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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声惨叫,那名干部的左手手臂被砍成三小段。有一段还留在身体上,另外两段已经掉在地上。“嗷—”那干部惨叫着,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别说左臂已断,即使肋骨也被撞折数根,飞出好远才摔落在地,身子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啊”,有利夫斯基自觉自己不是眼前这个矮个子的对手。他也无心战斗,吓得掉头就跑。他,那个小矮子的速度更。还没等他跑出二三十步,小矮子便追上了他,两把九环大砍刀直接将有利夫斯基的后背,开出两条深可见骨的血口子。或许是因为人与生俱来的求生欲望,有利夫斯基怪叫一声,跟屁股着了火一样,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逃窜而去。小矮子追了有接近一百米,最后还是被他跑掉了。他可是跑了,可把那三百手下留下来了。因为群龙无首,且事先遭遇了黑带的埋伏,军心不稳。这些人无心恋战,没用多久便有人投降。这一投降,便像溃堤的大坝一样,纵然你有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止住溃败之势。时间不长,旅馆这边的战斗便结束了。且说有利夫斯基身受重伤逃出旅馆以后,迅速往银三星干部落脚地跑去。那个地方,距离这儿不过四五百米,跑几分钟就能到。在那里,还有两千四五百战斧帮众,只要自己到了那边,不但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还能反杀过去,将旅馆内的黑带众人一打尽。然而,当他跑到目的地的时候,眼前的一切把他彻底震住了。只见战斧阵营一片大乱,许多人全身湿透,正在艰难地与一群人争斗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事情还得倒退回五分钟以前,当有利夫斯基在旅馆内遇到埋伏后,银三星的这名干部立马召集手下,准备驰援那部分兄弟。就在这个时候,谢东与弗拉基米尔的两股人马杀了出来。他们的手下们拿着水管,对着战斧战阵好一阵冲刷,这一冲,直接把战斧两三千帮众逼得连退了两三公里,直到谢东等人这边的水管长度有限,这才勉强止住溃败的步伐。自来水遇到外界的冷空气,很就会结成冰,这远比刀枪的杀伤力更大,这一轮攻击,就让战斧近一千五百人失去战斗力。借助上天之力削弱敌人,这是谢东管用的招数,却屡试不爽。在战斧帮众冻得直跳脚且阵营大乱后,两股人马抡刀而上,开始了冷兵器与冷兵器之间的较量。战斧有一千五百人暂时打不了仗,可还有上千人的有生力量。不管在气势上还是在人数上,战斧都是占优的。等他们真正交上手,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弗拉基米尔这边,准确地说是谢东这边,大将实在是太多了。任长风、袁天仲、褚博、格桑、小关羽、小张飞、东心雷,甚至是张娅婷,随便挑出一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悍将,这些人杀法骁勇,锐不可挡。尤其是格桑,这种混战是他最拿手最喜欢的,庞大的身躯晃动时,周围总有惨叫声传出在这里,尤其要介绍一个新人。这个新人正是刚刚才回归到谢东身边,自称谢东左护法的卢钟慰——绰号“尉”。卢钟慰还很年轻,黄毛耳钉戒指,都是典型小混混的打扮。不过,他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可比的。因为得到向旭的真传,他的身法也很诡异。这人所用的武器是一把尺余长的手术刀,眼的凶光甚至比很多混迹多年的老江湖发狠的时候还要盛,一副极不好惹的样子。这也不怪,经过“熬鹰”后的人,整个人已经完全蜕变。他不是完完全全的人,他的身体里至少有一半是野兽,是嗜血的狂魔。尉转了一圈,最后把目标定在那名银三星的战斧高干的身上。就在他准备对那人下手的时候,格桑抢先一步先与那名高干交上手了。双方还没过过上十招,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不客气的声音:“格桑,把他交给我吧,擒贼擒王这种事应该交给左护法。”格桑扭头一看,正瞅到尉顶着一脑袋坚挺的黄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这一开口,差点把周围的白血兄弟憋出内伤。格桑那是什么人,谢东手下的第一号勇士,立过多少功流过多少血就不用说了,关从敌人堆里把东哥救出来,一个手指就都数不过来。他虽然脑袋不是很灵光,但东会包括洪门兄弟在内,没有任何一个人不对他敬佩的。就连东哥在公开场合都无数次称,没有格桑就没有他谢东。格桑,如此一个威高厚重的人物,居然被一个自称为什么左护法的冒头小子这么小瞧,这让很多兄弟都接受不了。有人已经轻蔑地笑出声来:“小子,你知不知道站在你旁边的这位大哥是谁,他可是格桑大哥,你敢这么跟他说话,真是好大的胆子。”“就是,你爸爸妈妈没教过你,做人要低调吗?”这还是两个开了口的兄弟,心里想骂他嘴上却没动的人想必更多。尉瞥了他们两个一眼,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他重复地问了一声:“让不让?”本来格桑是不想让的,毕竟拿下对方的最大头目这可是一大功。不过,看在东哥的面子上,他犹豫了。他一边与那名银三星的高干交手,一边看向谢东的方向。谢东也注意到了这边,江山代有人才出,有时候需要给新人更多立功的机会。他一刀砍翻两个战斧的小弟,高声对格桑道:“格桑,让他去试试。”“哦。”格桑别的人的话可以不听,但谢东的话他可是言听计从。他找了个机会,与那名银三星的干部脱离开来。在他一与对方分开的那一刻,尉手持手术刀,杀将过去。银三星干部见对手换成了一个毛头小子,感觉到了深深的侮辱。他大喝一声:“我要你的命。”(俄)说罢,手腕震动,手的骑马刀直向尉的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