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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旭继续道:“我们曾经多次尝试刺杀他,可每次都被他逃脱了,还损兵折将。”谢东耐心地听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刚才说这个阿里,他只是青帮的副堂主?那沙佛镇上就没有青帮的堂主吗?”东旭回道:“有倒是有。不过那个堂主更像是个传话的,也像个联络人,没什么实权,实权都掌握在阿里的手里。青帮保障阿里家族在沙佛镇地位不倒,阿里则提供方便让青帮去镇上其他场子收保护费,或者做些别的勾当。两方其实也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谢东揉着下巴想了想,愣神半天后,突然扑哧一笑:“大家说说看,咱们是什么人?”恩?不知道东哥为什么会这么问,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格桑憨厚,见东哥问话了,他挠了挠头道:“我们都是坏蛋。”任长风摇摇头,觉得答案不会这么简单。他想了想,说道:“我们都是纯爷们。”袁天仲也补充了一句:“我们都是黑社会啊。”“对头”,谢东笑了笑:“这才是我要的答案。黑社会者,巧取豪夺,打家劫舍,无利不起早。既然我们的对手家底这么丰厚,不搂草打个兔子,那怎么对得起咱们这些辛辛苦苦忙活大半天的兄弟呢。”说到这里,谢东便露出了一副奸商的嘴脸。“东哥说得对,可是这个阿里在沙佛镇的实力不弱啊。尤其是他手底下的那支武装力量,真要是强攻开战,我们的损失会很大。”说话的是黑带莫斯科堂主东旭。这时,旁边的袁天仲幽幽地飘过了一句:“如果白血部队出动,再精锐的武装力量,也只不过是一堆鸡粪。”任长风才不想把这个功劳让给老森,马上借口道:“如果这有事就出动白血,那又是也出动白血,恐怕老森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那点人,都得消耗光了。我不赞同让老森出场。”听完了任长风的话,谢东也大点其头:“没错,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更何况白血兄弟前段时间折损和受伤不少,怎么着也得让他们休息休息。区区五百地方武装势力,又何必让老森出手,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见谢东也赞同了自己的话,任长风高兴得眉毛都要跳起舞来,身上的得瑟劲抖落抖落,能超过两三斤。袁天仲耸耸肩:“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关键还得看东哥拿主意。”谢东颔首,十指相互交叉,笑眯眯地说道:“青帮在沙佛有一千来人,阿里的个人武装有五百人,那我带一千人去可够?”还不等大家接话,众位黑带干部已经等不及说出来:“东哥一个人,就能抵一千人。更何况有格桑、天仲、长风这几位悍将。”“是啊,咱们肯定能马到功成。”(饿)“……”“东哥,那咱们具体该怎么办?”东旭务实道。谢东低下头来:“咱们这么办…..”当天下午傍晚时分,谢东一行人就秘密前往距离莫斯科一百二十来公里的沙佛镇。不到两个小时,众人便抵达目的地。头天晚上,听到任长风伏受伤,谢东便有为前者出气的打算。所以在当晚时分,便吩咐刘波派人去搜集相关的情报。刘波虽没有亲至,但派遣了一得力干将前去。暗天眼的兄弟们向来办事得力,虽然仅仅过了一天,但要调查的东西都调查清楚了。包括,副堂主阿里住在什么地方,距离青帮的堂口、据点有多远。他的那支武装力量又在哪里,如果堂口有事,最短什么时间能赶到增援。当地警察和阿里的关系如何,和青帮的关系又如何,阿里家族的产业主要集在什么地方,如此种种一共有十几条。先前任长风带兵攻打沙佛镇的时候,也派人调查了一些情报,但绝没有如此严密。兵马未动,情报先行。任长风上次兵败受伤,除了轻敌外,一个重要愿意,也在情报上没有下够功夫。在谢东抵达沙佛镇后,暗天眼的兄弟便将所获得的一应情报,如数通报给了谢东。谢东听完后,信心又提高了几分,没什么是在自己意料之外的。今天的事,可成。零 点刚过,谢东便准备动手了。他率领的一千黑带勇士,已经于一个小时之前秘密抵达青帮堂口附近。沙佛镇虽只是个镇,但地理位置俱佳,矿藏很是富庶,风景及 其优美。这个地方发展和开化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像莫斯科、圣彼得堡这样的一线城市。看完了沙佛镇的发展,便能知道,阿里家族能在这样一个镇上创下百亿卢布 (约合人民币十亿)的效益,也不是什么很怪的事。光看青帮堂口(以前的战斧据点)那扇厚重且富丽堂皇的大门,就知道以前战斧在这个镇上肯定没少捞油水。难怪战斧肯屈尊,让一个土财主加入,且对阿里家族拥有私人武装的事不闻不问,感情这都是有庞大的利益纠葛在里面。本来,谢东只想打倒青帮在沙佛镇的势力,现在看来,自己非得在这里大展一下拳脚,挣个盆满钵满不可。闲话不多说,书归正传。且说青帮堂口外的谢东一众。虽是安排了格桑做先锋,但谢东并未马上让他出战,而是让莫斯科堂主东旭亲率兵马出动。知道东哥这是要留着格桑应对可能出现的那支阿里武装部队,东旭并未有任何的怀疑和懈怠,老老实实地奉命行事。他倏地拔出两把锋利的骑马刀,对身边的黑带大汉们道:“各位兄弟,咱们上次在这里吃了亏,这口气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出出来。帮主在后面看着呢,拿出咱们俄罗斯人不怕战、敢战、好战的劲头,随我冲上去,将青帮的堂口荡平。”(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