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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哥,已经派兄弟过去拿人了。”旁边的一位保镖对东心雷说道。东心雷点点头,从手下手里接过手枪,然后点了点那名服务员的头:“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安排。办好了你能活命,办不好,我就打断你得腿,然后把你扔到郊外让雪狼给吃了。”(俄)服务员怔怔地点点头。东心雷打了个响指,对左右道:“去给他找身干净的工作服来换上,这个样子怎么给我干活。”左右答应一声,忙活开去。趁着去找衣服的这段时间,东心雷又让人给他来了瓶伏特加压压惊。不知不觉,十分钟很过去了。服务员喝了酒,换好了衣服,也不似刚才那般害怕和紧张。他深吸了几口气,推着餐车准备走出东心雷等人的房门。东心雷刚要起身跟过去,这时禇博拦住了他:“雷哥,你不用亲自去,我去。暗杀突袭是我的本门,这件事让我去做再合适不过了。”旁边的何浩然也劝道:“是啊,人多了反而碍事。咱俩对突袭和暗杀都不算太在行,不如让小禇去,他身手灵活,是最佳的人选。”东心雷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你们小心点,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放心吧,我会的。”禇博亲自挑了八名枪手,准备好枪支弹药,与那名服务员来到下面一层。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楼道上很是安静和空旷。在那名服务员的带领下,禇博一行九人来到下面的一间总统套房门前。禇博一甩头,八名枪手分别隐藏于房门的两边,提着打开保险的手枪严阵以待。然后禇博自己也躲到了一边,对那名服务员努努嘴,示意他可以敲门了。那名服务员深吸一口气,借着身体里的一些酒劲,鼓起勇气敲了敲房门。“咚!咚!咚!”每敲一下,大家的神经就绷紧一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突袭。大约敲了十多下的样子,房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半张脸从门缝里偏了出来。那人见是自己认识的人,压低声音道:“有什么事?”(俄0“楼上的几个客人,突然换房了。”(俄)服务员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开口道。那人听了,第一个反应便是怎么可能,难道自己的行动已经被人发觉了。他想了想,打开房门的保险,示意让他进来:“进来跟我说说,他们为什么会退房?是不是你走漏了消息?”(俄)听着门嘎吱一响,禇博便知道对方这时候已经把门彻底打开了。他一伸手,便将那名服务员推飞好几米,然后走到门前,一提脚狠狠地踢了上去。咣当,厚重的实木门都为之一震,然后以极不可思议的速度,拍向那名杀手的面门。杀手哪里想到会有埋伏,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面门一疼,眼前一黑,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两眼翻白,口鼻窜血,直接晕死过去。禇博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提着手枪闪身进去。后面八位兄弟的反应速度也很,有条不紊地鱼贯而入。头七位枪手,都是直接从那名晕倒的杀手的身上跳过去,只有这第八位,是停下脚步,枪口下垂,对着地上的人连开好几枪,然后反身用枪口对准门外作好警戒。带有消音器的收起,没发出多大的动静,那名晕倒的杀手眉心和心脏各了两枪,直接由晕转死,连耶稣基督也救不了他。且说禇博,他顺势冲进房屋内,发现了另外的三人。这三人都因为门外的敲门声,而警惕地拿起了枪。禇博打眼一看,一人是以色列uzi冲锋枪,一人手里的是a比利时p90冲锋枪,一人手里拿的是德国mp5冲锋枪,这把枪都在全球十大名枪的序列之类,能同时拥有这三类枪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当然,他也没往简单了想,敢动他们的人,又岂是泛泛之流。禇博来不及想太多,进入房间后,赶紧向其那位拿德国mp5冲锋枪的杀手开枪。谁知,他们的反应竟出得,动作无比熟练地闪躲,拉动枪栓,然后扣动扳机。禇博一连扣了三枪,也未能打到那人的半根毫毛。他很是吃惊,这人怎得如此厉害。还未等他吃惊多少,一梭子子弹便向禇博扫了过来。这是从以色列uzi枪里发射出来的子弹,该枪以性能优良稳定著称,在东战争声名鹊起,虽然在点射精度不高,但其结构小巧和每秒钟十发子弹的射击精度,很好地弥补了这个缺点。禇博哪敢大意,赶紧就地一滚,躲避那些呼啸而要命的子弹。那一颗颗子弹,几乎是擦着禇博的后脑上而过,然后打在身后的墙壁上的。有两名精锐的兄弟因为闪躲不及,被扫了个正着,当场就倒了下去。没想到这些人的火力这么猛,禇博咬了咬牙,连续在厚厚的地毯上打了好几个滚,才躲到了玄关的一个角落,暂避开敌人猛烈的枪火。“小心,小心。”禇博一边熟练地退换着弹夹,一边对其他兄弟喊道。不用他说,大家已经知道这几个人来历不简单的,各自寻找好掩体,开始与对方展开对射。“砰!砰!砰!”“哒哒哒!”“咣咣咣!”各种各样的枪声混杂在一起,子弹的曳光,仿佛是除夕夜盛放的礼花,美艳夺目,当然,这种好看是要命的。震耳欲聋的枪声,如狂吼山崩海啸,瞬间,天地震荡,风云变色。只有身处在现场的人,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惊险的感觉。禇博压下枪火几秒钟,趁着敌人换弹夹的时候,闪身出来,对着天花板啪啪啪就三枪。三枪过后,房间里的灯全部熄灭,现场陷入了一片黑暗当。对面那三位枪手不知道禇博这是要干什么,赶紧加紧了子弹扣发的速度。就在这种情况下,禇博大喊了一声:“掩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