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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契诃夫一身是汗,瘫坐在车厢上。在他手上,是那最后一个环形爆炸装置。最后的五秒钟,他剪断了最后一根线。可以说,如果没有谢东的随机应变,至少有一人会血溅当场。何浩然踮起脚望了望,兴奋道:“东哥,没事了,炸弹装置全部拆除了。”“真的?”大家纷纷起身,果见最后一名白血兄弟正缓缓走了下来。看到这名兄弟平安无事,大家集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虽然是虚惊一场,着实把大家吓得不轻。十名白血兄弟集体走到谢东跟前,鞠躬行礼:“多谢东哥再造之恩。”谢东呵呵一笑:“别光谢我,也谢谢天仲、契诃夫、邱艳琳三位兄弟,如果不是他们,就凭我一人之力,也是回天无术。”众人大点其头,东哥说得一点都没错。高谢之后,他们又向上面的三人表示感谢。任长风没有功夫玩什么感谢,此刻他脑海里就剩下两个字“报仇”。不铲除真主旅,他誓不罢休。“东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要真主旅血债血偿。”任长风紧握拳头,凶相毕露。他咽不下去,谢东又何尝咽得下去,自己的兄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和耻辱,遭到这么非人的虐待,他这个做大哥的必须给他们报仇。谢东点下头,眼睛闪烁着光芒,是真的闪出光来:“听说这个狗屁真主旅被伊朗的政府军围剿了十多年也没有被剿光。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他们藏得深,还是我挖的深。”“天仲,让你留得那个舌头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主驾驶的位置上昏迷着呢。”“把他给我弄醒,他是司机,肯定知道点什么。”“是。”袁天仲把他从主驾驶的位置上拖下来,扔到地上,然后找来一桶水,把它全部倒在其脑袋上。那个司机身体一激灵,骤然从昏迷惊醒。当看到周围人杀气腾腾表情的时候,这名司机吓得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他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威胁。“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真主旅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你死定了。”邱艳琳将他的话,翻译成汉语给大家听。他不说还好,一说任长风更是火冒三尺。你***算什么狗东西,居然敢出来威胁老子。任长风一抬腿,然后使劲往地下一踩。任长风的爆发力相当惊人,别说踩在血肉之躯上,就算踩在钢板上,钢板也得塌下去好一块。只听“嘎巴嘎巴”一阵脆响,那人的手掌立刻血肉模糊地塌陷下去。这一踩,直接让那名真主旅党徒的右手粉碎性骨折,就算请来最好的骨科医生,也只会建议让他截肢。一脚不解气,任长风又跺了两脚、三脚。这下,那名党徒再也不敢出言不逊了,嘴里发出比杀猪还要惨烈数倍的叫声,连一公里以外的人都能听得到。要是再踩下去,这人就废了,邱艳琳赶紧出来,拉住任长风:“任大哥,咱们一会儿再收拾他,现在得从他的嘴里套取情报。”任长风想想也是,这才收了腿。因为遭遇到本年度最大的一次围剿,真主旅的创始人,也是一把手的阿卜杜勒·哈米德·里吉再次率领核心手下,逃往巴斯坦市北边的伊朗第一大山脉——扎格罗斯山脉(zagros mountains)。扎格罗斯山脉从西北向东南绵延1200千米,平均海拔3000米。是一个天然的躲避战火的屏障。这名司机并不是一般的小弟,算得上是在真主旅内位置等的人。任长风这些人这么厉害,自然要送到阿卜杜勒·哈米德·里吉的跟前,让他加以利用。所以之前那名持有遥控装置的头领,说要带任长风等人去见一个人,那个人,便是阿卜杜勒·哈米德·里吉。司机一开始还比较嘴硬,不管邱艳琳问什么,他都不开口。后来,姜森的几套逼供的招数一上来,他的心理防线立马就崩溃了。不用再多问,他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据他交代,阿卜杜勒·哈米德·里吉和真主旅的一干核心,藏在扎格罗斯山脉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借助天然的屏障,再加上人工的修建,那个地方甚至成了真主旅的第二基地。就算是他们自己人想进去,也得带上耳塞眼罩,在两拨人马的带领下,才能进入真主旅的第二基地。换句话说,除了阿卜杜勒和少数几个核心知道全程的路该怎么走外,其他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也就是真主旅被政府军围剿多年,还屹立不倒,甚至势力越来越涨大,气焰越来越嚣张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这名司机说,他只知道第一部分的路怎么走,第二部分的路一无所知。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没路就用炮弹打出一条路。谢东等人听完后,没有丝毫的泄气,依然坚持要给真主旅以致命的打击。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谢东让人把武器藏在所购的皮毛当,在伊朗政府军的重重盘查之下,安全出城。汽车走了几百米后,便正式进入扎格罗斯山脉的地界。扎格罗斯山脉外围有一百多公里,是较为平坦的地势,汽车可以畅行无阻地在上面行驶。随着海拔越老越高,前面的路也越来越难走,一直到了一百多公里以后,平坦的地势变成了丘陵。如果是越野车,或许可以往前继续进发,可他们坐的是普通的大巴车、货车,就不可能继续往前走了。没办法,大家只有下车。众人将毛皮包住枪械,然后把家伙什都背在身上,带上口粮、饮用水开始步行上山。一行人步行了大约十多公里,便正式进入“第一地段”。在这里,便有真主旅的人出没。那个手被打残的司机,让众人象征性地蒙上眼睛,在他的带领下,一行人渐渐步入了真主旅的第二基地所在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