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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这边气氛热烈,反观弗拉基米尔这边,一个个阴沉着脸,一副苦大仇深、心事重重的样子。“东哥,黑带的新任教皇弗拉基米尔和黑带的高级干部们求见。”金眼走到谢东的旁边,贴近他的耳畔小声道。弗拉基米尔会来,这早在谢东的预料之。黑带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和谢东有不小的关系。如果天然气公司还在运作的话,黑带不至于资金链断裂,也就不会败得这么。可如果要是深究的话,整件事和维克多也脱不了干系。谢东帮了黑带那么多忙,维克多反而因为嫉贤妒能、猜忌,将谢东身边的精锐护卫换走,并不让弗拉基米尔的亲信援救办事处。如果不是谢东聪明,他现在没准已经遭了毒手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要想到会有今天的结果。人既然死了,事情也都过去了。谢东冲金眼说道:“把他带进来。另外再弄张桌子,整口火锅,弄点酒菜。”“是。”金眼欠了欠身,恭敬道。坐在谢东不远处的东心累仰面一笑:“恐怕弗拉基米尔现在没心情吃东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要是人不能吃饭,还怎么学习和工作。”谢东眯眼道。 “东哥,咱们真的要帮黑带吗?自从维克多的事情后,我对黑带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东心雷夹起一块羊肉,在沸水里摆了摆,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没错。于公,黑带在俄罗斯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要是就这么被幽灵猛虎帮吞并了,它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发展的人脉资源可就白白浪费了。偏偏,我们最缺的就是这方便的资源。于私,弗拉基米尔的为人还算不错,要是就这样眼睁睁看他步维克多的后尘,有点于心不忍。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咱们都得出手帮维克多一把。”东心雷向谢东伸出个大拇指,佩服他的深谋远虑:“东哥所言极是。”谢东上半身往后一放,靠在身后的椅子背上:“当然了,咱们也不是慈善家,该争取的利益还是要争取的。”“东哥打算怎么做?”谢东突然停下来,并没有当场回答东心雷的问题。正当后者怪的时候,金眼领着弗拉基米尔一行人进来了。东心雷暗道一声,还是东哥机警。他不再追问,继续吃自己的涮羊肉。看到弗拉基米尔等人进了客厅,谢东擦了擦嘴,起身迎了上去:“老朋友,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啊?”弗拉基米尔勉强张开手臂,与谢东抱了抱。二人分开后,只听前者语气低沉道:“唉,一点都不好,现在黑带被幽灵猛虎帮压着打,兄弟们的军心都跌倒的谷底。”谢东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吃饭的桌子边,并让金眼安排弗拉基米尔的手下们坐下:“维克多教皇的死,我感到很遗憾。国有一句老话,叫做‘人死不能复生’,凡是还得向前看。”“维克多阁下匆匆地走了,留下这么大的一个家业,让我怎么撑得起来啊。”弗拉基米尔随手抓起桌上的半瓶酒,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半。谢东举起酒杯,与弗拉基米尔的酒瓶碰了一下,也豪爽地一饮而尽:“兄弟,船到桥头自然直,别灰心。”“谢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请求你帮我们,帮我们重整旗鼓,重拾信心。”弗拉基米尔放下酒瓶,一脸期待地望着谢东。谢东愣了愣,随后摇头而笑,谦虚道:“你太看得起我了,连维克多先生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区区一个外人,又怎么能扭转乾坤呢。”“不”,弗拉基米尔目光坚定道:“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有起生回生的超能力,那个人就一定是你谢先生。”“哈哈”,谢东仰面大笑两声,然后表情一凝:“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有我的苦衷啊。”弗拉基米尔有些不明所以,忙问道:“谢先生有什么顾虑?”“东哥不好意思说,我来回答吧。”坐在弗拉基米尔对面的张研江站了起来,自我介绍道:“我是东会执法堂堂主,张研江。”弗拉基米尔和张研江有过 几面之缘,对他还算熟悉:“你好,张先生。”张研江会意地点下头:“你好,教父先生。我东哥的顾虑是,如果帮了你们,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被人说成居心叵测。到时候,又是把护卫撤走,又是遭到幽灵猛虎帮打击报复之类的。东哥和我们兄弟都不怕死,但怕被人冤枉死。”“谢先生,是这样的吗?”弗拉基灭反问道。谢东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知道了谢东是这个态度,弗拉基米尔霍地站起身来,拍着胸脯道:“我弗拉基米尔用我的人格和黑带教皇的身份发誓,这类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如果再发生一次,谢先生可以立马和我、和黑带断绝关系。”张研江拿出谈判的样子,打断道:“光有承诺还不够,必须得有实际行动。”“实际行动?什么实际行动。”“弗拉基米尔先生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弗拉基米尔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了张研江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以后黑带和东会的军火交易,在价钱上再压低两成,为期五年。”上一次黑带请谢东出山,已经把军火的价钱压得很低了。要是再压低两成,黑带非但挣不到什么钱,估计还得赔本。如此可见,弗拉基米尔的确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谢东不想趁火打劫,拍了拍弗拉基米尔的手,笑着说道:“兄弟的这份情我领了,军火的价钱还是如常吧。这样,你在黑带内部发一个公告,在你们帮内给我一个虚名。这样,我就好名正言顺地帮你对付幽灵猛虎帮了。”弗拉基米尔一听这话,差点感动得给谢东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