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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听完之后,当场断定这事肯定和这个村子的村民脱不了关系。兄弟们值班时取暖用得柴火,都是本村村民送来的。肯定是某个甚至几个人,故意把这种杂草掺在柴火里面。白血的兄弟们并不了解这种驱蚊草的药性,把它当做一般的杂草给烧了。如果谢东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有村民觊觎车里的另外一半物资,这才想出这个办法将货车偷走。他们万万不会知道,有一辆货车里面装的并非普通的物资,而是一枚三相核弹头。要是这枚核弹头有什么闪失,会有相当多人跟着陪葬。不过有一件事谢东不明白,既然小偷已经将任长风他们放到,为什么要带走他们,难道这些人还有别的意图和打算。光在这里猜测无济于事,谢东马上命令兄弟们行动起来,将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带到清真寺这里。丢了那么重要的人和东西,东哥又没说要客气点,众人可就没有先前那么好的耐心了。与其说是带,不如说是威逼。在明晃晃的突击步枪的威胁下,村民们陆陆续续被逼到清真寺这边。见对方亮出了突击步枪这样大杀伤力的武器,很多人已经猜到,这些人绝对不会只是赈灾那么简单。或许,他们是借着赈灾之名,偷偷运送军火或者毒品。当想到这里时,村民们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要知道这种人可是杀人不眨眼,摊上他们,可真要倒了大霉了。许多人开始后悔,昨天就不应该让他们留宿在这里。要是早知道他们的身份,让他们去阿瓦士市得了。本村酋长活了八九十岁,也从来没见过这架势。他不怕死,但不想让村子的年轻孩子们惨遭坏人的毒手。抱着复杂的心虚,他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慢慢走到人群的面前。“你们昨天给我们的物资,我们可以全部还给你们,还请看在真主的份上,不要伤害孩子和女人们”(波斯)老酋长年纪虽然大了,但说起话来还是声如洪钟,气十足。邱艳琳把老酋长说的波斯,翻译成。谢东登上一个高台,正色道:“昨天晚上,我们的守卫和货车一起失踪了。是有人在柴火里面,加了你们当地特有的艾艾草——一种强烈驱蚊和镇定的草药。我有理由相信,肯定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做的手脚。我希望那个人主动站出来,把人和车全部交出来,我可以保证既往不咎。如果人和车是我自己找到的,那你们当许多人会倒霉。”()邱艳琳翻译后的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村民当引爆。“什么?人和车不见了?这怎么可能,他们那么厉害,怎么东西会被偷走?”“莫不是真主知道他们是坏人,故意显灵把他们的人和车都卷走。”“小点声,你们没看到他们手里的枪吗?”“我不怕死,真主会保佑我的。”“.....”村民们七嘴八舌,好像根本没听懂邱艳琳的翻译。谢东:“我本来不想用什么特别的手段,都是你们逼我的。”他一指几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对身边的袁天仲道:“天仲,把那两个孩子弄到清真寺,用我的枪干掉。”袁天仲一愣,东哥要杀孩子,这完全不是东哥的风格啊。他是坏蛋王不假,可是从来没有杀过无辜的女人和孩子。仔细一琢磨,他便明白了。为什么东哥要说用他的枪把孩子干掉,还得到清真寺去,这不过是他的欲盖弥彰之计,想用这种办法,吓唬吓唬这些村民。袁天仲接过谢东手里的枪:“是,东哥。”随后,身体化作一道残影,速地闪进人群当。还没等村民们反应过来,有两个孩子就不见了。再一看,只见一个男人一手一个,夹着孩子速往清真寺奔去。清真寺的大门被袁天仲用脚一带,随即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枪响。袁天仲杀人,很少用枪,这是大家都明白的。这是,大家也都明白了东哥的用意。他们了解谢东不是那种对老弱下手的人,可是村民们不知道。只见这些人满是愤怒,眼珠子都瞪出血来了。他们叫嚣着,谩骂着,试图和白血守军推搡着。今天,谢东的这些人可没有那样仁慈,先是在天空上扫射了一遍,然后在村民们的脚边扫射了一遍。虽然没有伤者人,但却把他们的胆子吓破了。在人心惶惶的时候,谢东再次大声喊话道:“我只需要我的兄弟和我的货,接下来每隔一分钟,我就会杀掉两个孩子。等全部的孩子杀掉以后,我会从妇女下手,最后再轮到你们这些男人。”老酋长颤抖着身子,哭喊道:“真主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你让你的子民怎么办,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受难吗?”(波斯)谢东没有搭话,差不多一分钟过后,还是没人主动站出来,或者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甩了一下头:“小关羽,再去给我抓两个孩子.”“是。”小关羽铿锵回应道。他刚走到人群面前,还没有动手,就看到一个黑乎乎、脏兮兮的男人畏首畏尾地伸出了手。小关羽一看,笑了,这是有门啊。他从人群当,把那个人带到谢东的面前。“我知道是谁干的?”那个黑乎乎、脏兮兮的男人眼珠子转个不停,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邱艳琳用汉语翻译道:“我知道是谁干的。”谢东心里一动,赶紧问道:“是谁?”“是萨姆三兄弟起头的,村里有十个青年参与了。”接下来,男人把这十三个青年的名字都说了一遍。这些名字普遍长而怪异,一遍下来,连村民的谢东也没记住,只记住了三个姓萨姆的人。这个现在不是最重要的,谢东想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袭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