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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耍诈!”张广气得呼哧带喘,随即大吼一声:“都给我让开。”这声吼叫,可谓震耳欲聋,把周围的张广手下们,吓得一哆嗦。之后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地向两旁分散开,让出一条通道。张广迎上陈少河,甩手就是两刀。他没有像彭真那样,有系统的武功路数,但在实战磨练出的格斗技巧却极为丰富,真施展出全力,倒也声势惊人。他手里的砍刀唰得一声,直砍向陈少河。嗖!刀锋破风,嘶叫声刺耳。陈少河见对方来势汹汹,直接拿着手的板砖招架。只听得当啷啷金鸣声,张广的力道太大,直接将那块板砖一劈两半,还差点把对方的一只手给砍下来。张广心生一喜,看来这人也不怎么样,也就是个会耍诈的可恶之徒而已。还没等他脸上的笑容下去,只见陈少河阴阴一笑,直臂就是一拳,随后重重打在前者的左肩上。喀嚓!张广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足足摔出三米多远,才落在地上。他挣扎着爬起,忽觉得左肩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左侧的锁骨已被对方一拳打断。他强忍住疼痛,将掉在旁边的砍刀捡起,大吼一声,又向陈少河冲去。他没受伤时便已不是陈少河的对手,何况此时锁骨折断,半边臂膀麻木的要失去知觉,更加不是陈少河的对手。见他直冲冲跑来,陈少河冷冷而笑,脑袋高高扬起,用眼角眉梢瞥着张广,等他到自己近前时,突然一脚,踢在张广的胸口上。扑通!这一回,张广摔出五米多远,连带着,还撞到两名打手,他躺在地上,哇哇连吐两口血,可即便如此,手里仍紧紧握住刀把,脸色苍白,牙关紧咬,双眼死死盯着张广,挣扎着还想站起。可惜,他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折断的肋骨和锁骨一样,如同针扎火烧一样的疼痛,身体里的力气在极速的流失着。看着张广仰面躺在自己脚下,四肢抽动,想站又站不起的模样,彭真立刻感受到了唇亡齿寒的感觉。他虽然不喜欢张广,可看着对手把后者这么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还是心有不忍。他大跨步上前,重声喝道:“把你们的老大扶起来,我来战他。”陈少河咳嗽一声,淡然道:“怎么,你有信心打得过我?”彭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心里已经有了数。这个人武功确实不错,但还没有达不到自己的程度,张广这个笨蛋,学艺不精,才会被人家打败了,自己可是出身名门,怎么可能输在这么一个“小喽喽”的手下。另外,他觉得此人的声音比较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过。彭真自信满满道:“哼,我要让你这小王八蛋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着他那副趾高气扬、目无人的样子,陈少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幽幽说道:“怎么,彭先生忘了那天晚上的事了?我怎么记得,你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求饶的样子,很好笑啊。哈哈”彭真听完,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本来,他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的身段和说法语气 有些熟悉,现在一听,顿时觉得脑海一阵晴天霹雳,眼睛立马睁大。难不成,那个直接从自己手上把露西抢走的人,就是他!因为当时陈少河带着头盔,穿着风衣,再加上天色漆黑,精神紧张,所以彭真不记得陈少河的声音,倒也是正常。这个念头一出,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如果这两个是同一个人,那自己就不用打了,直接认输就好了。可是,等他想了一阵后,又使劲摇了摇头。不对,那个人的武功已臻于化境,而眼前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一流高手的模样。他假装没有听到,抡起手的宽刀,直接轰向陈少河,嘴里还不断大喝道:“你找死。”陈少河真可不是容忍嘲笑和小视的人,尤其是对方还是个笨蛋。他的目光随之变得冰冷,幽幽地说道:“看我能不能办你。”话音未落,只听嗖的一声,彭真仿佛一支离弦之箭,直向陈少河的胸口射去,同时,手的宽刀向前一探,狠狠刺向陈少河的心口窝。见对方的速度得出,再加上自己手无寸铁,他没有直接与之对抗,而是使劲往地上一跺脚,借反弹之力,身体在空灵巧地翻个跟头,落在地上。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就从刚才对方施展的这一招就不难看出,此人的灵活性有多强。彭真在吃惊之余,不敢再小觑对方,仗着矮小的身躯,异常灵活地把身形提溜一转,闪身到了陈少河的身前,手的宽刀顺势直向陈少河的脖子抹去。只见陈少河出手如电,一拳打在刀身侧面,将其刀身打偏,接着另只胳膊的肘部狠狠撞向彭真的面门。见他这招来势汹汹,彭真不敢大意,身子向下急坠....彭真,确实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即便对阵袁天仲,也未必会吃亏。而且,是在这种无比义愤和生死存亡的关头下,战斗力更是飙升。只不过,他这次遇到的是领悟能力很强的陈少河,是到神月阁受过正副阁主亲自调教的特别使者。双方没打多久,也就三四十招的样子,手有兵刃的彭真,还是败在了陈少河的手下。扑!彭真重重摔倒在地上,往旁边吐了口鲜血,再看他的脚,已经被打断,手也骨折了,像一摊烂泥倒在地上起不来。这还是陈少河手下领情,饶他一命。如果是一心一意想干掉他的话,二十来招左右,他就挂了。“看来,还是我能办你。”陈少河幽幽一笑,像提小鸡一样,把彭真提了起来。之后,又如入无人之境,闯入对方阵营,轻轻松松将手上的张广也提了过来。