的。我今天安排你回望月阁,至于这些酒嘛,全部都让你带走。”“我不”,酒仙急得跺了跺脚:“山下多好玩,我要玩个够喝个够才回去。你这兔崽子,别想撵我走。”袁天仲无语,眼珠转了转,耍了个小心眼:“师叔祖,你没钱吧,要玩要和玩都得花钱啊。你没钱,怎么玩怎么喝啊。我看啊,还是我送你回去。”“你个小兔崽子,想赶祖宗我走,没门没门。没钱,没钱我不会去抢啊。”酒仙又咕噜下去一口美酒,还吧唧吧唧嘴,咂摸其的滋味。袁天仲听完,差点晕倒,没好气地说道:“师叔祖,您看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抢得动谁啊?咱不闹了哈,我这就送你回家。”“嘿”,酒仙狠狠地赏了袁天仲一个脑瓜崩儿:“你这小子看不起人是不是,我这就抢个人给你看看。”他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谢东身上:“这小子看上去挺有钱的,就抢你好了。”谢东听完酒仙的话,乐了。这老头子,实在是太可爱的,真是个老小孩。他上前几步,豪爽道:“前辈,我叫谢东,您不用抢我。你在山下所有的衣食住行,我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